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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朕亦甚想你在線閱讀 - 第18節(jié)

第18節(jié)

    可若是叫青漓問出來,她同樣有些難以啟齒。

    萬一……皇帝承認了怎么辦?

    倘若他們的確有過一段情意,她又該怎么辦?

    更加重要的是,那女子既然敢于紙條上出言相問,想必便是有十足信心,知曉皇帝是記得她的。

    然后呢,皇帝會怎么做?

    這是可以三妻四妾的大秦,而非一夫一妻的現(xiàn)代,皇帝便是真的納了她,也無人會生出反對之意。

    只要一想這個可能性,青漓便有些受不了。

    就像是自己小時候不小心咬了口檸檬,直酸的牙疼齒軟,難受了好些日子。

    此刻滋味與那時較之,竟也不遑多讓。

    假使皇帝不曾對她承諾過此生一人,假使他待自己并不是那般好,假使他從沒有說過那些撩撥她心的蜜語,假使她一直心如止水不起波瀾,無論如何,情況都不會如此刻這般兩難。

    ——正是因為動了心,方會覺傷心。

    說來也諷刺,才剛剛品嘗到愛情的甜蜜,青漓便嘗到了其中淡淡的苦澀。

    饒是如此,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啊。

    她在心底嘆一口氣,收拾好凌亂心緒,梳妝打扮后,便帶著兩個侍女出門了。

    陸女官正在門外候著,見青漓出來,只是含笑道:“陛下是想帶著娘娘出去散心,奴婢們在,反倒是會拘束,今日便不同行了?!?/br>
    笑話,陛下把人看的那么嚴,怎么會愿意叫人去攪擾呢。

    青漓心頭主意難定,無心這些雜事,隨口應(yīng)了一聲,還不等她說什么,便見王女官快步過來,向她施禮道:“娘娘,陛下已至?!?/br>
    ~

    魏國公府地處內(nèi)城,左右皆是朝臣,皇帝不欲惹人注目,也不拘身份,便在魏國公府后門處等她。

    青漓款款而至時,便見皇帝正騎在馬上,眉目是一如既往的英俊犀利,只是唇邊帶了笑,英姿勃發(fā)中便有了幾分溫柔味道。

    隔著一段距離,青漓便覺他灼灼目光落在自己面上,眼神專注,似乎眼里只容得下她一人。

    她怔怔的對皇帝目光,心臟便沒出息的漏跳一拍,隨即想起那句垣下女郎,頭腦便立時清醒起來,低頭咬咬唇,抬步走了過去。

    皇帝許久不曾見她,心中掛念的厲害,見他的小姑娘身著水綠衣裙款款而至,清晨的日光下蓮花般清雅出塵,玉膚花貌,容光勝雪,一顆心先自酥了幾分。

    他翻身下馬,大步上前去捏住了小姑娘一只手,見她低頭不語,倒也不曾多想,只向她身后兩個侍女吩咐道:“去給你們娘娘取帷帽來,日頭大,可別曬了?!?/br>
    早知青漓要出門,魏國公府自是備了車馬,曬不到幾分,是以青漓聞聽此言,眉目間便有些訝異,皇帝見了,也不多做解釋,只微微一笑,溫聲問道:“妙妙可會騎馬?”

    魏國公府本是武家,男孩子自幼都要習騎射,女孩子嬌一些,可學可不學,可青漓畢竟不是真的小孩子,深知多學點東西的好處,便不顧董氏反對,堅決學了馬術(shù)。

    她資質(zhì)不錯,學的還挺好,若是放在第一次見面時皇帝這樣問,青漓必定答的大大方方,可到了今日,其間硬生生隔了個垣下女郎,她難免覺不自在,也沒抬頭,只輕輕應(yīng)了一聲:“會的?!?/br>
    她雖應(yīng)聲,情態(tài)卻也不似前番嬌羞,皇帝覺察出一點不對,又見小姑娘低頭不看自己,心中便更確定幾分。

    ——到底是年紀小呢,心里頭一點事都藏不住。

    不過,他在一側(cè)見著,還是覺得喜歡。

    “小冤家,”皇帝比她高許多,靠近說話時少不得要彎腰,他湊到她面前去,低聲道:“朕才剛剛過來,尚且沒來得及欺負你呢,好端端的,怎么就惱上了?”

