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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繼母生存日記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蕙姐兒聽完沈姝的話,整個人都愣住了。

    重回少年時,她一心想著彌補上輩子的遺憾,不想讓父親死,不想讓母親孤苦一生,不想讓禎哥兒變成沉默寡言的樣子。她兩次借故讓謝長寧留在東院陪沈姝,只為了促進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強迫禎哥兒來給沈姝請安,是為了緩和他跟沈姝的關(guān)系……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能讓他們一家人好好的的生活在一起。

    她完全沒想過她會不會做錯這個問題。

    可是如今沈姝說出來了。對于她的撮合,沈姝并不愿意。

    那么父親呢,他是不是也不愿意?還有禎哥兒,剛開始的時候,他對此似乎也很抵觸吧?

    蕙姐兒只覺得記憶仿佛一瞬間變得混亂,她又回憶起了上輩子,他們一家人都過得那么悲慘,重來一次如果不改變的話,難道最后還是要發(fā)展成上輩子那樣嗎?

    她陷入了回憶之中,不知不覺間已是淚流滿面。一雙溫柔的輕輕的擦去她臉上的淚痕,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她的頭,她聽到沈姝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蕙姐兒,我母親曾經(jīng)告訴我,與人相處時,要學(xué)會換位思考,要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事關(guān)別人需要做決定的時候,不能只憑一句這是為了對方好就擅自做決定,必須要問一問別人是怎么想的?!?/br>
    “我知道你極力撮合我跟你父親是為了我好,但是我想告訴你,我不愿意,我更愿意一切順其自然。你也別傷心,我跟你說這些話,不是要指責(zé)你錯了,只是想告訴你這個道理。人并非一生下來就什么都懂,誰都要學(xué)習(xí),如今我遇上了,正好告訴你?!?/br>
    蕙姐兒聽到后面,再也忍不住,伏在沈姝懷中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斷斷續(xù)續(xù)的解釋道,“我不知道……會這樣……從來沒有人……告訴過我這些……我只想我們一家人……能過得好好的……父親、母親、禎哥兒和我……我們一家人……”

    等禎哥兒玩累了回來休息的時候,蕙姐兒已經(jīng)收斂好了自己的情緒,只是眼眶微微有些泛紅,叫禎哥兒察覺到了,關(guān)切的問她,“阿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蕙姐兒搖搖頭,“阿姐沒事,只是眼里進了沙?!?/br>
    禎哥兒還小,暫時還不會考慮屋里為什么會有沙這個問題。蕙姐兒說了,他便信了,絞盡腦汁想了一番話來安慰蕙姐兒,倒是把她給逗笑了。

    禎哥兒雖然得了玩具,但還是每日都會來沈姝院子里,早上抱著來,晚上又抱著回去,聽伺候的下人說,就連夜里睡覺的時候也都是抱著的,寶貝得不得了。倒是蕙姐兒,那之后就不怎么來沈姝這邊了,即便來了,也只是例行請安,臉上也沒了笑容。

    沈姝覺得蕙姐兒這情況,只有等什么時候想通了,也就算過去了。只是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能想到,而這個問題誰也幫不了她。

    謝長寧又去了周姨娘那邊,白日里在那邊用膳,夜里就宿在那邊。

    沈姝的東院又恢復(fù)成原來的樣子,趁著天氣好的時候,她讓丫鬟把里間與側(cè)間兩張床上的鋪蓋被褥都拆下來換洗了,閑暇之余就坐在樹下打棋譜,偶爾叫了禎哥兒來下五子棋,權(quán)當(dāng)是解悶。

    日子就這般悠閑的過了大半旬。

    到了三月底的時候,江南一貫的好氣候忽然之間就變了臉,電閃雷鳴,風(fēng)雨交加,狂風(fēng)刮得屋后那片竹林搖擺著幾乎快貼上地面了,花園里的草木倒的倒,折的折,墻角那幾棵桃樹方才掛起的果兒幾乎全被風(fēng)雨打落,偶爾有那么一陣風(fēng),仿佛要將房頂都給掀翻一般的猛烈。

    又是一個大雨傾盆的夜晚,天空中電閃雷鳴,閃電過后便是震耳的雷鳴聲。連續(xù)幾日氣候都是如此,不說晴朗,雨幾乎都沒停過,禎哥兒被嚇怕了不敢一個人睡,哭著喊著要跟沈姝一起睡,他哭得聲音都啞了,沈姝再沒忍心拒絕,讓他暫且在這邊住下。

    這天夜里,沈姝好不容易把禎哥兒哄睡了,她自己也困得不行,熄了燈便睡下了。然而躺上/床睡了沒多久,就聽到一陣拍門聲,伴隨著急切的呼喊聲,“夫人!夫人!”

    沈姝從睡夢醒來,先看了一眼身邊的禎哥兒,見他還睡著,這才松了口氣,起身披了一件衣服出了里間,轉(zhuǎn)過月洞門來到門前,拉開了門,問值夜的丫鬟道,“什么事?”

