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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怕是活不成了[快穿]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至于副作用……他想起就連他喝的板藍根,那使用說明上還一長摞的副作用呢!往往對這類副作用,他都選擇視而不見。

    話音剛落,徐泗一低頭,手上多出管棕色小瓶,他在陽光下晃了晃,發(fā)現(xiàn)是透明的瓶子棕色的液體。

    “徐先生,鑒于新藥試驗。我們需要全程錄像,觀察服用人的身體變化。這點您沒有意見吧?”2333完全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

    “錄吧錄吧?!毙煦舸蠓降卮饝?,連忙蹲下身,半抬起韓炳歡的頭,讓他枕在自己大腿上,抬起下巴,緩緩將液體灌了進去。

    2333,“咳咳。這里是wtp890人體實驗錄像現(xiàn)場?,F(xiàn)在,零五號實驗對象剛剛服下wtp890,我們正在靜候效果。錄像人員:2333號系統(tǒng)。”

    這尼瑪,還有解說?怎么不直接搞個直播呢?徐泗翻了個大白眼。

    作者有話要說:

    韓炳歡:你喂我喝了什么東西?

    小鼻涕:好東西。

    韓炳歡喘息:為何我覺得渾身燥熱……

    小鼻涕扭頭:2333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第9章 我只是想有個鳥兒9

    這個什么890的藥,簡直反人類?。⌒煦粲X得自己堪比銅墻鐵壁的三觀受到了史無前例的挑釁。

    前后大概花了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他就眼睜睜地看著那個血窟窿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結痂、痂殼脫落,露出粉嫩的新rou,再重新覆蓋上與周圍顏色別無二致的皮膚。

    韓炳歡本因失血過多而異常蒼白的臉,漸漸紅潤,恢復血色。幾近停止的呼吸回復順暢,逐漸平穩(wěn),噴在徐泗掌心,帶著灼熱的潮氣。

    看到這一系列逆天的變化,徐泗先是如釋重負般長舒一口氣,再雙腿一軟,往后仰倒。剛才經(jīng)過一場追逐戰(zhàn),又是落水又是跟死神搶命,神經(jīng)一度處于高度緊張的狀態(tài),危機一解除,他瞬間大腦空空。

    2333仍舊十分敬業(yè)地繼續(xù)著他的觀察錄像:“距離服用者服下wtp890,已經(jīng)過了四十四分鐘。各項生命體征恢復至正常水準,傷口愈合完畢,細胞分裂速度達到頂峰狀態(tài)。暫時未出現(xiàn)任何預期中的副作用,額……”

    平鋪直敘、毫無感情色彩的總攻音忽然出現(xiàn)一絲裂縫,仰面挺尸的徐泗驚坐而起,轉身去查看韓炳歡的狀況。

    韓炳歡尚未醒轉,但潛意識里已經(jīng)有了知覺,他英眉緊鎖,額上布著一層薄汗,顴骨上兩片異樣的潮紅,唇上也干涸得起了皮子。

    徐泗暗驚,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觸手一片guntang。

    “哈弟,這怎么回事?怎么還燒上了?別命是撿回來了,燒成地主家傻兒子了?”他連忙從袖子里扯出被河水打濕的手帕,也不擰干直接糊到韓炳歡額頭上。

    2333:“徐先生冷靜。人體內細胞分裂速度加快,會產生大量熱能?!彼€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其實,某些部位的細胞分裂速度會達到白熱化狀態(tài)。

    “熱……水……水……”

    韓炳歡燒得迷迷糊糊間,不停地扒拉著自己的領口和囈語著,斷斷續(xù)續(xù)地碎碎念。

    “好好好,水。你是目標人物你就是我祖宗?!?/br>
    徐泗渾身酸軟,跌跌絆絆地去河邊鞠了一捧水,夾緊了指縫快速溜回來,想把水慢慢滴進韓炳歡半張半闔的嘴里,無奈總對不準。

    混沌間,唇邊一片濕意,韓炳歡下意識地張嘴,像嬰兒尋找奶嘴一樣,他恍惚間咬住了什么,便輕舔吮吸起來。

    徐泗:“……”

