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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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蘭縮在鄉(xiāng)下的家里,一驚一乍的,心顫不已,謊稱有事沒去醫(yī)院,反正老公只是傷了一條腿,上錯所什么的沒問題,自己吃飯穿衣服挺麻利的,不需要人特意伺候。 又有人敲門了,秦玉蘭縮在屋子里沒敢出去。 事情發(fā)生在從c市回鄉(xiāng)的途中,她想從家來拿點衣服再去醫(yī)院,沒曾想,車開到人煙稀少的地方時,會遇到團伙搶劫的壞人。當(dāng)時幾個男人蒙著面,手里拿著刀,比比劃劃,疾言厲色的讓大家交出值錢的財務(wù)跟現(xiàn)金。 秦玉蘭家三個孩子,恨不得把錢掰成兩半花,怎么可能愿意交出去? 趁人不備,趕緊把錢藏在褲襠里,兇徒們拿著大袋子,一個個的收,不停的說著快快快,輪到秦玉蘭時,她只掏出兩塊錢,兇徒鋌而走險干一回,當(dāng)場面罩下的臉便鐵青無比了,甩手就是一巴掌:“把錢交出來,痛快的。” 秦玉蘭害怕極了,她哪經(jīng)歷過這種架勢?哭哭啼啼的逼著自己冷靜,反正今天穿的不好,裝窮她最在行了:“這位大哥,我丈夫住院了,家里還有三個孩子等著學(xué)費,我去城里找親人借錢,豈料……被羞辱一啊啊……”羞辱一頓還沒說完,又被打了兩巴掌。 男人窮兇惡極:“特么的,你自己拿出來還是我搜?” “大~大哥我真沒錢啊?!?/br> 在后頭往前收錢的漢子高聲斥責(zé):“跟她費什么話?快點?!?/br> 罵罵咧咧的男人走向別人,秦玉蘭心跳如鼓,開心狂喜,連忙低頭掩飾,用手擋著像擦眼淚似的。 整車的人都在被搜刮,怨聲載道,說窮的都被打一頓。 一開始不是這樣的,全都老老實實的給錢,好像是從那個賤女人哭窮開始的,秦玉蘭被之前的男人提起來踹兩腳,慘叫連連,有她做例,誰還敢僥幸? 但她的悲劇還沒結(jié)束,男人搜身了,每當(dāng)秦玉蘭反抗,便被毒打一頓,衣衫凌亂,洗的泛白的衣服不堪一扯,秦玉蘭羞憤異常,猛烈掙扎時男人狠狠打了她一拳,就這么一下,秦玉蘭眼前一黑倒在地上,被歹徒扒下褲子都沒知覺……藏的錢壞人找到了。 男人邪笑不已:“臭娘們還挺烈?早拿出來不就沒事了?!闭f著,摸摸搜搜,又翻出來一百多。 就在這時,外來沖上來幾個人,喊著別動,警察!搶匪對上警察,分分鐘虐成渣,戴上手扣押上車。 至于財務(wù),警察跟兇徒搏斗時,失主紛紛上前拿回去了。 只有秦玉蘭清醒后晚了一步,她的東西沒了,卻不敢聲張,剛才被脫得差不多了,鼻青臉腫,羞愧難當(dāng),如今是真的在哭了。幾個同鄉(xiāng)看在心里,安慰安慰,嘆息不已。 哪個女人受得了這個?幸好兇徒?jīng)]真把她怎么樣,可……名聲算是完了。 …… 敲門聲停了,秦玉蘭松口氣,風(fēng)言風(fēng)語已經(jīng)開始泛濫了,平時看起來挺好的鄰居,居然在背地里說她被人玩了,還講得繪聲繪色,如她親眼所見一般,近前的人都這樣,那……其她不熟悉的人呢? 頭又疼了,秦玉蘭慘白著臉,哭成了淚人。 她倒沒懷疑過秦玉鐲,那些搶匪已經(jīng)繩之以法,若真是她所為,肯定受牽連。如今,只希望不要傳到老公跟孩子們耳中,不然……秦玉蘭不敢想下去,她已經(jīng)一天沒吃東西了,敲門聲又來,秦玉蘭捂住耳朵,全身瑟瑟發(fā)抖。 話說回來,這幾日舒寧學(xué)的勤快,舒恒都看在眼里,這不,小人沒提,他就帶著蛋糕回來了。 傍晚的陽光跟下午差不多,八點左右才會黑天,聽見車聲,舒寧馬上趴在陽臺上往下瞅,每當(dāng)舒恒抬頭望來,小家伙都會笑的很開心的擺手,樂此不疲。 