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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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文昊咬牙忍耐,隱隱約約聽到電話那頭傳來鄭遠航冷漠的聲音,他并沒有發(fā)出他們期待的哀嚎,只有在聽見陳宇陽擔心的詢問聲時眼中才波動了一下。 掛斷了電話,殺豬的冷笑道:“這還討價還價,看來你老子是盼著你死,你們派人去那邊守著,至于這位鄭少爺,還是得先處理的好?!?/br> 還有人要再說什么,殺豬的卻猛地抽出手槍開了一槍,罵道:“不想死的就給我聽話,哪有你們嘰嘰歪歪的份兒!” 他伸手將鄭文昊整個人都提起來,“花樣倒是不少,可惜,再多的錢也換不回你的命。” 鄭文昊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半晌忽然問了一句:“任老給了你怎么,你這么為他賣命?” 殺豬的卻像是被激怒了,罵道:“你們這種人是不會明白的,當年鄭家害死了任老唯一的兒子,現(xiàn)在就得要你這唯一的孫子來償命。” 鄭文昊一聽,倒是忍不住笑了一下,殺豬的怒道:“你笑什么?” 鄭文昊反問道:“你們盯了鄭家這么久,難道不知道鄭遠航有私生子嗎,哦,好像還不止一個!想讓鄭家斷子絕孫,任老的愿望恐怕沒辦法實現(xiàn)了!” 殺豬的臉色扭曲,抓著他的脖子說道:“先殺了你,我再去殺了那些小崽子!” 鄭文昊火上澆油的說道:“那你還得殺了鄭遠航,不然他能一直生。” 殺豬的因為憤怒而通紅了眼睛,拿著槍頭就狠狠敲了他一下,鄭文昊額頭鮮血流淌下來,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腥味,忽然冷笑了一下:“看來任老年紀大了,能使換的人不多了,這樣,我也就放心了?!?/br> 話音未落,他忽然掙開手上的繩子,原來不知道什么時候繩子已經(jīng)被割斷了,鄭文昊費快速的一拳擊中殺豬的下巴,雙手一折,槍就到了他的手中,換手之后,他一槍先打中了綁匪的肩頭,正好是關節(jié)的位置,直接廢掉了他的手。 殺豬的慘叫一聲,憤然大叫:“還愣著做什么,殺了他?!?/br> 鄭文昊槍支一指,周圍的綁匪頓時猶豫起來,殺豬的居然不管不顧的叫起來:“別管我,先把他殺了,不然這次我們都走不脫?!?/br> 一聽這話,綁匪們一想也對紛紛就要動手,只可惜這次他們晚了一步,在他們動手之前,外頭槍聲凸起,原本緊鎖的倉庫大門直接被人轟開,一個人施施然走了進來,他看起來約莫四十,比起殺豬的來更像是學院的教授,還得是文學系那種。 一看里頭的狀況,他倒是笑了:“趙成歡老怕我?guī)牧四?,現(xiàn)在看來,誰帶壞誰還不一定呢,你小子,從小就是混黑的好苗子?!?/br> 鄭文昊看了他一眼,沒理會他的打趣,淡淡問道:“外面的人處理了嗎?” 朱老三也不在意他的態(tài)度,笑著走到了殺豬的面前,挑剔的看了幾眼,搖頭說道:“臨了臨了,任老就拿出這么點本事來,之前白準備了。” 說完他指了指身后的人:“你們倆個,把他帶出去處理了,干凈點,別讓人看出不對來?!?/br> 鄭文昊挑了挑眉頭,直接把手中的槍扔了過去,朱老三接住遞給了身邊的人,那人迅速的擦干凈上頭的指紋,飛快的塞到了其中一個綁匪的手中,瞄準對面的人就是一槍。 鄭文昊眉頭都沒有動一下,只是問道:“有查到其他的線索嗎?” 朱老三搖頭說道:“任老都退位那么多年,早就人走茶涼,手底下還能有幾個聽話的,查來查去,也就這一個殺豬的?!?/br> 鄭文昊這才放心了一些,只是囑咐道:“這里的都處理干凈,決不能留下后患,至于上京那些給他開方便之門的,我會讓人處理?!?/br> 朱老三笑了一下,忍不住說道:“那老頭子打誰的主意不好,偏要跟你過不去,那不是自己找死吧,要是直接綁架鄭遠航,說不定還能報仇雪恨?!?/br> 鄭文昊似乎沒聽見他話里頭的調侃,說道:“你們處理完了就趕緊走人,我等明天送贖金的人來,走之前,把我送到后山隱蔽的地方?!?/br> “利用完了就趕人,有你的啊?!