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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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是你要給我一個解釋才對,你和驍王是什么關(guān)系?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扶子嫣臉上帶著少有的嚴(yán)肅,倒是讓首先發(fā)生質(zhì)疑的扶子陵給嚇了一跳。 扶子陵心里微微一虛,很快就轉(zhuǎn)過身來,“你怎么知道那是驍王?” 扶子嫣冷笑一聲,“穆王還在呢,那人就坐在屋子里的主位,身份自然應(yīng)該是和穆王相當(dāng),看他的年歲不大,除了那幾年未曾回京的驍王,還能有誰?!?/br> “嬌嬌可真是聰明,單從這一點上竟然就看出了他的身份?!?/br> 扶子陵幾番拍馬屁的話,在扶子嫣聽來純粹是為了掩飾他自己做下的事兒,兩人的角色可是徹底調(diào)換了位置。 早上進(jìn)門的時候,提心吊膽的人是扶子嫣,理直氣壯的人是扶子陵,到了這傍晚時候,扶子嫣是一肚子的質(zhì)疑問題,扶子陵卻是有話不知該如何說了。 “那就說說吧,你是怎么和遠(yuǎn)在西南邊關(guān)駐守的驍王扯上關(guān)系的,甚至他主動要陪著你來一醉解千愁,這關(guān)系恐怕是不一般吧?”扶子嫣在這件事情上可是絕對沒那么容易好糊弄,別的事情她都可以不去管,但唯獨在面對那些皇子王爺?shù)臅r候,她不得不再三警惕小心,生怕扶家走上了上輩子的老路。 “十歲那年,我不是跟著爹去了西南那邊嘛,結(jié)果不巧遇上了馬匪,被他們給劫走了,多虧驍王殿下相救,要不然你恐怕就再也見不到我了。后來覺得我也沒什么大事,而且事情都過去了,以免祖母和娘再跟著擔(dān)心,回去之后就沒提過這件事?!?/br> 扶子陵這么一說,扶子嫣就忍不住吸了一口氣,了臉色愈發(fā)陰沉,“后來,你們就一直保持著聯(lián)系嗎?” 雖然屋子里有些黑暗,扶子陵看不清扶子嫣的臉色,但是聽著她說話的語氣,就能猜測到她現(xiàn)在的臉色絕對不好看,這下?lián)Q成他有些慌神,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倒也不是經(jīng)常聯(lián)系,就是偶爾會寫一寫信?!毖巯逻@種情況,扶子陵怎么敢說他和驍王每個月至少會有一封書信往來呢,他相信,只要他那句話說出口,這桌上的瓶瓶罐罐肯定都得到了地上。 “寫信?都寫些什么啊,不如說給我聽聽?!狈鲎渔滩讲骄o逼。 “也沒什么,就是隨便說說,他跟我說說西南那邊環(huán)境有多惡劣,說說關(guān)外那些家伙又帶著兵馬搶東西了,我也就是跟他說說一些八卦,新奇的事情罷了?!狈鲎恿晏袅诵┧哉J(rèn)為不會觸碰到扶子嫣神經(jīng)的地方。 “就這些?沒跟他說過我的事?”扶子嫣在黑暗中瞇了瞇眼,語氣中透露出幾分危險的意味。 扶子陵這下可是尷尬了,傻笑了笑,知道這時候可不能撒謊,白天的時候,驍王第一句話可是就把他的底兒給揭開了。 “就是隨便提了提,”扶子陵感覺到周圍的空氣散發(fā)出陣陣?yán)湟猓泵ρa充道:“你放心,不該說的話我絕對一個字兒都沒給他說過!” 對于這一點,扶子嫣當(dāng)然還是相信他的,扶子陵不是傻子,縱使他真的和驍王有什么交情,也不至于傻乎乎的把扶家的老底透給對方,她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驍王接近扶子陵到底有沒有什么目的,他是不是也聽說過扶家有什么先帝遺詔的傳言,所以才想方設(shè)法從扶子陵這邊著手的? 不要說扶子嫣太過陰謀論,實在是她被上輩子的事情給嚇怕了,牽扯到這幾個皇子王爺,她都會第一時間想到那場皇位之爭,想到那晚之后,自己被徹底改變的人生。 “行,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下面該說說驍王不是應(yīng)該在西南駐守嗎,怎么會突然上京了?而且為什么會大晚上的出現(xiàn)在咱們家的院子里?” 扶子陵知道這才是問題的重點,他正在想怎么說才能把事情盡可能說得圓滿,又能夠讓扶子嫣不至于情緒太過波動。 就感覺屋子里突然亮堂了起來,不知道什么時候,扶子嫣走到燭臺旁,點著了燭光,微微映襯著她的臉龐,讓扶子陵第一眼就瞧見了她臉上凝重嚴(yán)肅的神色,眼中蕭條無望的神情,心里也跟著微微一緊。 一張口,就忍不住一股腦的把實話都給說了出來。 “你真的相信他是誤打誤撞進(jìn)了咱們家的莊子?周圍那么多家,為什么偏偏進(jìn)了咱們家?”扶子嫣一句話直戳問題的正中心。 扶子陵微微一愣,他的確是沒有仔細(xì)想過這個問題,因為對方是驍王,他自認(rèn)為兩人相識三年,對方又是他的救命恩人,對于驍王的話,他有一種慣性思維,就自然而然相信了,壓根就沒有起過一絲一毫的懷疑之心,但是扶子嫣這么一說,卻又由不得他不去多想。 是啊,這大晚上的,周圍那么多戶人家,驍王怎么就這么巧的進(jìn)了他們家的莊子呢,還好巧不巧到了扶子嫣的院子里,這天底下真的有這么多巧合的事情嗎? 這人啊,相信一個人的時候,說什么話都不會去懷疑,而一旦心里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就覺得哪哪都不對勁了。 眼瞧著扶子陵在認(rèn)真思索這件事,扶子嫣也就不再繼續(xù)逼問了,畢竟她的目的其實很簡單,面對一個她上輩子都一無所知的驍王,這輩子還是要謹(jǐn)慎一些的好,畢竟他手中二十萬大軍,不是說說而已。 太子和肅王敗了,那么穆王和驍王,到底誰才是最后真正的贏家? ☆、第五十六章 扶子嫣三人在莊子里待了有六七天, 原本曲璃月是還想在莊子上再住上幾天的,畢竟莊子上的日子實在是過得太好了,周圍沒有那么多的煩心事兒,每天睡到自然醒,她都不想回去了。 可是等到靖亭侯府派人過來傳信,曲璃月是想不回去也不能不回去了。 因為, 曲琉月, 不見了! “你說我那個jiejie又是做什么妖呢, 眼瞧著婚事就要定下來了, 她竟然鬧起了離家出走!”坐在馬車上,曲璃月就沉著臉忍不住數(shù)落了起來,但是心里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 雖然兩人不是一母所生,甚至于中間還有不少齷齪, 但畢竟是親姐妹, 哪里就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了。 “你也別太擔(dān)心了, 她也就是一個人轉(zhuǎn)不過那道筋, 你是不知道,如果不是因為是圣上賜婚,我若是逃了, 我們?nèi)叶家艿綘窟B,我都想過要離家出走?!蹦滤照f到這里,臉上還不禁露出幾分悵惋。 知道一不小心戳到了穆水菡的傷心處,曲璃月也不好再抱怨什么, 反過來還要想辦法去開解穆水菡,她這次來莊子上,本身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陪穆水菡散心,眼瞧著臉上有了幾兩rou,精氣神也好了許多,可別到了最后又把一切打回原形。 “好了,我哪里有那么嬌氣,我是真的想開了,日子都是自己過出來的,大不了我就守著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好好過日子,哪里去管他在外面做什么,只要沒有惹出什么大事來,有文國公府在,我總歸是受不了委屈的。” 看著穆水菡臉上一派釋然的模樣,曲璃月心里卻反倒是不好受了,明明還是個未及笄的小姑娘,說出來的話卻帶著幾分看破世俗的意味,若不是真的到了這一步,誰愿意嫁了人就守著自己的小院過日子呢。 曲璃月是想安慰人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畢竟文飛揚那個人的品性就擺在那里,想為他說幾句好話,自己都張不開嘴。 