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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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老爺子接起了話題,說:“我們被追殺了很多年,但原因,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而追殺的事件,是發(fā)生在一件怪異的事件之后,當(dāng)年,我的一個學(xué)生晚上突然跑來找我,說他看到了日本人,我問日本人在干嘛,他說日本人在做實驗。那個時候,很多小學(xué)生都知道抗日故事,一碰到不對勁的事或人,就說是日本人來了,或日本人干的,我當(dāng)時也沒多在意,把孩子送回去了。之后,沒兩天,這孩子突然就溺死在水塘里了。而后我就收到一張字條,說有人要殺我,讓我小心些。沒想到,有一次,我的貓偷吃了我的食物,當(dāng)場就死掉了,好幾次死里逃生只后,我才不得不躲起來。” 許諾問:“為什么不報警?”遇到這類事件,第一個想到的應(yīng)該就是報警吧。 另一位老人馬上接話了:“我就是報了警的,但警察查不到任何線索,案子不了了之,我卻一直意外不斷。我記得很清楚,那是個雨夜,經(jīng)過一個人非常少的站點時,一個小孩突然沖進來,全身衣服濕透,頭發(fā)上一直滴著水,臉色呈紫色,然后沒走兩步,突然就栽倒在地,送到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死亡,但是警察和醫(yī)生不透露死亡原因。之后我的車,老是出問題,有一次,竟然連剎車線都給我剪了,我開車前都會檢查,所以才沒出什么大事,但身邊發(fā)生的意外卻總是不斷。直到遇到那位隱世的中醫(yī),給我們配了一副藥,才躲著活了這么幾年?!?/br> “我是做護士的,一天晚上值夜班,送來了一個急診,也是疑似中毒,孩子差不多只剩一口氣了,我們馬上取了血樣做分析,還沒送到化驗室,我的同事就過來搶了血樣,說不用查了,孩子已經(jīng)不行了。但我還是執(zhí)意要查,結(jié)果她突然搶走了血樣,連班都不上就跑了,第二天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跳樓了。而她放在我柜子里的筆記本,寫了一個非常醒目的‘逃’字,我才意識到這件事情可能有蹊蹺,隨即就去警察局說明了,警察還沒查出結(jié)果,我就被從樓上掉下來的盆栽砸到了,好在我自救及時,但是有一次打針的時候,我的消炎藥卻莫名其妙的加了青霉素,而我對青霉素過敏,打針之前還特意強調(diào)過的,所以不可能錯在醫(yī)生。我這才意識到,我同事提醒的對象,可能是我?!崩夏棠陶f著,眼睛里是突然出現(xiàn)的久違的沉痛。 接下來的故事差不多大同小異,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孩子都像中毒一樣,身體呈紫色的異狀,和院長說的差不多一樣,那院長的丈夫就不可能是簡單的意外了。可想而知,這幾個案子還有劉梅女兒的失蹤的案子都是相關(guān)聯(lián)的,或許這不僅僅是簡單的中毒現(xiàn)象,更像是個有計劃的實驗計劃。并且導(dǎo)致可能知道內(nèi)情的人,差不多都出現(xiàn)了意外。 老爺子招呼著她吃,她吃了幾口,又放下筷子。這么多年,他們深陷危險,忍辱負重,隨時準備逃亡。不可能不自己去調(diào)查,多多少少應(yīng)該還是有點線索的。 果然,老爺子笑笑,繼續(xù)往下說:“給我們幾個配藥的人,你可能也認識,他叫葉銘,也是他把我們聚到一起的。你肯定也以為我們這有點線索,但很遺憾,基本上沒有。之后我們?nèi)ゴ蚵犨@個事的時候,這件事已經(jīng)被官方壓下去了,所以我們才活了下來。但從有些地位的人那聽說,他們的確是中了毒,好像不止一種毒,至于是什么毒,從哪來的,這些也完全不清楚?!?/br> 葉銘,那不就是葉叔嗎?原來他早已攪進到這件事里來了,有什么好像在腦袋里一閃而過。她想起了那天葉叔非要她去參加余莫的葬禮,難道還想讓她調(diào)查一下這件事? 其實,她能想到的還有更多,但是她不敢深想,怕有些事情,真的在她的意料之中。 比如,葉叔明知道那幾個女孩可能有危險,還讓她去接觸,可能不是為了分散敵人的注意力,而是為了轉(zhuǎn)移她身上的疑慮。 飯還沒有吃完,一個老爺子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放了電話,她就對許諾說:“你這男朋友還真不簡單,已經(jīng)在來這的路上了?!?