舒恒心口暖洋洋的,有著什么nongnong的,化不開似的。 舒恒不像舒城似的每日必先去看舒高,他提著蛋糕,推開了小人的房門。舒寧都習(xí)慣了,舒恒沒有敲門的習(xí)慣,我行我素,從不臉紅不好意思。 倒是舒寧偶爾會不好意思!就比如現(xiàn)在,他毫無形象的趴著玩手機,股票大賺,他心情非常好,就原諒舒恒這個自大的冒失鬼了。 “哥~你回來了。” “嗯,”每天聽到這句話時,舒恒覺得一天的疲勞都不翼而飛了,那些愛回家的男人,是不是也有如此心情呢?舒恒沒多想,抬起手臂輕輕晃了晃:“獎品禮物。” 臥槽,蛋糕不能晃! 舒寧連忙走過去搶救,誰知舒恒玩心大起,腳跟一轉(zhuǎn),蛋糕從小人眼前移開了,舒寧還不至于幼稚的去追,嘴角抽了抽,歪頭看著青年到底要干嘛! 第41章 舒恒微微遺憾,小人沒上當(dāng), 再逗弄就顯得特意了, 把蛋糕放在桌上:“我回去換衣服?!?/br> 以前他說走就走,從來不解釋, 有進步。舒恒打開盒子,愣住了,外貌好漂亮,好有型, 不像是普通蛋糕店做出來的蛋糕, 難道是訂做的?肯定了, 哥他有心了。天天上班一定很辛苦, 不如晚上給他按按肩吧。 “一起洗吧?” 身后忽然發(fā)出聲音,嚇了舒寧好大一跳,連忙回身:“哥!” “我們倆一起洗?!?/br> 還來?上次差點留下陰影, 舒寧連忙搖頭:“我喜歡玩水!”言下之意一時半會不可能出來,舒恒那么聰明, 肯定知難而退。 “你玩你的?!?/br> “……”舒寧眨了下眼睛,他什么意思?我玩我的, 你動手幫我洗?舒寧堅決反對:“我洗過了?!?/br> “明天等我回來再洗, ”舒恒是不甘心的, 抬手摸了下舒寧的小臉蛋,才滿意的離開。 舒寧糾結(jié):“……” 算了, 還有蛋糕呢, 舒寧嘗了一口, 唇齒留香,幾口又吃掉了……美中不足?。?/br> 晚上兩兄弟一起吃的,舒城查到那通奇怪的來電屬于秦玉蘭后,下午就帶著秦玉鐲一起出差了,也是想讓老婆散散心,舒高約了老朋友一起釣魚,帶著孫林也走了,這四個人沒幾天是回不來的,舒寧又要跟舒恒過二人世界了。 舒恒進沒進公司還跟以前一樣,晚上看書,不一定是什么類型,非常專注,從不辦公。 所以舒寧很納悶,這么不努力上輩子怎么贏我的?難道是天賦?如果是這樣,舒寧還是洗洗睡吧。 “怎么了?”小人偷瞄好幾眼,舒恒微微心悅。 舒寧:“……” “你我之間有什么就說什么?!?/br> “我只是在想爸那么忙,為什么哥哥……很輕松,”閑的蛋疼吧?不然怎么喜歡給我洗澡,哼。 “接觸的不多,還在學(xué)習(xí)階段,你以后也會這樣的?!?/br> “打??!”舒寧最膈應(yīng)公司,打死都不會去上班的:“我們家有你就行了,我還是當(dāng)個逍遙王吧,自由自在,再說了自古長子繼承家業(yè),大哥你那么聰明睿智,就別謙虛了哈!” 舒恒皺了下眉,放下書,走到沙發(fā)邊坐下,將要逃走的舒寧摟入懷里,另一手抬起小人的下巴:“誰對你說什么了?” “沒有啊!”眼神明亮,瞧,我很正經(jīng):“哥,我對公司沒興趣啦?!?/br> “……” “咱們約定好不好?”舒寧無比期盼,舒恒一言九鼎,若真能打勾勾,他肯定會信守承諾的:“哥哥繼承公司,我待在爸爸爺爺身邊盡孝怎么樣?”吃喝玩樂硬是不敢說,因為舒恒的目光有毒。 “這些話你對你媽說過嗎?” 舒寧低下頭,眼神中閃過一股暗芒:“我從小沒在她身邊長大,我能感覺到她對我……很客氣,總說一些大道理像石板似的一層層壓在我心里,我沒那么大的雄心壯志,我只想快快樂樂的過日子?!?/br> “發(fā)生什么事了?” 舒寧郁郁寡歡,苦著小臉,一副委屈吧啦的樣子。 之前牛奶等事件,舒寧心里有數(shù),舒恒自然也有數(shù),目光充滿憐惜的揉了揉小人的發(fā)頂,誰不喜歡母愛?何況他還是個小不點呢:“沒事,以后有哥哥在,你想怎樣就怎樣?!?