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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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就有兩個見勢不妙想要撤退,這時候他們才發(fā)現(xiàn)他們似乎被一層看不見的罩子給罩住了,明明大門就近在眼前,但怎么都無法穿透這層透明的罩子。驚恐于少年詭異的手段,當中一人很是狗腿的直接下跪:“這,這位少爺,我我就是被雇傭來的,請您放我離開吧,我保證今后滾得遠遠地,再也不出現(xiàn)在您面前了?!?/br> 白灼輕手腕一掀,那人被一股強勁的力道掃開,就像廖少楊那樣直接飛起,撞到另一邊的墻上。而動手那人還一臉冷意道:“我讓你開口了嗎,真是不懂規(guī)矩。” 白灼輕踱了兩步,見房間里只有一個十分破爛的木頭長椅,指尖一點,那木頭長椅瞬間化為了灰燼,緊接著在原地憑空出現(xiàn)了一張一看就十分昂貴的沙發(fā),然后舒舒服服的坐了上去。 廖少楊緩下胸口的悶痛,在攙扶下勉強站了起來,這時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而剛才一直無法突破的罩子似乎瞬間消失了一般,外面的人十分順利的進來了。 廖少杰今天工作結(jié)束的比較早,特意買了點好料打算給小舅熬點粥,結(jié)果一進門竟然見到了廖少楊,第一時間轉(zhuǎn)頭去看小舅的情況。見小舅已經(jīng)坐了起來,頓時臉色發(fā)白:“小舅!你怎么樣,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萬子昂握住他微微顫抖的手安撫道:“沒事,白少爺來了。” 廖少杰這才發(fā)現(xiàn)屋中的情況有些詭異,下意識轉(zhuǎn)頭,就見那俊美不凡的少年悠哉的坐在對面的沙發(fā)上。廖少杰站在萬子昂身邊扶著沒有走開,低聲朝對面的人道:“白少,多謝白少出手相助?!?/br> 白灼輕好歹也是在人類世界混了這么久的,自然知道有些人姓氏后面跟個少就是很有身份的意思,雖然他不知道這些人怎么知道他姓白,想著大概是阿諾說的,畢竟將兩人從別的星球帶過來的人是阿諾安排的,也就不在意了,于是道:“以后乖乖聽話就好,我的人我自然會罩著?!?/br> 那廖少楊總算是找到機會開口道:“白少爺,我保證今后再也不找他們麻煩了,今日這事咱就此揭過您看行嗎,對于白少的損失,我定然會準備厚禮賠償?shù)?。?/br> 白灼輕不屑道:“廢話真多,要么乖乖跪下讓我出夠了氣饒你一命放你滾,要么,就把命留下吧?!?/br> 白灼輕話音一落,一旁的廖少杰忍不住擔憂的遞過來一眼。白灼輕看向他:“怎么,心軟了?” 要是廖少杰敢說一個是,他立馬將這里所有人都拍死,包括那個輔星,如此軟弱的人他才懶得要。 廖少杰連忙搖頭道:“怎么可能,他的死活與我無關(guān),只是廖少楊攀上了一個貴族,那個貴族家中有子弟參與了域外賽,并且十分幸運的從那傳說中的地宮里得到了幾樣寶貝,因此整個家族水漲船高,擁護的人越發(fā)多了起來,不好對付?!?/br> 廖少楊連忙道:“白少放心,今日之事我不會跟任何人提起。” 白灼輕輕笑了一聲:“不會跟任何人提起,提了又怎么樣,井底之蛙,一個所謂的貴族就以為很厲害了?”說著看向廖少杰:“是哪個貴族讓你這么忌憚?!?/br> 廖少杰頓了頓,說道:“是燕氏,有幾千年的家族底蘊,只是因燕氏從文較多,在以武力實力決定地位的時代,慢慢從幾大家當中退了下來,但哪怕是已經(jīng)沒落的貴族,家族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br> 白灼輕聞言看向廖少楊:“這個燕氏就是你的依仗?” 