敝炖先f歸說,看了地上那一箱現(xiàn)金,倒是提醒了一句,“人質逃走,分贓不均內訌,這倒是個好劇本,但是你就這么肯定會有人送贖金過來,萬一他們不來,你在那地方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到時候我可不會來救你?!?/br> 鄭文昊卻笑了一下,笑容里面帶著十分的自信:“別人也許不會來,但陽陽肯定會來?!?/br> 朱老三挑了挑眉頭,笑道:“得嘞,那我還擔心啥,您就跟著走吧。” 第62章 聽說英雄需要我 陳宇陽握著槍逼著那個司機往前走, 這片廠區(qū)也不知道荒廢了多久, 路上坑坑洼洼的很不平穩(wěn),最重要的是這塊兒沒什么遮蔽的地方, 跟著過來的警察只能小心翼翼的停在廠區(qū)之外,等著他這邊的確認信號。 陳宇陽抬頭掃過廠區(qū), 除了那個大大的倉庫之外其他的房子都拆除了大半,估計一開始這塊地方是要拆遷改造的, 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停止了:“我哥人呢?” 司機的眼中閃過一絲兇狠, 指了指前頭說道:“就在倉庫里頭,你能不能先放了我, 要是他們知道我?guī)慊貋淼脑? 肯定會殺了我的。” 陳宇陽卻沒有給他同情心,反倒是冷笑道:“要是我哥沒事,你肯定也不會有事, 但要是......你們一個也別想跑?!?/br> 司機微微低頭,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文弱的小少爺居然這么心狠,該說不愧是鄭家出來的人嗎,看著像是小白兔, 其實都是狼崽子。 這位司機應該感謝自己抽簽抽中了出去接貨, 不然的話他就會知道,什么才是鄭家的狼崽子。陳宇陽可不管他的腹誹,他指了指倉庫說道:“你去敲門?!?/br> 說完他避開躲在了墻后,司機朝他看了一眼,等意識到槍口一直對著自己, 只好硬著頭皮敲門,要是沒有腿上那兩下他肯定不能這么聽話,至于現(xiàn)在,他可不想用性命冒險。 只是這小子還太嫩了,司機冷笑著敲響了倉庫的大門,等里頭的人開了門他飛快的躲進去,到時候就算是警察跟來了又能怎么樣,他們有槍支有人質,對方投鼠忌器,打起來還不知道誰輸誰贏,至于那個臭小子,看他怎么收拾! 只是沒敲兩下,門自己就開了,里頭濃郁的血腥味再也管不住,順著風飄蕩出來,司機原本就有些發(fā)暈的頭更痛了,下意識的知道出事了。 陳宇陽見他在門口站了許久也不動,生怕他搞怪,提了提槍口做出口型:“快開門?!?/br> 司機一咬牙打開了門,里頭的場景讓他幾乎作嘔,陳宇陽也察覺不對,一邊讓警察趕緊過來,一邊跑了過去,等看見里頭的血腥場面時,陳宇陽差點沒吐出來。 司機就抓住這個機會,一把撞到他的身上,槍支脫手而出,司機一個翻身就要去搶,誰知道陳宇陽的反應極快,反手按住他的傷口,下手絕對沒有留情,在他之前就把槍再一次撿了起來,帶著冷意怒道:“我哥人呢!” 因為疼痛和恐懼,司機癱倒在地,他哆嗦著嘴唇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出去的時候他還在這里,我保證,那時候他還活著?!?/br> 陳宇陽還要再問,警察這時候匆匆忙忙感到,下車一看里頭的場景也是一頭冷汗,幾個偵查科的翻找了一番,皺眉說道:“看起來像是分贓不均,雙方的人都死了不少,但沒有找到鄭少,不知道是不是被帶走了?!?/br> 張局長一聽罵道:“什么分贓不均,贖金不是還沒送到嗎?” 那人將還有零散現(xiàn)金的箱子提出來,說道:“鄭少隨身帶了不少現(xiàn)金,恐怕是這部分現(xiàn)金引起了綁匪的內訌?!?/br> 張局長擦了擦滿頭冷汗,罵道:“說這些有屁用,綁匪怎么死的我不關心,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鄭文昊,趕緊去找人??!” 張局長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原本這件事跟他沒有多大的關系,說句難聽的話就算鄭文昊死了他最多也就是挨頓罵,但壞就壞在引得鄭文昊出門,扣押外商的那些警察,是他的手下! 