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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暴君養(yǎng)成史在線閱讀 - 第65節(jié)

第65節(jié)

    而那些個小太監(jiān)和親衛(wèi)們道行不比兩個老油條,面面相覷著,低頭發(fā)出了“嗤嗤”的笑聲,聽說過陛下寵愛娘娘,可看眼前這架勢,這哪是寵愛,這明明是就差供起來了!

    第126章 不受控

    新婚帝后乘坐著輿車從宮門出發(fā), 浩浩蕩蕩地穿過京城主道,轉(zhuǎn)而從北城門出城,在侍衛(wèi)的護送和文武百官的隨侍下, 來到了北麓隆山的太廟之中,廟見禮儀極為莊重,需帝后兩人持香對太廟之中的列祖列宗畫像進行祭拜, 而禮官同時也要向大周的列祖列宗門宣告新皇后是誰家的某某某。當然, 除了列祖列宗, 最重要的還是要向先皇和先皇后行三跪九叩之禮。

    進入單獨供奉先皇和先皇后的殿內(nèi),趙曜的神情帶著顯而易見的緊張, 他雖對自己的父皇沒有任何感情,甚至到了嫌惡的地步,但他對自己那早逝的母后, 卻一直保留著幼時僅存的幾個美好片段, 所以他對這個幾乎已經(jīng)忘記了樣貌、甚至其實也沒照顧過他幾年的母親一直都抱有懷念。

    而如今,在母親逝去十年之后, 他終于長大成人登上帝位, 他還娶了自己心愛的女孩,他完成了一個母親對孩子所有美好的企盼,他終于能來此告慰母親的在天之靈了。

    沈芊進入壽皇殿之前,還一直在和趙曜堵著氣, 甚至跪完列祖列宗之后,她都打著小九九,想著這一次要多冷他幾天, 以免他之后越加肆無忌憚地折騰她??傻葍扇俗叩搅诉@處供奉先皇和先皇后排位的地方,她一瞥眼,就看到了趙曜那交握攢緊的雙手和遲疑不前的腳步,她這才恍然憶起,也許對趙曜來說,此時此刻的一切并不僅僅是一場儀式,而更像是他人生路上的一塊碑銘,記錄了他前半生的掙扎不幸,也開啟了他后半生的宏圖偉業(yè)!

    而這一切,他必然,也是想讓另一個女人看見的。沈芊那溫熱的視線落在了趙曜的臉上,久久都未曾挪開,敏銳的趙曜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沈芊的異常,忍不住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她,似乎對她忽然而來的好態(tài)度感到驚訝。

    沈芊主動走上前去,牽住了他的手,還與之十指緊扣。做完這一切,她微紅著臉,仰頭看向趙曜,眼里像是盛著漫天星光:“我們一齊進去,告訴母后,你現(xiàn)下活得很好,活得很開心,讓她放心,好嗎?”

    趙曜瞬間握緊了沈芊的手,臉上更是出現(xiàn)了從未曾有過的脆弱的動容,他低垂著眉眼,長睫微顫,沙啞的聲音卻無比堅定:“好?!?/br>
    沈芊的笑容像是摻著蜜糖,兩人相視一眼,十指緊扣地邁進了殿中。

    禮官慣性又刻板地宣讀著祖宗規(guī)儀,面前的帝后卻全然未曾入耳,沈芊抬眸仔細地看著面前的排位,宋皇后的牌位上寫著“大周英宗誠孝皇后之位”,牌位后頭掛著帝后的畫像,那畫像瞧著很端莊很美,但不知是囿于國畫筆法還是別的原因,她始終無法通過畫像想象出宋皇后活著時的樣子……大概,小曜也已經(jīng)記不得了吧。

    沈芊側(cè)頭看去,果見趙曜呆呆地看著自己母親的畫像,那眼神里帶著親近和希冀卻又不可避免地充滿了恍惚和茫然,她忍不住再次偷偷握住了趙曜的手,用力捏了捏,像是在給他打氣。