廖少楊不語,顯然是默認了白灼輕的話,而且眼中的惶恐漸漸在退去。眾多家族中他不記得有白姓較為顯赫的,哪怕這個白少實力非凡,但一個人恐怕也扛不住整個家族的力量,心中這樣想著,也徹底淡定了起來。 廖少楊的變化又怎么可能逃得過白灼輕的眼睛,反正出來本來就是玩的,換個地方繼續(xù)玩,人多更熱鬧嘛。于是一手拎一個,直接從陽臺上飛走了。 萬子昂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眼睜睜的見到自家小外甥被人拎著直接從陽臺上飛走了,啪啪啪幾下好像是果核類的東西打了進來,屋中幾個沒什么存在感的人直接倒地昏死了過去??粗晃葑訖M七豎八倒著的人,萬子昂再次緩緩的躺了下去,良久輕嘆了一聲,拿出通訊器輾轉(zhuǎn)的找到那位仿佛打了雞血正在努力拼殺地盤的副會長,給他私戳了一條留言。只希望別出什么亂子來才好。 主盟星可以說是帝都星,這里富人滿地走,貴族多如狗,而真正的貴族多半會像德蒙家那樣,占據(jù)面積不小的地帶圍成一座莊園。因此只要找對方向,很容易就能找到燕家。作為廖少楊的靠山,廖少杰來到主盟星之后自然是要將燕家調(diào)查一下好有個防備,知道他們家住哪兒這很正常。 此時的燕家正是晚會熱鬧時,絡(luò)繹不絕的賓客,衣香鬢影,杯盞交錯。白灼輕直接拎著兩個人飛進了大廳,驚了滿屋子人。隨手將廖少楊丟在了地上,把廖少杰也放下后,直接走到了上座,不客氣的坐下后,這才朝著驚愣的眾人開口問道:“誰是燕星河,給我出來?!?/br> 這正在經(jīng)行的晚宴中,突然從天上直接飛下來一人,還不是穿著機甲,而且這人還真是好看的簡直不像人,但那冰冷的語氣,以及周身不善的威壓,哪怕那人再美再好看,眾人也不敢多看一眼,能夠直接沖進燕家來惹事的,豈是善茬。 正在與人寒暄的燕家家主今年不過三百余歲,就已經(jīng)是九級異能者,對于主文的燕家來說,已經(jīng)是非常厲害的存在了。但哪怕燕家十分的低調(diào),卻也從來沒有人敢這般直接的欺壓上門來。不過燕明旭也并非專橫的人,并沒有直接動怒,而且他也看出,這個少年雖然看似年少,但其實力恐怕并不遜色于十級,甚至是十一級異能者,他只有在那些人跟前才感受過如此強大的威壓,甚至于,這少年的氣息比那些人還要雄厚,更是深不可測。 燕明旭朝身旁的好友比了個按捺的手勢,這才上前道:“老夫是星河的爺爺,不知這位小友找星河何事?” 白灼輕上下打量了他片刻,朝著趴在地上的廖少楊微抬下巴示意了一下:“這家伙惹到我了,但他身后有個燕家,他說我要是敢殺他,燕家不會放過我,所以免得你們燕家花力氣來找我尋仇,我干脆將他帶來,當著你們的面來殺?!?/br> 廖少杰站在白灼輕身后低著頭忍住微抽的嘴角,廖少楊更是欲哭無淚,他什么時候說了這種話的!剛想反駁,可惜剛剛出聲,又是一個巴掌甩了過來。白灼輕冷冷道:“我讓你開口了嗎!” 這時一個中年男人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將廖少楊扶了起來,還不忘朝身后的一個方向喊道:“星河少爺,求您救救少楊!您可不能不管我們家少楊??!” 白灼輕朝著廖少杰看了一眼,卻見廖少杰神情漠然,對下面正擔心那個私生子的父親毫不關(guān)心。再仔細的看了看兩人,的確父子緣盡了,還隱隱有些相克,難怪如此不合呢,連另外一個兒子站在這里都沒發(fā)現(xiàn)。 人群中今天的主角燕星河不得不站出來,不到百歲的燕星河長的是一表人才,身材高大,五官俊美,不過白灼輕卻見到他身上纏繞著污濁的血腥氣,這里人并非修士,根本不會掩飾自身的氣,所以做了些什么,如何的命格,多少能通過這些氣來表達出來。