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隱藏的殺機
“那就謝謝你了?!表n信子含笑說道,目光里帶著對小花的感激,雖說小花不差錢,但韓信子知道,世上的人,哪怕再不愛錢的人也不會完全不在意錢,這再少的錢也是對能力的肯定,“目前,你的工資我還是會盡我的能力給你一些。以后,等我賺的錢多了,這個數目一定也會變多的?!?/br> “好呀,我就當做個投資。”小花友好一笑。 “恩?!表n信子點點頭。 墨子導演請的這頓飯,足足吃了三個小時才結束,等韓信子回去的時候,導演、副導演以及劇組的主要領導已經喝醉了,只有神木還清醒著,忙著聯系他們各自的家人。 “副導演離我家挺近的,我送他回去?!鄙衲竞苈斆?,知道因為這個副導演在桌上的多話,韓信子對他已經有了戒備。所以現在他以進為退,適當地跟韓信子保持了距離,“信子,你離家應該不遠,麻煩你等到他們的家人到了之后再回去把,回家注意安全。” 見神木沒有提出送自己回去,韓信子心里頓時輕松不少。 韓信子點頭同意了神木的提議,再怎么她也是劇組的一份子,更何況,這些領導平日里待自己也不差,現在他們醉了,自然等到他們家屬來了回去更合適。 小花坐在韓信子跟前,依舊拿出俠女風范:“信子,我陪你。我家有車,我讓司機送你回去?!?/br> 有了這好友的支持,韓信子心里更加踏實了,神木也放心地點點頭,扶著副導演走了出去。 剛走出去,神木的身邊就迎上了幾個黑衣人,見后面沒人,神木粗魯地把副導演扔給了他身邊的一個黑衣人。 “把他帶上去。”神木說完,惡狠狠看了一眼那個副導演。 上車后,一反常態(tài)地神木坐在了前面,轉而對黑衣人說道:“潑醒他。” 副導演身邊的兩個黑衣人聽到了神木的命令,把冰冷的水潑在了這個副導演的臉上。 突然而來的冰冷,讓醉酒的副導演突然清醒了,他難受地睜開眼,看到了旁邊的兩個黑衣人,眼神一下子變得恐懼起來。 “你……你們……”他的身子在抖。 “副導演,不用怕?!鄙衲拘χ鴤冗^頭,“你今天喝醉了,我現在送你回去?!?/br> 見到了神木,副導演瞬間松了口氣。 “副導演,我覺得最近劇組的人手都夠了,你年紀也大了,可以回家休息了?!鄙衲纠^續(xù)笑著說道,那笑容卻讓人感受刺骨的寒冷。 “怎么會這樣?”副導演剛才在那冷水的作用下已經清醒了三分之二了,不過,他還是不記得剛才在酒桌上自己說了什么。他思考了一下,小心問道,“難道是我剛才在酒桌上說錯了什么?!” “你沒有說錯?!鄙衲纠^續(xù)露出他羅剎般的微笑,“副導演說的本來就是實話,我的確傾心韓信子小姐,那行為也是挖人墻角,多謝副導演提醒。” “我說了那話?!比绻f這個快五十的副導演現在還弄不懂發(fā)生了什么,那他這幾年在圈子里就白混了,“那是酒話,你別往心里去啊?!?/br> “都說酒后吐真言,怎么就只是酒話了?!”神木說著,臉色一下子沉下去,“我只是覺得,比起做這么累的工作,你還是更適合在家養(yǎng)老。你放心,以后日子你的退休工資會按時發(fā)給你,原本你要過幾年才有退休費的,我也想了點辦法,讓你下個月就可以拿到退休金了,也算老有所養(yǎng)了。當然了,看你這么累了,從以后開始,你就不用在劇組出現了?!?/br> “謝謝神木了,我是該回家養(yǎng)老了?!备睂а莶⒉恢郎衲颈澈笳嬲龔姶蟮谋尘埃芮宄?,神木的強大是他無法想象的,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就成為劇組的投資人,而且一下子就安排了他的退休。他不敢頂撞神木這樣的人,神木本就是天之驕子。 另外一方面,他在圈子里已經混了這么些年了,再過幾年也要退休了,如果他有作為正導演的能力和機遇的話,早就成為導演了,而不是一直做著副導演。再者,就算他現在能夠成為正導演,想要立刻拍出一部驚世作品,可能性幾乎為零。好作品是需要時間去慢慢等待的,而導演的水平是要靠個人慢慢地去積累的,沒有人一來就可以成功。哪個成功的導演,當上正導演后,事業(yè)起步時期,不是拍了很多爛片才成功的。他很清楚,自己這一生,已經沒有成為導演的機會,更沒法拍出一部駭世巨作。所以,對于神木的安排,他也沒有怨言,只怪自己說錯話。要不是說錯話,他在副導演位置上坐幾年,那工資絕不會是退休那個數字可以比的。 “你知道就好?!鄙衲拘πΓ切θ菀琅f陽光,卻讓眼前的人兒再也笑不出來了。他并沒有趕盡殺絕的想法,畢竟眼前的人只是說錯了話,而且是在喝醉酒的情況下??墒牵@副導演今天的這席話,卻讓韓信子對他起了戒心,他以后接近韓信子就更難了,更要動腦筋了。因為這,他之前的努力至少損失了不少,就沖這點,他不能原諒眼前的人,他覺得,這樣的人一定要為他的失言付出代價才行。“看你頭發(fā)濕漉漉的,你們給他拿個毛巾擦擦吧!” 車緩緩開著,黑衣人把身后的毛巾扔給了這個副導演。 副導演用毛巾擦擦自己的臉,卻聞到毛巾上傳來的陣陣血腥味。他看了看眼前的毛巾,毛巾很是干凈,這時候,他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可是,再次擦拭,那毛巾的血腥味依舊很濃。這個副導演最早進劇組的時候,是一個道具師,有時劇情需要,也會接觸到一些血。這血,他聞得出來,是人血。在這一刻,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他很清楚,現在的他不能露出半點馬腳,否則眼前的人見他發(fā)現什么,就會讓他在世界上消息。他也暗自慶幸自己接受了眼前人的安排,否則,他應該也會發(fā)生什么了。 車繼續(xù)開著,副導演此時的酒意已經全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