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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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韓婉婉去掉帽子、口罩、墨鏡,終于露出本來的面目,清淺不得不感慨,做個明星真累,出個門都要把自己搞的像個地下黨一樣。 韓婉婉妝容精致,臉上帶了一絲倦色,氣場倒是不錯。 被封殺對于一個當(dāng)紅的女星來說,幾乎是滅頂之災(zāi),如果沒有強(qiáng)力資源,很難再翻身,一般遇到這種事情,很少有人會這么淡定,由此可見,這位新晉小花心理素質(zhì)也是過硬的。 不過她這張臉,不得不說,跟那個女人還是有幾分相似的,怪不得肖以辰會力挺她。 在清淺打量韓婉婉的同時,韓婉婉也在打量這位肖夫人。 簡單的連衣裙,淡妝,手里拿著銀制的小勺輕輕攪動杯子中的咖啡,指間的戒指引人注意,舉手投足間都是溫婉嫻靜的模樣。 韓婉婉知道她的身份其實(shí)就是很有名的珠寶設(shè)計師winnie,娛樂圈內(nèi)有些女明星的首飾都是她設(shè)計的。 一個才貌雙全的女人。 如果她不是肖以辰的妻子,韓婉婉覺得自己一定會和她成為朋友。 不過此時眼前這個女人可能就是毀了自己大好星途的元兇,讓她心生怨恨。 “韓小姐,我多半知道你今天來找我的目的,不過我只能說你找錯人了。”看到韓婉婉落座,宋清淺開門見山。 她對別人向來喜歡直接地表達(dá)心中所想,省時省力。 “能夠讓我一夜之間失去所有,而且可能要遠(yuǎn)走異國,這么大的勢力,我想破頭,除了你,也想不到第二個人了。”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肖以辰的妻子而已,對于他公司的事情,我從來不插手,至于你的事情,我也是今天看到娛樂新聞才知道。” “就算你沒有真的插手他公司的事情,那你也是在背后搞了什么小動作,畢竟前幾天我和肖以辰鬧出了那樣的新聞,而且昨天你又被記者……。” 聽到這話,清淺不怒反笑,“韓小姐,你真的是找錯人了,你的事情跟我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我想你與其在這里跟我浪費(fèi)時間,不如找肖以辰親自問問是怎么回事,或者找你們公司的負(fù)責(zé)人問問怎么回事,至于你和肖以辰之間的事情,我還不至于相信捕風(fēng)捉影的娛記,也沒有必要為了本來就沒有的事情去遷怒別人?!?/br> 星宇傳媒的高層一定是知道是誰想封殺韓婉婉,只是不會把真相告訴韓婉婉就是了,而她更加不可能告訴她。 提到肖以辰,韓婉婉神色一暗,“我找不到肖以辰?!?/br> 幾次與肖以辰短短的相處,不管是從他這個人還是他背后的財力勢力,都讓韓婉婉對這位肖氏掌舵人十分傾心,尤其是在得知肖以辰有意捧紅她,讓她有了一絲期待,這位肖總,對自己是不是有點(diǎn)意思的。 于是她就爭取跟他同框的機(jī)會,那次酒店的相遇其實(shí)就是她的故意為之,而且就在傳出她和肖以辰的酒店緋聞后,肖以辰也沒有出來澄清,更加讓她認(rèn)定,肖以辰對自己是不一樣的,只是暫時礙于身份和他的家庭,還沒有正式對她展開追求。 有的時候不得不說,人生的幾大錯覺之一,就是覺得自己能贏。 不過她等來的不是肖以辰的追求,而是一個噩耗,一夜之間,她幾乎失去了這個圈子里所有的資源,連經(jīng)紀(jì)人都一籌莫展。 而她想要聯(lián)系肖以辰,可是她才發(fā)現(xiàn),她跟肖以辰從未有過真正的交集。 看著她的神色,清淺忍不住輕輕嘆了一口氣,知道這多半又是一個折服在肖以辰魅力下的女人,只是肖以辰心中除了那個女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人,韓婉婉注定是要傷心而歸的。 “韓小姐,有的人是執(zhí)著不來的,你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目前已經(jīng)發(fā)生了,短時間內(nèi)我可能沒辦法改變現(xiàn)在的局面,不過我會盡我可能去幫助你?!笨吹巾n婉婉懷疑的目光,她接著說,“只不過有些事情,我其實(shí)也很無奈?!?/br> “這件事情如果不是你做的,那是不是肖以辰授意的?”韓婉婉直覺相信眼前的女人,自己被封殺雪藏的事情或許真的跟她沒有關(guān)系。 清淺搖搖頭,“我無可奉告,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先告辭了?!