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陛下您觸手硌著我了、為了聶先生的恩寵、夫君真絕色、金屋嬌、春林初盛(校園H)、欲望、聽說我要倒大霉、頂替新娘(H)簡體、傻白甜天天挨cao(高H np )、(綜)少女的luanlun體驗
傅星河卻突然拿手勾著他的手臂,“坐過來點?!?/br> 林天愣了愣,他反射弧長,還云里霧里的,覺得這發(fā)展有些讓他不可思議,還是像做夢。傅星河側頭看他一眼,長臂勾住他的肩。林天渾身都石化了,臉頰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燒起來。他們貼得那么近,林天的后頸僵硬地貼在傅星河的手臂上,再向后靠一點點,就等同于完全陷入他的懷抱。 傅星河饒有興趣地看著他染上緋紅的耳朵,他的耳朵太敏感了,自己輕輕一碰,林天整個人就燒了起來。當他們rou貼著rou,林天僵硬的身體逐漸軟化,傅星河從他緋紅的耳廓上感察出了情欲的色彩。 他的手自然而然地繞到林天的頭側,接著無比親昵地捏了捏他的耳垂。 比想象中的觸感還要好。 作者有話要說: 長久的感情必須對等付出,林天現在的心態(tài)是不正確的,傅醫(yī)生的心態(tài)也不正確,但是會慢慢因為對方改變 他們的生活圈子八竿子打不著,就性格愛好而言,可以說很不合適 傅醫(yī)生的意思是:他覺得自己能付出的有限,而且他清楚自己,他是個工作狂,很容易因為工作而忽略林天,所以他才要林天想清楚 但林天義無反顧,因為他早就無數次地設想過這個問題了 而傅醫(yī)生,則會在今后的相處過程中把心掏給林甜甜。 第19章 19 這樣的身體接觸,卻讓林天尷尬起來。 他有生理反應了——沒人能忍住,傅醫(yī)生用手臂攬住他的背,還捏他的耳朵!他又不是正人君子,怎么能忍住不起反應?。?/br> 林天無數次地想象過,但真正發(fā)生時,還是那么猝不及防。他繃緊腿,很想掩飾自己的異樣。但傅星河已經注意到了。 “這么不禁撩?”他笑了下。 林天紅著臉道:“我太喜歡你了,你一碰我就……”他拿手去擋,但他發(fā)育得好,那里不小,怎么擋也是鼓著一個大包的。 傅星河對他動不動的告白已經免疫了,他走過去拉上窗簾,轉頭對林天道:“你可以在這里解決?!?/br> “不用,”林天害臊極了,“我不管他……等下就好了,你別笑……”林天要絕望了,太丟臉了。 “你不用緊張,”傅星河重新坐到他身邊,“把我當成醫(yī)生?!彼麑θ说膔ou體免疫,軀體在他眼里,不過是由骨骼和肌rou,神經和器官組成的奇妙物件。 林天閉攏腿,忍得眼眶都紅了,他眼睛濕漉漉地望著傅星河,左手試探性地握住他的手掌,“當成男朋友呢,可不可以?” 傅星河盯著他一兩秒,點點頭,他五指穿進林天的左手,和他十指交纏地握在一起。 林天深吸一口氣,接著單手拉開自己的褲鏈,他只有一只手,脫得有點費力,而且傅醫(yī)生還在一旁看著,他簡直要鉆進地縫了……林天把手伸進褲襠,又不太敢掏出來,太羞恥了。 傅星河單手擁抱住他,穿過他伸進褲襠的手臂下,搭在他的腰上,“你靠著我?!彼皖^湊在林天的耳邊,“害羞的話,我可以不看。” “噯不是,我不害羞……”林天無力地反駁,手很拘束地埋在底褲里輕輕揉搓幾下。傅星河低笑出聲,“你那樣不難受嗎,拿出來?!?/br> “我不行……”林天非常難為情,他怎么知道自己突然就硬了。林天深吸了幾口氣,道:“傅醫(yī)生,我能……借用下衛(wèi)生間嗎?” “去吧,”傅星河沒攔他,給他指了方向,“在我房間里,里面有紙?!?/br> 林天忙不迭點頭,他非常難堪地拉住自己的褲腰,一蹦一跳地蹦到傅醫(yī)生的房間。 像只兔子一般。 發(fā)生這種事他是怎么也想不到的,說硬就硬,像個小年輕,更想不到的是傅醫(yī)生居然那樣抱著他,還叫他別緊張別害羞。