反倒是穆水菡看著曲璃月那副糾結(jié)的模樣,主動笑著說道:“好了,這也就是最壞的打算,說不定事情也沒有這么糟糕,文飛揚哪天就浪子回頭了呢?!?/br> 曲璃月勉強扯了扯嘴,心想著文飛揚浪子回頭,那可是比太陽打西邊出來還難,不過這句話她可是沒敢說出口,人嘛,總歸是還要有個希望,有個念想,才能堅持下去。 扶子嫣回來的時候,李氏嚇了一跳,“不是說還要再多待幾天嘛,怎么突然就回來了,也沒提前讓人捎個信過來,我好讓你二哥去接你啊?!?/br> 扶子嫣明白李氏的心情,扶子陵雖然當(dāng)初說得好好的,跟著在莊子里待幾天,到時候一起回來,可是出了驍王那件事之后,他就忙了起來,當(dāng)天連夜就從莊子上回了家,也不知道和扶鶴然說了些什么,這些天就一直沒有再回莊子里。 扶子嫣也是知道這一點,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他自己慢慢去想明白的,如果他需要證據(jù),那么別人拿出來擺在他面前的,一定比不過他自己親自調(diào)查出來的。 她不擔(dān)心他去查什么,也不擔(dān)心他什么都查不到會如何,越是什么都差不到,他心里才會越加懷疑。 扶子嫣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沒有冤枉驍王,即便上輩子的那場諸王爭位中,沒有正面出現(xiàn)驍王的身影,以至于她重生回來這么長時間,壓根就忘了圣上還有一個兒子,可是上輩子最后透露出來的情況,和驍王手中的重兵,足夠讓人心生警惕了。 寧可多加小心,謹(jǐn)慎為上,也決不能傻傻的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 李氏后面也讓人傳信,等到她們幾個打算回來的時候,就提前往家里說一聲,到時候讓扶子陌去接她們,可是別說扶子嫣壓根一開始就沒想過這么折騰,更何況曲璃月突然鬧出了那么一出事兒,也沒時間再往家里送信。 扶子嫣把靖亭侯府的事情一說,李氏就不由皺起了眉頭,“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這么好的一門婚事,她竟然還想不開要離家出走!” 靖亭侯為曲琉月找的那戶人家,正是李氏想為扶子嫣考慮的條件,家境殷實,人口簡單,男子四十無子方可納妾,一條條拎出來,都是無比符合她選婿的要求,可惜天意弄人,偏偏要讓自家嬌嬌進(jìn)去那天底下最復(fù)雜的人家。 扶子嫣瞧著李氏那副憤憤的表情,也差不多猜到她在想些什么了,抱住胳膊,歪頭靠在肩膀上,帶著幾分撒嬌的口吻,“我走了這幾天,您就一點兒也不想我,不關(guān)心我,都沒有覺得我瘦了嗎?” “你這丫頭,我瞧著你比走的時候,這臉上的rou可是要多了不少?!崩钍宵c了點扶子嫣的眉間,好笑地說道。 扶子嫣扁了扁嘴,一臉的不高興,“哪里胖了,人家分明是瘦了。” 母女倆說說笑笑,很快李氏便忘了曲琉月那檔子事兒,只記得寶貝女兒在耳邊留下的嬌嬌糯糯的聲音。 “你瘋了是不是!竟然敢從家里偷偷跑出來,萬一被你爹知道了,你還想不想過好日子了?”任舒芝看著曲琉月,壓低聲音訓(xùn)斥道。 曲琉月臉上微微有些慌亂,抓住任舒芝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表姐,我求求你了,現(xiàn)在只有你能幫我了,我爹要把我嫁到江南去,嫁給一個普通人?!?/br> 任舒芝皺了皺眉頭,她已經(jīng)有些日子沒有見到曲琉月了,對于靜亭侯府的那些事情也不太了解,聽到曲琉月說靜亭侯要把她嫁到江南一戶普通人家,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可是她畢竟是外人,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姑娘,哪里管得了這些事情。