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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妾嬌養(yǎng)成在線閱讀 - 第31節(jié)

第31節(jié)

    上輩子的時候,所有人也都認為秦安是圣上的心腹,直到那天太子謀反,肅王逼宮,一切才浮出水面。

    這一切還源自于王寧遠的口中,太子逼宮,秦安作為圣上心腹,護在左右,可是誰曾想臨了,給了圣上最后一刀,親自將他送上路的,就是秦安。

    秦安當時跪倒在地,哭訴太子抓走了他唯一的侄子,以此來脅迫他,他不得已而為之,但是他服侍了圣上這么多年,自知有罪,最后自刎而去,但他那番話不可謂不讓人震驚,一個弒父之人,自然是沒有資格坐上那個位置的。

    而后來,穆王登基,她也被王寧遠扔到了小院子里,再也不知道外面的消息,只是碧鶯幾個人在府里走動的時候,隱隱聽府里說宮里又出了什么事,說是跟先帝的死有關(guān),那刺殺先帝一事根本就不是太子主使的,由此才猜測秦安背后有人。

    不管秦安到底是誰的人,說起來圣上也真夠可憐的,他不相信身邊的人,身邊的人也都防著他,甚至于連貼身伺候的人都是別人的耳目,生死之事盡在他人掌控之中。

    瞧著扶子嫣不愿說,穆王也沒有逼問,只是不放心的求證道:“你確定秦安不是父皇的人?”

    扶子嫣點了點頭,穆王心里也有了幾分猜測,解決了心里的一件大事,他這才想起來詢問早上的事情,“我讓人給你送來了些東西,有沒有喜歡的?”

    說起來這個,扶子嫣的眉頭就蹙了起來,她是真的沒有辦法接受穆王的審美,那一個個亮閃閃的東西,她根本就帶不出去,直接三個大箱子堆在庫房,她連把東西拿出來都沒有。

    扶子嫣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你的那些東西,我除了把它們當觀賞品放在庫房,一點兒用都沒有?!?/br>
    穆王皺了皺眉,“你不喜歡?”

    “不是喜不喜歡,而是你那些東西根本就不適合我,我根本就穿戴不出去?!狈鲎渔虩o奈地說道。

    穆王也沒想到這一點,他只是覺得那些東西都是宮里賞賜下來的,有一些還是下面人孝敬來的,想著那些人也不敢糊弄他,東西自然都是極好的,他一直都堆在庫房里,直到那天的賜婚旨意下來,才讓人去庫房中取了一些東西出來,送了過來,沒曾想人家根本就沒看上眼。

    扶子嫣瞥見穆王微微有些尷尬的臉色,眨了眨眼,昧著良心說道:“其實,也不完全都是,只是那些首飾顏色樣式太重,的確是不適合我,等放些年頭,我也能戴上,而且也不全是這樣,挑挑揀揀也是能選出來一些合適的?!?/br>
    扶子嫣不說還好,這么一說,穆王就越發(fā)尷尬了,清了清嗓子,“我讓管家去庫房選的東西,管家年紀大了,沒想到就挑了一些這種東西,回頭我再親自去選一些給你送來?!?/br>
    扶子嫣笑了笑,“我又不缺這些,王爺還有偌大一個王府要養(yǎng)著呢?!?/br>
    “本王還沒落魄到要靠委屈自己的女人來做事,時辰也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改日本王再讓人給你送東西過來?!蹦峦跽f完這番話,也不等扶子嫣拒絕,就轉(zhuǎn)身離開,只是那背影在扶子嫣看來,怎么著都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感覺。

    穆王一走,扶子嫣就收斂了臉上的幾分笑意,眉宇微蹙,臉色陰沉。

    她之所以把秦安的事情告訴穆王,自然是有原因的,她上輩子和文卉蓮沒有什么交集,單從這輩子的幾次交鋒中,就完全能看出她的為人品性,不提手段有多高明,單就是那副記仇的小心眼就讓人不得不小心。

