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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梳頭娘子在線閱讀 - 第97節(jié)

第97節(jié)

    “如何?”梁冰冰晃著夾在指尖的妝筆,得意洋洋地問著阿愁。

    阿愁無奈道:“這妝容合適你,卻不適合我。我早說了,合適的才是最好的?!?/br>
    最近梁冰冰正在練習怎么使用雙眼皮貼,偏她好個夸張,這會兒硬是把阿愁的一雙小瞇縫眼用各種技巧生生給做出個桃花眼的效果來。

    偏阿愁的眼珠生得極黑,眼白卻微微透著藍。被那雙眼皮膠撐起那厚重的上眼瞼后,不僅整個眼型都擴大了一圈,也使得那雙眼更加的黑白分明,流光瀲瀲。

    不僅如此,因如今阿愁整天折騰著那些面膜,原本就保養(yǎng)得她那年輕的肌膚比旁人更顯清透水潤,再加上梁冰冰的技巧,更是令她那張臉有種吹彈即破的粉嫩效果。

    還有那紅唇。

    梁冰冰難得地放棄了她一向最愛的烈焰紅唇,而是給阿愁挑了一款偏橘的顏色,卻是襯得她真?zhèn)€人如那二月枝頭的豆寇一般,嫩生生的,讓人很想擰上一把,掐上一下。

    便是阿愁覺得自己原本就沒個姿色可言,這會兒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卻也不得不承認,鏡子里的人,可算得是個小美人兒了。

    若是個真正的十三四歲少女,阿愁應該很樂意把自己打扮得如此耀眼??蓛墒兰悠饋硭家呀浭潜妓牡娜肆?,早過了那種愛炫的年紀。如今的她,更欣賞一種“千帆過盡”后的平靜和釋然。這樣的妝容,便顯得跟她這人有些沖突了起來。

    “若是我坐著不動,倒還罷了,”她盯著鏡子里的妝容評點道,“可若我動作起來,跟人說了話,這妝容就顯得跟我這人不合了呢。”

    梁冰冰不以為然道:“這又不是平常給主顧上妝,這是比賽呢。聽說總行每年都是在市井間隨便挑的人,誰知道分給自己的是個什么性情,反正最終那些人都只坐著不動的,妝容自然是怎么吸引人怎么來了?!?/br>
    阿愁想想也對,便和梁冰冰又說起比賽的事來。

    去年梁冰冰曾自費跟過來,所以要比阿愁知道得多些。二人正在艙里閑聊著,便聽到外頭忽然響起一陣喧嘩。

    梁冰冰拉開艙門,才剛探頭出去,還沒來得及問話,就只見行里一個老梳頭娘子從舷梯處上來,笑盈盈地道:“說是可以看到京郊碼頭了,她們都去甲板上了,你倆也快些吧?!闭f著,又大聲招呼著那些仍在艙房的同伴。

    阿愁她們坐的是行動緩慢的樓船,那速度自然比不上貍奴當初走的“快遞”線路。一行人在船上呆了半個多月,便是如林巧兒頭一次坐船,這會兒也早從一開始的新鮮變成了無聊。便是這里好幾個梳頭娘子都不是頭一次坐這樣的船進京,當聽說外頭能夠看到京郊碼頭時,一個個依舊是一陣興奮——終于可以腳踏實地了呢。

    那梁冰冰轉眼便要跟著出去,回頭招呼阿愁時,卻是正看到她拿出她自制的卸妝油來要卸妝。梁冰冰頓時一陣舍不得,按住阿愁的手笑道:“就這樣唄,反正京里也沒人認得你,何況我又沒把你給畫丑了?!闭f著,便死拖活拽地拖著阿愁去了甲板。

    自那次在夫人府里做了個雙眼皮的妝容,卻給自己引來一段“前塵往事”后,阿愁就再沒給自己做過那么大的“易容”了。不過,是女人就沒一個不愛美的,何況梁冰冰這妝容雖然不符合阿愁一向的偏好,卻不得不說,她這妝容真的很漂亮。想著難得一次,阿愁也就半推半就地任由梁冰冰把自己拉去甲板。

    等她們到得甲板上時,就只見艙房在一樓的宜嘉夫人和英太太還有洪白兩位姑姑都已經從艙里出來了。幾人正各裹著斗篷,被眾多的丫鬟老娘們簇擁著,一邊看著岸邊一邊低聲說笑著。

    因身份差異,阿愁原沒打算靠近宜嘉夫人一行人的,卻不想洪姑姑眼尖,忽然就看到了和梁冰冰手拉手的……

    “阿、阿……愁?!”

