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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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認(rèn)這一回回來,白槿很讓他刮目相看。他懂得把自己的優(yōu)勢展現(xiàn)出來,光是一張臉,就已經(jīng)足夠吸引人。更何況,這人身上的氣質(zhì)亦是不如于四年前,那股子瀟灑隨性,又驕傲十足的模樣,實在深得他心。 所以盡管不滿,還有些尷尬,想到適才遠(yuǎn)遠(yuǎn)瞧見這人時那一刻的心動,沈云疏還是維持住了臉上的笑容。 恰逢聽到了些跟白槿有關(guān)的閑言閑語,便順勢轉(zhuǎn)了話題安慰道:“那些人說的,你不必介意?!?/br> 白槿一怔,“什么?” 沈云疏看向不遠(yuǎn)處,白槿這才注意到,那邊圍了幾個向?qū)д谡務(wù)撝裁矗?xì)一聽便明白了。 又跟戚嶸有關(guān)。 戚嶸什么都不做,光是唯一一個,絕無僅有的雙s級哨兵就足以吸引人注意了,更何況他還是史上最年輕的少將。打他主意的向?qū)е豢赡芏嗖豢赡苌?,只是他向來冷得不行,任是你?qiáng)撩硬搞,根本就是八風(fēng)不動,一副性冷淡的模樣。 好不容易準(zhǔn)備結(jié)婚了,自然有的是人自覺有機(jī)會。 周雅斕那屬于冒出來的,很多沒冒尖兒的,白槿根本沒見過。這一群估計就是這樣的人,雖然知道戚嶸結(jié)婚了,跟白槿感情好,沒有插足的希望,但架不住心里頭犯酸,總想說點(diǎn)兒什么。 反正白槿太差了,往哪說都比不過自己,不拿出來證明下是戚嶸沒眼光,不是自己不好,他們都覺得憋氣。 這樣的話自然不好聽,沈云疏覺得以白槿的性子,肯定不高興了也不敢鬧,只敢自己偷偷的生氣。 所以他率先安慰了。 想當(dāng)年,他就是靠著這一手,把白槿迷得昏頭轉(zhuǎn)向的。 白槿卻根本并不在意,在他看來,真正強(qiáng)大的人,根本是不會在意旁人無知的詆毀。就像他之前跟周雅興說的那樣,看著那群說閑話的人,就仿佛在看一群自以為是的智障。 這個智障,當(dāng)然也包括沈云疏。 他輕笑一聲,張口就是,“不管他們說什么,再怎么不配,我終究是跟戚嶸在一起了,而且這輩子都不可能分開。” 在聽到這輩子都不可能分開時,沈云疏不可避免的眼神一縮,手指緊握成拳。 他維持著笑容,道:“是啊,你們畢竟結(jié)了精神契約?!?/br> “對了,最近怎么不見你上星網(wǎng)。”沈云疏目光溫柔,唇角帶笑,適時的表達(dá)出一副,我其實還很在意你,知道你的一切的模樣。 白槿心中嗤笑,聲音卻是很平靜,“其實也有上的?!?/br> “也是?!鄙蛟剖璧溃骸八麄冋f,在茶樓看到你了?!?/br> 白槿失笑,這人話語間總要表達(dá)出一副‘你其實還忘不了我吧’的模樣實在有些惡心。他去茶樓,根本跟原主的想法不同,只是覺得:“那里的茶不錯?!?/br> 沈云疏像是料定了他不會承認(rèn),甚至連附和一句都沒有,明顯不將那話當(dāng)回事。 這個人看起來很溫柔體貼,很會聊天,很為人著想,其實骨子里完全不將旁人看在眼里,只認(rèn)同他自己以為的。只是他偽裝得太好,一般人看不出來,也就只有白槿見慣了各種路數(shù)的,才能輕而易舉的看穿他。 果不其然,再沒兩句,這人話又轉(zhuǎn)了回來,“其實東大街也有一家茶樓,比那家的要更好些?!?/br> “是么,有空會去試試?!卑组容p笑。 沈云疏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些端倪來。