    她可不會再和上輩子一樣傻傻的把所有的一切都壓在那虛無縹緲的愛情身上,正所謂男人的話最是信不住,尤其還是皇子王孫之流,所謂的喜歡在他們心里能維系多久,最終也不過是變成他漫長生命中的一段風流韻事罷了。

    扶子嫣沒想過成為什么白月光朱砂痣,她這輩子只是想著保護自己身邊的人。

    而穆王離開忠烈伯府之后,原本空無一人的忠烈伯府院落里,從黑暗中慢慢走出來一個身影,抬頭望著穆王身手利落跳墻而出的身影,想著那文弱書生的傳言,眉目之間生出幾分冷意,又轉(zhuǎn)頭看了看扶子嫣的院落,神色不由露出幾分冷凝。

    右手輕輕一揮,合上手中折扇,轉(zhuǎn)身進了自己的院子。

    ☆、第四十九章

    “嬌嬌——”

    扶子嫣正在繡著手里的荷包, 忽然聽見一聲叫喊,手下一抖,直直扎破了手指,流出了點點鮮血,暈染到了荷包之上。

    無奈地放下手里的荷包,扶子嫣看著一臉焦急走過來的曲璃月, 不由微微嘆了口氣。

    她知道曲璃月為何而來, 但是她卻幫不了忙, 畢竟她現(xiàn)在都屬于自顧不暇, 在外人眼中,她恐怕現(xiàn)在就是整日待在府中以淚洗面才對。

    “怎么了?這么著急做什么?”

    “嬌嬌,你跟我去勸勸水菡吧, 再怎么樣,她也不能那樣作踐自己啊?!鼻г履樕喜挥陕冻隽藥捉z憤恨, “都是那個文飛揚給害得, 憑什么他現(xiàn)在還整日在京中拈花惹草, 他到底有沒有顧及過水菡的感受?”

    當然沒有!這句話扶子嫣自然只是心里想想, 沒敢說出來,要不然面前這人非得炸了不可。

    “文飛揚的為人,你不是早就知道嘛, 現(xiàn)在在這兒生這么大的氣,有什么用?!?/br>
    “可那是以前,現(xiàn)在他和水菡都已經(jīng)有了婚約,再過兩三個月兩人就要成婚了, 他還是這般行事,根本就沒有把水菡放在眼里!”曲璃月氣鼓鼓的模樣,仿佛是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那你說怎么辦,要不然我讓我二哥找人揍他一頓?”扶子嫣無奈地說道。

    曲璃月扁了扁嘴,搖了搖頭,“算了吧,就二表哥那個拳頭,回頭把人給奏出個好歹來,折騰的還是水菡?!?/br>
    扶子嫣早知道她會這么說,所以她也不過是隨口一提罷了,自從前些日子圣上又連下兩道賜婚圣旨,先后把文卉蓮賜婚給穆王,把穆水菡賜婚給文飛揚。

    兩道圣旨在宮外可是惹來了不少人的熱議,相較于穆水菡和文飛揚的婚事,自然是文卉蓮和穆王的婚事更惹人注目,畢竟前幾天剛下來穆王和扶子嫣賜婚的旨意,穆王也隔三差五往忠烈伯府成箱成箱的送東西,看起來很是看重這位嫣然鄉(xiāng)君,但橫空殺出來一個文卉蓮,端坐穆王妃的位置。

    文國公府那日文會的事情不免再被人拿出來談?wù)?,文卉蓮那副百花爭艷圖雖然最后還是奪下了文會的魁首,但是扶子嫣那副看似不起眼的青竹圖,卻是入了穆王的眼,兩人相爭,鹿死誰手,還不好說。

    而扶子嫣則是自從頒下她和穆王的賜婚旨意之后,她便再也沒有出過府門,倒不是說她自己非要窩在府里,而是被娘親逼著留在府里學一些女兒家該會的技能,免得日后進了穆王府的門,兩眼一抹黑。

    扶子嫣上輩子的時候會的東西不少,可是這輩子卻是什么都沒有堅持下來過,雖然跟家人坦白了,但是府里還有其他人,她總得小心一些,慢慢把東西都撿起來。

    “水菡的事情二姨夫心里有數(shù),你就別跟著瞎cao心了?!?/br>
    曲璃月嘆了口氣,坐下來一臉哀怨,“我怎么能叫瞎cao心,不止是水菡,還有你,過了年文卉蓮就要進穆王府的大門了,萬一她要是把穆王的心給籠絡(luò)走了,等你進了穆王府可怎么辦啊,你說說圣上怎么那么喜歡亂點鴛鴦譜啊?”