    禮官宣讀的聲音似乎詭異地停了停,但很快,他又回復到自己那刻板又平淡的音軌上來,好似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趙曜收回視線,轉(zhuǎn)而望向沈芊,他的唇邊帶著一絲放松的笑意,顯然已經(jīng)徹底放下了過去所有的恩怨、仇恨。他想起當初內(nèi)閣擬定“英”這個謚號的時候,自己內(nèi)心的排斥和不滿,如果不是還殘存著些許理智,他幾乎都要提筆將“英”改成“哀”了。

    現(xiàn)在想想,那時候的他并沒有完全如他所想的,擺脫過去的陰影,即便當時他已經(jīng)登上帝位,即便那些人都已經(jīng)魂歸黃泉,他的內(nèi)心還是不甘,還是有恨,而這種無處發(fā)泄的恨,其實更為恐怖。他忽然能夠理解,自己為何會成為沈芊口中的“暴君”,大抵也是因為這股恨意一直不得消,最終傾覆到了天下人身上。

    在禮官的主持下,兩人對著牌位行了三跪九叩之禮,站起身來的趙曜卻沒有按照禮官所言,進行下一個步驟,反而握緊了沈芊的手,抬頭望向宋皇后的畫像,輕輕地說了一句:“母后,兒子帶著心上人來見您了?!?/br>
    ……

    儀式結(jié)束后,沈芊和趙曜手牽著手,相視甜蜜地走出內(nèi)殿,回到輿車中。高齊和李奉驚訝地面面相覷,完全不明白剛剛還火藥味濃重的兩人,怎么進去拜了拜先皇和先皇后,就立馬變得如膠似漆了?難不成先皇和先皇后還給小夫妻勸駕了?李奉腦補了一下畫面,自己把自己嚇得個毛骨悚然。

    沈芊和趙曜才不管外頭這群人是怎么想的,兩小夫妻如膠似漆地黏在輿車中,悉悉索索地不停說著小話,像是怎么也說不夠。期間,沈芊還側(cè)躺在輿車上,讓某個罪魁禍首給她揉腰,好不容易媳婦原諒自己了,趙曜自然也不敢放肆,規(guī)規(guī)矩矩地給某人揉著腰,時不時還要笨拙地問一問“這個力道夠嗎?”“這個位置要嗎?”,儼然就是個小宮女的樣子。

    沈芊懶洋洋地趴在趙曜腿上,在享受著某人周到的服務的間隙隨口問:“接下去是不是還有朝見、慶賀、頒詔什么的?!?/br>
    趙曜一邊仔細給沈芊捏著腰,一邊點頭:“嗯,有的。不過后宮中沒有太后,朝見這一步就省下了。至于其他的,那都是我的事,你可以好好休息了?!?/br>
    “太好了!”沈芊激動地翻了個身,轉(zhuǎn)而面對趙曜,“可算是完成任務了,這成個婚,差點去掉我半條命!”

    沈芊本來是趴躺在趙曜的腿上,結(jié)果她隨性地這么一翻身,變成面向趙曜躺著,這一下,那山巒起伏的美景,連莊重的朝服都遮不住了,更別說某人的鎖骨處還帶著好幾個曖昧的紅點。趙曜的腦子一嗡,感覺一股熱流又不受控制地在他體內(nèi)涌動,和昨夜的反應簡直一模一樣!

    現(xiàn)在可不是在他的龍床上,趙曜憑借殘存的理智,飛快地掰著沈芊的腰,猛地又把她給翻回去了!沈芊莫名其妙地被這家伙像翻咸魚一樣翻過去,整個人都不好了:“喂,你干嘛呀!”

    趙曜滿臉懊惱,他簡直不敢想象,以后一接近這姑娘、一看到這姑娘,自己就可能會產(chǎn)生這些丟人的反應,連控制都控制不了……天哪!