這人看起來君子端方的,實際上恐怕做了不少的壞事,害死了不少的無辜,否則周身的氣息不會這么渾濁。 無奈被推出來的燕星河掩去眸中的厲色和驚艷,露出一副溫潤的笑意,落落大方道:“這位廖少楊正是我的朋友,我們偶然在波果星相識,雖然相識不久,但意趣相投,相談甚歡,不知他如何得罪于你,我代他向你道歉,若有何損失我也一并替他償還了?!?/br> 白灼輕嗤笑了一聲,斜斜地靠在椅子扶手上,目光看向最初開口說話的那位家主:“也就是說,這個廖少楊的事情你們管定了?” 燕明旭朝燕星河看了一眼,眼中暗含警告,這才朝白灼輕開口道:“如果這當中有什么誤會,我們燕家自然是愿意做這個和事老,如果這當中并無誤會,這私人恩怨的事情,我們燕家終究只是個局外人。” 聽到這話,廖少楊臉色刷地一下就白了,弄不清楚如今這到底是什么情況的廖俊海也聽出了燕家不會插手的意思,頓時也有些慌了神,連忙朝著廖少楊問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一群看八卦的人也好奇的伸著耳朵。 廖少楊剛準備開口,渾身劇痛讓他心生畏懼,不敢再貿(mào)然開口,下意識朝上座那個可怕的少年看去。白灼輕這才道:“也沒多大事,也就是這個私生子趕走人家家里正緊的兒子,還要將人往死里逼,不巧,那小子現(xiàn)在是我罩著的,明目張膽的動我的人,留他個全尸已經(jīng)算是仁慈了?!?/br> 眾人一聽,看向廖少楊和廖俊海的目光就變了,這年頭,只要有錢有權(quán)的,有多少能夠潔身自好的,但玩歸玩,絕對不會因此亂了家庭,這玩到為外面女人生的兒子趕走正妻生的兒子,這也實在是太糊涂了點。 白灼輕說完又看向燕星河:“能跟這種人意趣相投,相談甚歡,正所謂人以群分,看來你也是這種人啊,聽說燕家是個很有底蘊的老牌世家,嘖嘖嘖,所謂的老牌世家就養(yǎng)出這樣的東西來,別說什么被外表所蒙蔽,唬誰呢,撕開表皮一樣黑,說的就是你們這種吧。” 身后的廖少杰將頭低的更狠了,知道這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但這樣得罪人,簡直炮火全開啊,今天他還能好生生的走出去嗎。 這時,大廳外傳來一片轟隆隆的聲音,眾人連忙朝外看去,不知道又出什么幺蛾子了,看來今晚真是多事之秋啊。 好幾個小黑點由遠及近,片刻間就直接落到了莊園內(nèi)。數(shù)十臺機甲站成一排,其中一人從機甲中跳了下來,快步走進大廳,一眼就見到了上座的少年。方世修頓時看直了眼。 原本都已經(jīng)準備慢慢將小白放下的,但是如今這一眼,令他如何能放得下。 第72章 藏污納垢的貴族 明眸皓齒,宛若玉人,隨意挽起的長發(fā)順滑如墨,殷紅的雙唇抿出一絲清冷,簡直美的不食人間煙火。 方世修知道蘭小白長得好,否則以他可以說是閱美無數(shù)的眼光,怎么會對一個全息里的少年一見鐘情。哪怕有系統(tǒng)的加成,但那雙眼睛里的神采是系統(tǒng)如何也無法加成出來的??墒钱斢H眼見到這個令他一見鐘情的人時,方世修只覺得自己言語似乎匱乏起來,竟然有種無法形容的感覺。面對著這樣一個鮮活的蘭小白,方世修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色彩,那已經(jīng)不止是美可以表述的了,就好像,好像一個活生生從水墨畫中走出來的仙人。 他一直記得國學里面有兩個成語,紅顏禍水,傾國傾城。方世修對此只覺得這是古人夸大的描寫,哪有人能夠美到成為一方禍水,美到傾盡國城。但是現(xiàn)在他信了,他覺得只要蘭小白一個眼神,自己就能為他赴湯蹈火不顧一切。 