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頂替新娘(H)簡體、傻白甜天天挨cao(高H np )、(綜)少女的luanlun體驗、寶石之翼、八零軍婚有點甜、名動四方[星際]、帝君的反派妖妃、冥媒正娶:霸道冥夫,輕輕寵、梳頭娘子、重回九零年代
孫醫(yī)生瞪了一眼尖嗓子,他可是隱隱約約聽過陳宇陽的來歷,一點兒也不想跟他鬧起來,他親自檢查了一番, 點頭說道:“恢復的很好, 但傷口很深,平時避免大動作,最好再住幾天,不然很容易不注意扯到傷口,等好了再出院更加保險?!?/br> 徐暉其實已經(jīng)十分不耐煩住院了, 但陳宇陽的到來倒是讓他多了幾分耐心,聽了這話可有可無的點頭說道:“謝謝孫醫(yī)生,我會考慮的。” 孫醫(yī)生也沒有多勸,能住在這邊高級病房里頭的,哪一個家世都不簡單,通常不是原則性的問題他們都會尊重病人的意見,當然,如果是無理取鬧的話,他們也不會理會。 倒是陳宇陽跟著看了傷口,這會兒忍不住問了一句:“孫醫(yī)生,這傷口會留疤嗎?” 這已經(jīng)恢復了很多天的傷口還是猙獰,陳宇陽只看了一眼也有些不確定,雖然徐暉是男性,但腹部留下一個大疤痕的話,以后許多事情都沒法子做了。 孫醫(yī)生倒是好聲好氣的,笑著說道:“留疤是肯定會的,如果覺得難看的話,之后可以采取一些醫(yī)學美容手段,雖然不能保證恢復如初,但這地方衣服擋著,不會有什么大問題?!?/br> 陳宇陽聽了就明白了,轉(zhuǎn)身還安慰了一句:“留下疤的話,算不算英雄的徽章?” 徐暉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他其實不在乎自己身上多一道疤痕,他爺爺,他父親還有小叔,哪一個不是滿身傷痕的,所以即使是他母親也沒有關心過會不會留疤這個問題,這會兒被人關心安慰了,他還有些不自在,下意識說了一句:“你看過有人把徽章壓在肚子上的嗎?” 話出口徐暉就后悔了,琢磨著是不是太生硬了,會不會讓陳宇陽覺得自己在生氣。 結(jié)果陳宇陽撲哧一笑,把蘋果遞給他,笑著說道:“我還真沒見過,要不你犧牲一下實現(xiàn)我的想象?我可以負責給你畫一個圖案?!?/br> 這邊兩人有說有笑的,那頭尖嗓子卻快要氣炸了,就是這種無視讓他憤怒不已,就像他明明站在這兒,陳宇陽的眼中卻根本沒有看見他,將他當作螻蟻一樣的存在! 原本他已經(jīng)要跟著大部隊走出病房了,耐不住回頭說了一句:“病人腹部受傷了,現(xiàn)在吃東西對他的身體不好,陳宇陽,你不會連這個都沒學過吧。” 陳宇陽摸了摸下巴,覺得有些人為了找茬已經(jīng)失去理智了,他抬頭看了尖嗓子一眼,看見那個粗礪嗓子偷偷摸摸的身手扯他,顯然不想要在這里發(fā)生沖突。 相比起來,粗礪嗓子雖然也愛在背后說人壞話,卻不是個沒腦子的。 “我學沒學過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顯然沒記清楚病人的情況,徐暉入院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五天,雖然縫合過的傷口還未痊愈,但他的問題在于失血過多,并沒有傷到任何內(nèi)臟?!标愑铌柶沉怂谎?,繼續(xù)說道,“他早就有排氣,這幾天已經(jīng)過度到正常進食,這點你總記得吧?” 尖嗓子臉色清清白白的,他總不能說自己真的不記得了,他只記得這個病房的病人是做了開腹手術的,還以為是什么大毛病,誰知道! 這也怪不得他啊,他來住院部也沒幾天,對病人的情況還不熟悉,剛才還顧著生氣沒看到病例,誰知道自己的一番話反倒是打了自己的臉。 