    沈芊憤憤不平地使勁錘了一下趙曜的大腿,還在抱怨他剛才的舉動:“有病回去吃藥??!”

    沈芊這一捶,雖沒捶到大腿根兒,但對此刻的趙曜來說,那都是火燒澆油,眼見著就要燎原了!他暗罵了一句該死,啞著嗓音出聲:“你別動!別動!”

    這聲兒聽著不太妙……沈芊猛然想起了昨晚的回憶,身體立刻一僵,她趴著,滿臉通紅地怒斥:“流氓啊你!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就……你就能……當眾……啊?。∫懒四?!”

    趙曜滿臉苦色,他也不想的??!可這又不是他能控制的!

    “你……你憋住?!鄙蜍芬不艁y得很,她雖然是個葷素不忌的老司機,但也只是個理論上的巨人,實踐上來說……咳咳,和趙曜半斤八兩。她努力回想各種老司機寶典,想要拿出個處理此事的緊急方案,然而老司機寶典里的方法都沒教在車里的時候該怎么辦啊!車震play?啊呸呸呸,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沈芊一張臉又紅又白,努力克制自己腦中的胡思亂想,色厲內(nèi)荏道:“總之,總之你忍住就對了!現(xiàn)在可是在輿車上……你要是忍不住,一……一世英名可就毀了!”

    趙曜滿臉潮紅,還要忍受某人的碎碎念,他直接捏住了某人的腰,低下頭來,警告:“你要是再說話,我可就真的顧不上一世英名了。”

    “我閉嘴,我馬上閉嘴!”沈芊從來沒這么聽話過,一路上死死閉著嘴,一動不動地趴著裝尸體。

    好不容易儀仗和輿車重新回到了宮內(nèi),趙曜那股子欲念也下去了大半。輿車一停穩(wěn),沈芊就像一只突然復活的兔子,直接躥下了高高的輿車,把準備扶人的小太監(jiān)們都嚇得不行。李奉也是驚嚇臉地目送沈芊直接跑遠,好半天才僵硬地轉(zhuǎn)頭請示:“這……娘娘她……”

    “由她去吧?!壁w曜無奈扶額。

    李奉點了點,默默地跟在趙曜后面回殿,臉上滿是糾結(jié)。等到了殿門口,趙曜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他的糾結(jié),隨口問:“怎么,有事要稟?”

    李奉鼓起勇氣,支支吾吾:“陛下,您可需要……需要沐???”

    這意思,剛剛馬車里那番動靜都被這群混賬東西聽見了?趙曜臉色漆黑,勾起一個閻王笑:“滾!”

    第127章 蜜月日常

    自行了廟見之禮后, 沈芊的生活就一下子清閑了起來,雖然期間她主持宴請過一次外命婦們,但外命婦里頭有她那一品誥命夫人的義母, 又有陳赟大人的夫人,夏大人的夫人、管大人的夫人等一系列熟人,甚至大長公主也出席了, 有這么些人撐腰, 她又是名正言順的皇后, 自然一切都順順當當、無波無瀾的,畢竟, 都是聰明又體面的夫人們,沒有哪個會傻到在她最得意的時候來跟她硬杠。

    再加之后宮里又空蕩蕩一片,她這個皇后也不用成天和各種嬪妃打交道, 前幾天李奉捧來一些賬冊和名錄, 她翻開之前還干勁滿滿,打算好好擔負起管理后宮的職責, 結(jié)果翻開一看——各宮各院全無妃嬪也就罷了, 連宮女太監(jiān)的人數(shù)都只有先前的一半,最讓她哭笑不得的是,趙曜稱帝這半年來,整個皇宮的花銷甚至都不到建元帝時期的三分之一……她帶出來的這個娃兒大約是大周建國以來最簡樸的皇帝了!嗯, 讓一個封建制度下的皇帝繼承了無產(chǎn)階級的自力更生、艱苦奮斗的思想,沒毛病~

    當然,沈芊得意于自己教育得很, 但李奉等人卻是有些看不過眼了,這好歹也是皇宮啊,蕭條冷清到這個地步真的好嗎?他當然不會傻到提出讓陛下選秀,但選些宮女太監(jiān)進來,總還是要的吧?