/br> 許諾眨了眨眼睛,這說的是時初? “我們就不待在這了,你要是沒吃飽,可以留下來慢慢吃,蘭姨的手藝還是不錯的?!绷硪晃焕蠣斪舆呎f,邊收拾東西。 其余的人也開始收拾著東西。臨走的時候,他們回頭望著屋子,明顯有點戀戀不舍的樣子,可能在這住了很久了。 許諾有點不好意思,要不是因為她,也不可能暴露了他們隱藏的位置。她小聲說著對不起,蘭姨輕輕拍著她的手說:“沒關(guān)系的,只希望有一天能真相大白,能早點將犯罪嫌疑人繩之以法,我們就再也不用躲躲藏藏的?!?/br> 許諾堅定著目光,說:“放心,我一定會讓真相大白的,到時候我就親自把你們接回來。” 四個老人哈哈大笑了起來,說:“好,我們等著!” 匆匆告了別,看著他們已經(jīng)走遠,許諾才靜靜的坐下來吃飯,說實話,早上一餐沒有吃,昨晚整個腦袋又處在備戰(zhàn)狀態(tài),她早就餓的前胸貼后背了。 她把碗洗了,能收拾的都收拾了,換了衣服,鎖好門,這才在村口等著時初來。 她望著沒有棋子的棋盤,有很多情緒涌上心頭,她該說什么才好?質(zhì)問他,為什么裝這么對的定位器,像個跟蹤變態(tài)狂一樣?還是,把這些零件直接砸在他的身上,直接發(fā)泄對他這么做的憤怒?;蚴侵苯恿水?dāng)?shù)恼f,以后他走她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從此兩不相欠,更不必倆相望。 公安局里。 “局長,您找我?”秦風(fēng)對著桌子那邊的男人說著。 局長放下筆,抬起頭,說:“你是不是在查時初的身份?” 秦風(fēng)吃了一驚,這件事他做得非常隱蔽,為了不引起時初的注意,他可是自己親自去查的。 “你查出什么來了沒有?”局長盯著他,繼續(xù)發(fā)問著。 秦風(fēng)猜不準局長這是看的哪邊的戲,只得搖頭,說還沒查出來什么。 局長低下頭說:“你應(yīng)該知道,他是將軍唯一的兒子,將軍不希望他有什么閃失?!?/br> 這是給他發(fā)出警告了,不許他再查下去了。而后局長又抬起頭問他:“最近,他是不是和許諾交往了?確定關(guān)系了?” 秦風(fēng)詫異,局長日理萬機,怎么管起這茬了,這可是人家的私事,連他也不好意思多揣摩。 但他也不能說謊,只得如實的回答:“我也不太清楚,但看時初的神情,是非許諾不可的樣子。” 聽到他的回答,局長皺了眉,卻是沒有多說什么,而后擺了擺手,讓他出去忙自己的事。 秦風(fēng)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打開抽屜,那里面有一張照片,是從背面拍攝的,看身影,無疑就是時初。 但是他拿著一把警用槍,對準了自己的頭,而他的頭上明顯已經(jīng)留著血。不管時初是不是將軍的兒子,不管他以前有沒有當(dāng)過特種兵,不管他拿槍對準自己干什么,但按規(guī)章制度來說,他都不應(yīng)該拿著一把警用手槍。 這張照片來得也蹊蹺,在許諾因照片被抓回來的那天,突然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桌子上。 所以,他才不得不私下里查,任何人都沒有告訴,看許諾那丫頭的樣子,怕也是心里有時初,他就更不敢大張旗鼓的查了,也怕查出什么意外的結(jié)果,到時候,在許諾那里,他也不好收場了。 時初把車悄悄的停下,拿起外套,輕輕的走了過去。 看見她趴在自己的腿間,小小一團,仿佛一陣風(fēng)就能被吹倒的樣子,他的心突然就疼了。他把衣服輕輕的搭在她的身上,然后慢慢的抱起她,很輕,他不需要費很大的力氣,他的眼睛突然就瞄到她頸下的某一處,感慨,是太瘦了,看來非得好好補補了。 他調(diào)整好了座椅,才把她輕輕的放下睡好,他摸了摸她的臉,有點好笑,睡得還挺沉,真是被人抱走了都不知道啊。 看著她恬靜的臉龐,他俯下身,在她額頭上輕輕留下一吻,離開的時候,又覺得不夠,便覆上她的唇,蜻蜓點水,不敢久留,怕真驚醒了她。 而后才輕輕關(guān)上車門,抬頭,望了一眼安靜的村子,許諾沒事就好,否則,他可真是要翻了這里。 坐到駕駛位上,小心的啟動車,有點聲響的,他瞄了一眼許諾,見她還睡得深沉,似乎沒有被影響到,然后才掛檔將車開了出去。 他想了很長很長時間,他對許諾到底是種什么樣的感情,其實,他自己也有時候說不清楚,但是,沒有看到她的時候,知道她出事的時候,他會心慌,會失落,會感覺不自在。 或許,自己終究是喜歡她的,只是自己有時候也不愿意輕易相信,自己會就這么沉淪在她的感情里。 本書首發(fā)來自百書樓(m.baishu.la),第一時間看正版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