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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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嚇得尖叫出聲,可卻又條件反射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叫出聲來后引來了門口那兩個黑衣保鏢的注意,到時候她就功虧一簣了。 很快,江晚笙的身子落到了一個皮毛溫暖的身上,它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剎星直接將她馱在背上了,然后一躍而起。 江晚笙瞪大眼睛,震驚地看著這一切!?。?/br> 一秒鐘之后,她才后知后覺地伸手抱住了剎星的脖子,防止自己在半空中摔下去,那樣就完蛋了。 抱住剎星的脖子以后,她又緊張地閉上了眼睛。 畢竟這么高啊,剎星不會跳到半空的時候摔下去吧?又或者,她先摔下去了,然后剎星倒下來,正好砸在她身上…… 無數(shù)種可能在江晚笙跳躍的腦海中飛過,等到她胡思亂想完,剎星已經(jīng)馱著她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地面上了。 [正文 第219章 賤男人,占我便宜] 第219章 賤男人,占我便宜 她居然沒摔下去! 江晚笙慶幸地抱緊了剎星的脖子,感動得差點掉眼淚,她還以為它要自己跳下去呢。 落地之后,剎星似乎是生怕那些人發(fā)現(xiàn),帶著她繞到了另一邊,鉆進(jìn)了森林里,江晚笙也沒有推脫,任它帶著自己進(jìn)了樹木青翠茂盛的森林里。 最后到了一個較寬敞平穩(wěn)的地方后,剎星才停了下來,而江晚笙也沒有力氣再掛在剎星的脖子上了,手一松便倒了地。 然而剎星轉(zhuǎn)身就跑得無影無蹤了,江晚笙只好自己爬起來靠著樹桿坐下。 呆了好一會兒,她才起身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去。 森林很大,大概要走十幾二十分鐘,越走越疼,江晚笙只能一邊走著一邊休息。 等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個多小時以后了,江晚笙看著守在門口的那一堆黑衣保鏢,猶豫著要不要走過去。qaa; 她回頭看了一眼那屹立在森林中蒂斯別苑,小家伙還在里面呢,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昨天晚上聽到他在門外哭泣的聲音,江晚笙真的很心疼。 就這樣走了的話,不知道小家伙會不會哭死。 可如果不走的話,等厲封秦回來了,她又得回到那黑暗的小房子里去。衡量再三,江晚笙決定還是先離開這里再說,她得先出去確定一下溫焰叔叔的安全情況,還有公司的事情! 想到這里,江晚笙一瘸一拐地朝著門口走去,心中忐忑,生怕厲封秦也吩咐了他們,不讓她出這里半步。 可是沒想到,她走出去的時候,那些人居然連正眼都沒有瞧她一眼,依舊筆直地站著。 江晚笙就這樣暢通無阻地走了出去,看來厲封秦以為把她鎖在那里就出不去了,所以只吩咐了門前的人盯著,沒讓這外頭的人盯著她。 思及此,江晚笙暗自慶幸,幸好之前她沒有鬧著想離開,若不然,此時等待她的就不會是這副平靜的光靜了。 “姐!” 忽然一聲嬌滴滴的喚聲傳來,江晚笙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看到一個粉色的倩影朝自己撲了過來,她瞪大眼睛,在那人撲到自己身上之前,艱難地挪開了腳步。 砰! 江晚笙讓開以后,江影月便撲到了身后一個黑衣保鏢的身上。本來站得筆挺的保鏢們看到這一幕,不禁都瞪大了眼睛,一副兄弟你有福了的樣子。 “啊,——”江影月驚呼出聲。 而被撞到的那個保鏢臉色一變,伸手將江影月扶了起來,一邊問:“你沒沒事吧?” 啪! 江影月卻氣得直接伸手甩了他一耳光,可惜這些保鏢訓(xùn)練有素的,一個沒有任何底子的女人怎么可能隨便就把耳光甩到他們身上,而且還是一個陌生女人,始終帶著防范之心。 所以江影月的手掌還沒有拍到他的臉,就被那個保鏢給抓住了,然后順勢反手一扭,就聽到了骨頭脫臼的聲音。 “啊?。。 苯霸掳l(fā)出一聲慘叫,臉上的血色褪盡。 看到這一幕,江晚笙瞬間就呆住了,清澈的眸子閃過一抹錯愕,這一幕讓她想到了之前她打厲封秦耳光的事情。 