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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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舒怡驚恐的看著前面的一群男人,她手撐在地上,邊往后退,邊朝這群男人喊:“你們別過來,我有錢,我可以給你們很多錢,我是皇庭國際的千金,我有很多錢?!?/br> 男人帶著邪笑看她,步步逼近,完全不為錢所動。 張舒怡有點慌了,語氣放緩了些:“你們想要怎么樣,只要不動我,我可以答應(yīng)你們一個要求。” 盡管條件很誘人,但是這群男人完全像沒聽到似的,朝著她走近。 一個男人覺得速度太慢,干脆抓住她的腳,往自己的方向拖了一把。 另一個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禁錮在她的身后。 張舒怡想大罵,一塊毛巾就塞到了她的嘴里,然后一個男人直接撕掉了她的衣服,剝光了她,在她身上涂涂抹抹,綁上繩子。 張舒怡突然覺得這些動作有點熟悉,但是在驚慌中,她一下想不起來到底是因為什么而熟悉。 有人捏住她的下巴,給她灌水,她知道水里面有東西,可是她反抗不了,只能任由他們折騰,他們接下來會干什么,這里又是哪里?她似乎能猜到了。 她想回去,她想去找那個非常帥氣的男人,可是她連喊一聲都做不到。 皇庭國際的股價波動得厲害,有人說,照片的影響太大了,張舒怡工作室里很多的藝人都站了出來,控訴張舒怡不正當(dāng)?shù)淖龇?,要求終止合同并索賠。 因此,她的錢一下蒸發(fā)了幾個億,皇庭國際也遭受了巨大的信任危機,如果沒有人出手,皇庭國際將面臨巨額的賠償和信貸危機。 許諾看著手中的新聞,并和開車的歐陽野講著這些事,雖然這個她們管不著,但她們也要實時了解張舒怡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 歐陽野靜靜聽著,沒有說話,他知道許諾心里有點著急,卻也不知道該怎么勸。 找了很多的關(guān)系,才找到當(dāng)年教過張舒怡的老師,老師搬去了外省,好在離他們不是很遠(yuǎn),他和許諾一起正在驅(qū)車前往。 在一個小院門口,歐陽野把車停了下來,許諾下車去敲門。 一個帶著眼鏡的阿姨開了門,許諾拿出證件,說道:“鄧?yán)蠋熌?,我們是剛才給您打過電話的刑警,來向您了解一下您的學(xué)生張舒怡?!?/br> 鄧?yán)蠋煂㈤T打開,邊引領(lǐng)他們進(jìn)入屋里邊說:“時間有點久了,我可能記得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的,我一定會說?!?/br> 許諾說著謝謝,然后坐了下來。 鄧?yán)蠋熤苯尤チ死镂?,拿著一張照片遞到她的面前。 “這是張舒怡那一班的學(xué)生的照片,張舒怡來向我要過照片,我當(dāng)時搬家,說弄不見了,最近突然又找了出來。” 許諾接過照片,很容易找到張舒怡,夏靜瑩,白姝月,但是沒有姬天嬌。 “姬天嬌和她們是一個班上的,您還記不記得?” 鄧?yán)蠋熕坪跸肓艘幌?,才說到:“記得不太清楚了,只記得當(dāng)時突然退學(xué)得學(xué)生很多,都是女學(xué)生,我們也見怪不怪了?!?/br> 這個許諾了解過,以前對女學(xué)生的教育觀念并沒有現(xiàn)在這么強,那時候一家可能有好幾個小孩,一般都是女孩早早出去賺錢,讓男孩子讀書,在家長的執(zhí)意要求下,女生中途退學(xué)的也非常多。 “那您還記不記得,她們班一共退學(xué)了多少了女學(xué)生?” “5個?!编?yán)蠋熞豢诖鹆顺鰜?,并說到:“這五個女學(xué)生是在同一個月退學(xué)的,所以我記得非常清楚。” “那這五個女生的家庭情況有沒有什么特別?” “有一個女生學(xué)習(xí)成績特別好,所以我特意去了解了一下,走家訪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以前是個孤兒,然后被一戶農(nóng)家領(lǐng)養(yǎng),而被領(lǐng)養(yǎng)的那家有個男孩,就是我這個班上的學(xué)生。” “女孩退學(xué)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這個男孩直接就不來上學(xué)了,我想著他們倆的成績都好,打算去勸說一下,才知道,他們的父母突然死在山里了,女孩不知所蹤,男孩一個人在家戴孝,我準(zhǔn)備供這個男孩繼續(xù)讀書,可是三天之后,等到的是他不見了的消息,其余的學(xué)生我就不大了解了?!?/br> “這六個學(xué)生叫什么名字,您還記得嗎?” “男孩叫千文碩,女孩叫千文依,還有個女生好像叫姬天嬌,后來有個死在河里的女生叫于珍珍,其余的接觸少,不太記得名字。” 