弊吡藘刹?,清淺腳步一停,頓了兩秒想要回頭說什么,終究還是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離開。 她想對這個姑娘說,如果現(xiàn)在有機(jī)會,趁著年輕,遠(yuǎn)離浮躁的娛樂圈,去努力充實(shí)一下自己,未嘗不是一件壞事啊。 不過不是所有人都能耐得住寂寞,如果對方想要的就是榮譽(yù)和物質(zhì),說了反而會引起誤會,何必要說。 直到兩個人的車子都離開會所,兩個人影才走到落地窗前。 “本來以為發(fā)生了那天在肖氏大樓的事情,看她的表現(xiàn),她會是個包子性格,沒想到還挺理智的啊,不錯不錯?!币粋€略顯年輕的男人痞痞地說道。 旁邊的男人帶一副無框眼鏡,面容清俊,看似斯文,眼中卻帶了一絲掠奪者的神色,他雙手環(huán)胸,目光看向遠(yuǎn)處,沒有說話。 “大哥,我們下一步要怎么辦啊,要不直接找上她,帶走她得了。她雖然對外人很強(qiáng)勢,但是到了肖家人面前,就又變成了任由人捏圓捏扁的軟包子。”年輕男人見自家大哥沒有反應(yīng)不禁有些著急。 男人收回目光,瞥了一眼年輕男子,“舒元,戒焦躁?!?/br> 在自家大哥的強(qiáng)大目光下,舒元撇撇嘴,沒再說話。 “找她是肯定的,不過她走或者留,還是要看她自己的意愿,別忘了我們來之前爺爺和父親的交代。” 從會所出來,天色有些陰沉,因?yàn)殡x的不算遠(yuǎn),清淺索性步行回公司。 路上收到童瑋的信息:清淺,別忘了下周二設(shè)計大師camille·來華宴會及展覽,特別邀請你參加。 清淺恨不得拍自己腦門,這么重要的事情,自己居然忘的一干二凈。 她曾經(jīng)代表公司參加過一次國際珠寶展示,當(dāng)時她設(shè)計的珠寶受到camille大師的贊譽(yù),一向不收學(xué)生的大師甚至有收她做弟子。 如今camille來華,第一時間給她發(fā)出了邀請,并且希望她能攜愛人一同前往,大師一直表示她的作品中有愛的氣息,想要見一見究竟是怎樣的男人,帶給她如此的靈感。 清淺有些犯愁,她和肖以辰之間確實(shí)是有約定,彼此在需要的時候陪彼此出席一些宴會或者重要場合。 只是下周二,六月二十號,這樣的時間點(diǎn),怕是天塌下來,肖以辰也不會理會的吧。 今年是第五個年頭了,清淺忽然想要試一試,她掏出電話,直接撥了快捷鍵。 “肖以辰,下周二你能陪我參加一個宴會么?”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這章里面的神秘眼睛帥哥,可是在老三肖以森的文里出現(xiàn)過的,哈哈,后面還會跟某個人擦出火花呦,這個人暫時還沒出場,不過在老三的文里出場率可是還很高的呢! ☆、第5章 第5章 “肖以辰,下周二你能陪我參加一個宴會么?” 宋清淺的開門見山,明顯讓對方一滯,但肖以辰很快反應(yīng)過來,“清淺,下周二我有重要的事情。” 肖以辰聲音低沉,其中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惱怒和傷感,這種情緒在他身上是很少出現(xiàn)的。 站在路邊,宋清淺卻笑了,明明知道會是這個答案,但是自己卻不死心,非要親自去驗(yàn)證,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她心中所剩無幾的那些希望也被碾碎。 “好,那沒事了,你忙吧?!睕]等他再回復(fù),清淺果斷掛了電話。 夏天的低氣壓讓人有些喘不過氣,明明是燥熱的天氣,宋清淺卻猶如置身寒冬,尤其是一顆心,如置冰窟。 她坐在路邊的長椅上,慢慢覺得自己眼前一片模糊,然而眼淚卻沒有落下。 這些年來所有的委屈和絕望似乎在這時間同時爆發(fā)。 為什么還要這么委屈自己,去愛一個永遠(yuǎn)不會轉(zhuǎn)身看自己,不會愛自己的男人?她想要逃離,逃離肖以辰,逃離肖家,逃離寧城。 可是強(qiáng)大如肖家,她又能走到哪里去? 一場大雨似乎正要來臨,路過的行人都是神色匆匆,怕等會兒的大雨淋濕自己,同時也會好奇地看一眼路邊坐著的女人,卻沒有人停下自己的腳步。 雨滴下落,清淺也沒有動,開始雨還小,慢慢雨點(diǎn)子越來越大,雨勢也越來越急,路人都撐起傘,或者找地方去避雨。 清淺剛想動,一雙做工精良的男士皮鞋就停在自己面前,她抬頭,一張帶著無框眼鏡的英俊面容映入眼簾。 即使刻意掩飾,但是這個男人身上也帶著一股強(qiáng)大和讓人無法抗拒的氣息。 