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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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定定的站著,血色窟窿異常詭異,鮮血分割在男人臉上,也就幾秒,男人就這么直直的倒在地上。 在另一個拿槍男人愣神的期間,突然竄出來一個外國男人,迅速奪下男人的槍,將男人壓制在地上,外國男人將壓制在地上男人的頭使勁一轉(zhuǎn),男人反抗的手腳突然就變軟了,然后一動不動,癱在地上。 外國男人撿起地上的兩把槍,朝著葉競天前面座位的卷發(fā)男人扔了一把槍,然后一個人走向了駕駛室。 坐在最后面持槍的女人站了起來,第一個男人,就是這個女人殺的,女人走到她殺的那個男人旁邊,皺了一下眉,對著前面喊到:“竟然不在正中心,還差兩公分,不行,我要重新試一下。” 坐在葉競天前面的西裝*了起來,擦拭著槍說道:“這還有兩個,一人一個,再輸了就要認(rèn),可不許耍賴了?!?/br> “好啊,再比一次,這次我絕對不會輸?shù)摹!?/br> 女人站起身來,朝著男人那邊走,卻只是走到葉競天的身邊就停了下來,可想而知,男人口中的兩個指的就是葉競天了筱筱了。 “本來想和你光明正大的比一場,卻又突然覺得不值得,就你那樣的技術(shù),站出來和你比,都是感覺在侮辱自己的槍。” 女人對著葉競天說道,葉競天不用多想,就知道肯定是同類了,他不怕,可是連累了身邊的女孩,他會悔得痛不欲生。 “你要男人,還是女人?女士優(yōu)先,應(yīng)該你先挑?!?/br> 擦槍的男人對女人說道,然后拿槍指著葉競天的腦袋,瞄準(zhǔn)了一下,又收了回來。 許諾想要站起來,路知淵狠狠的拽著她,不許她亂來,許諾湊到路知淵的旁邊,一直盯著筱筱,她害怕得都快縮到葉競天的懷里去了,咬著唇,留著眼淚。 “嘿,我說,你們不去看看里面的那個外國男怎么樣了嗎?”許諾突然大聲的說了一句。 路知淵驚訝的看著她,問她想做什么。 許諾挑了一下路知淵的下巴,說道:“記住,我不喜歡你,你可別為我報仇,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br> 她推開路知淵的手,走了出來,對著拿槍的男女說:“那個去里面的男人應(yīng)該死得很慘才對,你們不進(jìn)去看看嗎?” 女人直接用槍指著她:“少多管閑事?!?/br> 許諾朝著葉競天走近,邊走邊說:“我說你們,死到臨頭了竟然還不知道,當(dāng)殺手當(dāng)?shù)竭@個份上,可真是有點(diǎn)可悲啊,我勸你們現(xiàn)在趕快去求求人家吧,也許還能留下一條小命?!?/br> “不,我想,求都沒用了,只顧著一時爽,卻不知早已經(jīng)跨入了火葬場?!?/br> 時初坐著湊熱鬧,令雨璇拉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惹事了。時初不耐煩,直接站了起來,走到他們的旁邊,他看了一下持槍男人和女人的座位,都有一杯打開的飲料。 他沉著眸,對持槍的男人說:“繳械投降吧,你中的毒快要發(fā)作了,就算你殺了他們倆,在下飛機(jī)之前,也無藥可救了,還不如……” 時初話還沒有說完,持槍的女人就突然口吐白沫,眼球上翻,跟抽風(fēng)了一樣,許諾想要上前查看,時初一把推開她。 “走開點(diǎn),礙事?!?/br> 許諾愣了愣,他這是在生氣?他都沒認(rèn)出自己,自己還想生氣呢。 緊接著,那個持槍的男人也出現(xiàn)了同樣的狀況,許諾還沒仔細(xì)查看,她就被時初推到了旁邊。 路知淵一把接住差點(diǎn)摔倒的許諾,他皺著眉看著時初,問許諾有沒有事。 許諾搖頭,隨后說道:“不怪他,你別惹事,去看著你外甥和他女朋友?!?/br> 許諾顧不得其他,直接向駕駛室的方向走去。 路知淵無奈的看著許諾的背影,一放出來,膽子就肥了不少,現(xiàn)在都敢命令他了,剛才故意刺激他,就是怕自己隨便亂來壞了她的主場嗎?這個女人,還真是有點(diǎn)野。 前面沒有一個服務(wù)人員出來,估計里面的情況也是不太好。 一推開門,許諾就聞到了一陣血腥味,地上直接躺著一個外國男人,臉上血rou模糊,是被鈍器砸的,心口上被捅了四五刀,血流肆意,但是男人口中的白沫依然可見,同樣是中了毒。 再往里走,幾個工作人員暈倒在地上,沒有受到什么傷害,不過地上同樣死了一個男人,是第一次進(jìn)來的男人,旁邊丟著一把槍,子彈同樣射進(jìn)了腦袋。 