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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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封秦不敢走太遠(yuǎn),上了二樓就找了個地方把江晚笙給安置下來,掀開她身上的浴袍,發(fā)現(xiàn)她手上和腳上多處都擦傷了。 雖然只是皮外傷,可傷勢卻不輕。 厲封秦內(nèi)心慌亂,可卻又幫不了到什么忙,只能檢查她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傷口。 在他檢查的期間,江晚笙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厲封秦在對著自己上下其手,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一耳光扇了過去。 啪。 這個耳光打出去以后,空氣似乎凝結(jié)了。 厲封秦認(rèn)真替她檢查著身體,并沒有意料到她這一耳光會揮過來,所以避之不及。 他微偏著腦袋,俊臉上有一個手印分明的巴掌印。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他偏著臉冷聲問道。 江晚笙瞪了他一眼,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厲封秦隨即反應(yīng)過來,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按了回去。 “你受傷了,別亂動?!?/br> 盡管被她打了一耳光之后,厲封秦氣得咬牙切齒,很想怒斥這個女人到底誰借給她的膽子。 “放開我,我不用你管。”江晚笙掙扎著,盡管受了傷很虛弱,可她就是決定跟厲封秦杠到底了。 奈何肩膀被按住,半點(diǎn)動彈不得,江晚笙氣得有些發(fā)昏:“放開你的手,別碰我。” 一想到厲封秦剛用這雙手摟過江影月,甚至捏住了她的下巴想要吻她,江晚笙就覺得惡心。 不是因為什么,而是他剛碰過她,就去碰別人。 她沒有那么隨便,也沒有那么下賤! 瞧見了她眼底的厭惡,厲封秦只覺得心好像被螞蟻啃噬,密密麻麻的疼痛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但她厭惡自己的這個念頭卻在腦海越發(fā)清晰,滔天的怒火涌至胸口,厲封秦瞇起眼睛,咬牙瞪著她:“不讓我碰你?那你還想讓誰碰你?” 江晚笙拼命地掙扎著,受傷了還是一副張牙舞爪的模樣。 “只要不是你都行,放開我,我嫌你的手臟!”江晚笙就像一只小獸般嚎叫著,弱小卻依舊揮舞著鋒利的爪子。 “我手臟?”厲封秦竟下意識地低頭看了自己一眼,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上確實沾了紅酒,就連身上也有。 他這才記起,從剛才她潑了自己一身紅酒跑出去到現(xiàn)在,他居然擔(dān)心得連這些都沒處理。 思及此,他冷笑一聲:“我手臟不都是你造成的?潑了我一身紅酒就跑,你膽子可真大?!?/br> 江晚笙微怔,他以為自己指的臟是指這個?呵,果然是惡心的男人! “厲封秦,我嫌你臟是覺得你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甚至思想,都是骯臟的?!?/br> 下巴猛地被攫住,厲封秦手上用了力道,瞇起眼睛凝視著她,“因為什么?因為我碰了那個女人一下,你就覺得我臟?” 江晚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有答話。 “呵~”厲封秦卻突然一改陰沉,用笑容取代,他的笑聲低沉悅耳,江晚笙只看到他唇邊閃著耀眼的笑容,對自己說道:“我明白了,你這是吃醋了。” 如果不是吃醋了,她又怎么會在他快吻上那個女人的時候把紅酒潑到他的臉上? 不是明擺著想阻止他嗎?呵,真是口是心非的笨女人。 他本來就是故意做給她看的,沒想到還真用對了辦法。 吃醋?江晚笙無語了,這是什么奇怪的腦回路? 她有些好笑地問:“請問厲總,我吃什么醋?我為什么要吃醋?”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所以就醋了。”厲封秦這句話可謂是說得理所當(dāng)然。 “……”江晚笙決定不跟他廢話。 “別動,我有樣?xùn)|西給你?!眳柗馇氐穆曇敉蝗蛔兊脺厝崞饋?,他直接指戴上手上的那個通體盈綠的玉扳指摘了下來,塞到江晚笙手中。 江晚笙有些懵,不解:“你這是什么意思?” “在這里等著,在我回來之前不許亂跑?!眳柗馇貐s吩咐了一句,然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江晚笙看著那修長高大的身影很快離開了,她沒有多作停留,而是將玉扳指放在旁邊,然后撐著手臂想坐起來。然而事情并沒有按著她的想法而發(fā)展,手和腳都受了傷,再加上今天晚上厲封秦對她所做的,現(xiàn)在江晚笙都沒有力氣跑起來了。 “你妹的!”江晚笙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抬手看了一眼傷口。 手襯那兒全擦傷了,還滲了沙子,怪不得這么疼,江晚笙抬手想將沙子給取出來。 “別碰!” 一個聲音卻突然響起。 厲封秦回來了。 他冷著臉走過來,不悅地道:“不是讓你乖乖躺著么?還做什么?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手多臟,碰了傷口感染怎么辦?” 聽言,江晚笙冷笑著回道:“我的手臟?我的傷口那兒就不臟嗎?” “……”厲封秦被噎得一時無言。 [正文 第55章 提不起雅興] 第55章 提不起雅興 “笨女人,反正別碰就對了,一會醫(yī)生來了會給你處理?!眳柗馇赝蝗桓淖兞苏Z氣,變得溫柔起來,他在床沿坐下。 “我剛才給你的玉扳指呢?” 江晚笙不太想理他,別開臉:“就放在那兒?!?/br> 厲封秦看到放在床沿的玉扳指,拿起來,掌心不知何時出了一根纖細(xì)的紅色辯繩,他將玉扳指穿了進(jìn)去,做成了一個項鏈墜子。 通體綠色的玉扳指在燈光的照耀著閃爍著格外美麗精致的光亮,很美很美。 厲封秦彎腰,一手扶著江晚笙的腦袋,然后把鏈子戴到她的脖子。 “你干嘛?”江晚笙有些奇怪,他給自己戴這個戒指做什么? 他卻一聲不吭地替她戴好,江晚笙低下頭撥弄了一下那個冰涼的玉扳指,不解,伸手想摘下來的時候手卻被厲封秦扣住。 “不許摘下來,它能保護(hù)你?!?/br> 什么? “保護(hù)我?”江晚笙疑惑地看著他。 “剎星認(rèn)得這個戒指,如果你今天晚上戴著它,就不會被攻擊了,懂不懂?” “剎星?”江晚笙更加疑惑了,“剎星是誰?” “……你不是被剎星攻擊了?還不知道剎星是誰?” “……”江晚笙一陣無語,她被剎星給攻擊了?印象里好像只有一只白狼攻擊過她啊,難道剎星是那只白狼? “你說的剎星不會是一只狼吧?”我天,狼也有名字?這也太高端大氣上檔次了吧? 江晚笙在心里默默地吐槽道。 “那你以為是什么?”厲封秦掃了她一眼,將她放置回床上,“只要你戴著它,以后在森林里,不會有任何野獸攻擊你?!?/br> 江晚笙靜默了許久,才緩緩道:“我覺得不需要吧,不見得我下次還會來你這兒,這次就足夠了,所以你這個玉扳指,還是留著給需要的人吧。” 說完,江晚笙抬手要摘下來。 “你要是敢摘下來,我就把你手給砍了。” “……”江晚笙。 這是威脅加恐嚇?砍她的手? 要不要這么血腹暴力?江晚笙嘴角抽了抽,不曉得說什么來表達(dá)自己的心情才好。 “怕了吧?”厲封秦頗為得意地勾起唇:“怕了就給我好好地戴著,如果你真的敢摘下來,我真的敢砍掉你的手?!?/br> 她怕了,真的怕了。 厲封秦的腦回路總是和正常人不太一樣。 “這邊……”外頭突然傳來齊銘的聲音。 厲封秦瞇起眼睛,趕緊拿起放在旁邊的浴袍,在齊銘和醫(yī)生進(jìn)來之前替她將半裸露的身體給蓋上。 他的女人,只有他能看。 隨著齊銘進(jìn)來的,就是前幾天在醫(yī)院碰到的心臟科醫(yī)生,喬治。 “大半夜的用直升機(jī)把我吊過來,是有人心臟病突發(fā)了?”喬治調(diào)侃的聲音從耳后傳來,唇角還帶著一抹戲謔的笑意。 厲封秦轉(zhuǎn)身,看到喬治的時候,狹長的眸子里閃過不悅,抿唇:“怎么是你來了?” 聽言,喬治挑了挑眉,環(huán)手睨著他:“我也希望不是我,畢竟這個時候我有美女相伴,結(jié)果被你們打擾了,現(xiàn)在我是提不起一點(diǎn)雅興了,厲哥,你打算怎么補(bǔ)償我?” 一旁的齊銘聽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當(dāng)時厲封秦那副緊張的樣子,他也被嚇得有些懵,直接就開了直升機(jī)殺到喬治家里去了,當(dāng)時喬治似乎正在調(diào)戲女人,結(jié)果…… 真是一言難盡,只是齊銘現(xiàn)在想到那畫面,萬年沒有什么表情的臉還是忍不住紅了個遍。 “提不起雅興?你指的什么?”厲封秦眼眸一冷,寒光掃向他。 喬治聳了聳肩膀,勾起唇道:“當(dāng)然是提不起看美女的雅興了,不過厲哥讓我辦的事情,我還是很有雅興的?!?/br> 這時,厲封秦才側(cè)開身子,露出了被他擋在身后的小人兒。 江晚笙。 “哦?上次在醫(yī)院見到的那個小美女?”喬治微微有些詫異,這個女孩居然還在厲哥身邊?真是奇跡,像這種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女人,厲哥居然沒有甩了她? 見她平躺在那里,臉上和額頭都有輕微的擦傷,發(fā)絲凌亂,身上蓋著一件浴袍。 突然,喬治瞇起眼眸幻想,那浴袍底下的是一副怎樣的場景? “如果你再繼續(xù)胡思亂想的話……” 聽到厲封秦的聲音,喬治猛地回過神來,“厲哥,你放心,我喜歡身材火辣的女人,這種我提不起興趣。” 也是,厲封秦微瞇起冰眸,喬治一直喜歡身材火辣的女人,對身材一般的女生沒什么好奇心,基本只是看一眼就不會再看第二眼的。 只是……那只小野貓的身材也不賴,只是平時太會隱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