    青漓只聽他如此溫聲細語,心頭便泛起幾分甜,轉(zhuǎn)瞬又摻雜上了淡淡的苦,到最后,反倒是說不出是何滋味。

    皇帝的態(tài)度若是冷一些,她也不會覺太傷心,偏生他這般溫柔,這幾日積在青漓心頭的委屈便一齊涌了上來,她眼睛有些酸,連聲音都帶上了幾分可憐,卻強自嘴硬:“哪有?!?/br>
    她不肯說出來,只出言否定,皇帝也不知是信了沒有,目光在她低垂的眼瞼上停了停,便轉(zhuǎn)向另一側(cè),自鶯歌手中接了帷帽,親自為她戴上。

    也是因此,松開了與她相握的那只手。

    青漓感覺到他溫熱的手掌離去,不知怎的,心中竟生出幾分不舍來。

    指尖顫了顫,便被她收回袖中,老老實實的按捺住了。

    “苦著臉做什么,”皇帝低頭為青漓系下頜處絲帶,目光專注,語氣亦是深深,他道:“若是心里有惑,只管問朕便是,無論如何,朕總會給你個分明?!?/br>
    青漓被他此言說的一愣。

    他見著青漓這般模樣,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忽的一笑,輕嘆道:“說起來,朕倒怕你不信。”

    青漓問了一句:“什么?”

    皇帝笑微微的瞧著她,手指似有意似無意的在她下巴上勾了一下,語氣中既有天子的傲然,亦有情郎的柔情。

    他道:“第一次見你,朕便知——你合該是朕的女人?!?/br>
    這句話出口,不只是指尖,青漓的心尖也是受到株連一般,一道顫了起來。

    皇帝深深的望進她眼中,似是不曾見到小姑娘抖動的眼波,他道:“——朕視你為妻,而非皇后,自然,也希望你……能視朕為夫,卻非天子,”半夢半醒之間,青漓聽他道:“妙妙,你可知朕此言何意?”

    青漓目光怔怔的落在皇帝面上,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未曾明白,訝異之下,竟連話也說不出了。

    ——他說,自己是他的妻,而不是皇后。

    ——他還問自己,可知曉其中何意。

    青漓自小便是聰慧的,可到了此刻,整個人卻如同鋸了嘴的葫蘆一般,一個字也說不出,除去定定的盯著他看,竟再做不出其余動作。

    皇帝也不在意,只捏緊了她的手,緊到她覺得骨頭發(fā)疼,眼波輕蕩間,青漓聽他緩緩道:“——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br>
    青漓猝然驚醒一般,手指在他手心兒猛地顫了一下。

    “小妙妙,”皇帝放輕了手上動作,面上神色使然,竟也同陷入情海的尋常男子一般無二,他只看著她,緩緩道:“——朕是你的依靠,你要信朕。”

    第23章 不負

    他說, 結(jié)發(fā)為夫妻, 恩愛兩不疑。

    他還說, 朕是你的依靠,你要信朕。

    青漓抬頭,定定的看著皇帝, 他亦低著頭, 目光深深同自己對視, 毫無半分躲閃。

    不知怎的,她眼眶忽的有些濕, 喉嚨也有些酸。

    誰知,還不等她的眼淚落下,皇帝便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叫她把眼淚倒回去。

    他神色有些無奈, 沉聲道:“不準哭?!?/br>
    這話明明是有點兇的語氣,可是從他嘴里出來, 青漓竟半分也不覺得怕,甚至于……忽然有些想笑。

    她唇角不自覺的彎了起來,偷眼瞧瞧皇帝, 卻見他低頭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 這才后知后覺的想要收斂。

    誰知那笑意太深, 也太濃,心底的歡喜如同八月的金桂花香氣一般,洋洋灑灑的落了一片,四散到空氣中去, 如何也收不回。

    青漓不想再忍,也就豁出去了,當著皇帝的面,將唇邊弧度擴的越來越大,怎么都止不住。

    ——這個人,怎么能這般好。

    語言難以講述的好,文字難以描述的好,想叫她與他一道……天長地久的那種好。

    她這樣純?nèi)坏臍g喜,皇帝見了,心中也是一片柔軟,伸手將還掛在她眼睫上的淚珠擦去,又搖頭失笑:“傻姑娘。”

    青漓活這么大,還不曾被人說過傻呢,聞言便嘟著嘴反對了一句:“我才不傻,你少編排我?!?/br>
    她如此嬌憨之態(tài),皇帝心中更覺憐愛,卻道:“在英國公那里見的時候,還覺你靈秀非常,即使到了后頭同朕生氣,腦袋不開竅,也只當你是大智若愚……”