地上散落著一堆東西,大部分是隨身的證件之類的東西,有個錢包夾里的照片非常熟悉,許諾撿起來看,這張老人的相片,不就是她那天撞到的那個老奶奶嗎? 她翻看著錢包里的其他東西,錢包的主人身份證上寫的是袁立伽,也就是說那天撞到的老人是袁立伽的母親。 許諾有點(diǎn)焦急,迅速打開駕駛艙的門,里面只有一個人,看銘牌是機(jī)長,也就是袁立伽,不過,計劃這么周全,也只能是機(jī)長了。 袁立伽看了一下她,又回頭認(rèn)真的開著飛機(jī),飛機(jī)正在經(jīng)過一片海域,袁立伽正在控制著飛機(jī),不知道為什么,他好像有些吃力。 “原因是什么?他們要找的東西,在我這?!?/br> 第一批人說過,他們想找某個東西,現(xiàn)在所有人都聚集在一個飛機(jī)上,并且是在袁立伽的飛機(jī)上,事情怎么可能會那么湊巧。 機(jī)長對飛機(jī)的情況最為了解,哪批人想要干什么,他的心里有底,讓其中的兩伙人兩敗俱傷,最后漁翁得利的是他。 袁立伽望了她一眼。 “你知道我要找什么東西?” 路知淵和時初在往這里走,許諾直接將門關(guān)了起來,駕駛艙里便只剩下她和袁立伽了。 許諾從手機(jī)里拿出了一個細(xì)小的芯片,這個芯片,是到了路知淵家里準(zhǔn)備洗澡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到了國外之后,除了路知淵,她只接觸了那個老奶奶。 先前,她還在為老奶奶跟她說謝謝感到納悶,現(xiàn)在完全明白了老奶奶的意思,原來是叫她幫忙給她兒子送東西,不過這芯片到底有什么特別,讓他們光明正大的劫持飛機(jī)搶奪? “拿過來,給我看一下?!?/br> 許諾將芯片放在手掌,遞到袁立伽的面前。 袁立伽仔細(xì)的看了看,芯片最旁邊的刮口有一個組合y字母,是他母親習(xí)慣將重要的東西刻上父親姓的首字母,他調(diào)整了個坐姿,盯著許諾看了好一會兒。 “這是給你的東西,你收著吧,密碼是你的名字,對了,你姓葉,你不知道的話,可以問葉銘?!?/br> 許諾不明所以的望著他,他這是什么意思?轉(zhuǎn)了一圈怎么感覺人人都有關(guān)系,這事,怎么又跟葉叔扯上關(guān)系了? “你覺得你們今天所有人上了我的飛機(jī)是個巧合?這只不過是我的一項(xiàng)任務(wù)而已,密碼已經(jīng)告訴你了,你母親交代我們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以后,就看你自己做出什么樣的選擇了?!?/br> 許諾一頭霧水,他到底是把她當(dāng)做路知?dú)g,還是知道了她真實(shí)的身份? “什么意思?我母親交代的任務(wù)?” 那種感覺真的沒有錯,一切都感覺是個局,非常大的局,她在局里爬了很長時間,還完全一無所知。 袁立伽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給她說了另一段事實(shí)。 “我母親遇見你的那天遭到追殺,身首異處,我們報不了警,報不了仇,你活著,就是我們存在的證明,科學(xué)的力量無法探知未知的領(lǐng)域,不管你相不相信,那都是事實(shí),最后的選擇權(quán)已經(jīng)交到你手上,不過,我們都還是希望你最后能好好活下去。” 越說許諾越糊涂,他到底在指什么,她怎么一點(diǎn)都聽不明白呢?這張芯片里面到底有什么東西?還有那老奶奶到底遇到什么事了,怎么會身首異處呢?這一切,難道都是被安排的? “我快不行了,將你的東西收起來,不要讓人發(fā)現(xiàn),讓他們倆個進(jìn)來,我快撐不住了……” 袁立伽話還沒有說完,一口血就吐了出來。 許諾趕緊收起芯片,查看他到底怎么了,袁立伽虛弱的吼了一句:“去開門?!?/br> 許諾沒有辦法,跑去開門,放了時初和路知淵進(jìn)來,兩個男人皺著眉看她,許諾不理會他們質(zhì)疑的目光,直接往里面走。 袁立伽看了眼路知淵,讓他過去,將自己的駕駛位讓給他,時初直接坐在了另一個駕駛位。 袁立伽站起來,血已經(jīng)將肚子上的工作服染了色,許諾吃驚的看著他,她竟然沒有察覺袁立伽已經(jīng)傷得這么重了。 她要去幫袁立伽處理傷口,袁立伽推開她,說沒用的,然后跟路知淵和時初交代了幾句飛機(jī)降落機(jī)場的具體事項(xiàng),就帶著許諾往休息室走。 袁立伽隨便套了一件衣服,使他完全看不出來受了傷。 “外面還有一伙人,等一下,需要你指認(rèn)我是芯片的擁有者,不管我會怎么樣,你都不要暴露自己?!?/br> 許諾拉住他,她不同意這個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