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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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到孟府,容氏哭得死去活來,要去找孟二老太爺拼命,居然如此詆毀她的名聲,她都是做祖母的人,一輩子嚴(yán)謹(jǐn),一舉一動都遵守婦道,安宅教子,哪能受此侮辱。 孟二老太爺自知闖禍,酒醒后跑得沒了影。 容氏領(lǐng)著世子夫人,一路哭到孟進(jìn)光的院子門口,跪在地上久久不起身,容氏邊哭邊求,說外面?zhèn)鞯秒y聽,她一把年紀(jì)還受如此羞辱,外人分明是欺侯府如今不如從前。 半晌,院門開。 老仆小聲道,“夫人,請回吧,侯爺說了,事實(shí)如此,多說無益?!?/br> 什么? 容氏猛覺如晴天霹靂,暈厥在地。 第55章 泄露 孟家最近多事之秋, 容氏一倒,世子夫人被那下人的話驚得回不過神來,公爹的意思是,外面的傳言都是真的, 世子及皇后都是二房的子嗣。 這怎么可能? 容氏這一病,孟府中亂成一團(tuán),世子聽得妻子的話,驚得不輕, 閉門不出,二房的老太爺不知所蹤。 京中說什么的都有。 有好事的人都將此事編成話本子, 一個風(fēng)流的庶子,不僅將嫂子占為己有, 甚至連出嫁的表妹都不放過,成了他尋歡的獵物。 話本子香艷至極,賣到脫銷, 南珊的手中也有一本, 偷偷藏著, 無人時翻看幾下, 還別說,不說人物,就遣詞造句,用得倒是精妙。 說到孟二老太爺勾搭上容氏,叔嫂二人趁著國公爺不在時,一個站在門口, 一個站在門里,頻頻相望,容氏手做一,孟二手做三,暗約寅時三刻相聚。 又說道孟二去侯府做客,林氏摒退下人,兩人滾做一團(tuán),首尾相交,吟聲浪語,讓人聞之耳紅心跳。 孟二那物事讓女人們欲罷不能,讓平日里高貴端莊的貴婦人離不開他。 這真是,孟南兩府,府府都有他相好。 有人替南崇起和孟進(jìn)光不值,孟進(jìn)光不說,從一個沒落家族的嫡長子,到位高權(quán)重的鎮(zhèn)國公,手段才能肯定是非比尋常。 再說南崇起這人,名動天下的第一公子,當(dāng)年是多少閨秀的夢中人,白白讓那樣貌才情都不顯的林氏給得了,偏還不知道感恩,居然與其表哥私通,生下幾個子女。 怪不得德勇侯世子如此平庸,原來不是侯爺?shù)难}。 林氏所出的兒女們,都臊得不敢出門,魏氏本來因?yàn)榕畠寒?dāng)上皇貴妃,成了貴夫人圈子中的佼佼者,這事一曝出,羞得她不敢再出門。 外面?zhèn)鞯糜斜亲佑醒鄣?,還有人說世子與孟家二房的大爺長得像,原來是一家子兄弟。 魏氏哭著上氣不接下氣,“世子,你說說話啊,有沒有派人去莊子上問過父親,這樣的紅口白牙的誣蔑,父親哪里受得了?!?/br> 南世子正心煩意躁,哪里愿意搭理她,一腳將她踢開,“問什么?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你哪里像個當(dāng)家的主母,半點(diǎn)主見都沒有?!?/br> 魏氏被得踢得發(fā)懵,南世子罵咧咧地走了,獨(dú)自細(xì)想,猛然覺得傳言怕是有些依據(jù),頓時覺得無地自容,他悄悄趕去莊子上,想問父親,誰知父親根本就不見他,讓他好自為之。 這話讓他心涼,不敢再深問,灰心喪氣地回府。 國子監(jiān)讀書的南璟南瑭兄弟倆也回了家,出嫁的姑娘也沒能幸免,南瑛若不是有孕,說不定就被大皇子給送回娘家。 剛成為四皇子側(cè)妃的南琬與四皇子妃孟寶曇面面相覷,敢情她們還是堂姐妹,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荒唐至極。 