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有時候,不僅女人需要哄,男人也需要,一個簡單的動作,便能心滿意足。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侯爺為了媳婦也不容易~偶爾賣賣慘什么的,已經(jīng)熟練的很了。(≧▽≦)/ 昨天考完試休息了會,出去耍了會,以后一切正常啦,么么o(n_n)o~~ 第41章 定親 晚上吃飯時,沈禾猶豫著要不要和她娘說這事。 她了解她娘, 沒準(zhǔn)還真會直接讓她和傅景晏一道走。 見她跟雞啄米粒般一顆一顆嚼著飯, 沈母放下碗筷, “阿禾, 這又是在想什么呢?飯菜不和胃口? ” “娘, 沒事,對了,”她想起另一件事, 之前回來時, 看到隔壁張嬸家門上了鎖, 平日里這會她家人都回來了, “娘, 張嬸她們是又出去了嗎?” 沈母給她盛了一碗湯,“聽說是和張成一道去外邊了, 街上木材鋪?zhàn)右碴P(guān)了。哎,別管這些事。” 其實(shí)她也不是多想知道, 反正兩家如今也不對付了, 說來她還挺不喜歡張嬸家的,原來沒談親事之前尚好, 親事沒談妥便更變了個人似的, 到底是鄰居, 也是說翻臉便翻臉。她搖搖頭,自己不過只是想轉(zhuǎn)移一下沈母方才的注意力罷了。 “娘,你和徐掌柜最近怎么樣了?”說來自從她娘生辰之后似乎也沒見著過徐掌柜。 言語間, 飯也吃得差不多。 沈母睨了她一眼,起身收拾碗筷,“別管你娘我這點(diǎn)事,自己的事先處理好?!?/br> 沈禾也不再說,不過,這有些時候,真是說啥來啥。 第二天晌午,她才從侯府回來,便見著了風(fēng)塵仆仆的徐掌柜,同上次離開前那般在她家院外徘徊著。 這般模樣,莫不是才從外邊回城? “徐掌柜,這是剛回錦川呢?” 見她過來,徐掌柜笑笑,推了推身上還背著的包袱,“趕了三天路,總算是回來了?!?/br> “進(jìn)來說吧,我給你倒杯茶。”她推了門,“我娘今兒去了綢緞莊,也不知何時回來?!?/br> 徐掌柜一聽,這才隨她進(jìn)了院子。 “我這次去了一趟南疆,尋了些藥材回來。” 沈禾這才注意到他手上拿著兩個紙盒子,他將東西放在桌上,“這里邊是南疆頂好的靈芝和人參,補(bǔ)身子最是不錯,我特意留了兩株下來。” 靈芝人參這東西便貴重了,尤其還是南疆的。 這等上好的東西,哪里是沈禾說受下便受下的,尤其這會她娘也不在,那更不能自作主張收了下來,“徐掌柜,太貴重了,想必你得了它們也不容易,還是拿回去濟(jì)仁堂吧?!?/br> 徐掌柜本就是為她們特意帶回來的,于是自然不愿意拿回去。 兩人在屋里左右推拒著,殊不知那邊沈母正從綢緞莊回了來。 進(jìn)屋,單單一個背影便能瞧出這人是誰。 沈禾眼睛疾,眼角一晃便看到她娘,“娘,您回來了。” 對面徐掌柜立刻不說話了。 沈禾識趣,主動給這兩人留了空間,“娘,徐掌柜帶了東西過來,您來看看,我去后院燒點(diǎn)水?!?/br> 說罷便真去了后院,往鍋里添水,灶里添柴,燒起了水來,打算回頭泡個熱水澡。 她邊往灶里添著木柴,邊想著昨日傅景晏說的話。 無論出于哪種目的,她只要她娘過得好。 徐掌柜是鍋里水沸騰時離開的。 