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就這么從家里偷跑出來啊,若是傳出去,你還想不想做人了?” “我知道,可我真的沒辦法了,”曲琉月帶著幾絲哀求看著任舒芝,“表姐,我求求你,你幫我把王寧遠(yuǎn)帶到這里來好不好?” 任舒芝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你瘋了!他已經(jīng)和杜府的小姐訂了親,你一個還沒結(jié)婚的小姑娘,偷偷和他見面,就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毀了一輩子嗎?” “我這輩子已經(jīng)毀了,我爹不讓我嫁給他,還要把我遠(yuǎn)遠(yuǎn)嫁到江南,我這輩子還有什么指望,都已經(jīng)給毀了!” 看著曲琉月臉上露出的幾絲痛苦絕望的神情,任舒芝心里也不舒服,雖然兩人相交的確是帶著一些目的的,但是畢竟也算是表姐妹,任舒芝也是沒那么狠的心腸,想了想,最終也硬著頭皮應(yīng)了下來。 曲琉月的臉上這才算是露出了幾分笑意,不枉費她費盡心思從家里跑出來,只要能夠見到王寧遠(yuǎn)一面,她就算是做小,也心甘情愿,反正王寧遠(yuǎn)的心思在她身上,那個什么杜燕珊,一個五品小官的女二,算什么東西。 “作孽啊——老天爺啊,這是做得什么孽——” 李氏看著一旁哭得不能自已的靖亭侯府繼夫人,她的嫡出二姐,想說些安慰的話,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畢竟這件事實在是讓人有些難以啟齒,而且靖亭侯府的名聲,經(jīng)此一事也注定要受到不小的非議。 “大姐,事情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說這些已經(jīng)沒有任何用了,還是想想怎么做才能使這件事不想影響到璃月的身上?!?/br> “還能怎么做啊,你說我的璃月可怎么辦啊,眼看著就要到了議親的年齡,就這么生生被人給毀了。你說我知道自己不是她的親生母親,她上面還有個同胞哥哥,有侯爺在,我從來都不敢伸手去管她的事情,怎么到頭來卻偏偏要讓我的璃月被她牽連成這樣?!本竿ず罘蛉嗽较胄睦锸窃奖锴?/br> 靖亭侯夫人在外面哭訴,里面的曲璃月臉色也不好看,黑得跟一塊碳一樣。 扶子嫣幾次三番張了張口,可都不知道該如何勸慰,畢竟誰也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一步,曲琉月對王寧遠(yuǎn)當(dāng)真是有那么深的感情,連自己的名聲自己的家人都不顧了。 穆水菡也坐在旁邊跟著唉聲嘆氣,看了看曲璃月,又看了看扶子嫣,嘴角不由露出一抹苦笑,也不知道她們姐妹三個,在親事上為什么都是如此不順。 好容易想著曲璃月家世好,又沒什么骯臟事煩心,下半輩子找個好人家,生活就別提多舒服了,誰曾想轉(zhuǎn)眼間曲琉月那邊就鬧出了那么一出,連帶著曲璃月日后的親事都不好找了。 “靜亭侯府的門第和固寧侯府差不多,她堂堂一個嫡出大小姐,竟然自甘下賤到要去給一個庶子做妾,大姐,我說你好歹也是她的繼母,這下子可是免不了有人背地里說你對前面留下的嫡女不上心?!蹦路蛉藥е鴰追峙饪戳遂o亭侯夫人一眼,她看不起李氏,但對于一母同胞的親jiejie還算是過得去。 李家一家女人在一起唉聲嘆氣,而遠(yuǎn)在靖亭侯府的曲琉月卻是臉上笑得都合不攏嘴了,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能嫁給王寧遠(yuǎn)了,她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揚。 雖然家里人不理解她,好好一個侯府嫡女干什么要上趕著給人去做妾,可她就是看上了王寧遠(yuǎn),何況王寧遠(yuǎn)也是喜歡她的。 那天,他們倆在一起的時候,王寧遠(yuǎn)就承諾過她,他心里只有她一個人,杜燕珊那個女人就算是進(jìn)了門,也是個守活寡的命,等到她生了兒子,杜燕珊就更是一個透明人一樣的存在了,她哪里還用得著擔(dān)心什么。 