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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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懂非懂,他更是未經(jīng)人事,雖然已經(jīng)得到許可證,但那個聲音告訴他,不能。在她懵懵懂懂甚至還不能夠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情況下,他不可以那樣做。 陸川又捧起水澆在自己的臉上,甩了甩臉,讓神志更清醒些。 “帶書了嗎?”陸川從衛(wèi)生間出來,拿著毛巾擦拭自己的頭發(fā)。 “帶了。” “嗯,待會兒給你補課?!?/br> ...... 桌邊,楚楚左手拿著筆,歪歪扭扭地畫了一個坐標軸,又畫了一個奇丑無比的拋物線。 考慮到她的手不方便,陸川說:“把思路講給我聽就行,不用寫?!?/br> 楚楚放下筆,搖了搖頭,理直氣壯地說:“做不來?!?/br> 陸川拿起畫了一個坐標軸,快速寫下一串公式:“用這個代入,再想想?!?/br> 楚楚皺起了眉頭,做出沉思的模樣。 兩分鐘后,陸川深呼吸,低頭看了眼,楚楚不安分的左手都摸到他的大腿根了。 “...想怎樣?” 楚楚縮回手,抓起筆,寫了一個奇丑無比的式子。 “這樣的么?”她回頭問他。 “嗯,繼續(xù)?!?/br> 楚楚沒有繼續(xù),她就這樣扭著身體盯著他,兩個人隔著咫尺的距離,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的下唇,然后慢慢地湊近他,吻了吻他的綴著青頭胡茬的下頜。 陸川的手都伸了出去,在即將摟住她的剎那間,糾結(jié)了片刻又縮了回去。 她的吻從他的下頜往上,移到唇邊,輕輕撕咬一下。 他嘶了聲,慢慢移開臉龐,低下頭沉聲說:“你川哥的意志力,沒那么堅定?!?/br> “嗯?” 他重新將她的身體扳回來,指尖敲了敲桌上的草稿紙:“所以,繼續(xù)做題...” 楚楚腦袋輕輕砸在桌面,嘆了聲:“困?!?/br> 次日早讀課,班主任進教室的時候,臉色陰沉得可怕,他朝陸川的位置上望了一眼。 “陸川,辦公室來?!?/br> 班主任丟下這句話,氣呼呼地離開教室。 班上同學朝陸川投來關(guān)切的目光,不知道他一大早的怎么得罪班主任了。 陸川放下英語課本,懶懶散散起身朝門口走去,路過楚楚的座位還順手薅了薅她的頭發(fā)。 楚楚捂頭,陸川笑了笑,漫不經(jīng)心地走出了教室。 整整兩節(jié)課,陸川都沒有回來。第三節(jié)課下課,班上有同學開始傳陸川因為打架可能會被記過。 楚楚心里大驚,回過頭仔細聽后面男生的討論。 程宇澤顯然很難相信:“搞毛線,不就是打了那個姓江的一拳,記過,至于么?” “不是啊,我聽教務處值班的同學說,他把人家打得都住院了!” “不可能!”宋景連忙說道:“當時大家都看著,陸川只是給了他一拳,怎么可能住院!” “你們說的是江馳?。‘斎徊皇墙Y,是另一個高二的同學,叫許非梵,昨天晚上被送到醫(yī)院的時候被打得爹媽都認不出來了,當時班主任,還有教務主任都去了,他一口咬定,是陸川干的?!?/br> “許非梵?” 宋景難以置信地扯了扯程宇澤的衣袖:“是不是那個發(fā)帖的家伙啊?” “就是他?!?/br> “可是昨天川哥不是叫等他電話么,到最后也沒給咱打電話,怎么一個人就去了?” 程宇澤皺著眉頭,莫名煩躁:“你問我,我問誰去!” 宋景立刻問傳消息的同學“姓許的,傷得重不?”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住院了。” 宋景一拳頭砸在桌上:“川哥怎么這么沉不住氣,就算要打架,也該把兄弟們都叫上啊,怎么一個人就去了!” 程宇澤心里頭也納悶,昨天那帖子的事,陸川雖然生氣,但是還不至于暴躁到下手沒有輕重,他又不是喬琛,怎么會把人打到住院? 上課鈴響了起來,同學們也都紛紛散了去,這節(jié)課是班主任的生物課,他一走進教室,手里的生物書就被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他臉色陰沉,掃了后排男生一眼,眼里射出憤怒的光芒。 “我看我是管不了你們了!” “你們中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成年了,可以為自己的行為承擔法律責任,卻整天還把自己當成小孩子,惹事生非,打架斗毆,沒一刻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