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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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的設(shè)計出來之后,林湘腦中靈光一閃,便讓某科學家給她做了一個。 這不,前陣子剛做好,對方立刻就給她郵寄了過來。傅胭當時拿著它把玩了好久,后來放到了包里。這包背了好幾天,一直沒換,手 鏈也就一直被放在這里面了,差點忘了。 “忽略其他信息,這只是一個隨時隨地都能夠幫助朋友的電話號碼而已,又不是錢和人脈關(guān)系,你就放心收下吧。” 林湘說的沒錯,句句在理,傅胭也就不再拒絕了,她說,“謝謝你?!?/br> “別客氣啊,你當初救了我一命。這個東西……其實說它沒用,它就沒用,不過,哎,我只能想到這個?!?/br> 傅胭連忙接她的話說,“這個已經(jīng)足夠了,真的。” 不會再有比這更貼心的了。 因為傅胭知道,這小小的不起眼的手鏈里面,絕不會僅僅只藏著一個電話號碼而已。 兩人分別之后,傅胭一看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她連忙趕回大米刻字的那個小攤,女攤主見她來了,熱情叫道,“哎呦,等你好久 了,已經(jīng)做好了?!?/br> 已經(jīng)做好了,而且,還做得很好。 傅胭看著手里精致可愛的心形掛墜,透明的水晶中,一顆米粒靜靜的豎立著,刻在米粒上面的字雖然很小,但卻十分很清晰。 傅胭想了一個很幼稚的表達方式,一串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中英文字組合。 可能現(xiàn)在,連小朋友都不時興用這種表達法了。 your胭。 這大概是她最直接、也最婉轉(zhuǎn)的表達愛的方式了—— 我是你的。 我愛你。 ☆、第50章 關(guān)于程冉這個人, 傅胭最后一次見她,是在離開江城的前一天晚上。 那天晚上程冉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也沒說什么, 來回說了幾句道歉的話之后, 就又匆匆離開了。 自此之后,傅胭再也沒有見過程冉, 她就像從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消失了。 這么說其實也不對, 世界之大, 即便是在同一個城市, 一輩子見不到面也是有可能的。 傅胭只當是這個不諳世事的傻女人終于悟出人生道理,改邪歸正好好做人去了,所以, 也沒有再去多想關(guān)于她的事情。 無論是程冉還是周晏廷,對于她來講,都只是生命中的過客罷了,并沒有留下太過深刻的印記。 即便曾經(jīng)留過, 也早已被她抹除和遺忘了。 段衡很喜歡傅胭送給自己的這個心形小掛墜,整天都將其掛在最顯眼的地方,顯擺給所有人看。他倒是聰明, 傅胭給他的時候什么也沒說,他就眼尖的發(fā)現(xiàn)里面刻的字了。 至于林湘送給她的那個……挺有趣的手鏈,傅胭本想將它放好,但一想到林湘將這東西送給她之前說的那些話……就戴上了。 這樣一條普通卻不失秀氣小手鏈, 不管是什么效用,平常戴著,也不占地方,倒也是個裝飾物。 一天晚上,兩人正吃著飯,段衡突然對她說,“胭胭,我突然有了一個很不錯的想法?!?/br> 傅胭給他盛了一碗魚湯,問道,“什么想法?” 段衡咬著筷子,醞釀著說,“這個想法我已經(jīng)思考很久了。” 傅胭疑惑道,“你不是說‘突然’有了一個很不錯的想法嗎?” 段衡咳了聲,淡定說,“什么時候有的其實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事情是重點。”他一緊張或者一著急,說話的語言邏輯就會變得不太暢通。 所幸傅胭還是能聽懂的,她說,“連病句都出來了,看來是大事嘛,說說看?!?/br> 段衡將嘴里的飯菜咽下去,他拿起水杯灌了一大口水,清了清嗓子,對她說,“這周末,我要帶你回家?!?/br> 回家的意思自然是指,他帶她回段家。 段衡說的是‘我要’,而不是‘我想’或者‘我希望’,明擺著就是霸道的決定了這件事情。 傅胭手中的筷子頓了頓,“回家?” “嗯,回家?!?/br> “帶我回家?” “嗯,帶你回家?!?/br> 傅胭沉默的放下筷子,雙手交叉抵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她臉上所表現(xiàn)出來的情緒說不上高興還是不高興,大抵上就是思考者雕像的表情,不咸不淡,淡泊的看不到外界,只存在于自己的思考當中。 段衡說完這話,其實心口有些忐忑和發(fā)涼,他曾經(jīng)對傅胭說過有時間要帶她回家見父母和哥姐,那時傅胭雖然沒有拒絕,但看她的表情,也并不是很欣喜。 