直覺告訴清淺,這個男人看似危險,對她卻無害,只是她不記得自己認(rèn)識這樣一個男人,而且拜肖家強(qiáng)大的消息網(wǎng)所賜,她也不記得寧城有這么一號人物。 似乎看出她的疑慮,男人勾唇一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舒正,有些事情,我覺得你可能會比較感興趣,所以找個地方聊聊可好?” 清淺沒有答應(yīng),她依然盯著眼前的男人,肖家雖然早就洗白,但是不保有些人心懷不軌,所以平時她出門都是有雅淇跟著的,只是今天出來見韓婉婉,她支開了雅淇。 看到她眼中的戒備,舒正也不惱怒,似乎覺得這才應(yīng)該是她的正常反應(yīng)。 但是下一秒,他拿出手中的的東西,卻讓清淺瞪大了眼睛。 “宋小姐,現(xiàn)在是否愿意與我聊一聊?” 一輛黑色的車子很快消失在漫天雨幕中。 肖以辰不會知道,肖家人也不會知道,那一天,宋清淺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大洋彼岸掛了電話的肖以辰抬頭望向遠(yuǎn)方的海岸線。 每年的六月二十,彼此似乎都形成了默契,她不問他的行程,也不會在這一天要求他做什么。 五年了,距離當(dāng)年的事情已經(jīng)五年了,他和宋清淺結(jié)婚也五年了。 對于宋清淺不是沒有感情,只是時至今日,他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 五年了,也該是一個終點(diǎn),同時也該是一個起點(diǎn)了。 —————— 六月二十日。 寧城的一家高級宴會廳里觥籌交錯,正在舉行camille·的歡迎宴會。 年過半百的珠寶大師依舊氣質(zhì)卓然,宴會廳內(nèi)不斷發(fā)出她爽朗的笑聲。 “winnie,你的愛人沒有來么?” 清淺掩去眼中的黯淡,再抬頭眼中已經(jīng)是一片溫暖,“他人在澳洲出差,實(shí)在是趕不回來,我很抱歉。” camille親昵地抱了抱她,“雖然有點(diǎn)遺憾,不過能看到你也很開心了,希望你有機(jī)會能夠來巴黎?!?/br> 周圍人都羨慕地看著她,這幾乎算是camille□□裸的邀請了,多少設(shè)計師想要得她指點(diǎn)。 清淺輕輕在她耳邊答應(yīng)道:“我會的。” camille像個孩子一樣笑出來,轉(zhuǎn)身離開。 宋清淺抬頭,看向?qū)幊堑囊粋€方向,那里是寧城的另外一座墓園,現(xiàn)在,肖以辰應(yīng)該在那里吧。 午夜十二點(diǎn),肖家祖宅的屋外傳來汽車的引擎聲。 素來淺眠的宋清淺嘆口氣,披衣下樓,不出所料,剛到樓梯口,便聞到一股濃郁的酒精味兒,扶著肖以辰進(jìn)來的是雅澤,見到她,低頭恭敬的叫了一聲“夫人”。 宋清淺沖他點(diǎn)點(diǎn)頭,“你把他扶到樓上吧,我給他弄一杯醒酒茶!” “是!”雅澤應(yīng)了一聲,動作迅速的架著同樣高大的肖以辰就上了樓上的臥室。 挑高設(shè)計的客廳很快又恢復(fù)了清凈,只是這種安靜讓人心里生出一種窒息之感。清淺裹了裹身上的披肩,沒想到多日沒見,今天見到他是這么一副光景。她搖搖頭,去廚房為他煮醒酒茶。 再回到臥室時,肖以辰已經(jīng)換好了睡衣躺在了床上,當(dāng)然這不可能是已經(jīng)醉死的他自己可以做到的,清淺看了一眼站在一邊,頭上已經(jīng)冒汗的雅澤,“雅澤,辛苦你了,今天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來照顧他就好!” 雅澤點(diǎn)點(diǎn)頭,“辰少就交給您了!”說完走出去,還不忘帶上臥室的門。 清淺看了一眼睡著的肖以辰,因?yàn)榫凭淖饔?,面色微紅,因?yàn)闊?,大手一動,把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掀到一邊。 清淺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到洗手間擰了一條溫毛巾,再坐到床邊,為床上的男人拭去臉上的汗水。 手下的這張臉是張可以用漂亮和精致來形容的臉,但是這張男人的臉卻毫不顯得陰柔,那雙閉著的眼睛,在睜開時,是一雙如豹似鷹的眼睛,有時他一個眼神就能令人噤若寒蟬。 這雙眼睛從來不過多流露感情,大多時候是稍顯冰冷的,只有面對著他的父母和兩個弟弟和肖寧軒時才會稍顯溫暖,但是宋清淺知道這樣就是這么一個冷的人,也曾散發(fā)過足以毀滅世界的熱烈火焰,只是現(xiàn)在這火焰滅了,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