    媽誒,這里有人耍流氓誒~他喜歡咬人手指~

    還……咬得挺舒服……

    指腹被舌尖撩到的地方傳來細細密密的酥麻感,那酥麻感在二人獨處的天地空間里被無限放大,透著極度的詭異。

    徐泗感覺有點怪怪的,想把食指抽出來,無奈對方雖然沒意識,力氣還在,竟也跟著他加大了力道,就是僵持著不松口。

    徐泗皺眉。嘿!老子還不信邪了!正打算掄開膀子抽他一巴掌,解脫手指,指尖就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

    “嘶……”徐泗倒抽一口涼氣,抽完發(fā)現(xiàn)這口涼氣抽早了,因為他一低頭,發(fā)現(xiàn)韓炳歡正拿那雙幽深似寒潭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漆黑的瞳孔里似有火苗在跳躍,倒映出徐泗鬢發(fā)凌亂,衣襟半敞的身影。

    韓炳歡嘴里還叼著徐泗的手指,口腔里一股濃烈的血腥氣,他皺眉。

    徐泗像是觸電般猛地拔出手指,顧不得疼,屁股連挪幾寸,夸張地打著手勢自我辯白:“啊哈哈。韓大人,這個這個手指,不是我故意放進……是你……額,水……”

    一著急,徐泗腦子里有點亂,基本喪失語言功能。

    那根亂晃的還沾著血的食指吸引了韓炳歡的注意力,他擦擦嘴角與它一脈同出的血漬,腦海里竟全是他輕咬啃噬那根手指的靡靡圖像。

    一股澎湃的熱流瞬間自小腹熊熊燃起,叫囂著流進全身經(jīng)脈。

    身體異樣的灼燒感令他難受地弓起身子,該死,他眼里閃過詫異。他居然有了反應?還如此強烈,強烈到難以忍受。

    “你怎么了?”徐泗心里惦記著2333說的副作用,生怕這副作用要是一下子搞大了,把人搞殘了,那他就罪孽了。

    韓炳歡身子緊繃,微微顫抖,從牙齒縫里痛苦地擠出幾個字:“別過來!”

    別過來。我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你那張令人厭惡的妖孽臉,和那……令人不齒的茍且之事。

    “沒事吧?”徐泗從來不是個乖乖聽話的寶寶,他把屁股又挪了回來,哥倆兒好地拍拍韓炳歡的肩,“哪里難受就說?!?/br>
    畢竟,這都是他的鍋……徐泗在心里委屈哭泣。

    肩上掌心的熱度透過濕透的衣衫傳過來,引起身體驚悚的戰(zhàn)栗。韓炳歡猛地抬頭,把徐泗唬得一跳,這雙眼睛什么時候充滿血絲了?什么時候這么亮得驚人了?什么時候這么……野性了?

    還在懵圈的徐泗一個沒留神,被人猛地推倒,脊背撞擊在巖石上傳來鈍痛,隨即腰上一重,韓炳歡跨坐在他身上,制住他兩只亂舞的手。

    等等,等等,誰能告訴老子這是什么情況?

    徐泗再遲鈍,現(xiàn)在也能從韓炳歡那雙深邃的眸子里看出——不加掩飾的欲望,明明白白地寫著:大爺我要艸翻你。

    “哈弟……哈弟……2333?媽的,坑爹系統(tǒng)你出來!”

    回應他的是一陣忙音。

    嗶了狗了,他徐泗這是要陰溝里翻船了嗎?雖然他一個大寫的彎男,什么類型的都嘗試過,出于好奇,也做過0,但大多數(shù)時候,他還是作為一個1在辛勤耕耘的。

    但眼下……這情況好像不允許啊……硬件設施跟腰力體力都跟不上啊……

    而且……野戰(zhàn)跟強制玩法也向來不是他的菜……

    身上的韓炳歡顯然第一次做這回事,動作生硬,不得要領,但是莫名其妙有股令人膽顫的狠勁兒。

    這點從被他撕成碎布條滿天飛的衣服可見一斑。

    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徐泗面對這樣的韓炳歡,竟然有點發(fā)怵。我的娘誒,這一頓下來,不得要老子半條命?徐泗看韓炳歡好像有點神志不大清晰,只一味不管不顧地扒他的褲子,就想著直接把褲子給他,自己逃之夭夭。

    只是沒想到,沒什么理智的韓炳歡智商居然還在線,一把捉住他的腳踝把他拖了回來。

    徐泗一把護住要害部位,死不松手。這要正常情況下,他倒沒什么好遮掩的,問題是,他現(xiàn)在是個太監(jiān),那里空蕩蕩的,委實太丑。

    總算扒干凈了礙事的衣裳,徐泗全身各個部位開始經(jīng)歷一場如同蝗蟲過境的洗禮。

    “誒,我說你這人,你親就算了,咬什么?啃什么?能不能好了?”