林天蹦進衛(wèi)生間,背脊上和腰上還留有方才的溫熱,傅醫(yī)生貼著他的耳朵說話,林天現在耳畔都是癢的,心也是癢的,他靠在瓷磚墻上,手上還沒動幾下,就出來了——這是有史以來最快的一次。 他太緊張了。 林天抽了幾張紙擦干凈,他洗了手,卻不敢這么快出去。硬這么快就算了,這么快出來就更丟臉了。 傅醫(yī)生的衛(wèi)生間在臥室里,僅以一扇透明的玻璃門隔開。他的臥室不大,旁邊另有一間書房和衣帽間,但臥室里還有一面墻的書柜。傅醫(yī)生不在,林天肆無忌憚地打量他的房間,發(fā)現那些書居然是用杜威十進圖書分類法排列的,林天自己的書都是隨便塞書柜里的。傅醫(yī)生的被子也折得很整齊,像豆腐塊似的,就連窗外露臺的植物擺放,都極有規(guī)律。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林天才出去。 “沒等久吧……我今天有點快……”說完林天就想抽自己了,太特么假了。 傅星河卻沒發(fā)現他的窘迫,他把笑意隱藏得極深,二十分鐘前他就聽見林天洗手的聲音了。 因為他一個人住,所以房間幾乎是沒有隔音功能的。 林天重新坐回傅醫(yī)生的旁邊,這次傅星河沒碰他了,怕他又硬給自己看。但兩人依舊靠的很近,林天扯過一個抱枕抱在懷里,他靠在椅背上,盡全力使自己平靜下來。 傅星河正在看什么論文,林天看了一眼,全是英文的,而且非常多他不認識的冗長的醫(yī)學名詞。傅醫(yī)生看得非常認真,林天發(fā)覺他的注意力似乎全在論文上了,整個人才松懈下來,他肩膀剛一松,傅醫(yī)生就說話了。 “林天,”他頭沒轉過去,還是看著屏幕的,“我剛剛看見你內褲,和我是一樣的?!?/br> 林天愣住,他非常尷尬!當然是一樣的!上次在醫(yī)院看見了,他就專門買了一打,同樣的款式同樣的顏色,只有尺碼要差一點。 “那……好巧啊哈哈哈……”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傅醫(yī)生用的那個牌子相當小眾,要說是巧合,換他也不信。 “是很巧?!卑痔斓某霈F,都是在一個巧妙的時機。 他那副平淡的語氣,林天還以為他是不是發(fā)現了,當即想認錯坦白,“其實我……” “嗯?”傅星河望向他。 林天硬著頭皮道:“我在醫(yī)院的時候……偷偷看了一眼,就只看了一眼!我不是故意的。”他深深地埋著腦袋,一副認錯的模樣。 他埋著頭,傅醫(yī)生卻沒說話,過了好幾秒,一只手掌搭上他的頭頂,輕輕揉了揉。 林天耳朵紅完了,“傅醫(yī)生,你不生氣吧?” “不生氣?!彼麚u頭,順手又摸了下他的耳廓。 林天太乖了,他的性格太招人喜歡了,傅星河也喜歡。他不知道的是,林天在別人面前和在他面前完全是兩樣。他一笑董事會那些老家伙就和見鬼了一樣以為他又要搞什么事了。但在傅醫(yī)生這里,林天的笑就是真實的笑,他眼睛一彎,傅星河也會跟著心情好。 早飯吃的晚,林天做午飯就做得遲。傅星河對這類事一竅不通,他看了一會兒,進了書房。照顧他的那個阿姨最近和他辭職了,子女把她接到外地去生活,所以傅星河已經吃了很多天的外賣了。他本打算重新找保姆,也正在托人物色,但現在林天來了……傅星河從書上抬眼,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 那里有股飯菜香傳來。 林天手藝比師母還要好些,對于幾乎不上外面吃飯的傅醫(yī)生,這是意外之喜。 過了一會兒,林天把飯菜端上桌,洗了手來書房敲門,“傅醫(yī)生,吃飯了。” “以后可以不用敲門,直接進來?!?/br> 林天愣了下,“好?!彼鸬?。 “你今天也不上班?” “不上……”林天有些心虛,剛剛在廚房他偷偷瞄了眼手機,大剛說et的人來公司了。 他的心虛那么明顯,傅星河一眼就看出來了,“你這樣會被開除的?!?/br> “不會的……”林天更心虛了,他咬著筷子頭,不知道要怎么解釋了。