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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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的呼吸窒住,他哭過,他那樣的男人... 分手一年后的圣誕節(jié),一個人站在熱鬧的街頭,耳邊傳來jingle bells,發(fā)現(xiàn),在想她。 “哭過,會變深?” “不知道,瞎說的。” 他的唇溫柔地碰了碰她的耳根,然后又緩緩移過來,她情不自禁地吻了吻他,他被她的動作刺激,灼熱而瘋狂的吻鋪天蓋地席卷而來,將她吞沒。 他粗礪的手掌扣住她的下頜,逼迫她張開嘴,溫?zé)岬纳嗉忪`活地探入她的嘴里,強(qiáng)勢地撬開她企圖關(guān)闔的牙齒,親昵地糾纏著她,一下又一下,與她抵死地纏綿著。 “唔...”楚楚快要喘不過氣來,搭在他胸口的手,推了推,陸川卻抱她更緊,舌尖溜出來,讓她好好地喘息,兩個人呼吸交織。 就在這時候,陸川手機(jī)又響了起來,他無奈地松開了她,接起電話。 “我馬上就回來。” 楚楚理了理自己的長發(fā),對他說道:“下午我送師兄去機(jī)場,晚上...” 她的話卡在喉嚨里,陸川挑眉笑問:“晚上怎么樣?” 楚楚伸手給他重新系好領(lǐng)帶,柔柔地笑了聲:“七點之后,云山酒店,4503?!?/br> 陸川和李堯讓送老師回酒店休息,出來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出了這位老同學(xué)的欲言又止。 “想說什么,直說?!?/br> 李堯讓停下腳步,與他倆人站在酒店的回廊邊,李遞給他一根煙,不過陸川沒有接。 “不抽了?!?/br> “不抽?”李堯讓微微有些驚訝,要知道念碩博期間,陸川這家伙可是煙不離手。 “跟別人有過約定,除了周末,其他時間不可以抽煙?!?/br> “奇怪的約定?!崩罡杏X不可理解。 陸川迎著午后暖融融的陽光,微微瞇了瞇眼:“是?!?/br> “所以,還是想給老師當(dāng)說客?”陸川看向李堯讓。 李堯讓無奈地笑了聲:“沒辦法,老師都已經(jīng)開口了,我能怎么辦?!?/br> “咱們這么多年交情,你知道我?!?/br> 李堯讓知道陸川的性子,一旦決定的事,不會改變。 “不僅僅是因為那個女孩吧?!崩顖蜃屘裘迹骸澳阒溃阅愕臓顩r,帶她過去,在美國定居沒有任何問題,當(dāng)然,以我對你的了解,并不相信家人朋友能束縛你對科研的熱情與野心?!?/br> “她也許不會愿意去國離鄉(xiāng),這是我執(zhí)意歸國最主要的原因?!标懘ㄉ焓帜砩洗芭_的一盆月季花瓣,轉(zhuǎn)而又道:“還有一點,我們國家的航空事業(yè)蒸蒸日上,我當(dāng)然也希望能略盡綿力,報效祖國咯!” 李堯讓皺起了眉頭:“陸,你太狹隘了,要知道,那邊能給你提供的資源和平臺,比國內(nèi)更寬廣,你所做出的貢獻(xiàn)是面向全人類的,并不僅僅只是為了某一個國家?!?/br> 陸川緩緩抬頭,溫暖的陽光落在他的眸子里,他一字一句,沉聲說道:“不記得是誰說的,科學(xué)沒有國界,但是科學(xué)家有?!?/br> 這片土地上有他此生所愛,誠然也是他一腔熱血盡歸處。 下午楚楚向觀瀾寺景區(qū)那邊請了假,然后去美容院做了一個spa,神清氣爽地走出來,在一家情趣內(nèi)衣店門口,她突然停下了腳步。 面前有一套兔女郎的情趣內(nèi)衣,招招展展地掛在玻璃壁櫥里,衣料不多,主色調(diào)是純白色,布料不多,白絨絨的裹胸和絨絨的白毛球小尾巴,還附贈了毛毛的兔耳朵和皮鞭腳鐐。 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幅不可描述的畫面,她的臉忽而燒通紅。 邁著步子離開,走了卻沒有幾步,楚楚停下了腳步,又回頭看了看那件內(nèi)衣,唔,她慢慢地往后退了幾步,又看了看周圍路人,然后悶頭溜進(jìn)了店里。 回酒店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楚楚回了酒店,洗了澡,換了一件干凈的小裙子站在桌前,桌上放著玫紅色的包裝盒,盒子上還有一個兔耳朵的標(biāo)志。 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年紀(jì)還小,對這些事情一直是懵懵懂懂,陸川一上來也只會摟摟抱抱,親吻和撫摸然后直入主題,要說情趣,其實這家伙是沒有的。 楚楚這些年在學(xué)校聽周圍比較開放的女孩子密聊過,隱隱約約,也懂了一些門道,性,神秘而隱晦的,與最愛的人,是極致的歡愉,她想讓他快樂。 