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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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被段衡咬了那神來一口之后,傅胭的衣服種類也固定了起來,統(tǒng)一都變成了高領(lǐng)衫配長褲。 按說他咬的力度不輕不重,又抹了點藥膏,正常的睡一晚痕跡就會消下去了。 可是當傅胭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跟見了鬼似的,那咬痕從原本的微紅色變成青紫色的了,存在感相當?shù)膹姟?/br> 無可奈何,傅胭不喜歡戴絲巾,就只能穿高領(lǐng)衫了。 那顆桃花轉(zhuǎn)運珠,被傅胭拿去金店配了一條白金鏈子,這樣將它戴在脖子上,就不會再隨便亂滾亂撞了。 別說,正好配著她衣柜里各式各樣的高領(lǐng)衫,挺漂亮的。 上班的時候,部門里的小姑娘都在夸她脖子上的項鏈精致秀氣,越看越招人喜歡。 傅胭一天的工作很順利。 下班的時候,天色還早,天氣也不錯,傅胭沒有坐車回家,而是慢慢的往回溜達。 離她身后的不遠處,一輛路虎一直偷偷摸摸的跟著。 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程嘯堂看了不遠處的傅胭一眼,嘖嘖感嘆道,“昨天我那小情人說咱們段公子去參加中林的商宴,還和周晏廷那前女友你儂我儂的跳舞調(diào)情,我還不信來著,現(xiàn)在看來這話不是說假的?!?/br> 正在開著車的陳光沒明白他的意思,“為什么?” 程嘯堂說,“那女的穿的是高領(lǐng)衣服,這天氣不穿都熱,穿那么厚保準有問題,懂?” 陳光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你還不興人家小姑娘怕曬了?” “這就是你找不到女朋友的原因。你看看這大馬路上,怕曬的人都是穿防曬服、打傘、戴帽子,再說這胳膊還露在外面,真要怕曬就穿高領(lǐng)長袖的衣服了,她只遮住了脖子而已?!?/br> 陳光聽他振振有辭的說著,不禁略帶鄙視的看著這人,納悶兒道,“你倒是了解女人?!?/br> “是你腦子不好使,傻子都知道的事情你不知道?!?/br> 陳光,“……” “不是,你怎么松離合了呢?熄火了?!?/br> “……” 兩個人拌嘴歸拌嘴,這忙該幫也得幫。 傅胭家附近向來太平,安保措施做得好,一般沒什么變態(tài)流氓出沒。 但任何時候都不能把話給說死了。 小巷子內(nèi),傅胭停下腳步,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幾個男人。 數(shù)了數(shù),一共有三個。 其中最為魁梧的一個男人朝她吹了聲口哨,語氣色瞇瞇的說,“妞兒,陪爺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傅胭淡淡的瞥了面前這五大三粗的男人一眼,嗤笑道,“就憑你?” 這男人雖說是幫自家主子辦事,但被眼前這個漂亮的大美女給小瞧了,自然就忍不住要給自己的臉上漲漲威風,“你還挺沖的,你再給我說一遍,女人家家的還敢跟我橫著來?” 傅胭壓根就沒被他的‘氣勢’給鎮(zhèn)住,她瞇著眼睛,嘴角往上彎了彎,笑著說,“我說你長得丑?!?/br> 傅胭并不是一個看臉的人,但對于這種混子流氓,她說話并不會嘴下留情,怎么損人怎么來。 那男人沒說話,反倒是他身邊那兩個跟著的人沒憋住,‘噗嗤’一聲樂了。 “咳咳……你們倆怎么的?”那男人心想,時間也該差不多了,于是他朝身邊兩個跟班說,“你倆快上啊,等我呢?” “哥,程哥他們還沒到呢,現(xiàn)在這……” “做做樣子,嚇唬嚇唬那女的,拖住她就成了,可沒讓你真動手?!?/br> 傅胭沒太聽清楚這三個人在嘀咕些什么,但他們言行詭異倒是真的。 懶得計較。 傅胭將包往肩上挎了挎,側(cè)過身,準備繞過這三個人過去。 一見她要走,這三個男的急了,那最為魁梧的男人一著急,直接伸手就去扯她的手臂。 傅胭在他的手快要碰到自己手腕的前一秒,快速的轉(zhuǎn)身用左手揪住他的脖領(lǐng)子,右手扯住他的手臂,橫空就來了個過肩摔。 一拿、二拎、三撂倒,一氣呵成。 剩下的那兩個人萬萬沒想到二百來斤重的魁梧男人,就這么被一個體重估計不到一百斤的女人給輕松撂倒了,一時間完全無法言語。 “哎呦我的媽——疼?。 北凰ゃ铝说哪腥肃秽唤辛藘陕?,別看傅胭是個女人,這摔起人來也不是吃素的。 傅胭拍了拍手心,看了這三個傻流氓最后一眼,轉(zhuǎn)身準備去走寬敞的清靜路,不從這里繞近道了。 