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節(jié)
“果然是個叛徒!我就知道是你!”當初被他忽悠江黎辰的叛徒的時候,我就有點不相信?,F(xiàn)在看來果然。叛徒是四號! “哼!叛徒?!是組織先背叛了我們!我們這些特務(wù),放下家人朋友,甘愿為它付出一切,乃至生命的時候,它是怎么給我們安排的。撲殺!鳥盡弓藏,兔死狗烹。任務(wù)還沒完成呢,就要殺了所有人。只因為這個行動會危及國家,成為一個不穩(wěn)定的因素,就要我們?nèi)妓纴肀J剡@個秘密。那當初把我們推上這條路的,不也是它嗎?它把我們這些為它出生入死的特務(wù)的命當什么?” “如果你還能見到三號的話,你也可以問問他,被組織下令,讓我殺了他的時候,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就不信,他沒有恨過組織?!?/br> 第二百四十九章 逃離 我的內(nèi)心其實已經(jīng)澎湃了。我真沒想到,有一天,我這樣的小人物,竟然也能親自聽到這么牛逼的陰謀。 “你看,現(xiàn)在我們這樣友好交談多好啊。親,繼續(xù)?!?/br> 四號直直看著我,停頓了好一會才說:“銀湘婷,是你太蠢了,還是你覺得我太蠢了?” “啊?” “我的誠意已經(jīng)給得很充足了。你的誠意呢?” “我?我現(xiàn)在被你軟禁著,我什么都沒有?親,我不以身相許的。” 四號站起身來,明顯帶著怒氣:“我看我們是談不下去了。等明天我再來吧。或者等你發(fā)狂的時候,我的出現(xiàn)會讓你很感激的。別忘了這里有監(jiān)控,不要再做那些傻事了。” 他走了,留下我一個人。走就走吧,還要把那袋子血漿也帶走了。估計要冷藏起來,準備看著我發(fā)狂呢。 我用手砸砸頭,得到了這么重要的情報,可是我卻不知道要怎么送出來給江黎辰。而且四號雖然很多思路都是估計錯誤的,但是這一點還真的沒估計錯。我會發(fā)狂! 我走到客廳的攝像頭前,朝著鏡頭,比了個中指。我不是沒有想過,直接砸了攝像頭。他們的人就在隔壁,要是直接砸了的話,他們就會換成人工監(jiān)控,那樣只會比現(xiàn)在還慘。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真要出事了。天黑的時候,我縮在了房間的床上,沒有枕頭了,只有一張薄被子。我整個人就蓋在被子下,甚至就連頭也埋了進去。那種饑餓的感覺還沒有出現(xiàn),現(xiàn)在我會這個樣子,完全是因為緊張和害怕。 這種無可奈何的感覺讓我快要崩潰了。 被子下,我的身體被捂得熱乎乎的,開始出汗了,同時,那種花香的味道就在被子中彌漫著,越來越濃郁。 胸口一陣脹痛,快速而短暫的。從薄被子透進來的很微弱的光線中,我看到了我這輩子最大的噩夢! 我的媽呀!秦花就在我的身體中生根發(fā)芽,汲取營養(yǎng),現(xiàn)在要沖出我的身體了。我的胸口,一根藤蔓慢慢扭動著,伸出來。 不痛,就是被這個畫面給嚇到了。我想要掀開被子,想要尖叫,但是伸手扯下那從我身體中長出來的藤蔓,但是我的身體卻一點也不聽我的指揮,一動動不了。 藤蔓漸漸長長了,繞著我的身體,在我的衣服下,摩挲著我身體敏感的地方。 胸前,小腹,耳后,脖子,甚至還有嘴唇。而且另一根分支已經(jīng)朝著我的褲子里鉆了。我的媽呀,這秦花是多色的花呢?比泰迪的功力還深厚吧。 我欲哭無淚的時候,越來越不對勁了,光線很昏暗,但是這種感覺卻不是第一次。曾經(jīng),江黎辰就這么對我的。他也能進入我的身體中。如果真的是我肚子里的秦花沖破我的身體了,我還能活下來嗎?現(xiàn)在我根本就不會覺得痛,那就是……江黎辰!我艸!我說他怎么突然弄出這么大的事情來,原來就是為了現(xiàn)在做布局呢。 我咬著唇,忍受著花藤在我身上為所欲為,身上除了輕微的顫抖,什么也做不了。我想跟他說話,我想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連我都算計在里面了?他要真是需要我?guī)兔?,為什么不提前跟我商量好呢?/br> 但是我說不出話來。 心里除了對他一連串的國罵之外,還有的就是慶幸。江黎辰出現(xiàn),也就是說,今晚上,我不用面對那么難堪的事情了。雖然這么捂在被子中,吸取著他的花汁花蜜也很難堪。不過這也是我們兩關(guān)了房門的事。沒有外人會看到。總比面對四號要好得多。 花藤用我熟悉的手法運動著,還是從我的身體中伸出來的。真他媽的詭異!不過我知道,這是江黎辰在給我的暗示,熟悉的手法,總能想到是他。那么剛才四號說的那些話,他應(yīng)該也都聽到了。那個接頭地點的存在,就是用來殺了他們所有人的。