今天是燕星河的生辰,可是卻這樣一次次被人打斷,他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齒卻又不得不忍耐。那個從未見過的陌生少年連他爺爺似乎都有忌憚之意,雖然不清楚他是誰,但也不敢貿(mào)然得罪。現(xiàn)在又來一個方家的。 方家要如果不是高攀上了蘭石家,沾親帶故的跟德蒙家牽扯上了關(guān)系,哪里有如今的地位。他們燕家的確是大不如從前,但那也僅僅只是之前而已。這次他們家族有人從域外賽中帶回了仙人的寶貝,燕家再次復(fù)起之日指日可待,加上燕家深厚的底蘊,又怎么可能是一個靠著攀附他人的方家能比的。 想到這一點,燕星河不由得升起一股底氣 穿越之妃你不可。方世修是晚輩,又是這場晚宴的主角,這時候只有他開口是最為合適的,于是上前道:“不知方少會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方世修這時候哪里還聽得到別人說話,滿心滿眼就是眼前的少年,腳步已經(jīng)不由自主的朝上座那人走去,癡漢臉簡直令人不忍直視。幾個快步就走到了少年身邊,然后期期艾艾的靠近,討好道:“小白?!?/br> 見方世修完全無視了他,燕星河眼中閃過一抹陰狠。 白灼輕挑眉看向方世修道:“小白是你叫的嗎?” 方世修委屈的瞄了他一眼,然后定定的看了好幾秒才將自己的眼睛從那張臉上□□,真是太好看了,連這么近看都完美的毫無瑕疵,這還叫人怎么活。感覺哪怕就這樣的看著,他也能看一輩子。 從美色中醒神后,方世修道:“那,那我叫你什么,直接叫名字也太生疏了,咱兩都這么熟了?!?/br> 白灼輕不客氣道:“叫白少!” 方世修連忙狗腿的點頭:“好好,叫白少?!逼鸫a沒叫他不準喊他名字,就這樣他就很知足了。 糾正了方世修的稱呼,白灼輕朝旁邊扶手一靠,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你怎么會在這兒,你跟這家人有交情?” 方世修這才想起自己來的目的,連忙道:“我正在游戲上呢,有人給我發(fā)私信,說你來燕家鬧事了,我就連忙趕過來了?!?/br> 白灼輕不滿的看向他:“誰說我來鬧事了,我是那么不講理的人嗎,明明就是他們先惹的我!” 這下不止是白灼輕身后站著充當背景板的廖少杰吐血,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一口血的吐了出來,這話說的這么理直氣壯,要如果不是從頭看戲到尾,他們差點就信了。 燕星河再也忍不住了,出言道:“這位小少爺還請講點道理,是你突然帶著人沖了進來打亂了我的晚宴,是你一來就不客氣的質(zhì)問,我們一直好言相說你卻如此蠻橫顛倒黑白,出言挑釁在前,惡語相向在后,哪怕我燕家沒落,也由不得人如此欺辱,真當我燕家無人了嗎!” 方世修直接擋在白灼輕面前道:“燕大少爺言詞何必如此激烈,外界傳言燕家大少繼承了你曾祖父的風光霽月,氣度非凡,如今一看,也不過如此。” 說完,方世修不再朝燕星河多看一眼,這等層面的人物他還無須放在眼里,出于禮貌地看向一旁面無表情的燕明旭道:“晚輩接到消息后急著趕來,來的突然還請燕伯父莫要怪罪,雖然我這朋友性子有些沖動,但絕對不是蠻不講理之人,今日這事定然事出有因,不如大家先坐下好好談?wù)劊悦鈧撕蜌??!?/br> 燕星河哪里能忍得了被人這一再的羞辱,他在人前的名聲向來是極好的,與他接觸過的人誰不道一聲翩翩佳公子。而今天,他被人一次次揭開虛偽的面具,莫名失了冷靜,氣急敗壞的反手就是一擊。 燕星河的動作再快,對白灼輕來說就像慢動作一樣,見燕星河動手了,白灼輕眼睛頓時金光大冒,這可是別人先動手的,方世修既然是阿諾的朋友,他幫他的朋友,以后就算阿諾知道了,那也沒理由怪他了! 不過可惜的是,燕明旭及時的將那一擊給攔截了下來,朝燕星河怒斥道:“放肆!