/br> 哈哈哈哈哈,要的就是這個,金大腿,金光閃閃的金大腿啊~ 剛爽完差點露餡,不按常理出牌的舒恒再次伸出食單,強勢的抬起舒寧的下巴,大拇指還摸了摸唇瓣,目光如炬,不怒自威:“以后離她遠點?!?/br> 匆忙掩飾表情的舒寧不覺有它,心慌氣短,依舊沉醉在歡喜中,下巴被捏著無法點頭的舒寧只好眨了下眼睛,頗為調(diào)皮,舒恒眼眸的顏色更深了,想都沒想,依照本能低頭親了下舒寧的額頭。 也許是放在心里的大石終于落下了,舒寧居然沒心沒肺的笑了笑,抬起小短手捂住額頭,目光不閃不避的直視舒恒,頭一次,舒恒看向了別處:“查理說你英文進步神速,在語言上有天賦,建議我再讓你……” 話沒說完,舒寧先跳腳了:“打住,你知道我為什么努力學(xué)習(xí)的?!?/br> 舒恒不悅了:“打斷別人講話沒禮貌?!?/br> “你又不是別人!” “……” 說完就蒙燈了,萬一哥哥不高興怎么辦?正相反,舒恒也有無言以對的時候,哈哈哈哈,似乎找到對付他的方法了→_→為哥點蠟~ “明晚有個聚會,我?guī)闳ァ!?/br> “不去?!?/br> “你知道這是什么形式的聚會嗎就馬上拒絕?” “……” “舒氏所有年輕人的聚會,你是主家的二少爺,必須出席!” 啊……秦玉鐲擠破腦袋都想干的事,舒恒輕描淡寫就決定了?這種事不是應(yīng)該舒高先松口才行的嗎?不科學(xué)啊( ⊙ o ⊙ )這個哥哥,真的是一點私心都沒有嗎?他真的渴望兄弟情義重于一切嗎?該死,我為什么懷疑他? 上輩子的教訓(xùn)還不夠慘烈嗎? 舒恒一向只手遮天,能力非凡,若真想把我如何,恐怕連一天都活不下去。 多愁善感的小人~害怕嗎?還是緊張?舒恒摸了摸小人的嫩臉,安撫般的低頭又親了親額頭,總算是把舒寧的魂魄拉回來了。 “哥……” “嗯?” “沒什么!” 艾瑪,被親的人是我好么?大熱天的,微微出汗了:“哥,咱們出去散步吧?夏夜星空很美的?!?/br> “好?!?/br> 這么好說話?舒寧剛得到自由,小手手又被少年拉住了,牽著,像連體嬰兒似的。 夜空自然美麗閃耀,微風(fēng)拂面而過,清爽舒適,似乎連煩惱都帶走了。兩人都沒說話,走在羊腸小道上,周圍花團錦簇,就連黑夜也無法掩蓋它們的燦爛。舒寧玩心大起,揪了一朵小紅花,插在哥哥耳邊。 這次算是最大膽的一回了,也是想挑戰(zhàn)一下舒恒的底線,往男人頭上插花,無疑跟太歲頭上動土一樣,分分鐘死翹翹。 舒恒微微一愣,回神后低頭凝視,舒寧嬉笑連連,看不懂哥的表情,心虛不已干脆跑了。后面?zhèn)鱽砟_步聲,舒寧有種壞菜的感覺,左閃右閃的在林間穿梭,舒恒一開始只是慢慢跟著,現(xiàn)在情況不同了:“站住,這里有坡危險?!?/br> 危險你個球,老子我在祖宅住的時間比你長,小屁孩~ “??!”舒寧腳下打滑,跌了一跤,幸好舒恒拉住了他,不然滾下去就麻煩了。腳腕子好疼崴到了,眼淚刷刷刷,舒寧根本忍不住,這下丟臉丟大發(fā)了,同時心里一松,不用去參加什么破聚會了,呸。 陰差陽錯,也是福啊。 舒恒到處摸了摸,試探到腳腕時舒寧痛呼一聲。臉色無比陰沉的舒恒,目光中泛起一陣戾氣,極其兇殘:“不讓你跑偏跑,這么不懂事。” “……” “我說話你聽見沒有?” 我是男人,我是成年男人,但是……極度壓抑的情緒加上身體上的痛疼,逼的舒寧眼眶濕潤,眼淚猶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散落臉龐。沒有哭聲的哭泣,更令人揪心,痛惜。 舒恒屏住一口氣,那些話不是罵他,而是關(guān)心他,表達的方式不對,小人難過了。舒恒長長的嘆口氣,反思己過,捧住小人的臉落下好幾個吻,淚水是咸的,聲線無比沙?。骸皠e哭~別哭~別哭了,是哥哥口氣不好,以后不會了?!?/br> 舒寧還在哭,他也不想哭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