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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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相要批奏折!” 他又說,并要去拂坐在自己身上的錦繡。然而,手未伸呢,“呲”地一聲嬌吟軟哼,錦繡微皺了眉,“咦?哪去了呢?這滾到哪去了呢?” “在找什么?”盧信良拉著個臉。 “找那顆櫻桃??!”錦繡又是一笑。 然后,她就跟他解釋,并很生氣地說,看,這都怪你!怪你好好地伸手推什么推?這不,嘴上的那顆櫻桃掉下去了!簡直是浪費!還好沒卡住她的喉嚨!趕緊地,找一找,看是不是掉進他里衣里面去了? 盧信良愣住,一時還沒來得及思索女人又打算搞什么名堂,驟然,一雙軟如溫玉的小手不知何時伸進他奶白色的中單襯領(lǐng)。這是一個美男子,確實是一個美男子!燈火影中,穿一件核棠色輕軟罩紗,被燭光輕籠著,那無限倜儻昳麗的韻致,仿佛由衣服到臉上,淋漓盡致展現(xiàn)出來。錦繡拉開他罩紗的系帶,乳白色的領(lǐng)子也不知何時被大拉扯敞開來,并且錦繡一邊扯,一邊色瞇瞇嘖嘴搖頭,“瞧!可不都掉進這里面去了?”說著,就要伸手。 那雙溫如軟玉的小手,就那么在盧信良光滑細膩的胸前肌膚來回地、用著食指中指輕輕摩挲、刮sao并偶爾時不時一觸夾。 盧信良腦袋轟地一下。起身,正要試圖把錦繡一推。 不行!這次說什么都不能如了這女人的愿!因為他盧信良知道,如果這一次他先投了降,那么以后,她錦繡想在他頭上怎么就怎么,甚至拉屎拉尿,也是想怎么著自己也被乖乖受范…… 他正要黑著個臭臉厲聲厲氣地說,“本相說了,本相要批奏折——” 然而,“奏折”二字還未出口,桌臺上那個錦繡送來的存放櫻桃的瑪瑙琉璃碗,哐當(dāng)一聲,清脆響亮,打翻在了地。 錦繡只穿了一雙很軟很軟的綴著龍眼珍珠綠繡鞋。軟綢的緞,實在輕薄又脆弱,于是,打碎的碗渣滓,中有一片不甚,堪堪劃傷了錦繡的腳。 “哎呀我疼!相公我好疼!我疼!相公都怪你!我好疼!好疼!” 錦繡快要跳起來,又是叫,又是嚷,又是哭,又是罵。 什么是闖了大禍?這就是。 盧信良二話不說,趕緊把錦繡給抱起來,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來!快讓我看看!”他要去脫錦繡的鞋,手顫顫地,緊張兮兮,臉上又是急,又是無盡的心疼與愧疚。 錦繡死活不讓,出人意料地,這一下子,原先的溫順?gòu)傻诬浘d統(tǒng)統(tǒng)不見了。 頤指氣使,也顧不得那被劃傷足下的疼痛,從盧信良懷里腿上使力一掙,幾乎要跳將起來。 她罵:“盧信良!我看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我看你是早就看夫人我不順眼了!——既是這么不順眼,又不肯理我,死活還不肯與我說話,我這樣子,和一個守活寡的寡婦有什么區(qū)別?哦!我明白了!我說盧信良啊盧信良,你就是氣我!氣我當(dāng)時為什么不真拿一顆毒丸子結(jié)果了自己?!盧信良我問你,我要是真的死了你就高興是不是?我真死了,你馬上就再娶一個你理想中的乖媳是不是?盧信良啊盧信良!你好……好一個黑了心腸的狼心狗肺!