不過現(xiàn)在,那地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江黎辰控制著,目前也沒有察覺到下手執(zhí)行任務(wù)的人出現(xiàn)。 我在被子中難受的顫抖著,感受著他的花束在我身體中噴射出很濃郁的花蜜,然后退回了我的身體中,我的身體才能恢復(fù)活動。 我猛地掀開被子,坐起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一只手捂在剛才花藤伸出來的胸口,平平的,什么傷口痕跡都沒有。要不是之前經(jīng)歷過,我肯定會認定剛才那是一場夢而已。 我緊張的抬頭看著房間角落天花板上的攝像頭,剛才那場可是在別人的監(jiān)控下完成的。江黎辰,這也太大膽了吧。 臉上一下紅了起來,丟臉啊! 就算已經(jīng)是一整天的精神高度緊張了,我卻怎么也睡不著。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說明了太多問題了。我現(xiàn)在還有很多理解不了的地方。 凌晨三點多,突然停電了。我在陌生的環(huán)境里,也不敢關(guān)燈睡覺。雖然我知道在有監(jiān)控的情況下,關(guān)燈可能更安全一些,但是關(guān)燈我怕黑。 停電了,四周一下完全漆黑,就連攝像頭也點電了。 我正害怕的時候,那邊房門響起來了,我以為是四號因為停電的關(guān)系,過來看著我的。但是沒有想到,在黑暗中,那個壓低著聲音的叫聲叫著:“銀老師?銀湘婷?” 那聲音應(yīng)該是朱意龍!朱意龍怎么會在這里,還會借著停電過來的?不管他是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么,又是怎么進來的。反正現(xiàn)在有人來救我了,我也不可能還賴在這里。跟一個受過專業(yè)特務(wù)訓(xùn)練的男人比智商,我還是屬于欠費的那種。 我趕緊踮著腳,靠近了那個聲音。 “朱意龍,是你嗎?” 手機屏幕的光亮了起來。朱意龍拿著手機,已經(jīng)站在了房間門口。他看到我,趕緊拉上我的手,就朝著外面跑去,邊說著:“趕緊走。我跟王凡一起來的。他在下面關(guān)電閘,很快就會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出了屋子大門,他拉著我走進了泛著綠色安全出口通道的樓梯里。幾秒鐘之后,通電了! 十二樓,我們就是從樓梯里跑下去的。什么都來不及說,就這么下了樓。王凡騎著一輛電動車,朝著我們揮手。我趕緊上了車子,什么也來不及問,來不及想,現(xiàn)在就是先離開這里再說。 朱意龍騎著他的自行車,跟在我們身后。出了小區(qū),他們兩應(yīng)該是之前約好了地點的,沒有交談,但是都朝著附近的一個小區(qū)里開去。那小區(qū),建的就跟迷宮一樣,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是怎么繞的。反正繞來繞去的。我想就算四號跟在我們身后,估計也追蹤不到我們了吧。 車子又從小區(qū)的另一個門出來了,就在路對面,有著一座很破舊的房子,王凡帶著我們進了那房子里,打開了電燈。這里的燈都是那種昏黃的六十瓦的燈泡。 “你們,你們怎么來了?怎么知道我在那?”我急著問。 王凡停好車子說:“朱意龍找我的。說看到你被江黎辰帶到那小區(qū)里,就沒出來過。他還以為是見到熟人了打招呼,結(jié)果江黎辰怪怪的,不理他,還叫他滾。他發(fā)覺不對勁,但是沒辦法,就只能下樓了。” 朱意龍自己接著說:“我一下樓,就看到有枕頭套被丟下來。抬頭看,窗子那還有枕頭套在那想要丟下來,卻沒有丟。數(shù)著樓層,就是你在的那房子。感覺會出事。又不敢報警。就找了他來蹲守了半天,找個機會把你帶出來。銀老師,你們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江黎辰不是挺好的嗎?他,虐待你了?” “不是江黎辰!”我打量著這里,王凡解釋著:“這地方本來是那邊小區(qū)的開水房的。后來也沒人會到這里來打開水了,就一直沒用。再后來被鬼差征收了,這地方,現(xiàn)在是中轉(zhuǎn)站。放心,那些人進不來的?!?/br> 朱意龍問我:“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朱意龍看著就是一個騎夜車鍛煉身體的人,不過四號見過他了,而且之前四號為了報復(fù)我們,還調(diào)查了我們身邊的人,所以朱意龍和王凡,他肯定都認識。現(xiàn)在我不見了,他們肯定會猜到是他們帶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