還有沒有一點規(guī)矩了!你的教養(yǎng)呢!隨便對賓客動手,我平時就是這么教你的嗎!” 燕星河十分的委屈,賓客,那也要是彬彬有禮的客人才算是賓客。這種上門鬧事的算哪門子賓客!而且還一再的言語侮辱他,他何時受過這等氣的! 但他十分的畏懼爺爺,被這般一吼,哪怕再顏面無存,他也不敢表現(xiàn)出怨氣,只得將頭低下,掩去臉上的表情。心中想的卻是,他一定要將那少年壓在身下好好快活一場,如此尤物不擇手段也要得到!他玩人無數(shù),當真沒見過這么好看的。 白灼輕雖然不知道燕星河心中所想,但卻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惡意,這股惡意中除了殺念,還有一股邪念。白灼輕目光一冷,手在座椅扶手上一拍,那燕星河頓時五臟劇痛的慘叫出聲,手腳rou眼可見的好像被什么打折了一樣,在眾人還未回神時,凄慘的倒在了地上。 燕明旭神色一變,一個閃身擋在孫子面前,而那股重傷他孫子的力量此時卻被收了回去。燕明旭連忙查看孫子情況,結(jié)果卻令他眼前一陣陣發(fā)黑,經(jīng)脈盡斷,已經(jīng)徹底成了廢人。 白灼輕不復(fù)之前的漫不經(jīng)心,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神色冰冷的看著癱倒在地上痛苦翻騰的人,慢慢踱步靠近:“從未有人敢對我抱有那種齷齪的念頭,因為有那種念頭的人全都死了,你膽子挺大的嘛,以為在心里想想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了?今天本來就沒你什么事,我把廖少楊帶來的時候你直接說任我處置與你無關(guān)就行了,偏偏要裝個偽君子。” 燕明旭再好的修養(yǎng)此時也忍無可忍了,燕星河的脾性的確有些問題,頗為自傲自負,但他天賦不錯,就算是偽裝的,也能將他父親,燕星河的曾祖父的氣度學出個一兩分來,再加上燕星河的模樣的確跟他曾祖父有些相似,于是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更像了,正是因此,他才會尤為寵愛這個孫子。 且不說燕星河為人如何,到底是燕家的子孫,就算教訓,也由不得一個外人來,而且一出手就直接將人廢了。即便顧忌這個少年的實力,但現(xiàn)在他也不得不站出來。 不過燕明旭并未急著去跟白灼輕較量,而是朝著大廳里圍滿的人道:“今日燕家招待不周,還請各位見諒?!?/br> 這委婉趕人的話一出口,眾人哪怕心中再八卦,也不好繼續(xù)留下看熱鬧了。不過今日一趟當真是來的值,就是不知這少年到底是哪家的,這般出色的模樣,又自稱白少,之前不可能完全沒有聽過啊。不過即便之前沒有聽過,想必未來肯定不會陌生就是了。 賓客很快在傭人的引導(dǎo)下離開了,大廳中除了那對父子,剩余的全都是燕家的人,還有方世修帶來的一群人,以及背景板廖少杰。 燕明旭這才看向白灼輕道:“今日你來燕家鬧事一事我無意追究,但你重傷我孫子務(wù)必要給個說法?!?/br> 白灼輕冷哼一聲:“要說法?那你孫子對我有那等骯臟的念頭,你是否又該給我個說法?!” 方世修神色一變,看向正在被醫(yī)師治療的燕星河目光極其不善。 “我大堂兄有怎樣的念頭你怎么知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話都由你說!” 廖少杰下意識的閉眼睛,然后聽到耳熟的一聲巴掌聲,這才睜開眼睛看向那被直接打暈過去的人。看來這位白少,干的最熟練的就是甩人巴掌了,簡直技能滿點。 白灼輕掃了那人一眼:“我最討厭不懂規(guī)矩又呱噪的人了,誰要是不服大可再試試,下一次就不是一巴掌了?!?