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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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外面,感謝名單明天整理哦,愛你們~ 我今天打籃球被砸到臉了!為什么世界上有這么可怕的運動!為什么?。。?/br> ☆、第34章 探入 房間里太暗了,江筱然看不清東西, 所以觸感被無限放大, 忍不住推了推他:“你家長呢……” “不在, 我一個人住。” “一個人?。?!”她震驚, “你怎么不早說?” “說了你來陪我?” 她被堵了一下, 又問:“什么時候開始一個人住的?” “幾年之前?!彼穆曇魫灹讼氯?。 成名后,他一直將自己的家庭保護得很好,雖然關于他家庭的傳言甚囂塵上, 但一直沒有人拿出實錘, 故而江筱然從來不確定。 他一個人???為什么會一個人住呢?跟之前李嘉垣說的, 成績跌落也有關嗎? 身后有個yingying的東西, 江筱然反手過去, 摸到開關,摁開了燈。 房子七八十平, 裝修風格走的是簡單路線,黑白為主, 但一應俱全, 看得出是精裝修過的。有主臥和客臥,洗手間也不亂, 廚房里擺著一些青菜。 沙發(fā)上搭著兩件外套和一件棉被似的羽絨服, 一個枕頭, 一床大被子。茶幾上擺著零食、樂譜、復習資料和筆。 不亂,也算不上整齊。 顧予臨頭依舊埋在她頸窩里,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皮膚上, 一陣熱流激蕩。 她的目光被書房里的東西吸引了——他的書房可能算不上書房,而是一個小型的作曲室??看暗奈恢蒙蠑[了一架鋼琴,樣子雖有些老了,卻還是很干凈和完整,看得出主人很珍惜。 江筱然去摸他的頭發(fā),想了半天,不知道該說什么。半天,憋了一句:“我可以去書房看看嗎?” 顧予臨直起身,她去看他的表情——其實沒什么表情,他早就習慣了。 一個人吃飯喝水看電視,一個人作曲唱歌練琴,一個人久了,就習慣了。 她出現(xiàn)之后,倒真的熱鬧了不少。 他把她拉進書房里,書房里頭有個柜子,上面全是書。 她指著那本《人間失格》問他:“這些書你都看過嗎?” “看過,有時候失眠了,看幾頁就困了?!彼蛉さ?。 她忍不住吸氣,指著另一排聲名昭著的書道:“天吶,你居然看過這么多名著!” 沉重的氣氛全被打破了。 他笑著去掐她的腰:“除了名著,別的我也不是沒看過……” ??? 還能不能正經聊天了? 她又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大堆樂器:“這些你也都會?。俊?/br> “時間太多,學來打發(fā)時間的?!?/br> …… 這話聽起來,別人一定覺得他不務正業(yè)。但她覺得,可能這么些年,他一直很孤獨。 江筱然:“等等!既然你一直都是一個人……你的家教是男是女的??” “……” 他平靜地回答:“有男有女,課程不同,老師不同?!?/br> 怎么算都不是正確回答,女老師……危險……男老師……更危險…… 顧予臨看她眼神恍惚起來,皺眉:“是不是又在想些有的沒的了?你餓不餓,我下面給你吃?” “你會下嗎?” 他挑眉:“照這么說,過年外賣不開門,我在家等著餓死?” 就連過年也是一個人? 江筱然想開口問,但忍了半天,到底還是什么都沒說。 等他自己愿意的時候,再開口吧。 顧予臨的面很快煮好了,兩個人吃完之后……偎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江筱然正坐好,懷里抱著個抱枕,滿心歡喜地以為當他們第一次解鎖“看電視”這個技能后,會迎來溫馨浪漫推心置腹的交流…… 她低著頭,等到顧予臨調好節(jié)目坐下來的時候,她聽到了電視機里傳來熟悉的聲音。 “妙齡少女夜訪同學,突起爭執(zhí)被先jian后殺拋尸荒野。究竟是怎樣的爭執(zhí)才能引出如此彌天大案?嫌疑人畏罪潛逃,法律意識淡薄,面對審問無動于衷。這一切的背后,究竟是未成年人教育的缺失,還是道德的淪喪?歡迎收看今晚的《走近xx》,為你解密‘偏執(zhí)者的愛’?!?/br> 江筱然:“……” 媽的,大意了。 顧宇直絲毫不覺得有什么異樣,還拆了一包薯片,問她:“吃不吃?” 她說:“你覺不覺得現(xiàn)在氣氛很詭異?” “?” “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 “薯片里下藥了嗎?” 顧予臨笑了,臥蠶彎彎,看起來人畜無害:“我還需要下藥?” 江筱然思緒翩飛,想到某跨年演唱會里,他衣衫半褪,一條黑色緊身褲,在幾億觀眾面前直播濕身play…… 那次江筱然跟父母一起看,看到最后,她羞恥得整張臉都紅了。 沒錯,他不需要下藥,他就是最好的□□。 顧予臨湊過來:“在想什么?臉都紅了?” 她回過神來,指著電視屏幕中那一片密林道:“在想他會把受害者藏到哪里?!?/br> 他這才反應過來,正要開口,張了張嘴,還是沒說話。 江筱然以為他是想說家里的事,或是氣憤于此種良辰美景她居然在看法制節(jié)目,于是追問道:“怎么了?說呀?!?/br> 他繼續(xù)搖頭:“還是算了?!?/br> 這更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別算啊,說吧說吧,我想聽!” “那我說了?” “好的!” “其實藏到哪里都會被發(fā)現(xiàn),因為他出門前在家里留下了線索,而且搭車的時候也很可疑,這個樹林看似很深,其實常常有人……” 他他媽跟她討論法制節(jié)目?! 江筱然面無表情地拿了片薯片塞他嘴里:“夠了,吃薯片吧?!?/br> 他被她的反應逗得直笑,勾了勾她的下巴:“聊你的?!?/br> “成功了很開心咯?” 他不說話,順勢躺下來,頭枕在她腿上的抱枕上。 她撥弄他額前的頭發(fā),又摸了摸他的眉毛,自言自語道:“應該把刮眉刀帶來,給你刮一下眉毛的……” “以后也來得及?!彼挂膊慌懦狻?/br> 她顛了顛腿,這才想起吉他的事:“對了,你不是讓我教你彈吉他嗎?” 他動了動腰,這才坐了起來,從書房里把吉他抱出來了。 江筱然接過他遞來的吉他,淺淺地笑:“你彈吉他的第一次就交給我啦?!?/br> 他寵溺地拍拍她的頭。 她不知道從哪里講起,想了半天,教他爬格子。 他手指長,很適合彈吉他,指法轉換根本不吃虧。 ……江筱然想到自己這雙小短手當時爬格子的無奈了。 她教他最基礎的音,煞有介事地:“摁輕了,再用力一點?!?/br> 他加重力道:“這樣夠用力了嗎?” ……為什么每一次,無論多正經的話題都會被他帶歪?! 她笑:“不行,不夠,要到手痛為止?!?/br> 最后教著教著,不知道怎么就變成了他腿上坐著她,她腿上坐著吉他。 他的手臂環(huán)在她周身,輕掃和弦的時候,好像也在無形之中,撩撥江筱然心里的弦。 一下一下,或輕柔,或頓挫,或沉重。 他在她身后輕聲唱:“我看著你的臉/輕刷著和弦/初戀是整遍/手寫的從前……” 練習冊上一筆一劃解出來的題目,手寫的字跡洇干。像是所有的情愫壓抑在題目里,變成不可言的情書—— 要不是為了你,誰愿意寫這些破題目啊。 她了然地笑:“我就知道你會彈吉他,故意騙我的是不是?” 他把吉他放在一邊,從背后去親她的脖子:“所以現(xiàn)在吉他的問題解決了,我們干點別的?!?/br> 最親密的也只是深吻了,到目前為止,肢體上的親密接觸,還是零。 客廳里有一股淡淡的花香,江筱然在猜測是哪一種花,讓人頭暈目眩,意亂情迷。 算了,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