這些黑衣保鏢們身手這么好,對一個陌生女人明明前一秒是詢問,后一秒就可以是防范,兩者簡直切換自如。 可想而知,這些都是防范意識下所做的動作。 那厲封秦呢? 之前她甩他耳光的時候,為什么他沒有避開,算起來,他好像被自己打過兩次。究竟是得對自己有多大的信任,才可以讓她隨便這樣甩手打耳光呢?又或者,是他不想阻止自己?可是明明昨天,他阻止到了,那就說明厲封秦是有這個能力,而他用不用,來不來得及用又是一個問題了。 江晚笙心情忽然變得復(fù)雜起來。 “你沒事吧?”把江影月的手扭脫臼后,保鏢才意識到這是一個完全沒有任何武打底子的女人,手軟得跟棉布一樣,而自己居然把人家的手給擰脫臼了,登時臉色變了幾分。 “你,你妹夫的……”江影月眼淚一個沒忍住就落了下來,哭哭嚷嚷地道:“好痛,你對我的手做了什么?” “對不起對不起!”保鏢點頭哈腰地道著歉,伸手想去握住她的手,邊道:“我?guī)湍惆咽纸踊厝グ??!?/br> 可是還沒有碰到她就被江影月給躲開了,“滾開,不要用你的臟手碰我,本大小姐的手是你們誰想碰就能碰的嗎?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 聽言,那男人的手訕訕地收了回去,臉色分外難看, “真是痛死我了……賤男人,占我便宜,還把我的手弄得這么疼。”江影月氣得直罵。 江晚笙終于聽不下去了,走過去打斷她的話:“你來這里干什么?” 聽到江晚笙的聲音,江影月才想起自己來這里的目的,頓時對著江晚笙露出委屈之色:“姐,你看他,把我的手都扭斷了?!?/br> 嘖,對著她撒嬌?她以為自己是她媽嗎?江晚笙冷笑一聲:“就憑你這張嘴,沒有把你整只胳膊卸下來已經(jīng)算好的了?!?/br> “姐,你說什么呢?”江影月本來就希望她可以替自己主持公道,給那男人點顏色瞧瞧,沒想到她居然反過來教訓(xùn)自己,頓覺丟臉。 而保安則是感激地看了江晚笙一眼,很感謝她替自己說句公道話。 “你該說清楚,你來這兒到底是干什么的吧?”溫焰叔叔跟她說了那些話以后,江晚笙已經(jīng)沒有心情再給這母子倆好臉色看了。 她居然還有臉叫她姐??哼,真以為自己披著羊皮就有一顆善良的心了嗎? “我,我過來找你的啊?!苯霸挛氐?,又吃痛地低呼了一聲,她撫著自己的手:“真是疼死我了,真倒霉,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如果不是媽叫我來,我才不來呢,哼?!闭f完,江影月負(fù)氣地轉(zhuǎn)身離開,走了兩步忽然回過頭來,“喂,我媽讓我?guī)阋粔K回去?!?/br> 江晚笙抿唇看了她一眼,來得正好,反正她也要回去找馮嬌,正好江影月親自過來迎接她了,她也就不用自己去攔車了,正好可以坐著她的車離開。 [正文 第220章 被發(fā)現(xiàn)了] 第220章 被發(fā)現(xiàn)了 于是剛出了蒂斯別苑,江晚笙就坐著江家的車回到了江家。 江影月和江晚笙一瘸一殘,兩人一塊進(jìn)了門,剛進(jìn)門馮嬌就迎面走了過來,焦急地說道:“晚笙,你可回來了,我們找了你好久,你電話怎么打不通呀?” 聽言,江晚笙眼中劃過一抹嘲諷,冷笑著回道:“我的電話怎么會打不通你們不是很清楚嗎?還好意思反過來問我?”qaa; 她憤然的態(tài)度讓馮嬌訝然,“什么意思?晚笙,你的手機(jī)打不通我們怎么會清楚?” “呵,別裝了。”江晚笙一瘸一拐地走到沙發(fā)上坐下,讓自己坐得舒服一些,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還忍著膝蓋上的疼跟她說話?!澳阕龅氖虑槲叶贾懒??!?/br> 聽言,馮嬌眸中閃過一抹精光,站在身側(cè)的江影月一聽不滿地想上前:“江晚笙,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我媽做什么了?” 馮嬌伸手擋住了江影月的去路,然后看著江晚笙微瞇起眼睛,“你知道什么了?馮姨做了什么事情讓你不滿嗎?” “裝吧,我不介意你再裝下去!”江晚笙索性悠閑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愜意地喝了幾口,反正到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馮嬌雖然想爭奪江氏的財產(chǎn),但是她還沒有那個權(quán)力,因為她還要找自己手上的股份,而這股份拿不到的話,她就不敢輕舉妄動。 “晚笙,你好一陣子沒回來,現(xiàn)在回來了,卻說一堆馮姨聽不懂的話。