粗嗓子一看見情況不妙,連忙說道:“算了,我們走吧?!?/br> 他雖然也不喜歡陳宇陽,覺得他是走后門進來的,但人家能走就是家世好有關系,跟這樣的人不能交好,那也不能鬧僵了啊,不然吃虧的還不是他們? 尖嗓子這些年都是天之驕子的過來,家里其實也有幾分關系,不然也不能一畢業(yè)就來這邊當醫(yī)生,但這份優(yōu)越感在陳宇陽來之后就被打擊的無影無蹤。 最讓尖嗓子不能接受的是,對他不冷不淡的那群小護士,卻對著陳宇陽諂媚嬌笑,一個個恨不得自己貼上去,真是一群賤女人,看見有錢的就挪不動腳。 他這會兒倒是忘記了,自己剛進醫(yī)院的時候也風光過,還不是因為他出手大方,只是后來他人品不行,醫(yī)院里頭都是人精,大部分都離他不遠不近的。 粗嗓子不說話還好,一開口就提醒他剛才的狼狽大家都看見了,尖嗓子腦子一熱,罵道:“陳宇陽,你別囂張,遲早我都會抓住你的把柄?!?/br> 看他大呼小叫的,陳宇陽皺了皺眉頭,提醒了一句:“你還記得這里是病房嗎?” 尖嗓子冷笑起來,他撇了一眼徐暉,不認識,應該就是個有錢的吧,人以類聚,陳宇陽的朋友能是什么好東西:“病房可不是你家,誰都要讓著你?!?/br> 陳宇陽抬頭看了他一眼,正要說話,徐暉冷冷的插了一句:“這里是病房,他是在提醒你,注意別吵到了我這個病人?!?/br> 尖嗓子一噎,又冷笑道:“你是他朋友,當然會幫他說話?!?/br> 陳宇陽瞇了瞇眼睛,忽然開口說道:“這位實習醫(yī)生,張志明是吧,你再這么對我說話,后果很嚴重,我希望你說話之前能過過腦子。” 粗嗓子已經(jīng)有些絕望了,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家伙這么蠢啊,你要吵架也別在人家朋友的病房里頭啊,那不是自己找抽嗎? 尖嗓子卻只是冷笑道:“你能把我怎么樣?” 陳宇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我不會把你怎么樣,但我哥是院董,可以讓院長開開除你,這點你知道嗎?畢竟我是個不講道理的紈绔子弟?。 ?/br> 一下子,尖嗓子的臉色都黑了,哆嗦了一下嘴唇說道:“你,你不能這么做!” 陳宇陽挑眉問道:“為什么不能,畢竟我就是走后門進來的,就是喜歡不講道理,哦,我哥也不喜歡講道理,我哥你見過,就是那天食堂叫了一桌子外賣的老男人?!?/br> 陳宇陽說完,直接走過去把人推出門關上病房,外頭的尖嗓子還要再說什么,粗嗓子一把攔住他,后悔不迭的說道:“你還要干嘛?你瘋了嗎?” 尖嗓子猛地醒了過來,有些后悔有些執(zhí)拗的說道:“什么院董,肯定是騙人的。” 里頭的陳宇陽也在翻白眼,聳了聳肩抱怨道:“為什么在哪兒都有這樣的人,這家伙比茍不問還要討人厭,現(xiàn)在的醫(yī)生素質(zhì)越來越差了?!?/br> 徐暉倒是安慰道:“一樣米養(yǎng)百樣人,這種人不用放在心上。” 陳宇陽也就是一說,他要是那種在乎別人心思的人,恐怕就不會活的這么輕松自在了,要知道當年在大院里頭的時候,旁的孩子也會說他是孤兒,拖油瓶之類的,鄭文昊雖然能護著他,但是終歸不能改變所有人的心思吧。 陳宇陽又陪坐了一會兒,這才起身告辭,并且說好了明天還要過來探望。 等他走后,徐暉原本舒緩的臉色又冷硬了起來,他跟那位護工自然沒話說,只好翻看起新聞來,等聽見有人推門進來,他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怎么又回來了?” 誰知道抬頭一看,卻是個有些陌生的身影,徐暉微不可見的皺了下眉頭。 