而杜燕珊這邊在聽到固寧侯府傳來的消息時,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唯獨緊握的右手透露出了她并不平靜的心緒。 “固寧侯府這是什么意思,有哪個世家這么辦事的,正妻還沒有入門,就要敲鑼打鼓迎一房貴妾進(jìn)門,這是看不起我們家呢!”杜夫人可是做不到杜燕珊那么冷靜。 杜燕珊扯了扯嘴角,可不就是看不起呢,人家是侯府嫡女,自己是五品官家之女,哪里就有可比性了。 不過,曲琉月若是如此自甘墮落,以為她會很好拿捏,那就一千個錯了。 貴妾說得好聽,還是個妾,那就是半個奴才,想騎到正房頭上,也要看她有沒有那個本事。 ☆、第五十七章 “哈哈——好, 寧遠(yuǎn)啊,你這件事做得可真是漂亮,我還以為靖亭侯府這條線要斷了呢,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啊,那靖亭侯府的小丫頭對你可真是情根深種啊!” 王寧遠(yuǎn)微微低頭,聽著太子的打趣聲, 嘴角卻是忍不住微微上揚。 他也沒想到曲琉月那個女人竟然會有這么大的膽子, 不僅敢從靖亭侯府中偷跑出來, 還讓人把他給找過去, 聲稱要做他的女人,哪怕是做妾也心甘情愿,絕對不要被嫁到江南去。 王寧遠(yuǎn)本來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坐懷不亂之人,更何況他對靖亭侯府還抱著別樣的想法, 自然是順桿而上, 兩個人在那種地方就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再加上他幾句花言巧語, 將人哄回了靖亭侯府,一個貴妾的位置,就將人給打發(fā)了。 太子一掃前幾日的悶氣, 整個人精氣神都不一樣了。 要知道,自從他那位駐守在邊關(guān)的五弟突然奉命還京,得到了父皇的召見和信賴,甚至有種不打算再回邊關(guān)的樣子, 可是讓他沒少上火,之前一直沒有被放在眼中的人,突然一下子讓他高度警惕,畢竟手中那二十萬大軍可不是說說而已。 他也在一直發(fā)愁,想辦法和人盡可能搞好關(guān)系,可是誰知道對方油鹽不進(jìn),反倒是和老四走得比較近,這二十萬大軍要是落到老四那邊,哪里還有他的立足之地,怎么會不跟著上火呢。 再加上之前謀算穆水菡和扶子嫣的事情沒有成功,反倒是將人給推到了老四那邊,偷雞不成蝕把米,可讓他心里窩火了好長一段時間。 幸好王寧遠(yuǎn)這邊給他帶來了些好消息,靖亭侯府是戰(zhàn)場起身,歷代靖亭侯都是上過戰(zhàn)場,領(lǐng)兵打仗過的,靖亭侯曲家在軍隊之中也頗有威信。 雖然太子妃的娘家是大將軍,手握東北邊陲三十萬兵馬,但是,有誰會嫌棄手里兵權(quán)少呢,尤其是太子妃娘家遠(yuǎn)在東北,若京城里出了什么亂子,他們也是鞭長莫及,哪里比得上現(xiàn)在正執(zhí)掌著京郊兵馬的靖亭侯府來的便利。 而曲琉月得了王寧遠(yuǎn)的信兒,自然大搖大擺的回了家,也沒看靜亭侯為了找她急得一腦門的汗水,直接就把她和王寧遠(yuǎn)的事情抖摟了出來。 這下可算是炸了鍋了,靖亭侯更是氣得差點兒沒昏過去,就連一向護著曲琉月的曲琉璜都頭一次對她露出了失望的眼神,自己從小呵護到大的meimei,到底是哪里出了錯,讓她如此作踐自己。 靖亭侯自然是不愿意讓曲琉月嫁過去的,當(dāng)初的正妻尚且不愿意,更何況還是個妾室,只是這傻女兒被王寧遠(yuǎn)哄騙得失了身,除了王寧遠(yuǎn),還能嫁給誰呢,但是堂堂靖亭侯府的嫡女做妾是絕對不可能的,府里還有未嫁的女兒,以后讓她們?nèi)绾握f親,就算是舍了這張老臉,做一次以權(quán)壓人的事情,也必須要讓曲琉月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以正室的身份入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