四皇子本就不喜孟寶曇,現(xiàn)在連累南琬也失了寵。 孟寶曇與南琬連成一派,合力對付那孺人,只把四皇子氣得罵她們是賤人。 卻忘記,他是孟皇后所生,與她們同為孟家的后代,都流有孟二老太爺?shù)难?/br> 孟進(jìn)光如今認(rèn)回愛人和兒子,他現(xiàn)在心心念念的都是要如何陪在崇起的身邊,兩人如何才能真正在一起,管他外面的流言如何傳,打發(fā)掉容氏,他偷偷溜出京,直奔京外的莊子。 南崇起在莊子上,倒也自在。 醫(yī)圣再一次見到這位老友時,就發(fā)現(xiàn)有什么東西不一樣,做為知情人,他猜到必是兩人解開心結(jié),和好如初了。 見孟進(jìn)光也守在屋子里不走,他哼一聲,“孟侯爺沒事干嗎?侯爺這病需要靜養(yǎng),不得有人吵鬧。” “榿山,我又沒有說話,哪里鬧了?” “你走來走去,晃得我眼花?!?/br> 孟進(jìn)光瞪他一眼,氣呼呼地走到屋外,惹得南崇起有些失笑,對醫(yī)圣道,“之前是我誤會于他,憑白地蹉跎多年?!?/br> “拔云見月,現(xiàn)在說開也不遲。” 南崇起臉色淡下來,“我怕這病…終會忘記?!?/br> “崇起,你可別小瞧我,我可是醫(yī)圣,保證治好你?!?/br> “榿山,你莫哄我,忘癥哪能治好,不過是拖延日子。” 醫(yī)圣將手中的醫(yī)箱放好,取出里面準(zhǔn)備好的藥材,胸有成竹地道,“崇起,我什么時候打過誑語,我說能治好,就能治好,你還有兒子,馬上又添孫子,往后的日子還長。” 說到兒子,南崇起的臉黯淡下來,“我這個做母親的,虧欠自己的孩子良多,已沒有面目再見他?!?/br> 當(dāng)年她有孕,就是醫(yī)圣看的診,自然知道南二爺是她的孩子,那蠱蟲之事,他也從徒弟的口中猜到真相。 “那蠱蟲已解,想來如果對南二爺?shù)莱鲈?,他會原諒你的?!?/br> 南崇起搖下頭,“世間之事,不可能十全十美,他怨我也好,恨我也好,都是我應(yīng)得的,相認(rèn)的事情就不必再提,許是今生我與他母子情薄?!?/br> 醫(yī)圣低頭不語。 孟進(jìn)光卻不這么想,他有子,且兒子長得似愛人,聽說還要參加明年的春闈,他這個當(dāng)?shù)闹皬膩頉]有盡過責(zé)任,眼下怎么說也要幫兒子一把。 于是,南府里迎來一位不速之客。 南二爺?shù)哪樕茈y看,這孟侯爺怎么會上自己的家門,還一臉的討好,要與自己談?wù)摯洪澲隆?/br> 他沉著臉,看著對面的男人,從少年時就一直討厭躲避的人,居然大搖大擺地坐在自己的面前,侃侃而談。 “宏俊,春闈之事,想來不用我多說,三皇子對你必有交待,我要說的是入仕之后,官場風(fēng)云莫測,尤其是皇子之爭,你切不可參與,天下科舉出來的都是天子門生,只管擁護(hù)天子,方能立于不敗之地?!?/br> 南二爺?shù)椭^,不知道這姓孟的葫蘆里賣什么藥,他們以前根本沒有交情,這人跑來跟他說這些干什么。 科舉都沒有過,以后的事情誰說得準(zhǔn),還說什么為官之道。 “孟侯爺,現(xiàn)在談這些為時過早,春闈還沒有到,我還要溫習(xí)功課,恕不能相陪,您請便?!?/br> 這是送客? 孟進(jìn)光有些失落,是了,他巴巴地跑來,完全忘記他們父子未曾相認(rèn),以前也沒有交情,宏俊肯定覺得奇怪吧。 “好,宏俊,我與你父親是故交,現(xiàn)下你父親在京外養(yǎng)病,你若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來找我?!?/br> “孟侯爺客氣了。” 南二爺心想,他才不會有事求對方,干脆不接這話。 孟進(jìn)光失望地走了。 