    洪姑姑的語氣疑惑又不確定,顯然是阿愁的這個妝容又一次起到了“易容”的效果。

    之前阿愁給自己“易容”的時候,多少還考慮到要像她自己的,可梁冰冰卻是以“看不出原樣”為目標。要不是洪姑姑先認出了梁冰冰,又認得阿愁的身形衣裳,她只怕就真?zhèn)€兒要認不出她來了。

    聽見招呼,阿愁便上前去見了個禮。

    她以“易容妝”在夫人府露面時,只洪白兩位姑姑親眼見過她的妝容,宜嘉夫人和英太太都只是聽說過而已。這會兒親眼見識了她的“變臉”,二人頓時一陣驚奇,宜嘉夫人更是將阿愁叫到跟前,將她那妝容好一陣打量。聽說這妝容是梁冰冰所做的后,又扭頭問了梁冰冰半天她所用的技法。

    別看梁冰冰平常膽子大得能包天,卻和當世之人一樣,面對貴人時總有些本能的畏懼。這會兒宜嘉夫人親自跟她說話,小丫頭一張臉漲得通紅,全然沒了往日的伶牙俐齒。

    宜嘉夫人見了,倒也見怪不怪,只微微笑了笑,正要再說什么,忽然就聽得岸上傳來一陣sao動。

    眾人回頭看去,就只見碼頭邊筑起的十幾級臺階上,沿著那堤岸跑來一隊馬車。那儀仗,一看便是權貴階層的。原本在碼頭邊做著小買賣的人們見了,趕緊提籃子的提籃子,挑擔子的挑擔子,生怕他們擋了貴人的路。

    不過,那一列貴人的馬車倒也沒有像人們所擔心的那樣橫沖直撞。

    為首的那輛豪華馬車在直對碼頭邊的臺階上悠悠停下,一個高壯的番奴從車前座上跳下來,繞到車后打開車門,不一會兒,那車上便下來了一人。

    因有貍奴的背影遮著,阿愁并沒能在李穆下車的第一眼看到李穆。但看到了貍奴,便是沒人告訴她,她也知道了,那車上下來的肯定就是李穆了。

    等貍奴撤身退到一旁時,阿愁這才發(fā)現,車上下來的,竟不是她記憶里那如同女孩兒般秀美的童子,而是個看著就氣度非凡的高瘦少年。

    少年穿著一身醒目的大紅繡金絲團紋圓領衫,頭戴一頂嵌寶雙簪冠,眉間勒著一道跟衣裳同色同款的大紅金繡抹額,卻是愈發(fā)襯得他那肌膚勝雪,眉眼幽深來了……

    這身打扮,特別是那條抹額發(fā)帶,頓時就叫阿愁聯想起《紅樓夢》里那個“眉如墨畫睛若秋波”的著名紈绔來。

    那人……是李穆?!