    誰知道他跑到乾清宮把這個意思和皇后娘娘一說,娘娘竟大手一揮,理所當然地否了:“不用,反正這宮里也就本宮和皇上兩人住,用不上那么多宮女太監(jiān),就不要勞師動眾的了!”

    李奉瞠目結(jié)舌,他抿了抿嘴唇,很想說,現(xiàn)在是只有兩位主子,可以后總歸是要進人的啊,娘娘問都不問問陛下就直接否了,雖說兩人現(xiàn)下如膠似漆,但以后呢?且不說陛下以后會不會變心,單說這祖宗規(guī)矩擺在那里,也不是輕易能改的呀。

    沈芊也瞧見了李奉為難的臉色,便抿了口茶,蹙眉看他:“怎么了,有何為難之處?”

    李奉猶豫再三,還是笑著搖了搖頭:“沒有,沒有,娘娘的意思,奴婢明白了,奴婢就向告退了。”

    沈芊點頭同意,揮了揮手,倒也沒留李奉。

    李奉走出乾清宮的大門,忍不住抬頭望了望天,灼烈的日頭高高掛在天上,曬得人心里發(fā)燥,七月秋老虎,日頭倒是比仲夏的五月還要毒。這一晃,娘娘嫁進宮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這一個多月來,娘娘一直在乾清宮與陛下同吃同住,從未曾搬到自己的宮殿去過,而陛下呢,亦是巴不得能和娘娘拴在一起,除了上朝,他就沒看到帝后兩人分開過,連批奏折的時候,陛下都要娘娘在邊上陪著。

    即便他只侍奉過一任皇帝,也知道這樣黏黏糊糊的帝后關系,是不正常的,是極其少見的。不僅他是這么想的,恐怕滿朝文武都是這么想的,他知道最近那些大臣上了不少折子,大部分是指責皇后逾制住乾清宮的,也有少部分明里暗里地開始提選秀之事,這些折子陛下全部扣押著不發(fā),可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李公公!李公公!”司禮監(jiān)的小太監(jiān)忽然偷偷地跑到乾清宮門口,喚了一聲李奉。

    李奉擔著拂塵,瞇眼仔細瞧了瞧,瞧出眼前這位是在御書房伺候的小太監(jiān)之一小順子,他挑眉看向小順子:“你怎么跑來這里?”

    小順子笑著向李奉行了禮,又壓低聲音提醒道:“李公公,陛下在御書房龍顏大怒,如今正回乾清宮。”

    這是來提醒他,莫要觸了陛下霉頭,李奉笑瞇瞇地看著小順子:“咱家知道了,勞煩你跑一趟?!?/br>
    “應該的,應該的。能為公公效勞,是奴婢榮幸。”小順子是個機靈的,知道討好李奉這個司禮監(jiān)掌印大太監(jiān),故而就算這跑一趟沒任何好處得,他也跑得很勤快。

    “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李奉抖了抖拂塵,多問了一句。

    “奴婢只聽得陛下忽然訓斥了幾位大臣,好像有選秀、也有什么錢糧……”小順子站得遠,自然聽不真切,答起來也猶猶豫豫的。

    “嗯?!崩罘铛久键c點頭,聯(lián)系近來的朝廷大事,心里已經(jīng)有了點數(shù),“曉得了,你先回去吧?!?/br>
    小順子笑著退下。

    李奉琢磨了一會兒,又再次進入了乾清宮,把這新得的消息告訴了沈芊。沈芊正舒舒服服地趴在御榻上,任由宮女們?nèi)嘀撬嵬吹难б灰娎罘钣只貋?,她也有些驚異,揮退了宮女,便坐起身來:“李公公這是怎么了?”