只有他開除別人的份,他不會被開除,除非他出柜,然后自己走人。 “明天也不用工作?” 林天聲音很小,“嗯……我請了假的。” 傅星河不太相信他,但他并不太好說什么,師母說林天是精英,管著許多人的飯碗的,他是真沒看出來。 無論怎么看,林天也不像那種人。他更像無憂無慮的大學生,似乎一點不為工作和前途發(fā)愁,他愿意用全部時間來陪自己。這和傅星河很不一樣,對傅星河而言,他的生活被工作占滿,他不斷地做手術救人,這是他的使命。 “等你回去工作了,那我也回去工作?!绷痔煲е曜?,偷偷地看他,“我每天中午下午都可以去給你送飯的?!?/br> “林天,”傅星河嘆口氣,“你以為我說的試試,是什么試試?” “我可以照顧你?!绷痔煊行┟悦5乜粗?。 “知道戀人怎么相處的嗎?”傅星河自己也不太懂這個,但顯然,他比林天要在行,林天是來給他當爸媽的,愿意為他犧牲時間,陪他說話,給他做飯。但林天說自己沒戀愛過,沒喜歡過別人,只喜歡過自己一個人。 這句話讓傅星河心動。 他望著林天,“有性經驗嗎?” “這……這個,”林天抓了抓脖子,“這個也能和你試試嗎?” 作者有話要說: 受真的好sao啊⊙▽⊙ 為什么這么sao! 第20章 20 傅醫(yī)生家的餐桌在陽臺,那旁邊有臺跑步機,閔老師送的蘭花就在腳邊上。桌上擺著幾盆綠油油的多rou,和豐盛的午餐靠在一起。 餐桌下,傅星河的兩條長腿交叉折起,差點和林天的雙腿碰到。 見傅醫(yī)生不說話,林天慌了,“那什么……不試也行,今天是個意外,我沒有這方面需求的!”他強調。 林天以為傅醫(yī)生是個性冷淡,畢竟他沒有緋聞,據林天的了解……傅醫(yī)生一直忙于工作,所以一直都單著。 “沒有需求?”傅星河雙腿抻了抻,他的小腿蹭到了林天的小腿,而林天反應非常劇烈,他迅速低頭,連脖子都紅完了,嘴里還死鴨子嘴硬:“沒有!” 傅星河笑了笑,“下午你回去上班吧,我這里有事情忙,顧不上你?!?/br> “噢……”林天有些失落地應了一聲,傅醫(yī)生的腿又收回去了,不然他還想……多蹭一會兒的。林天重新打起精神,“我買了很多菜,那我下午再來給你做飯!” 傅星河看著他。 他懷疑林天是不是真的二十六了,只不過被自己腿碰到罷了,反應劇烈就得如同小處男,還強調說自己沒有生理需求。 真是太可愛了。 到了公司,大剛和外賓在會議室里,雙方溝通得很成功。林天到的時候他們差不多已經結束了。 他只不過去和外賓握了握手,對方說自己馬上回國,終于見到了林總這個大忙人了,還問林總病好沒有。翻譯在一旁同音翻譯著,大剛臉色怪異地瞅了瞅林天。沒病老上醫(yī)院干嘛?大剛被這個問題擾得心癢癢,又不敢問。 把外賓送走,林天立馬找了財務,但財務經理剛好不在。大剛問道:“是不是要交保證金?這么多咱們流動資金夠嗎?” “剛好夠?!绷痔煊浀蒙洗呜攧請蠼o他的數據,公司的流動資金有四億人民幣,而et的技術要交五千萬美元的保證金。 “那全交了拿什么周轉?”大剛不安道,“不是只能找銀行了???” 林天攤手,“中標了就能回轉資金了?!?/br> 財務這塊兒,不歸林天管,或者說他不看細表,只看大數據。公司的財務是林城安在管,他無權插手。林天知道他可能不太老實,偶爾會貪點小錢之類的。突然要支出這么大筆錢,不僅要他簽字,也需要林城安簽字。林天和大剛一邊說著話,一邊給林城安發(fā)了緊急郵件過去。 交保證金的時限是三天,到時候會從美國空運一批特殊部件來。 但林城安一直沒有回郵件,林天心生蹊蹺,直接上他辦公室找人,但他人也不在。打了幾通電話,林天才知道他在海上一艘巨型游輪上玩,昨晚上才出航的??赡苁峭姣偭耍艜唤恿痔祀娫?,但他也有可能是故意的。 “讓人去找他,明天之內,必須把他找回來,讓他簽字?!绷痔焓种更c了點桌面。 大剛苦哈哈地應了一聲好。 出了公司,林天和提前約好的羅律師在附近的咖啡廳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