來人顯然沒注意他臉色的變化,確定自己沒有找錯房間之后就露出笑容來,一副爽朗無害的樣子,一邊放下自己的慰問品,一邊說道:“你好,徐同學,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 徐暉自然已經(jīng)回想起來,只是他不知道這位閆警官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閆警官?” 閆青哈哈一笑,搖頭說道:“當不起警官這個稱呼,徐同學,這次的案子多虧了你,如果不是你及時出現(xiàn)的話,恐怕我就危險了,你對我有救命之恩啊。” 徐暉卻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起來,他可不覺得自己的舉手之勞有需要被這么感激:“只是個意外,即使不是我出現(xiàn),想必閆警官也不會有事?!?/br> 閆青卻固執(zhí)的說道:“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對我卻是救命之恩,徐同學,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你盡管找我,我絕對不會推脫。” 徐暉眼神微微一閃,忽然問了一句:“不管什么事情都可以嗎?” 閆青還以為他認同了自己,哈哈笑道:“當然,不管什么時候,不管什么事情都可以,這是我的手機號碼,你隨時可以聯(lián)系我?!?/br> 徐暉伸手收下了紙條,卻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閆青有心再說幾句,但不管他說什么對面的人都不接茬兒,他坐了一會兒只得起身告辭了,等離開病房,閆青倒是松了口氣,自己鼓勵自己:“好歹他收了號碼,總算是搭上線了?!?/br> 閆青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明明他救了陸詩云,但那個女人恩將仇報,對他十分冷淡,別說幫他了,現(xiàn)在聯(lián)系都聯(lián)系不到了,果然有錢人家出來的女人,一個個都是勢利眼。陸詩云恐怕不會知道,如果沒有他自己會落到多么凄慘的下場。 沒有了陸詩云這條捷徑,閆青就只能想其他辦法,第一個想到的自然就是徐暉。就是這個出生不凡,品行卻分外不公無私的家伙,會以出人意料的年紀坐到局長的位置! 在鄭文昊沒有露出獠牙,還是個大慈善家的時候,也只有這個局長覺得他有所嫌疑,一直沒有放棄對鄭文昊調(diào)查,在閆青看來,徐暉就是鄭文昊的克星。 上輩子他死的早,并不知道那場角逐誰勝誰負,但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徐暉的家世,徐暉的身份,絕對可以給鄭文昊帶去大麻煩。 唯一可惜的是,他去徐暉的學校找了好幾次也沒找到人,最后才知道徐暉居然一開始就讀的是醫(yī)學院,后頭才轉(zhuǎn)學過去,平時很難接近,幸好這次意外讓他們拉上了關系! 第95章 聽說弟弟小可憐 走出醫(yī)院的時候, 陳宇陽琢磨著那尖嗓子的事情還得告訴醫(yī)生他哥, 倒不是因為被說壞話惡心了,而是這家伙連基本的醫(yī)生cao守都沒有。 在醫(yī)生這一行, 醫(yī)術不一定跟個人品行有直接關系,但是不難發(fā)現(xiàn), 凡事能夠成名的,大部分醫(yī)生至少在面對病人的時候是嚴謹?shù)? 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那么他注定完蛋。 