    阿愁揚著眉,看著岸上那人,半晌回不過神來。在她的印象里,李穆雖然生得好,卻始終只是一個雪團般的孩兒??裳矍斑@少年,卻已經初具成人的模樣了——好吧,雖然生得還是一樣的好。只是……

    看著岸邊那個向著船上的宜嘉夫人躬身行禮的李穆,阿愁覺得,還是小時候的李穆更可愛一些。長大了的……

    略有壓力呢。

    當李穆的眼從容掃過船上眾人,最終停留在阿愁的身上,且左側的眉梢有越挑越高之勢時,阿愁不自在地往后縮了縮,心想,她果然還是應該卸了妝之后再出來……

    第一百一十七章·接船

    李穆向著船上行禮畢,又抬起眼, 依著禮數, 一一和船上夠級別的人們對視招呼著。

    他姨母宜嘉夫人裹著一襲斗篷, 笑容里依舊還是往昔的內斂沉穩(wěn), 只那雙幾乎和他一模一樣的眼眸,看著比記憶里更加明亮了幾分。

    姨母身邊,英太太和白姑姑以最規(guī)矩的姿態(tài)嫻靜地站著。在他看過來時,那二人同時向他還了個半禮。而一向活潑的洪姑姑,則大咧咧地對他揮了揮手。

    這般行完了該有的禮數, 李穆一直很是平穩(wěn)的心跳,忽然就無征兆地突跳了兩下,害得他不得不吸了口氣, 默默穩(wěn)住心神, 然后才狀似不經意一般,抬眼看向他姨母身后不遠處聚著的那群布衣女子。

    因身份的不對等, 下九流的梳頭娘子自然是不敢跟那夫人府里的眾人并肩而立的。所以這會兒廣陵梳頭行會里的梳頭娘子們全都遠遠站在夫人府一眾人等的后面。

    見李穆的眼向她們看過來,從岳娘子起,眾梳頭娘子們全都一陣受寵若驚, 紛紛向著李穆行禮致意。

    李穆微微頷首還禮, 一雙暗藏急切的眼于瞬息間就已經掃遍了在場所有的人。于是他發(fā)現,這些婦人當中竟只有一個年輕的小娘子。

    而, 當他的眼停駐在那女孩的臉上時,神情瞬間一凝。

    那女孩則在和他對上眼后,很快就害羞地垂下頭去。

    李穆的眉頭一皺, 心里忽然升起一陣不爽,克制著轉開眼去。

    許是因為之前一直有阿愁在身邊的緣故,倒叫他忘了,那個林巧兒生得跟秋陽極是相似。而若說當初她看起來跟秋陽只有七八分的相似,那么隨著她如今日益長開,這相似之處竟愈發(fā)地多了。

    若她不動作,只是那么站著,李穆想,應該可以算作九分相似了??伤粍幼髌饋?,則就全然不對味了。

    就仿佛身邊明明有個正品,偏偏有人拿個贗品冒充正品放在他眼前一般,李穆看著那林巧兒,心頭忽然就是一陣不痛快。

    他急著想要找到那正牌的秋陽洗一洗眼睛,卻不想,他的眼在人群里來回尋了兩圈都沒能找到他想要找的人。

    直到他忽然發(fā)現,宜嘉夫人身邊還站著兩個布衣少女。

    高個子的那個,他沒印象;矮個子的那個,身形雖然熟悉,那張臉卻又有些陌生。

    而,就在他和那矮個女孩對上眼的那一瞬,李穆立時就認了出來——這是阿愁。

    頓時,急需洗眼卻沒能洗成的某人心頭升起一股惱意。

    經歷過后世的李穆自然知道,這是化妝的功效。從前世時起他就沒明白過,女人為什么總愛跟自己過不去。如果他嫌棄她,哪怕她長得美若天仙,他依舊還是會嫌棄她。就像他愛她,哪怕她長著一對瞇縫眼兒,他依舊還是會愛她一樣。

    何況,他真心認為,她那一笑起來就彎成兩道小細縫的眼很可愛,遠比世間流行的雙眼皮大眼睛漂亮多了。偏她竟不懂!