/br> 都是一群世家子,自然多得是咽不下這口氣的,就算面前這人再好看,這樣欺辱他們,面對這張臉他們也喜歡不起來。但這人手段莫測,他們甚至感應(yīng)不到對方身上的異能者氣息,但偏偏又強大的根本不可能是普通人,實在是詭異的很。 方世修見白灼輕身邊一直跟著一個年輕人,于是很快的從他那兒得知了前因后果,頓時有些無奈的想要扶額。這件事燕家的確是無妄之災(zāi),但又不是完全沒有因果關(guān)系,當中是非對錯還真不好說。但后來燕星河那完全就是自找的,活該! 不過即便燕星河活該,方世修也不能由著白灼輕將事情繼續(xù)鬧大,只得出聲道:“這件事起因是這廖家父子,如果他們背后沒有燕家的支持,我想他們恐怕也沒那個底氣將事情做的那般絕,不過一個這樣盤根錯節(jié)的世家,哪能方方面面都顧及到,總會有些不妥當?shù)牡胤?,如果今日白少沒有直接找上門來,將這廖少楊給處理了,燕伯父能保證這燕星河絕對不會因此報復(fù)嗎?” 燕明旭盡管不想承認,但這事當真不好說?;蛘哒f,如果那少年沒有絕對的實力,偏偏又將這廖少楊給殺了,說不定燕星河會借由此事對那少年行不軌之舉。到底是自己的孫子,不可能當真一點都不了解,只能說了解的并沒有那么深入。 方世修頓了頓,給了燕明旭思考的時間,這才繼續(xù)道:“如今事情已經(jīng)這般發(fā)生了,起因的確因為燕星河,如果燕伯父要追究個到底,說句冒犯的話,燕家并不全然占理。而且白少的實力我想燕伯父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是否要招惹上這樣一個強敵,燕伯父還請思量思量。再者,白少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被人如此......,真要有什么事,我方家也不會坐視不管,而且,比起方家,這件事鬧開了,恐怕德蒙家也會來向您討要說法了?!?/br> 燕明旭神色一變,沉默良久,背過身道:“你們走吧,今日之事就此作罷?!背撬揽牡降?,否則以這少年的脾氣是絕對不會服軟的,但為了一個人要葬送整個家族,不管是自私還是大義,燕明旭都做不出來。 燕家有幾個小輩很是憤懣,但剛剛兩人的對話他們聽的清楚,為了一個已經(jīng)廢了的人招惹上方家不說,還惹上德蒙家,那真是在作死了。 見燕明旭如此表態(tài),方世修也不再多待,準備拉著白灼輕離開。不過手還沒碰上去,就被甩開了。 沒注意到方世修那一瞬間暗下去的眸子,白灼輕掃了眼那群燕家人,輕哼了一聲:“真是藏污納垢。”說著看向燕明旭道:“這群人當中,你是唯一比較干凈的,否則你想息事寧人我還不見得會作罷呢,不過算了,我跟你們家也沒多大的深仇大恨,就不趕盡殺絕了,不過你可得管好你們燕家的人,如果下次再惹到我了,可不是這么容易就解決的?!?/br> 說著雙手負于背后,抬眸看了眼那晶亮的水晶燈,任那三千發(fā)絲在腦后飄揚,如王者一般的悠然離去。 廖少杰看了眼恨不得將自己縮到地縫里去的兩人,雖然整個事件簡直脫了軌的不受控,但事后燕家無法對付白少,肯定會拿廖家出氣,想到他們即將過的不好,廖少杰簡直通體順暢,于是也不再停留,追在白少身后跟了上去。 方世修追著白灼輕走了,他帶來的一群人自然也呼啦啦的跟著離開了,大廳里就只剩不時響起的哀嚎聲,和幾個小年輕的咒罵聲。燕明旭看著罪魁禍首的兩父子,目光沉沉不知在想什么。 這時,頭頂上那巨大的水晶燈突然掉了下來,正抱著兒子的廖俊海本能的將兒子推開逃命,而因重傷行動遲緩的廖少楊就這么來不及的被推到了水晶燈的正下方,腦漿滿地,死不瞑目。 第73章 再次失戀的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