    “奴婢聽聞,陛下在御書房龍顏大怒……”李公公小心翼翼道,“怕是因為什么事兒給氣著了?!?/br>
    “哦?”沈芊眨眨眼,敲著桌子想了想,終于醒悟,“他最近的心情好像是有些抑郁,嗯,我還說他那臉色怎么一天天地跟便秘似的……”

    “咳!咳!”李奉險些被口水嗆死。

    “嗯,本宮知道了,多謝李公公。”沈芊也覺出自己剛剛那句話略放飛,立刻挽尊般地佯裝優(yōu)雅地撫了撫袖子。

    李公公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他一臉抽搐地飛快退出乾清宮。他這剛一出去,趙曜便到了乾清宮門口,果不其然,他黑著一張臉,龍行虎步地向著內(nèi)殿走來。

    沈芊出門去迎,一見他那漆黑暴躁的臉,就忍不住奇道:“這是誰惹你生氣了?”

    趙曜瞧見沈芊竟然破天荒地出來迎自己,顯然還有些受寵若驚,他努力憋了憋,把剛剛的怒氣憋回肚子里。前些日子那些狗屁不通的折子,他都塞進了御書房的角落里,就是怕被沈芊看到,可不能因為那群混賬家伙就前功盡棄了。他強行勾出一絲笑:“沒事,就是一群煩人的老頭子罷了。”

    然而,沈芊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雖然這一個月來,某人把她折騰的不知日升月落,但她腦子可沒壞,她蹙眉作潑婦狀:“趙曜,你折騰得我要死不活的,我還沒跟你算賬呢,現(xiàn)在怎么地,連事兒懶得跟我說了?”

    “我這才嫁給你一個月,你就這般喜新厭舊,以后日子還怎么過!”沈芊邊說邊偷眼去看某人的臉色,果然,趙曜一聽她這么說,整個人都不好了:“我的小祖宗,你在說什么???這世上,只有你厭煩我的份兒,我哪會厭煩你?!”

    “那你就跟我說實話?!鄙蜍犯纱嗬涞刂币曏w曜,眼睛一眨不眨,“是不是選秀的事?別以為沒人說,我就不知道了。”

    趙曜眼神躲閃:“誰……誰同你說的?”

    沈芊白了他一眼,果然是這事兒,她就奇怪了這人怎么支支吾吾地寧可憋出便秘也肯不說,敢情就為了這么個破事。

    “你不生氣?”趙曜小心翼翼看她。

    “你知道前個兒,我宴請外命婦的時候,我干娘和我說了什么嗎?”沈芊好整以暇地坐在桌旁,又相當霸氣地拍了拍桌沿,一揚脖子,示意某人也坐下。趙曜哪敢不從,自然是乖乖巧巧、端端正正地坐好。

    “那……丈母娘說了什么?”趙曜腆著臉笑。

    “她當時就說,估摸著過兩個月,就該有人提選秀這事了?!鄙蜍菲财沧欤H為不屑,“沒想到這才一個月呢,竟然就迫不及待了……哼,我看他們就是閑得慌!”

    “對啊對啊,你甭理他們?!壁w曜連忙表忠心,“這些糟心的家伙,讓我來處理就好了?!?/br>
    “你打算怎么處理。”沈芊坐一會兒又腰酸,軟趴趴地趴在桌上,偏過頭來看趙曜。

    趙曜瞧她那么累,心虛地摸了摸鼻子,伸手攔腰把她抱過來,讓她趴自己懷里給她揉腰:“這容易,我就說要給父皇守孝,三年內(nèi)不考慮大選,想來他們也不敢駁斥?!?/br>
    沈芊舒服躺平,想了想,又仰起頭來追問:“不對哎,如果這事你已經(jīng)有法子了,那今天又是為什么發(fā)怒?”

    趙曜手下的動作一頓,臉上露出了苦色,他的姑娘啊,總是在不該敏銳的時候無比敏銳,真真是磨人!