狼心狗肺!……” 錦繡當(dāng)然是故意的,這一招的惡人先告狀,早對這男人用得是輕車熟路。 她一邊罵,一邊心里在笑:我讓你內(nèi)疚,讓你自責(zé)!最好心疼死你吧盧信良! 然后,越發(fā)金豆子一股一股往外冒,把個盧信良從頭罵到腳,什么小肚雞腸啊,什么試圖殺妻啊,什么心眼子太壞啊…… 盧信良猛地捧住錦繡的臉,下嘴往對方的唇上一親。并狠狠地,將錦繡箍緊在懷里,不讓對方掙扎與動。錦繡一陣吱吱嗚嗚,氣又要透不過來。終于,親得差不多了,他才松了口,放了她,柔聲柔氣地,“好了好了!”他哄著,意思是,乖,別鬧了,本相錯了成不成?不就跟你開一個玩笑嗎?你至于罵得那么……罵得那么難聽?什么試圖殺妻,這是你能說的么?簡直……簡直太惡毒了!然后,連著好一陣哄,他又把她抱起要去看她的腳。 錦繡慢慢地,勾起了她的唇兒。 窗外,投進來的一縷縷淺金色夕陽光線,錦繡原先寫在臉上的潑辣幾經(jīng)轉(zhuǎn)換,又轉(zhuǎn)換為幾縷柔情、幾縷難得的溫順。 盧信良把她重又抱坐到了椅子上,放下,蹲了身,伸手慢慢去脫她的鞋,并動作輕柔地,十分小心翼翼察看一會兒,問,“很疼是不是?” “疼!” 其實,那算多大個傷啊!還隔著鞋底呢!就右足的大拇指稍微不慎擦了點血絲而已。錦繡如此脆弱呵夸大其詞,目的,自然是要讓這個男人心疼自責(zé)。她要的就是他來哄她?,F(xiàn)在,效果目的已經(jīng)達到!盧信良滿是心疼蹙起了眉,把袖中的絹子一掏,往那細細傷口地方輕吹了吹,又用帕子再小心地擦拭,并包扎。 他說,“你先忍一忍,一會兒我讓人去把母親房里的那金創(chuàng)藥膏拿過來……她有一瓶叫什么露的磕傷藥非常管用,你記得別碰水,別到處亂走……”語聲溫柔,然后又婆婆mama再三叮囑一番。 錦繡冷哼:“你以后,不準(zhǔn)不理我!”她的口吻,霸道而強勢。 盧信良:“好好好!這次是我的錯,我以后不會不理你!” “你還要背我!” 他一愣。 “你看看,要不是因為你,我的腳會受傷嗎?不行,你必須背我,我這才原諒你… 到底是誰原諒誰???……錦繡的聲音嬌嬌地,嗲嗲地,就跟個耍賴似的。她把盧信良的臉也捧起來,就那么一直搓,一直揉,一會兒讓他笑,一會兒又嫌他笑的樣子不好看。一會兒不斷催促讓他背她,還—— “不行!我要你背!現(xiàn)在就得要你背!” 盧信良這才知道,這個錦繡,實在厲害,自己何嘗是她的對手?額上的太陽又突突突疼跳起來。他感到一陣疲憊體虛,然而,心卻像灌了碗蜜糖水。明明憋著一肚子的火,卻又是甜的…… 書房的月洞窗廊下,一只鸚鵡在金色的夕陽里拍打著翅膀,籠子里上傳下跳—— “你還遭受得住嗎?” “你還遭受住的嗎?” “……” 嗓子怪腔怪調(diào),尖聲尖氣,說的,竟是上一次盧信良的那番孟浪床第之語。 錦繡呲地一聲笑將出來,“相公!你聽聽!莫說是你,就是我,也有點想把這毛畜生給淹了!這鳥,可真壞!” 盧信良的臉,騰地一下,從脖燒紅到了耳門子。 兩個人就這樣地,又一次和好了。好得就跟蜜里調(diào)油。 作者有話要說: 盧相:仙人板板,老子這才發(fā)現(xiàn),又上當(dāng)了! 第75章 粗心的錦繡 錦繡暈倒的時候, 正是孟靜嫻終于可以脫身他們盧家大宅的那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