    “啊啊啊,疼疼疼!”

    “馬勒戈壁,你要弄死老子嗎?”

    “唔唔唔……”

    某人口里被塞上布條。

    這場慘絕人寰的戰(zhàn)斗不知持續(xù)了多久,直到肇事者累趴,被害者昏迷,才悄然落幕。

    “咳咳,這里是wtp890人體實驗現(xiàn)場錄像。如錄像所記錄的,wtp890仍舊存在一些無傷大雅的副作用,科研仍需要持續(xù)改進。”一陣電音傳來,2333掐斷錄像,嘆了口氣。

    等徐泗像個破布娃娃一樣生無可戀地醒轉時,已經(jīng)是大清晨。不可描述部位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讓他想直接抄家伙,滅了那龜孫兒。

    但是,人家是目標人物,而且,打……不……過……

    由于戰(zhàn)況激烈,徐泗的衣服基本報廢,韓炳歡把自己滿是血跡的飛魚服給了徐泗,自己則穿著一身沾滿草屑的白色中衣坐在河岸邊,靜靜地望著河水。

    嘖嘖,那悔不當初的懊惱背影,就差來根事后煙冷靜一下了。

    徐泗裹緊了飛魚服,吃力地爬起身,后腰一陣發(fā)軟,差點又跌回去。全身跟散了架一樣,徐泗趴了一會兒,剛想重整旗鼓繼續(xù)爬起來,一雙黑色緞面靴停在視線內。

    抬起頭,韓炳歡的臉逆著陽光,叫人看不分明,只能大略描繪出冷峻的輪廓。

    “你是誰?”他居高臨下地問。

    “喲,剛溫存完,你就翻臉不認人啦?”徐泗無比發(fā)虛地答。

    這回,他露的馬腳太多,簡直無從圓起,只能咬緊牙關死不承認。

    韓炳歡望著那張無賴的臉,煩躁不堪。

    對于自己那么失態(tài)粗魯?shù)呐e動,他完全不能理解,對象還是個太監(jiān)頭子,他更不能理解??墒钱敃r他的意志是清醒的,無比清醒,他記得江滎那具身體的每一個反應,也記得自己那么鮮明的沖動,和那么敏銳的快感。

    他無法解釋。

    這讓他不可抑制地回想起幼時撞見自己父親……現(xiàn)如今,他自己居然也……念此,胃里頓時一陣翻江倒海,他一陣干嘔。

    徐泗:“……”

    把人吃干抹凈,還諷得一手好刺。

    啊,好委屈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小鼻涕:寶寶委屈。

    韓炳歡:寶寶乖,以后我輕點兒。

    小鼻涕:我要翻身做主把歌唱。

    韓炳歡:要不……你先去做個什么外科整形手術?

    第10章 我只是想有個鳥兒10

    祁淵還算良心未泯,等救完火捉完刺客,還能記起來派人出來尋他的兩名愛將,雖然,他剛剛才把他們賣了。

    兩名錦衣衛(wèi)在河邊的巖石后,一眼發(fā)現(xiàn)他們的指揮使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

    韓炳歡與廠公一站一坐,“深情款款”地對視著。如花廠公穿著指揮使的飛魚服,坐姿妖嬈,香肩半露,眼里滿是委屈和水汽,我見猶憐。而他們的指揮使,面色晦暗復雜,一身皺巴巴的中衣,沾滿了草屑跟泥土。

    更可怕的是,廠公身周散亂著衣物的破碎殘骸,還有廠公裸露在外的脖頸、鎖骨上,布著可疑的淤青紫印。場面一度曖昧不堪,想讓人不浮想聯(lián)翩都難。

    趙修到底跟在韓炳歡身邊多年,壯著膽子上前說話,“屬下救援來遲,指揮使可還無……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