    扶子嫣眉眼收斂了幾分,伸手拿起石桌上的荷包,低頭繡了起來,“圣上的事可不是我們能夠隨意非議的,事情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能過得如何就看自己的本事了?!?/br>
    曲璃月愣了愣,“你這話怎么那么像我娘說的呢,你說你小小的年紀,怎么一副老氣橫秋的口氣?”

    可不是呢,扶子嫣兩輩子的歲數(shù)加起來,可是不比曲璃月的娘親年輕多少。

    “什么叫老氣橫秋啊,那叫先人的道理,能讓人少走不少彎路,你日后就知道了。”

    曲璃月撇了撇嘴,探頭看了看扶子嫣手里的那個荷包,“這是你繡的?”

    扶子嫣低頭繼續(xù)繡著手里那個荷包,頭也不抬地問道:“怎么?不像嗎?”

    曲璃月毫不猶豫點了點頭,“不像是你繡的?!?/br>
    扶子嫣抬了抬頭,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疑惑。

    曲璃月說著拿起了扶子嫣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瞧瞧這小嫩手,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拿針線的,這荷包顏色這么深,給誰繡的?。坎粫悄峦醢??”

    聽到曲璃月的打趣,扶子嫣臉色沒有任何起伏,將手拿了回來,看了看手里的荷包沒有說話,當然這在曲璃月看來,就很明顯是在默認了。

    “哎——真是重色輕友啊,我都還沒收到過你親手做的禮物呢,什么時候也送給我一個?”曲璃月吃醋道。

    扶子嫣正要說話,聽得外面又傳來一個熟悉的叫聲,臉色微微一晃,急忙讓旁邊的碧鵑把石桌上的針線都給收拾走,尤其是那個半成品的荷包,被壓在針線筐最下面,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

    扶子陵走過來,瞧見曲璃月,開口打聲招呼,“表姐也在???”

    曲璃月點了點頭,“來跟嬌嬌說會兒話。”

    扶子陵微微頷首,看向扶子嫣問道:“嬌嬌,你這幾天總是一個人待在院子里做什么呢?娘說你這幾天都吃完飯就回自己院子里,是哪里不舒服嗎?”

    扶子嫣臉色僵了僵,她總不能說是為了給穆王繡荷包吧,這個事兒她可是瞞著家里人呢,尤其是家里那四個男人,要是被他們給知道了,自己繡出來的第一個荷包竟然不是給他們的,回頭還不知道該怎么鬧呢。

    要說繡荷包這件事,率先提出來的還是穆王,再過半個月就是穆王的生辰了,那天照樣是半夜翻墻進入忠烈伯府的穆王,跟她看似無意的提起了這件事,她就隨口問他想要什么生辰禮物,沒想到這人竟然順桿子往上爬,說想要一個她親手準備的禮物。

    親手準備的,這可讓她為難了,上輩子的時候她和王寧遠情深意濃的時候,也沒少給他繡過荷包,縫制過衣裳,可是現(xiàn)在她和穆王的關(guān)系畢竟還沒到那一步,衣裳什么的太過親密了,想來想去也就只能繡個荷包了。

    繡荷包這件事對于扶子嫣來說,其實不算難事,畢竟上輩子的時候她可是下了苦功夫?qū)W過,縱然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摸過針線的,但是要撿起來也不算難事,只是終究有些手生,在曲璃月看到的那個荷包之前,她已經(jīng)報廢了三個了。