    這般想著,李穆看向阿愁的眼神就愈發(fā)地不善了,那左側的眉梢也忍不住越挑越高。

    雖然隔著一段河道,雖然一個在岸上一個在船上,阿愁依舊清晰地感覺到了李穆眼神里的那股怨念。雖然她不明白這怨念從何而來,可當她意識到他在這變臉般的妝容下認出了她,她心頭忽然就升起一種類似于羞恥般的感覺來——就好像她偷偷用了什么賊贓,偏叫原主抓個現行一般……

    阿愁解釋不來那一刻她心里的感覺,只是深深后悔著她不該帶著這樣的妝容出現在李穆的面前。于是她心虛地一低頭,拉著梁冰冰悄悄退回到岳娘子等人的身邊。

    等她再次抬頭時,卻是這才注意到,原來,來接宜嘉夫人的不僅只李穆一個。那二十六郎李程和二十三郎李和,以及十四郎君李稷,還有另外幾個她雖不認得,看衣飾打扮就知道身份不俗的貴人小郎君們。

    許是因她們這船上有貴人,雖然她們的船不是最早靠岸的,卻是被最先允許下客的。

    一番亂哄哄的喧鬧后,宜嘉夫人被李穆等身份尊貴的小郎們迎上馬車先行接走了,阿愁等人則被跟來的強二安排上了后面的馬車。

    此番進京參賽的梳頭娘子,包括阿愁等人在內,一共十二人,恰正好分了兩車。梁冰冰不愿意跟岳娘子和余娘子等“領導”們擠在一輛車上,便拉著阿愁上了另一輛車。

    這車里,除了阿愁和林巧兒之外,其他都是往年進過京城的。雖然都不是頭一次進京,等馬車進了京城那高大的城門后,這些梳頭娘子們依舊還是和阿愁林巧兒這兩個初來者一樣,湊到車窗邊上,帶著興奮看著車外京城的街景。

    這般看了一會兒,梁冰冰忽然感慨道:“余小仙和岳菱兒也就罷了,甜姐兒可惜了?!?/br>
    旁人沒聽懂梁冰冰的意思,阿愁卻是懂的。那余小仙和岳菱兒去年曾來過京城,甜姐兒卻是從來沒來過的,偏今年因著議親的事,叫她沒能參加這一年的選拔。

    一個梳頭老娘聽了,便對梁冰冰笑道:“這有什么可惜的,等過個幾年,生了孩子,她就又能出來了?!?/br>
    “誒!”另一個梳頭娘子推了那人一把,笑道:“你這是咒她呢!她議親的那家若能養(yǎng)活她,她以后就只需要忙著一家老小就好了,哪還用得著她再出來做工?!?/br>
    梁冰冰撇著嘴道:“我就不懂了,女人干嘛非要靠男人養(yǎng)著……”

    那梁冰冰的母親梁娘子是行會里的老人兒,雖然今年她沒有進京來參賽,可行會里來參賽的那些老人兒們都是跟梁娘子有交情的,且也都知道梁冰冰跟她母親鬧僵了的事兒。從廣陵城一路過來,這些自認為是看著梁冰冰長大的梳頭娘子們,可沒少充著個長輩的模樣教訓她。偏那船上人多嘴雜,叫梁冰冰一時不好頂回去,這是找著機會發(fā)xiele。

    果然,見某人要張嘴接話,梁冰冰頗有氣勢地一揮手,止住那人的話頭道:“別又說什么‘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若我們的一切都是為了長大嫁人,那么我們當初干嘛那么費心巴力地辛苦學手藝?不如就乖乖呆在家里等著嫁人好了!”

    阿愁不由斜眼看向梁冰冰——這算是女權思想的啟蒙嗎?

    只聽梁冰冰又道:“何況我看男人也未必就靠得住。比如我二姐夫,掙的那點工錢還不夠他喝頓酒的,害得我二姐管了家里還得管家外,整天累個半死。何苦來哉!”