丁氏從內(nèi)室出來,責(zé)怪丈夫,“孟侯爺念在侯爺?shù)姆萆?,好心上門,你干嘛擺個臉子?!?/br> “你知道什么?” 南二爺一甩袖子,抬腳走去書房,丁氏因?yàn)閼言?,本就心情有些煩躁,見丈夫沒有好臉色,也來了氣,叫個馬車就去找女兒。 南珊聽聞丁氏上門,歡喜起來,說起來,自嫁人后,娘還沒有登過門呢。 丁氏見到她就開始訴苦,“你爹最近脾氣大了,漲本事了,對我吆五喝六的。” “這不能吧,我爹一直對你言聽計從,什么時候擺過臉色,娘,到底發(fā)生什么事?” 丁氏吱吱唔唔地將孟國公上門的事情說一遍,南珊馬上就明白了,從前,他一直奇怪爹和祖…母之間有什么誤會,想來怕是撞見過祖母和孟侯爺一起,起了誤會,于是對孟侯爺也不待見。 她笑一下,“我爹怕是讀書讀得煩,火氣大了些,你多擔(dān)待些?!?/br> “哼,女兒也是白眼狼,以前在家里,你和你爹就是一伙的,你爹半夜還給你送吃的,你當(dāng)然向著他。” 南珊哭笑不得,孕婦當(dāng)真不可理喻,這都哪跟哪,怎么就扯到她的身上。 “我跟我爹是一派的,那你還來找我干什么?!?/br> 丁氏被女兒堵得說不出話,堵氣地吃著桌上的點(diǎn)心,“我不管,當(dāng)?shù)慕o我氣受,當(dāng)女兒的必須要陪罪?!?/br> “好,我陪罪,你想讓我怎么陪呢?陪吃還是陪玩,我都樂意?!?/br> 南珊說得無奈又可憐,丁氏這才破涕為笑。 千哄萬哄,總算是哄得丁氏心花怒放,也忘記之前的不快,見天色已晚,開始坐立不安起來,不時地看向門口。 終于聽到杜嬤嬤的聲音,說是南二爺?shù)搅?,她這才舒口氣,看到南珊揶揄的眼神,臉一紅,裝做不在意的樣子重新坐好。 杜嬤嬤將南二爺請見偏廳,見到女兒,他略有些不好意思,老夫老妻鬧別扭,妻子居然還到女兒面前告狀,讓他這老臉往哪擱。 丁氏一見他,語氣馬上變了,“你來干什么?” “咳,”南二爺清下嗓子,“回去吧,莫讓女兒看笑話?!?/br> 南珊抿唇笑一下,起身出去,將屋子留給他們夫妻二人。 等到兩人再出來時,丁氏早已眉開眼笑,一臉的急不可耐要回家,南珊對她爹遞一個贊賞的眼神。 南二爺臉有些紅,“珊兒,我和你娘回去了?!?/br> 丁氏催道,“快些回吧,瑯兒和母親還擔(dān)心著呢?!?/br> 杜嬤嬤早已讓下人將備好的料子干貨搬到南府的馬車上,丁氏嘴里抱怨女兒,心里卻樂開了花,喜滋滋地和丈夫回去。 南珊目送他們走遠(yuǎn),心道爹娘不知孟進(jìn)光的身份,尤其是爹,肯定對他的舉動懷疑,究竟是該說還是不該說,她有些拿不定主意。 晚間見到凌重華,尋他問策,“夫君,你說我爹那邊,關(guān)于親祖父的事情,要不要說。” 凌重華看著皺眉耷臉的妻子,想了想,“南崇起這人一身傲骨,她既然自己沒說,你還是靜觀其變吧。” 南珊想了想,點(diǎn)下頭,有幾綹發(fā)絲垂下來,男子的大手將它們捋在腦后,揉下她的頭,“他們的事,自然有自己解決的法子,你不用跟著cao心,你應(yīng)該cao心的是自己的男人。” “哦,你有什么讓我cao心的?!?/br> 凌重華不說話,自顧地解著衣裳,他修長的手指從兩面襟處將外袍脫下,里面合體的白綢內(nèi)衫包裹著精瘦優(yōu)美的軀體,長睫毛下的眸光看一下她的方向,神色莫測。 南珊往塌里面縮,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雙手環(huán)胸,眼波卻流轉(zhuǎn)如星輝,跳動著狡黠的光。 “你別過來?!?/br> 他冷面稍染青黑,濃墨般的眼睨她一下,“你沒發(fā)現(xiàn),你男人這衣裳從里到外,沒有一件是做妻子的親手做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