她娘倒是定力好的,一番交談之后,這會臉上仍舊神色如常。 “娘,你同徐掌柜——”她不知該怎么開口說,幾句措辭卷在舌尖滾了滾,“我就問問?!?/br> 沈母給她將水從鍋里盛到木桶里,“娘的事,你只管看著,娘還是那句話,你和傅侯爺?shù)?,先處理好?!?/br> 沈禾不說話了,怎又扯到自己身上了。 罷了,且不管,且不管,她兌了點(diǎn)冷水進(jìn)去,先去泡個熱水澡舒服舒服再說。 *** 眼看時間又過去了幾天,這些日子徐掌柜上她們家次數(shù)有些頻繁了,每每用了飯之后便回去濟(jì)仁堂, 同傅景晏說起此事,傅景晏只是勾勾唇,“差不多了,徐掌柜待你娘和你娘待他的態(tài)度,你也看的差不多了,那我上次說的事,還有可能的余地嗎??!?/br> “我娘若是不答應(yīng)那也沒法了。” “沈夫人與你可不同,行事比起你來利落多了,你回去便與你娘說了此事。”他捏了捏她的下巴,許是近來伙食好了點(diǎn),這會摸著,指下的觸感頗為圓潤軟棉。 沈禾最怕他這般漫不經(jīng)心地拿手觸自己的皮膚,她覺得癢,她捉住他的拇指,“癢呢,您手別亂動。” 傅景晏一時來了興趣,手又?jǐn)R在了她肩上,“沈禾,這手亂動起來可不是摸摸下巴手心這般簡單?!?/br> 沈禾自然能聽得出他這畫外音,她咬唇,從男人手下躥了出去,“大公子,我回家了。” 說完小巧的身影活似一只小兔子,蹦噠兩下人便不見了。 *** 傅景晏回京的日子越發(fā)逼近。 她娘雖沒有直接與她說起這事,卻也有意無意點(diǎn)了幾下。 沈禾沒準(zhǔn)備再瞞著,直接將那日傅景晏與自己說的話全盤與她娘再說了一遍。 原以為按照她娘的性子,為了不讓她受傷害,定是直接讓她跟著傅景晏過去,不成想,沈母聽了,直接道,“不成,阿禾你不能去。” 沈禾點(diǎn)頭,“我不去,我放心不下您?!?/br> 沈母搖頭,“不是這個,我倒沒什么,你不是說傅夫人和君寶都會留在這里嗎?如此自然不會不熱鬧?!?/br> 聽她娘這意思是愿意去侯府住著? “只是,阿禾,你到底還未出閣,平日里在錦川去侯府做差事倒是沒什么,這沒名沒分的同侯爺一道去京城,”沈母有些欲言又止,嘆口氣,“京城里都是些什么人,娘怕你這般過去,叫人說了閑話,讓人看輕了去。” 沈母想的多,卻也處處在理,見沈禾坐在那不說話,于是準(zhǔn)備去后院,給她留點(diǎn)空間,“阿禾,你好好想想吧。” 一夜無眠,沈禾早上起來精神不大好,揉著眼睛出了房門,站在在門口楞了好長時間。 突然想起今日不用去侯府,昨日傅景晏說今日帶君寶出去有事。 也好,省的兩人又為那事爭論。 上午,她就待在屋里拿了一本書看。 昨夜未睡好,這會看著看著便犯困了,腦袋下巴往書上有一下沒一下地點(diǎn)著。 “阿禾,阿禾?!?/br> 似乎有人在叫她,“阿禾,侯爺還有傅夫人都來了?!?/br> 聽到這句話,她仿佛被人狠狠掐了某根神經(jīng),猛地睜開眼,不是說今天要帶君寶出去嗎?怎么這會來了自己家里? 腦袋邊往外邊探著邊道,“娘,我這就出去?!?/br> 沈母攔住她,“我進(jìn)來告訴你一聲,此事你不能出去。” 沈禾不解,“為何?” “他們是來提親的?!?/br> 沈禾坐在那,看著她娘出去的身影,腦海中絢爛一片,仿佛綻開了一簇簇?zé)熁ā?