如果穿成這個樣子,那死直男應(yīng)該會喜歡的吧。 楚楚正想著,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誰?” “乖乖,是我?!标懘ǖ痛嫉穆曇魝鱽怼?/br> 她走過去開了門,陸川依舊是今天上午的西裝革履,站在她的面前,將手里的一束玫瑰遞過去。 楚楚并沒有接,而是將他扯了進(jìn)屋:“聽說我還對花粉過敏。” 陸川笑了聲,將花束放在柜子邊,轉(zhuǎn)身走到她面前,手輕輕落在她的腰間:“還鬧上脾氣了?” “誰說。” 她話音未落,他低頭封住了她的唇,手順勢將她抱起來,直接放到了正中間的大床上,欺身上前,將她壓在身下,然后掀開她的裙子,手游走到她的內(nèi)褲邊,扯下。 他呼吸粗重,動作有些急躁,看樣子是憋得不行了。 甜點還沒上,就想吃正餐。 楚楚用的手輕輕地推了推他的胸口:“...先去洗澡?!?/br> “不洗。”陸川一邊狂熱地親吻她,一邊說道:“還嫌你川哥了?” “就嫌你,快去?!?/br> “就不去!”他似乎還跟她鬧上了,在她的脖頸間種著一顆顆小草莓。 “川川,你去洗澡?!?/br> 陸川動作驀然停了下來。 川川。 陸川一雙桃花眼彎成了月亮,心軟成了一灘爛泥。 “再叫聲?!彼谒哪橆a上“?!绷艘幌隆?/br> “去洗澡?!背滞屏怂幌拢骸俺鰜砦医o你一個驚喜?!?/br> 陸川戀戀不舍地坐起身,解開自己的領(lǐng)帶,衣服也脫下來胡亂地扔邊上,嘆了聲:“出來如果不夠驚喜,我要吃人的!” 楚楚起身撿起他的西服外套疊好:“都二十五六了,怎么還跟孩子似的鬧騰?” “就孩子,就跟你鬧!”他說完又將腦袋湊過來埋進(jìn)她的胸脯瞎蹭。 “行了!”楚楚抱著他溫?zé)岬哪X袋,親了親她的額頭:“快去?!?/br> 陸川占到了便宜,心滿意足地進(jìn)了浴室,沒多久,水聲嘩啦啦地傳出來,他似乎還哼起了歌,心情很不錯。 楚楚笑了聲,走到柜子邊從包裝盒里將那套衣服取出來,站在鏡子邊試了試,內(nèi)衣的布料能遮掩的地方,很少,不用穿,只是看著它,就覺得超級羞恥! 這個東西,要怎么穿?。?/br> 楚楚紅著臉,心跳也開始加速。 她又將兔耳朵戴在了腦袋上。 白絨絨的兔耳朵一個豎起來另一個耷拉著。 不管,豁出去了! 楚楚正要給自己解開衣服拉鏈,突然手機(jī)鈴聲響了起來。 她將內(nèi)衣放在柜子邊,接過電話。 “哥?” “喬二,你在哪個房間哪?” “??!” “啊什么,我在五樓,忘了你的房間號,快給我開門?!?/br> “啊?。 ?/br> 楚楚打開房間門,探出腦袋,恰好望見喬琛一手拿著電話,另一只手提著一個保溫飯盒。 聽見門大開的聲音,他回身看見了楚楚,連忙走了過來。 “這幾天干活累著了!我今天休假,給你熬了大棗銀耳湯,冰鎮(zhèn)的!”喬琛說完也不等楚楚反應(yīng),提著飯盒就進(jìn)了屋。 “哥!” 喬琛將保溫盒放在柜子上,打開蓋子,又從口袋里拿出干凈的碗給她盛銀耳湯。 “我聽隔壁大嬸說,這銀耳湯好,養(yǎng)胃,你這一工作起來飯也不吃,胃能受得???” “哥...那個...” 楚楚話還沒說話,喬琛已經(jīng)敏銳地察覺到了手邊上的性感小內(nèi)衣,他拿起兔耳朵看了看,樂呵呵地說道:“這個好看,戴頭上???” 楚楚連忙跑過來,一把奪過他手里的兔耳朵,然后抓起他的手臂把他往門外拖:“哥!銀耳湯我會喝完,你...你先走好不?” “我開了倆小時的車過來給你送銀耳湯,你這就趕我走啊!”喬琛不大高興:“好歹等我歇口氣??!” “別歇了!我...我待會兒還有工作!” 楚楚話音未落,咔噠一聲,浴室的門開了,陸川赤著上身,下面裹著白色的浴巾,熱氣騰騰地走出來。 “乖乖!洗完啦!” ...... 喬琛手里抓著兔耳朵,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一身紅撲撲腱子rou的陸川,有些合不攏嘴。 楚楚手捂著額頭,一句話也不想多說。 陸川眉毛揚了起來,目光落到了喬琛手里的白絨毛兔耳朵上,喃了聲:“還真是...很驚喜?!?/br>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老板3破費了 哦摸摸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723 06:28:43 彤彤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723 06:33:36 花千樹2333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723 08:50: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