姬天嬌口中的女孩已經(jīng)對上了一個,就是不知道她口中以死幫她們逃脫的女孩是不是叫千文依。 應(yīng)該還有兩個女生,可是老師連名字都不記得,就更不用說查這幾個女孩的下落了。 “張舒怡,夏靜瑩,白姝月這三個女生您了解得多不多,她們有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聽到這個問題,鄧?yán)蠋煹难凵裢蝗挥悬c閃爍,還有點遲疑,像是不想說。 “她們可能牽扯到一起非常惡劣的案子,如果您知道什么事情,請您一定告訴我們。” 鄧?yán)蠋熗送麣W陽野,然后再望了一下許諾,歐陽野很自覺的出去抽煙。 鄧?yán)蠋熯@才說:“我發(fā)現(xiàn)他們?nèi)齻€的行為有點匪夷所思,有一次,我半夜來學(xué)校取資料,看到教室有燈光,就特意去教室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們?nèi)齻€在脫一個女生的衣服,然后……然后……” 作為一個傳統(tǒng)的正直老師,鄧?yán)蠋熡行┱f不出口,但是后面的也差不多能猜得到。 “之后,我就多留意了她們一下,發(fā)現(xiàn),她們不僅和女生,甚至經(jīng)常帶男生去外面,我就在想,可能父母太忙了,導(dǎo)致她們的性格有些問題,所以上門去找她們的父母商量一下,剛到門口,就聽到里面玩得有點瘋,我從窗簾的那道縫隙看到,一群人,沒穿衣服,在里面瘋鬧?!?/br> “您是說,有一群人,不止有學(xué)生,還有大人?” 鄧?yán)蠋燑c頭,說“所以我才沒敲門,就直接走了,過后,我多次有意無意的提醒她們的父母多關(guān)心一下自己子女的情況,可她們的父母只看成績,其余的還是什么都不管,我一個做老師的,也管不了人家的私生活,只能裝作沒看到一樣。” 看來沒錯了,張舒怡等一群人,是姬天嬌故事中的罪魁禍?zhǔn)琢恕?/br> 那么現(xiàn)在,夏靜瑩,白姝月都死了,張舒怡肯定也兇多吉少了,不過,還是不能完全確定背后的人是不是因為復(fù)仇而來。 道別后,許諾做上了車,看了一下手機,沒有電話,沒有短消息。 歐陽野看到了,問:“等時初的電話?” 許諾沒好氣的說了一聲不是。 歐陽野笑笑,沒有說話。 “吳隊長那邊有沒有消息?” 歐陽野搖頭:“剛才我打過電話,還在查,暫時還沒有線索?!?/br> 許諾想著剛才鄧?yán)蠋煹脑?,雖然早就想到張舒怡的私生活可能比較混亂,但是沒想到這么混亂,夏靜瑩和白姝月也是同流合污,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對歐陽野說:“我們先去夏靜瑩和白姝月的家看看吧,說不定有什么線索。” 歐陽野也想到了什么,加快了車速。 白姝月住在高檔小區(qū)里,她沒有結(jié)婚,家里也只有她一個人,房間隨意的擺放著她的東西,衣服,紙張,到處都是,許諾皺著眉,一點一點的清著可能有的線索。 歐陽野直接打開了她的電腦,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男人沒穿衣服的照片,他馬上換了一個主題,然后才在她的電腦里一點點的查,視頻很多,照片也很多,但是,都有點不堪入目,他沒有多看。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變態(tài)的女人,簡直讓人無法想象。 許諾查得比較細(xì),但是還是沒查出她想要的任何東西,不過,美男圖,她倒是欣賞了不少,這白姝月簡直就是有點病態(tài)了。 一會兒,他們到了夏靜瑩的家,比白姝月的家干凈多了,夏靜瑩結(jié)過婚,但是不到一個月,她老公就和她離婚了,但是她一直留著她老公的東西,照片,衣服,鞋子都有她老公的影子。 屋里也沒有什么線索,只能去找她的前夫了解些情況了,約在她前夫公司樓下的餐廳里,她前夫明顯比她大很多,并且,在和她結(jié)婚之前,有過一段婚姻,他現(xiàn)在的妻子,就是他前一段婚姻的那個打算獨自帶孩子過的女人。 關(guān)于夏靜瑩,他不想多說,卻還是告訴了許諾他和夏靜瑩離婚的原因。 “她設(shè)計了我和我老婆,讓我以為我老婆出軌,讓我老婆以為我出了軌,導(dǎo)致我和我老婆的婚姻破裂,我一氣之下直接和她結(jié)了婚,有一次接了她的電話,才知道她雇人干了那些見不得人的事,這個女人,真的是為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br> 雖然知道了夏靜瑩的為人,但可以調(diào)查的線索還是沒有,最清楚當(dāng)年的事也就只有張舒怡了,可是張舒怡又沒有找到,這么長時間,一無所獲,許諾覺得有點心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