看了看時間,正好快要九點了, 紐約那邊估計快七點了, 陳宇陽也就沒猶豫打了過去。電話很快被接通了,那頭有微微的喘氣聲,顯然他哥到了國外也沒忘記鍛煉, 陳宇陽摸了摸肚子,覺得自己這兩天懈怠了:“哥,你起來了嗎?” 在外出差,鄭文昊這會兒是在酒店的健身房跑步, 他調(diào)慢了跑步機的速度, 笑著說道:“早就起來跑步了,聽林姨說這兩天你都沒晨跑?哥哥不在你就懶惰了?!?/br> 陳宇陽抓了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明天我肯定起來?!?/br> 鄭文昊笑了一下轉(zhuǎn)而問道:“是不是醫(yī)院工作太辛苦了?” 陳宇陽一聽,倒是興致勃勃的講起自己的工作來,無非是一些芝麻綠豆的事情, 其中差點誤診的案例被他反復講了兩遍,還強調(diào)的問道:“哥,我厲害吧,趙主任都夸我了?!?/br> 鄭文昊從來都覺得他家陽陽最厲害,誰家小孩兒能有他這么有上進心呢,陳宇陽對醫(yī)學的熱愛從小就有,他也樂意支持:“厲害,陽陽最厲害?!?/br> 原本要夸獎的人倒是不好意思起來,咳嗽了兩聲轉(zhuǎn)而問道:“哥,你那邊順利嗎,事情辦的怎么樣了,什么時候能回來?” 鄭文昊原本只打算去一周,誰知道對方遠比他想象中難纏,如今還在僵持,不過他也不急,對方才應該更著急才是!“很順利,不過還有一些細節(jié)在談,估計還要幾天?!?/br> 陳宇陽聽了有些失望,嘆了一句:“看來今年暑假我們不能出去度假了。” 暑假已經(jīng)過了大半,往年這時候他們倆早就在某個國家,或者某個小島上愉快的玩耍了,不過一想到自己也得在醫(yī)院實習,陳宇陽倒是把這份失望壓抑住,笑著說道:“不過就算你早回來,我也得實習,也沒辦法脫身?!?/br> 鄭文昊放慢了腳步,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說道:“趙醫(yī)生下個月有一個會,在德國,恐怕不能帶著你一塊兒去,到時候我們可以出去度假?!?/br> 其實他在送陳宇陽去實習的時候已經(jīng)做好計劃了,前面大半個月陳宇陽實習,他也得出國辦公,中間有一段時間趙醫(yī)生出國開會,陳宇陽就不用去醫(yī)院了,他那時候也辦完事情回去,正好能出去度假:“只是沒辦法玩上一個月,不夠痛快?!?/br> 陳宇陽一聽先是高興,隨即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畢竟往年出國他們都是住一起的,那時候多親密都覺得沒問題,這會兒卻覺得有些尷尬,他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回答。 鄭文昊卻已經(jīng)給他做了主,說道:“就日會吧,靠的近,之前還沒去過。” 陳宇陽并不多么喜歡日會這個國家,但想想也覺得不錯,回答道:“也好,那等你回來我們一塊兒去,不過工作要緊,哥你別趕時間,反正我都在家呢。” 最后一句話成功的讓鄭文昊的心情好起來,他勾了勾嘴角,忽然說了一句:“嗯,我知道的,你一直都會在。陽陽,謝謝你?!?/br> 那頭匆匆忙忙的掛了電話,鄭文昊的心情卻更好了,他可以慢慢等,等著看自己織成的羅網(wǎng)將心中的寶貝慢慢裹緊,直到他失去所有離開的念頭,自愿留在他搭建的城堡之中。 想到那么美妙的未來,鄭文昊瞇了瞇眼睛,露出一絲絲的愜意來。 “哇喔哇喔哇喔,瞧瞧我們的鄭大總裁,這是在算計哪個倒霉鬼呢,我相信那個家伙絕對會尸骨無存?!