一轉(zhuǎn)身,就和剛剛趕到這里的某人來了個面對面。 而被另外兩個人扶起來的男人抬起頭,見到人,趕忙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段少?!?/br> 傅胭看著來人,在心里琢磨了幾秒鐘,豁然間恍然大悟。 她三大步走到段衡面前,聲音抓狂,“段衡,你怎么這么無聊?你是幼兒園大班的小流氓頭子嗎?找人來堵我,假裝自己是英雄救美?你幾歲了?” 段衡無話可說,“……”當他接到程嘯堂的電話,聽了內(nèi)容之后,就心道不好,這兩個裝精明的二貨要壞大事! 現(xiàn)在好了,他已經(jīng)被傅胭納入幼兒園大班杠把子的行列中去了。 傅胭說完了話之后,轉(zhuǎn)身就走了。 臨走前,還補了一句,“不跟你計較了。” 段衡今天難得從頭到尾沒有說話,光是聽著她在說,心情倒是大好。 終于不再是‘段先生’和‘你’,而開始叫名字了。 傅胭前腳剛走,程嘯堂和陳光后腳下車。 陳光覺得自己剛才看到的而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只母老虎,“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溫柔可愛的女孩子’?” 段衡斜睨了他一眼,以一種看著中二少年的眼神看著他,“你懂什么?凈給我添亂?!?/br> 陳光大呼冤枉,“這主意可不是我出的?!?/br> 程嘯堂清了清喉嚨,“老段,算了吧,就當是我出的主意?!?/br> 陳光,“……” 雖說鬧了一場大烏龍,但也不是全部都做了無用功。 傅胭這樣的女人并不好對付,三百六十度全無死角的完美,冷心冷情,八面玲瓏,無論你怎么找,都找不到她的任何破綻。 別人撩她,她也只知道動腦袋去拒絕,不知道動心。 直白來講,就是無論你怎么在她的面前刷存在感,都是沒用的,因為她不會動心,只當你是只蒼蠅。 想到這里,段衡微微瞇起眼睛,舌頭抵著后槽牙磨了磨,深邃的眼中忽然透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顏色,又帶著勢不可擋的氣勢。 傻女人。 給爺?shù)戎?/br> 作者有話要說: 段小爺:大家好,我是幼兒園大班的杠把子,我叫做段把子。 ☆、第16章 傅胭已經(jīng)是第六次經(jīng)過樓下的那個小花壇了。 那只可憐巴巴的小東西就趴在那里,只要她出現(xiàn),它就會用烏黑濕潤的眼睛看著她。 這會的風有些大,小東西身上細軟的絨毛被吹得抖抖索索,它的眼睛也被風迷住,有些睜不開。 傅胭抬頭看了看烏漆墨黑的云彩,今早看天氣預(yù)報的時候,說是晚間有雨,而且還是大雨。 “嗚汪~” 傅胭扔完了垃圾,進樓之前,又回頭看了一眼,心里面有些不落忍。 說不定……它是在等主人吧。 小東西見她終于站住往自己這邊看了,立刻四爪并用的站起來,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盯著她看,烏黑的眼睛像是兩顆黑葡萄,漂亮的可愛。 傅胭摸了摸鼻子,不再看那小東西,轉(zhuǎn)身上樓去了。 進了家門之后,傅胭也覺得心里邊頗不安寧,腦子里總回蕩著那小東西可憐巴拉的叫聲,還有被風吹的瑟瑟發(fā)抖的小身體。 也不知道是哪個迷糊主人,把自己家的狗放在花壇上,都這種陰天了,居然還不過來接它。 難道是已經(jīng)被拋棄了? 傅胭坐在飯桌前,又拆開了一包薯片,開吃。 前天總共就在超市買了六包薯片,就在剛才不久,前五包已經(jīng)變成五袋垃圾被她分五次給扔掉了。 滿室都是她‘咔嚓咔嚓’嚼薯片的清脆聲音。 其實,傅胭吃的嘴里一點味道都沒有,但她思考的時候一定要吃東西,所以有沒有味都得吃。 拿起一片放到嘴里,“咔嚓咔嚓……” 她一個住了這么幾年,沒有任何生物陪著,早就習慣了。 再拿起一片放到嘴里,“咔嚓咔嚓……” 小東西往哪一趴,眼睛烏黑烏黑的,叫聲軟軟綿綿的,看上去可憐得緊。 拿起兩片放到嘴里,“咔嚓咔嚓……” 那么乖的小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是被拋棄的。 正吃著,窗外驟然間狂風大作,這架勢一看就是要下大雨了。 傅胭抓起一大把薯片胡亂的塞進嘴里,隨即她將還沒吃完的薯片連著外包裝袋一起塞進了新?lián)Q的垃圾袋里,拎起垃圾袋就出了門。 理由很簡單,出去倒垃圾。 剛一打開家大門,傅胭差點沒被門口橫陳著的物體給絆了個大跟頭。 渾身雪白的小薩摩仰躺在門口的踩腳布上,四只小短腿朝著天,瞇縫著眼睛,烏黑濕潤的小鼻子一拱一拱的打著呼嚕,正睡得香噴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