    他不曾說下去,青漓卻也知后頭的不是什么好話,斜他一眼,道:“不許說了,”頓了頓,她又傲嬌的別過臉去:“——說了我也不聽╭(╯^╰)╮?!?/br>
    她這話說的嬌氣,皇帝卻偏不理,故意湊到她耳邊去,揶揄道:“朕也是此刻見了才知,什么大智若愚皆是假的——原是大愚若智?!?/br>
    “你這個人,”青漓耳根泛紅,道:“才說了幾句正經(jīng)的,便又開始欺負人?!?/br>
    只要望著她,皇帝鋒利的眉眼便極柔和,他看一眼面前這個經(jīng)不起逗弄的小姑娘,緩緩道:“只欺負你?!?/br>
    四周還有人在呢,雖不敢到帝后近前,卻也是遠遠候著的,青漓生怕被人聽見,抬手推他一把,羞道:“還有人在呢,你就說這種話?!?/br>
    皇帝深深看她一眼,見她脖頸上都隱隱的透了些許粉,辱初見那日的粉色桃花一般明媚,便知她是真的羞了,微微一笑之后,猛地將她攔腰抱起,送到了一側(cè)的那匹駿馬上頭去。

    還不等青漓反應(yīng)過來,他便抬腿跨上去,伸手扯住韁繩,順帶環(huán)住了她的腰身。

    “妙妙既嫌此處人多,”隔著帷帽四周的那層輕紗,他道:“那便找一個沒人地方,朕慢慢說與你聽?!?/br>
    之前二人也不是沒有過親昵之舉,親也親了,抱也抱了,青漓等閑也不想矯情,但如同此刻這般當著一眾人的面坐在皇帝身前,整個背都靠在他懷里,卻還是有些面紅。

    好在她戴著帷帽,外頭人見不著面上神情,免了她尷尬更濃。

    青漓看一眼兩個侍女,才找到了轉(zhuǎn)移話題的地方,拽拽皇帝衣袖,她道:“她們不會騎馬……”

    “不會便不會吧,朕也沒打算帶她們,”皇帝環(huán)住她腰身,神色淡淡的收緊來韁繩,在小姑娘耳邊道:“叫她們跟著做什么,沒得礙眼,難不成朕還伺候不好你?”

    你生來便是被人伺候的,能伺候的好那就怪了。

    青漓偷偷的在心里腹誹一句,卻忽的心頭一動,想起另一節(jié)來。

    ——其實,皇帝不是一直錦衣玉食,高高在上的。

    先帝在時,他的日子也曾一度極其困窘,度日艱難。

    不過,此刻看來,那些經(jīng)歷,其實也并非全無益處。

    風霜賦予他柔韌的頑強,歲月饋贈他深沉的睿智,如松柏挺竣,梅竹傲然,強大且難以匹敵,無可誘惑,無法擊敗,也無從征服。

    能被這樣一個男人珍愛,其實,也是她的福氣。

    正處于內(nèi)城街道,皇帝也無意縱馬疾行,只拉著韁繩慢行,一眾扈從知曉皇帝心思,也無意過去發(fā)光發(fā)亮惹皇帝嫌,只不遠不近的跟著,保持在一個出事既能來得及反應(yīng),又不會叫人拘束的距離。

    尚是清早,路上幾無行人,他們又是出城,并非途經(jīng)鬧市,便是偶爾有一二行人,見他們一行護衛(wèi)皆是高頭大馬,氣度卓然目光冷銳,也早早的避開了,倒是不必拘束什么。

    二人總是無話,反倒尷尬,靜默了一會兒,青漓出言道:“我并非不會騎馬,陛下怎的還要……”

    抱著我?

    “怎么,”皇帝隔著一層紗在她面上親一下,笑吟吟的道:“朕自己的女人,還抱不得了?”

    青漓被他此言惹得生羞,側(cè)過臉去躲避他的唇,眼瞼微微垂下了,再不敢主動同皇帝說話了。

    已經(jīng)出了城門,抬眼去望,便能瞧見遠處清青翠蒼茫的浮煙山,皇帝大笑幾聲,也不多說,攬住青漓腰身,揚鞭離去。

    他本是軍旅出身,騎射俱佳,年少也曾征戰(zhàn)沙場,身邊衛(wèi)率亦是騎術(shù)精良,同青漓那種騎著溫馴母馬、一側(cè)有人候著慢悠悠走幾圈的貴族少女自是不同。

    青漓帶著帷帽,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覺身下駿馬陡然加速,風馳電掣一般沖了出去。

    下意識的,她往皇帝懷里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