彪S著夸張的聲音,一個黑發(fā)碧眼的男人走了出來,他的眼睛是白種人少有的那種深綠,專注的看著一個人的時候總有一種神情,讓人溺斃其中。 鄭文昊關掉了跑步機,看了一眼來人,微微挑眉說道:“比不得雷曼斯少爺,被你算計的人恐怕連骨灰都不會剩下。” 來人正是他這次的合作對象,與其說他們是朋友,不如說是對手更妥帖,如果不是天陽要進美洲市場,而雷曼斯也迫切的想要打開中州大門,他們也不會坐到談判席上。 鄭文昊有超過一米九的身高,已經(jīng)是鶴立雞群,但雷曼斯卻跟他不相上下,甚至因為人種優(yōu)勢看著身軀更加健碩一些。他有著專業(yè)健身出來的倒三角身材,英俊的模樣搭配著三件套,永遠是一副隨時可以走紅地毯的架勢,嘴角帶著溫柔笑意,頗有幾分花花公子的風度。 當然,如果因為過于英俊的模樣就小看他的話,恐怕會不知道怎么死!雷曼斯的父親出了名的到處留種,那些個私生子可都不是好惹的角色,其中更有幾位有母族助力,在這樣的情況下雷曼斯卻能壓下這群兄弟姐妹獨樹一幟,可見他的心機手段。 勢均力敵的兩人往那兒一站,即使什么都不說也吸引了健身房里頭大部分人都視線,忽然,雷曼斯哈哈一笑,攤了攤手說道:“好吧,我的鄭,今天我可是來求和的?!?/br> 鄭文昊喝了口水,淡淡說道:“真的如此的話,我們的合作會很愉快。” 遠在美國的刀來劍往陳宇陽不知道,掛了電話他只覺得耳朵燙的不行,連忙走到外頭去吹吹風透透氣,等走了幾步才想起來自己壓根沒提一開始要告狀的事情,被這么一打岔,陳宇陽倒是覺得自己小題大做,幸好沒說,不然還讓遠在美國的哥哥擔心。 他揉了一把臉頰,忽然看見醫(yī)院花園里頭坐著兩個人,他有些不確定的叫道:“鄭栩?” 矮個子的那個人連忙站起來,等看見是他才松了口氣,帶著幾分討好叫道:“陽陽哥哥。” 鄭栩就是當年徐蔓柔領養(yǎng)的那個孩子,說是領養(yǎng),其實是鄭遠航外頭小四生的,徐蔓柔為了自己當家主母的地位硬是忍下了這口惡氣,這些年來,陳宇陽也就是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能看見鄭栩一眼,老爺子過世之后更是連過年都見不到了,沒想到這會兒在這里撞見了。 確定了是他,陳宇陽連忙走過去,卻見坐在鄭栩身邊的人十分陌生。男人看起來也就三十左右的樣子,雙腿明顯有所萎縮只能坐在輪椅上,難得的是這個男人臉上并沒有多少陰郁,反而看著溫潤如玉,嘴角帶著微微笑意,很容易讓人有好感。 “你好,我是陳宇陽,鄭栩的哥哥?!标愑铌栃χ蛘泻?。 男人笑了笑,伸手說道:“孟辰逸,我剛看見小朋友一個人在花園里頭,就過來跟他聊聊天。小朋友看著似乎有些沮喪?!?/br> 陳宇陽對他挺有好感,笑著說道:“多謝你看顧我家弟弟?!?/br> 孟辰逸也沒有多問他們的家事,只笑著說道:“既然你來了,我就先回去了,這里的蚊子可厲害的很。”說完自己推著輪椅就往住院部走。 陳宇陽連忙說道:“我送你回去吧。”看他的樣子雙腿應該出事了許多年,不然不可能這么熟練,陳宇陽上輩子接觸的多了,倒是覺得這個男人的性格十分難得。 孟辰逸倒是也沒有拒絕,只是沒走幾步就有個護工迎上來,他笑著說道:“接我的人來了,恕我多嘴,小朋友似乎很傷心,他剛剛一個人在花園里頭哭?!?/br> 陳宇陽目送著他離開,這才低頭去看鄭栩,其實他跟鄭栩真的不熟悉,看鄭栩的名字就知道了,當初老爺子是不承認他的,連死去的時候也沒分絲毫的東西給他。 鄭栩的親娘養(yǎng)母都不是好貨色,鄭遠航又是個只顧自己的,這些年的生活可想而已。 陳宇陽摸了摸鄭栩的頭發(fā),蹲下來問道:“阿栩,你怎么會一個人在這里?你mama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