張局長在心里頭已經(jīng)把任老罵了個底朝天,這不是要害死他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故意替任家賣命對付鄭家呢,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在場的人里頭,比張局長更著急的是陳宇陽,綁匪火拼的場景還沒褪去,他唯一擔心的就是鄭文昊的安全,一想到還在受苦受難的大哥,方才的惡心也被壓了下去。 “這邊!”聽著警犬的吠叫聲,陳宇陽也飛快的跟了上去,張局長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沒阻止,只是對手底下的人使了個眼色。 陳宇陽這一刻爆發(fā)出比大人更好的體力來,獵犬走走停停了一個小時,他居然一步都沒拉下,倒是讓旁邊幾個覺得小孩子耽誤事兒的警察刮目相看。 一路上血色不少,可見綁匪之間的惡斗十分激烈,陳宇陽看的也是心驚rou跳,不敢去想自家一向奉公守法的哥哥現(xiàn)在如何,怎么就讓他遇到了這種倒霉事兒。 等看到殺豬刀疤的尸體時,陳宇陽的臉色都白了,幾個警察翻看了一下,頓時確認了身份:“就是這個人,一看就不是個好惹的?!?/br> 倒是有人疑惑的問道:“綁匪內訌的怎么會這么厲害,連老大都死了?” 只可惜旁邊的人瞥了他一眼,罵道:“反正是綁匪,你關心那么多做什么,再說了,不是內訌難道是鄭大少干的,他就算是有槍,單槍匹馬也殺不了這么多人啊!” 那個警察一想也是,鄭大少真有那個本事的話還能被綁架嗎,恐怕還是內訌的厲害,至少從現(xiàn)場看,現(xiàn)金不該只有那么一點才是,鄭大少不可能拿,那只可能是綁匪帶走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張局長明顯不想要深查,他們做手下的也不能頂風作案。 “有發(fā)現(xiàn)。”忽然警犬狂吠起來,沒等警察反應,陳宇陽就當頭沖了過去,只是一看眼前就是一黑,他哥摔在山峰底下,渾身是血生死不知。 這個山峰不算高,但卻十分陡峭,這大概也是為什么綁匪會丟下人質不管的原因,幸好警察早有準備,很快就將裝備送了過來。 陳宇陽乖乖的避開到一邊,他心中知道論救險自己肯定只有幫倒忙的份兒,只能焦急擔心的看著救險員一寸一寸的被放下去。 救險人員抵達山崖底下之后不敢亂碰,先做了一番檢查,檢查完畢之后倒是松了口氣:“人掉下來的時候被樹枝掛了一下,都是皮外傷,只是失血過多暈過去了?!?/br> 聽見這話,上頭的人都松了口氣,陳宇陽原本吊著的心降低了一些,只是等看到被救上來的人,他眼睛一酸差點沒流淚,鄭文昊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看著真的慘不忍睹,鼻青臉腫的不說,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無數(shù),白色的襯衣都染紅了。 陳宇陽忍住喉嚨的哽咽,上手仔仔細細的檢查起來,旁邊的救援隊員皺了皺眉頭,低聲說道:“別搗亂,擔架呢,雖然沒大事,但也得馬上送醫(yī)院?!?/br> 陳宇陽也不管他的冷眼,不自己檢查清楚他就不放心,幸好鄭文昊確實是沒有大事,他這才松了口氣,任由擔架把鄭文昊抬上了車。 只是回去的路上他就有些跟不上隊伍,放松下來就覺得兩條腿酸痛的不像話,正好有個警察看不過去,索性一把將他背起來,搖頭說道:“鄭家也真是的,派了個孩子出來,走吧,不跟著過去恐怕你也不放心。” 陳宇陽有些感激的扒拉住警察的肩頭,他確實是不放心,無奈倆條腿外加手都不像是自己似得。不過上了車之后,他還是想起來撥打家里頭的電話,免得老爺子還在著急。 接電話的是鄭文瑤,聽說鄭文昊沒事也松了口氣,說道:“好的陽陽,你先看著,我們馬上趕去醫(yī)院?!?/br> “爺爺,文昊沒事兒了,受了點傷,現(xiàn)在正送去醫(yī)院?!编嵨默幷f道,見鄭老爺子的臉色緩和下來,又猶豫著說道,“但是詩云那邊還沒有消息,大部分警力都去調查文昊的事情,還不知道是誰帶走了詩云?!?/br> 鄭老爺子嘆了口氣,站起身想要去醫(yī)院,誰知道整個人頭暈目眩起來,再一次暈了過去。 