馮姨實在不明白,我裝什么了,不如你把話說清楚,馮姨也好跟你解釋清楚?!?/br> 一邊說著,馮嬌在江晚笙面前坐了下來,微笑地道。 江晚笙抬眸掃了她一眼,她端坐在自己的左側(cè),體態(tài)豐盈的她極為端莊地望著自己,眼神坦坦蕩蕩。 還別說,真像一位好長輩。 可惜,她所做的一切都讓江晚笙惡心透了她,馮嬌現(xiàn)在裝得多圣潔,江晚笙就對她多惡心厭惡。 “別裝了!”猛地,江晚笙氣得直接一手打翻了桌上的杯子,杯子應(yīng)聲而落,碎片濺到了馮嬌的腳邊。 “江晚笙,你個賤人你那么久不回來,你一回來就來搞破壞,看我怎么……?。∷?!”江影月氣得大罵出聲,想上前教訓(xùn)她的時候,卻因為過份激動而忘記自己的手脫臼了,頓時疼得臉色剎白、 “月兒,怎么了?”馮嬌看她臉色不對,便詢問道。 江影月嘟著唇:“還不都是這個賤人害的我手脫臼了!媽,疼死我了!” “月兒,你的教養(yǎng)哪去了?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一口一個賤人嗎?你把我的話都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了?” “可是媽!她就是賤人啊!如果不是因為等她,我又怎么會被人扭得手脫臼了!就是她害的我,她就是賤人?!?/br> 馮嬌抿唇忍著氣,真不知道這個女兒怎么這么沒出息,一點小苦小難都忍受不了,什么事都一副要攪得天翻地覆的模樣,真是不爭氣! 馮嬌氣得斥了一句:“夠了,脫臼了就給我滾到醫(yī)院去接,不要在這里怨你jiejie!” “她才不是我姐!媽,你怎么老向著她!” “你們母女倆,就別在我面前演戲了,我看著實在厭煩?!苯眢侠湮豢诹嗣偷卮驍嗔怂齻儯缓罂聪蝰T嬌,“把手機(jī)和我的銀行卡還給我,還有我的身份證。” “你說什么?”馮嬌不解甚至有些震驚地望著她:“你把身份證弄丟了?還有銀行卡?” “我弄丟了?呵,與其說是我弄丟了,不如說是被你們搶了吧?馮嬌,做人不能這么無恥!”江晚笙氣得眼眶有些發(fā)紅:“是誰在你過不下去的時候接近江家,又是誰給了你吃穿讓你這么多年生活無憂的,做人不能這么忘本吧?就因為我爸過世了,所以你想私吞整個江氏嗎?!” “你在說什么?”馮嬌皺起眉,臉色變得凝重起來?!笆裁唇形蚁胨酵陶麄€江氏,晚笙,我可沒聽明白。” “馮姨,事情到了現(xiàn)在你還要跟我裝嗎?”江晚笙猶豫著要不要將溫焰叔叔的名字給說出來,反正臉皮已經(jīng)撕破了,她也沒有必要再隱瞞不是嗎?可是一想到說出溫焰叔叔的名字,就等跟馮嬌承認(rèn)溫焰叔叔在國內(nèi)了,想了想,江晚笙決定還是避開,且試她一番再看看。 “你派人跟著我的事情,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馮嬌有些訝然,但很快又恢復(fù)如常,她竟然也沒有否認(rèn)就直接承認(rèn)了:“是,我是派人跟著你,但那又怎么了?馮姨有傷害過你嗎?馮嬌也是出于關(guān)心,所以才會派人跟著你,你……” “出于關(guān)心?”江晚笙冷笑:“如果真是出于關(guān)心,你為什么要把我的包搶走?” 馮嬌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了,事情談到現(xiàn)在,兩人說的似乎都不在一個線上,她瞇起眼睛嚴(yán)厲地看著江晚笙:“等等,你說馮姨派人跟著你讓你發(fā)現(xiàn)了,那你倒是跟馮姨說說,你知道的有幾個人?” “馮姨在跟我開玩笑嗎?幾個人你不知……”說到這里,江晚笙的話頓了一下,意識到了不對勁。 馮嬌就算再兇狠,也不至于會找人拿槍吧,至少,她還沒有那個膽。但也不對,如果她沒有那個膽,當(dāng)初溫焰叔叔又怎么會受那么嚴(yán)重的話,甚至臉上留下了那么重要的傷痕?? 想到這里,江晚笙忽而覺得事情越發(fā)復(fù)雜了。 “晚笙,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你得跟馮姨說清楚啊,不然你這樣把高帽子扣到我頭上,我可承受不起!” 馮嬌說著緊張地上前握住了江晚笙的手腕,“是,我是派人跟著你,可是我那幾個人已經(jīng)回來報了,說跟丟了,你知道你一個弱女子自己在外面生活,馮姨是受了你父親囑咐要照顧你的,自然擔(dān)心你的安危,找了兩個人跟著你又有什么不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