    丫鬟飛快的把原因說了一遍,原來是硯哥兒不好了。

    謝長寧一共有五個孩子,其中嫻姐兒跟屹哥兒是周姨娘生的,也由她自己帶著,跟沈姝沒關(guān)系,她需要管的只有前頭沈瑜留下來的蕙姐兒跟禎哥兒,還有已故的玫姨娘生下的硯哥兒。硯哥兒是家里孩子中最小的一個,虛歲兩歲,走不穩(wěn)路也不會說話。

    沈姝占據(jù)這具身體之后,總共也就見過這個孩子幾面,最近更是幾乎忘了有這個孩子的存在,這會兒聽丫鬟提起,她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

    “硯哥兒怎么了?”沈姝問道,一邊將身上的衣服癖好,一邊又吩咐丫鬟去拿了傘來,準(zhǔn)備去硯哥兒那邊看一下。

    丫鬟回答說晚上的時候,硯哥兒不知怎么的就發(fā)了熱,身上越來越燙,臉上通紅一片,一個勁哼哼著,奶娘怎么叫他都不答應(yīng)。那邊伺候的人都慌了,忙去周姨娘那邊拿了對牌出門去請大夫,只是這深更半夜的,又是狂風(fēng)暴雨的天氣,走在外面感覺人都快要被一并吹走了,出去請大夫的人幾乎是跑遍了縣上的所有醫(yī)館才把大夫給請來了。

    大夫來之前先問了大致的情況,抓了幾副對癥的藥后才隨著來了,給硯哥兒診脈之后,開了方子,需要的藥剛好都帶上了,便讓人去廚房煎了送來。卻不想藥煎好了,好不容易給硯哥兒灌了進去,很快就又都吐了出來,一碗藥去了一半,卻是基本都沒喂進肚子里。

    沈姝頂著暴雨來到硯哥兒的院子里,雖然打了傘,身上的衣裳卻還是差不多全濕透了,幾縷發(fā)絲貼在臉上,好不狼狽。她進了屋,發(fā)現(xiàn)謝長寧也在,眉頭皺得緊緊的,一臉擔(dān)憂。

    第009章

    “你怎么來了?”

    謝長寧看見沈姝來了,心里有些驚訝。沈姝一直是那種孤僻清冷的性子,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上,雖然擔(dān)著嫡母的名頭,但是謝長寧覺得,她心里大概是沒有硯哥兒的,甚至就連對蕙姐兒跟禎哥兒的照顧,也只是出于責(zé)任而非真心愛護。

    這會兒夜已經(jīng)深了,又是暴雨傾盆的天氣,刺目的閃電與咆哮的雷電聲仿佛要將蒼穹撕裂。

    謝長寧沒想到沈姝會頂著風(fēng)雨而來。雖然打了傘但也沒起多大作用,淺綠色的衣裙,裙擺與袖子幾乎都濕透了,緊緊貼在身上,更顯得她整個人嬌小消瘦。

    “我聽夏荷說硯哥兒不舒服,過來看看。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沈姝一邊詢問著,往屋里走進來。

    狂風(fēng)從打開的門框吹進來,吹得燈火搖曳,忽明忽暗,使得原本就沉重的氣氛又加重了幾分。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到丫鬟把門拉關(guān)起來,燈火靜靜的燃燒著,發(fā)出輕微的噼啪聲。

    丫鬟婆子分列在床兩側(cè)站著,個個惶恐不安。大夫坐在床邊,眉頭皺得緊緊的,神色嚴肅,他伸了手替硯哥兒把脈,隨著時間的推移,眉間皺紋更顯深刻。

    過了許久之后,大夫才松了手,伴隨著一聲輕嘆。

    “大夫,如何了?”謝長寧追問道。

    他問出這話,其實是抱著僥幸的心里,因為大夫這般反應(yīng),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情況不好。

    沈姝走到床邊,低頭看過去。

    小小的硯哥兒躺在床上,面色潮紅,嘴唇都有些干裂了,正無意識的呢喃呻、吟著,看著就讓人心疼。

    那邊,大夫站起身來離開床邊,同謝長寧說話,“謝大人,恕老夫直言,小公子如今的情況實在是不好,本來只是發(fā)熱的話,吃了藥把熱降下來就沒事了,但是您也看到了,這藥喂不下去,情況還在一直惡化,若是今晚這熱度還降不下來,小公子他怕是熬不過這道坎,即便老天保佑熬過來了,情況怕是也不樂觀。”

    大夫說這些話,謝長寧心里也是清楚的,燒成這樣,全身熱得都嫌燙手,便是大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硯哥兒這么一個奶娃娃。

    但是知道歸知道,這并不代表他就能接受得了。硯哥兒雖只是庶出,平時里也沒怎么相處,但到底是他的骨rou,骨子里流著他謝家的血。

    “真的一點都沒有辦法了嗎大夫,硯哥兒他還這么小,求求你了大夫,救救硯哥兒吧……”說話的是硯哥兒的奶娘。

    屹哥兒的生母玫姨娘在生下他后便去了,奶娘可以說是把他當(dāng)自己的孩子帶大的,感情不可謂不深。

    便是尋常人見到這么一個小小的孩子受這份罪都會覺得于心不忍,更不要說奶大硯哥兒的奶娘了。

    硯哥兒出了意外,最難過的人是她,最自責(zé)的人也是她,她總覺得是因為她照看不周才會讓他出了事。如今聽大夫這么說,就好像有人拿了針往她心上戳,一針一針,痛苦極了。

    沈姝坐到床邊上去,伸手探了硯哥兒的額頭,只覺得觸手所及的肌膚guntang極了,就算不用溫度計測量也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危險極了,她低眉沉思了片刻,忽然出聲問道,“大夫,是不是只要把熱度降下來就好了?”

    大夫看了沈姝一眼,點頭回道,“話是這么說沒錯,但也只是說著容易,小公子如今這情況,湯藥怎么也喂不下去,熱度又怎么降得下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