在段衡心中,他希望家里人和傅胭可以融洽相處,打成一片。他知道她從小無父無母,直到現(xiàn)在,身邊能稱得上是家人的,也就只有一個孤兒院的院長罷了。 周世??v然也疼她,但從某方面來說,終究不是那么回事。 段衡的心里存著一個十分霸道又‘卑鄙’的念頭,他既想要帶給傅胭深刻到骨子里的愛情,也想要帶給她溫暖熨帖的親情,越多越好。 這樣,她就永遠也離不開他,更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傅胭絲毫不知道某人現(xiàn)在心里變態(tài)的想法,還在保持著同一個姿勢,沒吱聲。 “胭胭?” 傅胭皺眉,不太高興的開口道,“你這個消息太突然了,怎么不提前一個月說?” 段衡心想,上個月跟你順嘴提過,你不是沒反應么?當然這話,他也就是在心里邊叨咕叨咕而已。 “這事不講究,趕得早不如早的巧,嘿……” 傅胭聽完他的話,起身,推開椅子,回房間了。 段衡連忙追上去,幸好她并沒有打算鎖門,隨他進來了。 進去之后,眼前的場景卻讓他哭笑不得—— 傅胭脫了上衣和褲子,光著腳,也沒扭捏著避諱他,她一身清涼的站在電子秤上低著頭看,皺眉嘀咕道,“胖了整整三斤……” 原來她并不是不想去,而是嫌自己胖了,生怕給家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段衡走到傅胭身后,上了秤,從背后環(huán)住她的腰,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笑著說,“我好像胖了五斤?!?/br> 傅胭教育他說,“我跟你不一樣,你的體重長了,你家人會很開心,這說明你這段時間過得好,可我……這是儀表問題,臉胖了問題就大了?!?/br> “有什么問題,你三百斤我都喜歡,別看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美的我魂兒都要飛了,不用再瘦了?!?/br> 段衡油嘴滑舌起來,的確叫人酸的掉牙。 傅胭轉(zhuǎn)過頭,抬手捏了捏他的臉,調(diào)侃道,“魂飛了?喲,那現(xiàn)在在我面前的,是個空殼子?” 段衡趁著她分散注意力的工夫,順勢彎腰將她打橫抱起,下了秤,也不把她放心,而是在屋子里面開始轉(zhuǎn)圈溜達。 傅胭難得沒叫他放下自己,被人抱著溜達,這種感覺還是不錯的,她樂得省勁,也就不攔著他了。 段衡趁機接著磨她,“去不去?” 傅胭晃了晃懸在空中的兩條腿,“去啊,我們在一起,見家長是一個必經(jīng)的過程,日期時間你隨意定,我不會害羞的?!彼@話說的坦蕩真誠,并不作假。 其實段衡早就知道的,不做作不扭捏,重要的時候從來不拿喬不掉鏈子,這就是傅胭的個性,純粹干凈,讓他著迷。 “那就說定了?” “說定了?!?/br> “不跑?” 傅胭瞥他一眼,“跑什么跑?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就是我該尊敬的人,你嘮叨那么多做什么?好了,我休息夠了,你可以放我下來了?!?/br> 段衡不僅沒放人,反而還盯了她半晌,告白了一句,“我發(fā)現(xiàn)我越來越愛你了?!?/br> 喜歡和愛,又是不同的。 饒是傅胭被他甜言哄著慣了,這會兒聽到了一句,也還是忍不住紅了紅臉,她低聲說,“愛不是只嘴上說說而已,你嘴上厲害得很。” 但傅胭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段衡從來都不光只是在嘴上說說而已,論起行動,他比自己要強上一百倍。 段衡聞言嚴肅的點頭,非常贊同,“的確,愛要付諸行動才是真?!?/br> 這倒不像是他的作風了,這么容易的就同意了她所說的話? 果然,傅胭還是很了解段衡的,只聽見他輕哼了一聲,語氣相當正經(jīng)的來了句,“愛當然是要做出來的。” 傅胭從嗓子眼里發(fā)出了兩聲‘呵呵’,淡定反問他,“做出來的?” “嗯,倒過來就是做唔——” “不要說這兩個字?!备惦傥孀∷淖?。 “唔?” 傅胭一本正經(jīng)的數(shù)落他道,“作為一個第一次因為怕蟑螂而萎了,第二次弄得我腳抽筋的失敗男人,你最好不要讓我想起這些‘悲傷’的記憶?!?/br> 段衡頓時心生委屈,抽筋怎么能賴到他身上? 傅胭用手捂著他的嘴,自然能感覺到他的嘴角慢慢耷拉下去,明顯是噘嘴了。 她說,“如果你的技術(shù)好一些,我就不會抽筋了?!?/br> 段衡,“……” “還是你覺得我是自找的,活該?” 他立馬連連搖頭。 “那就對了。” 但是蟑螂那事……顯然是衛(wèi)生安全問題。 傅胭又感覺到他撇嘴了,便瞇了瞇眼睛,說,“那蟑螂八百年沒出來和我見過面,你一來,他就來了,明顯是你帶過來的?!?/br> 段衡,“……” “難道你認為是我打掃屋子不干凈,所以來了蟑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