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jié)
“當然啊,張茂算什么,張氏集團掌權(quán)人是張建名,張茂只是個不受寵的兒子,跟著張茂,你以為自己能過上豪門闊太太的生活嗎?錯,張建名根本就不待見他!張氏集團的其他人也瞧不起他!就算你想盡心思跟張茂在一起,也只是被一群人排擠而已,有什么意思?!?/br> “但張建名就不一樣了,在張氏他就是皇帝,高高在上說一不二……而且張建名這人愛女人,對女人出了名的一擲千金,那誰誰長的還不如你,跟了張建名沒三個月,張建名就送了一套清華苑的別墅,那可是起價三四千萬的豪宅……許多四五線后的藝人也許一輩子都掙不到一套,你要是過去討了張建名的歡心,以后還出去辛苦什么,這一輩子就山珍海味穿金戴銀吧。” 周璐璐聽著,面上竟露出憧景之色,但片刻后她又猶豫起來,“不行,這可是張茂的爸爸呀,他還比我大這么多!比我爸都大!” 莊清研彎唇一笑,“年齡不是重點,利益才是。想想他能給你帶來的,你就知道值不值得了。” 周璐璐默了默,表情顯出松動,但她仍是戒備地看向莊清研:“你為什么跟我說這些?我可不相信你有什么好心!” 莊清研聳聳肩,語氣含著些調(diào)侃,“好吧我承認,我想周小姐快點攀上高枝,別再對我的陸董虎視眈眈了?我這人身邊有情敵我就渾身不舒坦!” 這話雖然是玩笑的形式,但也能自圓其說,周璐璐波光閃動,不知道信了沒有。 隔間外又傳來張茂的呼喊,“璐璐,你在里面嗎?出什么事了,怎么半天都不出來,你吱個聲啊!”那聲音急的,恨不得就要沖進女廁所了。 “來了來了?!敝荑磋赐饪戳艘谎?,不能再多待,拎著包就往外走。 離去前,莊清研在她身后再次重申:“周小姐,好好想想我的話?!?/br> 周璐璐腳步微頓,旋即更快地向外走。 ※ 對周璐璐使完這一出攻心計后,莊清研跟著出了洗手間的門。 估計陸澹白也外面等急了吧,剛才兜里就有振動,應(yīng)該是他的短信,他不好意思像張茂一樣來洗手間旁邊催,就用手機。 一面走一面想著剛才對周璐璐的那番話,莊清研覺得自己臨時起意膽量頗大,不知她回去把這一計說給莊寧聽,莊寧會有什么反應(yīng)…… 不過換個角度想,世事難料,如今她與張建名勢如水火,這周璐璐與張茂的出現(xiàn),或許能扭轉(zhuǎn)這局棋也說不定,畢竟局面越復雜,可利用的契機就越多。 這一計,就看周璐璐能不能發(fā)揮了。 因著有了新的策略,莊清研心情略好,接下來只要想法不讓陸澹白與張建名見面,杜絕這兩人結(jié)盟的可能,事情就好辦了……等周璐璐這張牌打出去,她一舉干掉張建名,再來解決陸澹白跟ag……當年的仇家,她要逐個擊破。 但想是這么想的,可當她一走回宴會大廳,人立刻蒙在那。 說曹cao就是曹cao,張建名什么時候來了?!而且……還跟陸澹白坐在一起!兩人正在說著什么! 她最不想見到的事情發(fā)生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得很多,所以更晚了。 更了兩章的量,等于把明天的內(nèi)容也一起更了。(^o^)/~明天我可以安心的跑裝修了。 妹子們后天再來哈。 第97章 chapter97 刺激 莊清研站在原地緩了幾秒。 而那頭, 陸澹白張建名余光也發(fā)覺了她,兩人停住話頭,一起扭過臉來看她。 雖然莊清研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 但兩個老謀深算的男人,都是一臉若無其事, 陸澹白甚至還向她招手, “過來?!?/br> 按住心中暗潮, 莊清研讓自己冷靜下來, 然后擺出得體的微笑, “巧啊,張總也在, 兩位聊什么呢?這么高興?!?/br> 張建名挑眉, 似笑非笑, “你猜?” 他笑的高深, 瞳仁深處閃過狡詐與陰險。莊清研心中更覺不妙, 扭過頭去看陸澹白,卻見他表無波瀾,仍是風輕云淡的樣子, 看向窗外夜色說:“不早了, 該回去了。” 旋即他向張建名、還有身邊的東道主客氣告別, 再看向莊清研說:“回家吧, 你也乏了。” ※ 今兒司機沒有跟來,回家的路上,陸澹白開的車, 莊清研坐在副駕駛。 路畔的燈影流水般拂過車身,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陸澹白似乎注意力都在面前的路況上,而莊清研還在想著宴會上那一幕。 她確定張建名一定跟陸澹白說了什么的,因為當時兩個男人坐在角落,而張建名的下屬就遠遠守在一旁,似乎生怕別人偷窺聽到兩人交談的話,由此可見,兩人當時談?wù)摰膬?nèi)容一定很緊要。 所以張建名究竟有沒有把她從未失憶的事告訴陸澹白?如果沒有,張建名為什么向她挑釁般地說“你猜”兩個字?而如果有,為什么陸澹白這么平靜,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就在莊清研捉摸不定之時,車子微微一頓,停了下來。莊清研抬頭一看,就見車子快行駛到家門口了,再過了這個紅綠燈,就到家了。 紅綠燈有60秒,車子就在斑馬線前等。因為沒人說話,車廂內(nèi)安靜到極點。莊清研心中波浪再起——陸澹白越是這樣沉默,她越覺得他知道什么。 果然,幾秒后陸澹白打破了這種緘默,他扭頭看向她說:“就沒什么想跟我說的嗎?” 這話讓莊清研心中咯噔一跳——他真知道了? 饒是如此,她依舊彎起唇角,鎮(zhèn)定地笑,“有什么要說的呀?怎么突然這么問?” 他不言不語瞧著她,似乎是在觀察她,烏黑的瞳仁仿佛能洞悉一切。若不是如今的的她脫胎換骨,只怕多半會露陷。 下一刻莊清研眼前人影一晃,陸澹白扣著她的后頸往前一帶,臉已經(jīng)貼了過來,他的唇舌幾乎在同一時間攻入了她的領(lǐng)域,在她還來不及反應(yīng)的剎那,攜卷著她的柔軟一起翻覆。一系列動作直接而強硬,一如他的為人。 莊清研被這突然而來的變故一驚,隨即用手錘他,在唇舌的親密接觸間斷續(xù)地掙扎說:“你停,這……是路口!旁邊都是人……” 紅綠燈旁的確停了不少車,陸澹白的車窗雖然搖上了,但車前面的擋風玻璃是透明的,有過斑馬線的行人借著路燈看見車上的旖旎,訝異又狎昵地瞪大眼。而路口紅綠燈上還有攝像頭,時不時有節(jié)奏地閃一下白光,多半將車內(nèi)兩人親密的樣子都拍了下來。 但陸澹白不管不顧繼續(xù)吻,他似乎帶著某種情緒,箍著她力氣格外大,饒是五年后的莊清研練了幾年防身術(shù)也遠不是他的對手,在這狹隘的車廂里,幾乎如砧板上的rou般任他揉捏。 足足深吻了大半分鐘,直到身后傳來響亮的喇叭聲才結(jié)束——綠燈亮了,后面的車要走,陸澹白的路虎又堵在前頭,后面的車只能按喇叭拼命催。 陸澹白不情愿地松開手,油門一踩,車子轟然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