    她的話頓時引起另一個梳頭娘子的共鳴,拍著手應和道:“是呢!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偏偏家里男人撐不起來,也只能我們自己撐起來了,不然怎么辦呢?總不能看著家里幾個小崽子都餓死?。 ?/br>
    能在這個以“男主外女主內”為主旋律的社會里成為一名“職業(yè)婦女”,這些梳頭娘子們沒一個不是因為家里男人養(yǎng)不起家室,或者家里沒男人的。這話題頓時引得眾梳頭娘子們一陣同仇敵愾,紛紛抱怨著家里男人不頂事。

    默默忍了一路的梁冰冰聽著這些抱怨,頓時就得意了起來,笑道:“看看,我就說嫁人是吃虧的事嘛!我原也不指望別人養(yǎng)我,可我也不想白養(yǎng)著別人。如今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那我干嘛還要嫁人?我又不是那賤驢子,非要給自己背上一個卸不下來的磨不可?!?/br>
    這話,頓時噎得那些群情激憤的梳頭娘子們一陣無語。

    阿愁則忍不住扭頭悶笑起來——原來梁冰冰不僅是個女權主義者,竟還是個不婚主義者。

    梁冰冰的話,也只噎了那些梳頭娘子們一下而已。略停頓了一息,便有人很快反應了過來,笑罵道:“什么話!女孩子哪有不嫁人的道理?你不嫁人,將來等你老了,誰給你養(yǎng)老送終?等你躺在病床上,連個給你端茶倒水的人都沒有!”

    梁冰冰一撇嘴,冷笑道:“大不了就讓我病死在床上唄!如今我才十五歲,就算我四十五歲的時候死了,將來還有三十年好活。這三十年里,我原只要顧著自己就好,可若是嫁了人,我就得為那人洗衣做飯,養(yǎng)兒育女。若遇到個知好歹的也還罷了,若遇到個不知好歹的,挨打受罵不說,我一樣還得出去做工。為了三十年后的一杯水,叫我白替人做三十年的苦工,我可不是個傻子嘛!”

    阿愁忍不住就給笑出聲兒來了。

    那幾位年長的梳頭娘子則被梁冰冰這話激得一陣青筋暴跳,紛紛一人一句地教訓著梁冰冰。

    這場面,不由就叫阿愁聯想起前世電視劇里那些逼婚的家長們來。

    她那里看得熱鬧,那幾位“家長”卻在批判不動那油鹽不進的梁冰冰后,忽然把槍口轉向那看著就好欺負的阿愁和林巧兒,指著她們道:“你們可別學她那潑皮樣兒!她那是豬油蒙了心,整個兒已經不知好歹了。”又強調道:“女人家終究是要嫁人的,不然將來都進不了祖墳!”

    林巧兒假裝羞澀地低頭不語。

    阿愁心里則是一陣腹誹。其實她早想好了,她這一輩子也不打算嫁人了。且不說她是不指望這一世再遇到另一個秦川,就算遇到了秦川本人,她也不想再嫁給他了。如果當年她能早些悔悟,就沒有第二個十年里的痛苦了。如果秦川不是正好出現在那個關鍵的時候,她也不會有第三個十年里的掙扎。如今好不容易一事畢,換了另一世,她也該換種活法才是,可不能再那么沒出息地限在那些男男女女情情愛愛的事里出不來。

    她看看避開鋒芒的林巧兒,再看看一臉巴望的梁冰冰,想了想,到底沒有學林巧兒明哲保身,只笑道:“嫁人什么的,總要心甘情愿才好。俗話不是說,‘物中主人意,才是好東西’嗎?就像幾位大娘,不過嘴里說著嫌棄罷了,若真?zhèn)€兒嫌棄了,家里也不是如今這樣了?!?/br>
    卻是把那幾位梳頭娘子堵得一陣啞口無言。

    梁冰冰見了,不由沖著阿愁一陣擠眉弄眼。

    許是那幾位梳頭娘子眼見著沒辦法在這個話題上討到好處,便各自岔開了話題。

    等眾人不再盯著自己了,梁冰冰依舊有些不太服氣,靠在阿愁肩上低聲嘀咕道:“我嫁不嫁人,關她們什么事!”

    阿愁橫她一眼,道:“你既然知道不管她們的事,你還搭她們的腔做甚?”

    梁冰冰又撇嘴了,道:“我聽不慣!”

    阿愁道:“你怎么知道她們不是故意激你的呢?你是跟她們分辨,于她們看來,不定是拿你當樂子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