/br> 那日,傅景晏要她信他,原來是他早已做好了一切安排,她擔(dān)憂的事,她娘擔(dān)憂的事,他都能一一解決。 她貓著身子走到門后,隔著一塊門板,偷偷聽著外邊的動靜。 “沈夫人,今日前來,未曾事先通知,著實(shí)太過唐突,還望見諒見諒?!边@是傅夫人的聲音,“你也知道,景晏離回京的日子我不遠(yuǎn)了,我就想著將兩個孩子的事給先定下來?!?/br> 沈禾扒在門縫里,這才看到她家堂屋里,她娘和傅夫人坐在那四方桌上交談著,傅夫人身旁坐著傅景晏,腰身挺的筆直,臉上溫和,薄唇輕輕抿著。 “傅夫人,您這話客氣了,真是沒想到您會親自過來?!鄙蚰感睦锏拇笫^落了地,傅夫人親自過來,便消了她兩個顧慮,一則門戶之差,二則沈禾若是跟著傅景晏去了京城也算是有著名分在,不至于讓人說了閑話去。 她頗為贊賞地看了看傅景晏,這人什么事都能安排妥當(dāng),她家阿禾能傾心于他,這會也不覺奇怪了。 “孩子的大事,怎能不來,想著今日便定下來,不知沈夫人意下如何?” 沈母這次沒猶豫,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傅夫人朝傅景晏擠擠眼,目光收回間瞥到沈母方才放在門口小凳上的布料,她本也愛這些針針線線的,這會來了興趣,起身過去,沈母也跟著過去,兩人又志同道合般討論起這女紅之事,似是忘了他們這是來提親的,忘了那桌上還坐著傅景晏。 他坐的地方不偏不倚,眸子稍稍偏一下,便能瞧著沈禾屋里的那扇門。 男方來提親,女方不能出來見客,這是規(guī)矩。 什么破規(guī)矩。 傅景晏瞇了瞇眸子,準(zhǔn)確無誤的捕捉到正在門縫里努力偷懶的沈禾,好巧不巧地,他直接對上她那雙眼,嚇得門里面的人趕緊將房門完全合上。 傅景晏心有點(diǎn)癢癢,想進(jìn)去抱抱她纖細(xì)的腰,撫她白嫩的小手,再一親芳澤。 那邊兩個女人交談?wù)龤g,他不動聲色地慢慢起了身,倒也未去她房中,直接去了外邊的院子里。 長腿輕車熟路地邁到沈禾的窗前,他身量高,整個人往那一站,整個人便能撐著手杵在窗臺上,窗柩半掩著,他抬手,直接完全推開來。 只見沈禾正趴在桌前,面前擺著一本舊書,抬頭便看到窗外忽然出現(xiàn)的男人。 一雙杏眼睜得大大的。 “您您怎么突然就來這了?哎呀,趕緊進(jìn)去,被我娘還有傅夫人發(fā)現(xiàn)便不好了?!彼M量壓著嗓子,起身伸手,作勢要將木窗合上,手才伸出去便讓窗外的人給握著。 “方才偷看我,”他身子往里邊近了近,“這不,怕你念的慌,便親自過來讓你瞧個夠?!?/br> “我方才沒有看你,只是恰好讓你發(fā)現(xiàn)我在偷看?!彼妻q。 傅景晏手上用力,將她拉得更近了些,另一只手扣上她的后腦,就這般隔著一面窗和墻,親上了自己思念已久的唇上。 那邊畢竟有兩個母親在,他到底有所收斂,舌尖在香軟的唇上舔了舔便松開了她。 沈禾兩邊臉頰泛著紅,唇上麻麻的,她瞪了傅景晏一眼,這次沒猶豫,直接將窗子合上。 嘴角卻噙著笑。 作者有話要說: 定親了!!不要以為這是美好的結(ji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