    “沒有,就是娘和蘭嬤嬤總是想讓我去學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是故意躲著她們呢?!?/br>
    “那也總不能窩在院子里吧,而且你待在家里面,娘想把你揪出來也是容易得很,還不如跟我去莊子里住幾天?!狈鲎恿陝裾f道。

    “對啊,我們叫上水菡,一起去莊子里待一段時間,也讓她散散心,躲一躲那個文飛揚。”曲璃月趁機插嘴道。

    扶子陵抬頭看了曲璃月一眼,這人怎么這么沒有眼色呢,自己什么時候邀請她一起過去了。

    扶子嫣略有些猶豫,曲璃月趁著這個機會,一個勁兒的鼓動,讓她無奈只能應(yīng)了下來。

    雖然多了兩個不速之客,但是好在大的方向沒有出事,只要他把一切都布置好,不愁事情不成。

    對于扶子嫣想去莊子的事情,李氏并沒有多加阻攔,這些天外界的流言蜚語她聽著心里都難受,離得遠了些也能少聽到一些亂七八糟的話,更何況扶子陵還說了他會在那里陪著,雖然不知道那小子怎么腦子一熱也想到跟著去莊子了,但有人跟著總歸是能放心一些。

    “凡事要顧忌一些,別把事情越弄越糟?!狈鳅Q然自然是知道扶子陵非要帶著扶子嫣去莊子的原因,穆王的身手還算是不錯,扶子嫣又愿意替他遮掩,但是也擋不住他隔三差五就來,扶鶴然自然不會沒有任何察覺。

    “您就放心好了,我不會對他怎么樣的,不過是想給他一個小小警告罷了,他畢竟是王爺,我有分寸的。”扶子陵雖然口中保證,但是扶鶴然卻沒有放下心,自己這個兒子他可是很了解,不搞出什么事情來是絕對不會安心的。

    “你若是真惹出什么亂子來,回頭就好好在家里待著,嬌嬌的事情再也不用你插手。”扶鶴然警告道。

    扶子陵撇了撇嘴,但不得不說扶鶴然的這個警告還是很有用的,他原本是想著好好整一下那個人,免得他真以為扶家人好欺負呢,可是現(xiàn)在只能給他一個小懲大誡了。

    在去莊子的路上,扶子嫣才是時隔將近一個月,再度見到穆水菡,比那天在扶子階婚宴上見到的人更加消瘦,臉頰上都凹陷了進去,一雙大眼睛掛在那里,顯得有幾分嚇人,扶子嫣都被嚇了一跳。

    “你……這是怎么了?”

    穆水菡苦笑沒有說話,反倒是一旁的曲璃月不忿地說道:“你不知道,姨母真是越來越過分了,她竟然偷著把文飛揚放進了水菡的院子里,幸好水菡當時沒有在換衣服什么的,要不然可讓她怎么做人啊?!?/br>
    “啊?”扶子嫣都詫異得不行,她知道這位二姨母想的總是和一般人不一樣,可是水菡是她的親女兒啊,即便是已經(jīng)和文飛揚那邊訂了婚,這般舉動也實在太過了,“姨母她……她是怎么想的?”

    “誰知道呢,水菡跟姨夫說了過去,姨夫把姨母給好好說了一頓,結(jié)果回頭姨母就把水菡叫過去給數(shù)落了一通,說她都是為了水菡好,不過是為了讓水菡和文飛揚提前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罷了,兩個人都快要成婚了,見個面能怎么樣,她就一點兒沒考慮過水菡的名聲,再是要成婚,現(xiàn)在也還沒成呢?!?/br>
    聽到曲璃月這般氣憤的話語,扶子嫣略微有些尷尬,想想她和穆王的舉動,似乎比穆水菡和文飛揚更甚,那位可是直接半夜里偷偷潛進來的,若是被家人給知道了,想想都不好收場。