    “是不是又有什么事瞞我?”沈芊老不滿意,使勁蹬腿發(fā)脾氣,“好啊,我以前在外頭,還能跑跑實驗室,聽聽朝政消息,現(xiàn)在入了宮,反倒成了聾子瞎子了,你什么意思,也覺得后宮不能干政?!”

    “胡說八道,什么干政不干政的,這天下都該有你一半!”趙曜豎起眉毛,一副誰敢這么說就跟他拼命的樣子。

    “那你告訴我啊,告訴我,快告訴我!”沈芊扯著趙曜的領口,又踢又蹬又扭地撒著嬌。

    自從兩人確認戀情之后,他們相處的模式就一直潛移默化地在改變,尤其是沈芊的改變,簡直是天翻地覆。從一開始她是個強行無所不能的大jiejie;到后來她是與心上人相知相許、相互扶持的好姑娘;再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知不覺地成了被寵壞的小女孩,因為知道有人會無限包容,所以肆無忌憚、無法無天。

    “好好好,告訴你?!壁w曜抱著她晃了晃,就像是哄孩子一樣滿臉寵溺和溫柔,“我不是瞞你,只是瞧你最近已經(jīng)很累了,不想讓你費心。”

    “你說,你說,我不累?!鄙蜍诽哨w曜懷里,興奮地看著看著他,說實在的,她這幾天雖然身體累得不行,但精神上實在是無聊的,任誰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都會無聊……

    “夏飛主持的火器局和火器營的事,你知道吧?”趙曜抿了抿唇,“之前徐學政那老家伙就拿這是作筏子在朝上當眾訓斥朕,但朕前段時間因為立后之事,給了內(nèi)閣一個下馬威,所以明面上,所有人都閉嘴了。但這群老油條,明的不行,就給朕來暗的!”

    說起這事,趙曜顯然氣得夠嗆:“他們不敢上折子,就像把事情拖死,火器營一要置備什么東西,戶部尚書就跟朕哭窮!最好笑的是,今年浙江竟然上折子,說多地遭了旱災,要求今年減免賦稅。呵,一個個的,把朕當傻子耍呢!”

    沈芊見趙曜真怒了,心疼地伸手給他順氣:“不氣,不氣,他們就是想給你找不痛快,你要是氣著了,他們就該得意了!”

    “話說那徐學政不是被你殺雞儆猴了?他們怎么還不消停。”沈芊用力蹙眉,半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抬眸笑著看向趙曜,“聽聞,你是以為立后之事,教訓了他?”

    “這你都知道?”趙曜挑了挑眉,訓斥內(nèi)閣之事,他之所以敢做,一是諒內(nèi)閣這些老臣沒臉說出去,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不用顧忌外朝百官和天下百姓,畢竟如果在早朝上這樣削人,大周官場恐怕就要震蕩了。果不其然,他揚言要把徐學政貶為御史之后,他就直接上了病休的折子,一直病隱到現(xiàn)在,想來必是覺得丟臉,怕被真得打發(fā)去御史臺。

    “你忘了,我義父也是當事人啊?!鄙蜍沸Σ[瞇地瞅他,還放肆地伸手捏了捏龍顏,“聽說你當時龍顏大怒,強行彈壓內(nèi)閣老臣,逼著他們寫立后詔書,是不是啊~”

    趙曜寵溺地低頭與她對視:“是啊,所以皇后娘娘有什么獎賞嗎?”

    “嗯——”沈芊假裝思考,眼珠一轉(zhuǎn),“賞你睡書房一夜!”

    “好啊!”趙曜佯怒地伸手在某人腰間作起亂,把沈芊撓得笑出了眼淚,連聲討?zhàn)垺?/br>
    他這才指了指自己的唇,滿臉得色地示意沈芊。為了避免某人在用這種撓癢癢的無恥手段,沈芊紅著臉,不情不愿地賞了香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