鄭文瑤心中發(fā)急,連忙喊人送老爺子去醫(yī)院,一邊派人繼續(xù)尋找陸詩云,一邊讓人去醫(yī)院看鄭文昊,一邊還得顧著老爺子,她這會兒倒是十分想念正在旅游的母親。 被他們惦記著的陸詩云知道自己太大意了,早該想到的,鄭家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話,誰能記得起告訴她,就算讓她回去也于事無補?。?/br> 她咬緊牙關,看著面前幾個粗壯的男人擺好了攝影機,看著他們時不時露出猥瑣的笑容,不難猜測他們到底要做什么。 她到底得罪了誰!陸詩云不斷的回想著,難道是嫉妒她的女生?只是一般人知道她是鄭家出來的,多少會給幾分面子,這次竟像是完全毀了她! 攝影機一下子被打開,幾個男人哈哈一笑,紛紛拿出面具帶上,其中有一個就急不可耐都沖過來,一把摸上陸詩云的臉頰:“嘖嘖嘖,學生妹就是嫩,老子先來嘗一嘗?!?/br> 看著臭烘烘的嘴巴朝著自己親過來,陸詩云心中升起一種絕望,難道她的人生就要毀在這種人的手中嗎,不,她不甘心! 碰的一聲,大門被狠狠的踢開,首先入眼的是那一身威嚴的警服。 再次回過神來,那些想要猥褻她的男人已經(jīng)哀嚎著躺在了地上,那個警察擦了擦手上的血跡,皺著眉頭走過來,伸手解開她背后的繩索:“你沒事兒吧?” 陸詩云似乎還未從方才的打擊中回過神來,她遲鈍的搖了搖頭,“你,你是誰?” 警察看了看她被撕裂的衣服,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她的身上,才回答道:“你可以叫我閆青,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安全了?!?/br> 陸詩云猶豫的看著他伸出的手,男人看出她的猶豫,柔聲說道:“別害怕,你已經(jīng)安全了,現(xiàn)在,我?guī)汶x開這里吧。” 陸詩云抿了抿嘴角,依舊沒有動作,男人訕訕放下了手,倒是也沒有執(zhí)意,抓了抓頭發(fā)有點兒無奈的樣子:“成,那你自己能走嗎?!?/br> 陸詩云點了點頭,微微垂下眼簾跟了上去。 第63章 聽說我哥是兵王 陸詩云看了看外頭的警車, 眼中閃過若有所思, 她顯得跟平時十分不同,怯怯的模樣就像是被這件事嚇破了膽兒的小姑娘。 閆青似乎對她頗為同情, 安慰道:“我先送你去醫(yī)院檢查檢查吧,這邊其他的同事會處理的, 我已經(jīng)把他們都扣上了?!?/br> 陸詩云點了點頭,在上車之前卻忽然問道:“警察叔叔, 你可以借我一個手機嗎, 我想先打個電話?!?/br> 閆青微微一愣,哈哈笑道:“叫什么叔叔, 我也沒比你大幾歲, 行,手機你先用著?!?/br> 說話的功夫,果然又有警車到了, 車上下來一個人,看見陸詩云還好好的忙不迭的匯報起來:“鄭小姐,陸詩云確保已經(jīng)平安,是是是, 我會處理的?!?/br> 陸詩云想了想, 又把手機還給了眼前的警察:“看來有人來接我了,手機還你,謝謝。” 在看見來人的時候閆青臉色就微微一變,似乎沒料到對方來的這么快,但他很快就調整過來, 笑著說道:“不給家里報平安了嗎?” 陸詩云笑了笑沒回答,那頭那個滿頭大汗的警察已經(jīng)跑了過來,帶著幾分討好說道:“是陸小姐對嗎,您家里頭急得很,不如我派人先送您回去?!?/br> 陸詩云這次沒有拒絕,跟著他們迅速的上了警車,那警察把人送走了,一轉身對著閆青的臉色卻不太好看,罵道:“你有線索為什么不先通知大部隊,這次幸好沒事,要是擅自行動出了事情,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閆青眼中的怒意一閃而過,但還是一副低頭認錯的模樣:“對不起隊長,我接到消息怕耽誤了時間,通知了隊里頭就先行動了,幸好來的比較及時,不然的話這小姑娘恐怕就得被糟蹋了,看她似乎被嚇壞了。” 隊長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冷冷說道:“就你最行是不是?” 閆青臉皮厚也不怕挨罵,笑了笑試探性的問道:“隊長,這次的事情不查下去嗎?她一個讀中學的小姑娘,誰會下狠手對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