    扶子嫣尚不知道這次的莊子之行,就是為了這件事。

    ☆、第五十章

    扶家有錢, 頭上還頂著一個忠烈伯府的名號,莊子的位置著實不差,周邊盡是些那些世家貴族的院落,進入秋天,滿目金黃,景色也尚好。

    深吸一口氣, 扶子嫣都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幾分, 這邊曲璃月也挽著穆水菡的胳膊, 低聲寬慰他, “就在這兒好好待幾天,別想那么多,姨母就是自己轉(zhuǎn)不過那道彎, 何況家里還有姨夫在呢,不會出什么事的?!?/br>
    穆水菡的臉色還是沒有太大的起伏, 她也是心累了, 這么多年來, 她一直覺得娘親就算是對外人苛刻了一些, 但是對她還是不錯的,但是這一次卻是狠狠把真相給她撕開,原來她這個女兒什么也不是。

    “表姐, 你說我娘怎么會這樣呢?”穆水菡眉眼露出幾分苦澀,抬頭看著前面走在一起的扶子嫣和扶子陵兄妹倆,想想扶家那一家人,心里說不羨慕那是不可能的。

    曲璃月也不好多說什么很么, 畢竟是她的長輩,就算是哪里做錯了,不對,就算是從來沒做過對事兒,她也不好當著人家做女兒的面說什么壞話,母女沒有隔夜仇,她這個隔了一層的外甥女可就不好說了。

    “其實姨母也是疼你的,她也是擔心文國公府太過復雜,你們家條件簡單,到時候適應(yīng)不了,若是有文飛揚在旁幫扶著,你日后的生活也能好一些,只不過她的做法可能不太合適了一些?!鼻г赂砂桶偷卣f道。

    “我根本不想嫁給文飛揚,你都不知道他是個什么人,那天進了我的院子后,竟然動手去調(diào)戲我的丫鬟,我當時就在屋子里,他一點兒面子都不給我留,日后我要真是嫁進了文國公府,還有好日子過嘛?!?/br>
    曲璃月沒想到中間還有這么一段,恨得牙癢癢,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這個文飛揚實在是??!你就沒跟姨母姨夫說,他們就這么眼睜睜看著?”

    “要不然呢?圣上的賜婚旨意都已經(jīng)下來了,誰有膽子敢違抗圣旨呢,他們除了勸我忍著,除了嘆氣,還能怎么樣呢,這就是我的命不好唄,偏偏攤上的是文飛揚那種人。”穆水菡說著說著臉上不由扯出一抹苦笑。

    曲璃月也不知道該怎么勸她了,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靖寧侯府這段時間的日子也是不好過,曲琉月的婚事說了這么長時間,前些日子好容易有了著落,爹給她選了一戶遠在江南的人家,家里世代是那邊的鄉(xiāng)紳人家,祖上也出過一品大員,雖然現(xiàn)下家族里最有能耐的不過是個四品地方官。

    但是,靖寧侯看重的是這家男子四十無子方可納妾的家規(guī),人口簡單,沒有那么多骯臟事兒,曲琉月嫁身為靖亭侯府的嫡女,那算是低嫁,肯定沒有人敢給她委屈受,待過幾年生了孩子,那日子更別提過得有多舒服了。

    靖亭侯為了尋這門親事,可是沒少費功夫,挑挑揀揀,就這家最合他的心意,也是最合曲琉月的性子,要不然真留在京中,嫁給什么高門大戶,她的性子可有得磨,罪可也有得受。

    可惜,她那位好jiejie不明白這一番苦心,一心以為爹不疼她了,竟然要把她給遠嫁江南,嫁給那么一介白身,那她何日何年才能回到濂京,那些往日里與她喜笑顏顏的小姐妹不知道背地里如何嘲笑她呢,說什么也不愿意,這幾天可這勁兒在家里鬧騰呢。

    曲璃月想來莊子,一方面是為了陪著穆水菡散散心,一方面也是為了躲開自家那些破爛事兒,要知道自打爹爹強制性的給曲琉月訂下了那門親事,每每見面,她那個好jiejie都恨不得要吃了她,她可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