然而這個人根本已經(jīng)不是他所認(rèn)識的那個白槿,這個白槿已經(jīng)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變得刀槍不入,他根本什么都看不出來。 讓人懊惱不甘,卻又引不住想將其扒開,看到真實的內(nèi)心。 像是沈云疏這種自認(rèn)善長玩弄人心的人,又怎么會舍得就這么放棄走開。所以哪怕有人喊他,他也只是讓對方等等。白槿越是不想跟他搭話,他就越想多說幾句,好借機(jī)撕開這人的偽裝。 甚至他提起了戚嶸。 果不其然,白槿的眉頭皺了一下。沈云疏有些自得,又有些不甘。他人在這里,卻比不上戚嶸一個名字? “怎么,你們吵架了?看你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鄙蛟剖琛P(guān)懷’道。 白槿抬頭掃了他一眼,突然覺得特別沒意思。 他是可以這么吊著這人,讓他嘗一嘗原主當(dāng)年的感受。但戚嶸……以戚少將的小心眼兒,哪怕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估計還是會吃醋吧! 算了,挺沒勁的! 想著白槿站直了,一副要正兒八經(jīng)說話的模樣,神色也正色了很多,“沈公子,有幾句話,我覺得我必須得說一說,你也必須得聽一聽了?!?/br> “你說?!?/br> 終于看到他露出不一樣的表情,沈云疏的眼里全是興味。 白槿看著他,一字一句道:“第一,我跟戚嶸很好。第二,會去那座茶樓只是因為茶很好喝?!?/br> 沈云疏勾起唇角,一副根本并不信的模樣。 “你可以不信,但不若想想,以前我可曾進(jìn)去過?!卑组妊a(bǔ)充,“只有放下了,才會不在意,才會自在的出入,不會顧忌一些有的沒的?!?/br> 沈云疏一怔。 白槿繼續(xù)道:“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繼續(xù)誤會下去,也不要言詞間老是一副我忘不了你的模樣。有些話說出來很難聽,但為了以后你能正確看待我們的關(guān)系,我覺得還是要提一提?!?/br> “你做出那般姿態(tài),真的很讓人惡心?!?/br> 說完,白槿朝他舉了舉杯,緊接著一口將杯中的酒全部干掉,然后瀟灑的轉(zhuǎn)身,把酒杯放到盤子里,又重新取了一杯。 悠閑自在的,朝遠(yuǎn)處而去,那里站著的,正是端莊安歌還有鄭閑。 在他身后,沈云疏險些控制不住,捏碎手里的酒杯。 不行,真捏碎了就太丟人了! 沈云疏閉了閉眼,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然而眼睛再睜開卻依舊沒有離開白槿。 這個人應(yīng)該是他的。 他當(dāng)年只要再多勾一勾手指,他就會自己送上門來。然而沒有……他為什么沒有,為什么沒有? 白槿用神識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有些嘲諷。 若非他跟戚嶸在一起了,而是換一個人,恐怕沈云疏也不會是這般態(tài)度。哪怕會有興趣,但不會如此的大動干戈,見鏠就要插針。他只是不甘心輸給戚嶸,所以才對白槿更加的,隔外的在乎。 當(dāng)然,白槿知道,沈云疏現(xiàn)在是真的對他很有想法,以后或許還會加深。 因為他的優(yōu)秀,因為他的身份,因為沈云疏的性格,注定會如此,如果白槿再做一些似事而非的事,就更加會讓對方擺脫不掉。 求而不得,最是痛苦! 但白槿不會做了。 沈云疏可以喜歡上他,其中卻不會有白槿這方除了優(yōu)秀,除了跟戚嶸的關(guān)系之外的一丁點(diǎn)兒其他的原因。 “我可是把沈云疏狠狠的拒絕掉了,戚少將,你以后要是再吃醋,就沒必要了??!” 他都連逢場做戲都沒了呢。 白槿發(fā)完這條通迅,正好走到了端莊那邊,“表哥,表嫂,鄭大哥?!彼Y貌的朝三人打招呼。 “早看到你了,在那邊獨(dú)自裝憂郁呢?!倍饲f隨口道。 “就是就是,還在想你什么時候會發(fā)現(xiàn)我們,這就過來了!”鄭閑也道。 白槿輕笑,這些人就是會說話,半句不提他跟沈云疏在那兒聊了半天,也不打探聊了什么。若是戚嶸在的話,這人估計也不會當(dāng)場發(fā)問,但回去的路上,免不得要不陰不陽的來一句:“這種宴會,一般客氣幾句就可以了?!?/br> 所以你不必聊那么久。 完全就是,吃醋都要吃得與眾不同,非得給自個兒掩飾一下。 同端莊等人打過招呼,白槿便笑著道:“不用太管我,你們聊你們的,我就隨便找個有人的地兒站著,免得老有人過來搭話?!?/br> “那你這可不會找,跟我們站一塊兒,就這……鄭小少爺在這,他可是主人家,怎么會沒人找過來?!倍饲f指了指鄭閑,笑呵呵道:“不過沒事兒,我們再聊兩句,就把他趕走,這樣就清靜了?!?/br> 鄭閑當(dāng)即不滿了,“你們這……好啊,合起伙來趕我是吧!” 幾個人又笑鬧了幾句,鄭閑還待說什么,便當(dāng)真有人找過來了,他只能再客套兩句,然后去招呼客人。 白槿失笑。 端莊一臉得意,“看,我說的吧!” 安歌跟在他身邊,倒是十分安靜,笑得也十分溫柔。兩人的胳膊挽在一起,姿態(tài)親密得很。 白槿:“不行了不行了,他一走我又感覺自己像個大燈泡。” “行了,一起去后院走走,里面太悶了?!倍饲f道。 白槿也沒反對,笑著一起往后院走,隱約間似乎有股敵意的目光看了過來。他沒回頭,用神識看了一下,倒是個見過的,白豈榮的女兒,叫白袖的那個。 呵!又是一個蠢貨! 白家暫時他見過的,就沒一個有智商的。 白槿跟在端莊和安歌身邊,落后兩步,不遠(yuǎn)不近的,準(zhǔn)備當(dāng)個透明人。然而端莊和安歌卻都會照顧到他,時不時的便會跟他說兩句話。話題更是一直圍著學(xué)校,端嵐轉(zhuǎn),倒不至于搭不上話。 鄭家的后院種滿了各種花草,樣式品種齊全,還有幾種藥劑所需要用到的材料。 白槿最近這方面有些癡迷,忍不住就多看了兩眼。但他很快回神,正待繼續(xù)跟上,卻是突然聽到一陣sao亂。 好像是在打架。 再往前兩步,聽得一句:“我讓你給鄭徵償命?!?/br> “你瘋了。”鄭二爺?shù)穆曇舭组冗€是聽得出來的,“我沒殺他,我怎么知道他去哪兒了?!?/br> “只有你去過地下室,之后人就不見了,沒有上來?!?/br> 白槿:“……” 此時端莊和安歌明顯也聽到一些動靜,他們腳步一頓,仔細(xì)聽了聽,“好像是鄭閑的二哥和越正越校長?!?/br> “聽著像是在吵架?!?/br> 這二人并沒有繼續(xù)靠近的打算,也并沒有探聽別人隱私的想法。兩個年過四十的表兄弟吵起來,他們要是碰到了也不免尷尬。所以當(dāng)即掉頭,帶著白槿從另一條路走了。 白槿心中卻是越發(fā)奇怪! 僅僅只是對待一個當(dāng)年曾經(jīng)愧對過的學(xué)弟,越正這么大的反應(yīng)正常么? 直到跟著戚元帥回家,白槿還是覺得不大正常,有點(diǎn)兒太在意了。不過有什么也是鄭徵的事兒,白槿覺得下次見面找他說一說就行了,自己不必惦記著不放。 有這時間,還不如上虛擬網(wǎng)上玩兩把。 只是今天,他等來的第一條消息不是來自好友,也不是面對面的交流,而是一個不知名的號不知通過什么方式發(fā)過來的。 只有兩個字:“白槿!” 白槿一驚,瞳孔瞬間緊縮。 第6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