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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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拆散的?” “發(fā)現(xiàn)一對,喊一對家長過來。告訴他們,要么管好孩子,要么退學。” “……” 她真心實意覺得,只要作業(yè)多一點,那跳樓的悲劇,就不會發(fā)生了。比如省立高中就是。 后來,那位明智的校長,果真大刀闊斧改革作業(yè),楊曼曼他們的作業(yè)量,一下子增加了三分之二。用曼曼的話說:“我下課都是小跑來回的,每節(jié)體育課,都帶著一張試卷出去寫?!薄巴砩喜坏揭稽c不睡,早上五點爬起來……” 然后,實驗高中再也沒有早戀現(xiàn)象發(fā)生了 。 好了,廢話少說,二??荚囬_始了。帥哥校長說:“先拿到卷子的同學,把卷子反面朝下,等到開考鈴聲一響,再進行答題。” 一模的監(jiān)考老師就沒這么說過,看樣子,校長大人監(jiān)考就是不一樣。 等了五分鐘,開考鈴聲終于響了,她立即翻過卷子答題。 第一天的考試都很順利。到了第二天,她考選修的政治和歷史。宋楌考數(shù)學和物理。雖然考的不一樣,但宋楌的考場就在隔壁。進考場之前,他們還互相打了個招呼。 考完了歷史,就只剩下政治了。結果這場發(fā)生了點意外。 坐在她后面的一個學生,早飯吃得太撐,考試又太緊張,結果吐了。 這一吐就吐在了前排……哦,就是她的背后。把她的新襯衫染了個五花八門。 也虧她定力好,忽視背后那熱乎乎,亂糟糟的一團,繼續(xù)填答題卡。直到校長過來,說:“你出去洗一下,馬上回來考試?!辈欧畔铝?b鉛筆,慢悠悠地走出了教室。然后,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奔向了女衛(wèi)生間,擰開水龍頭。 丫的考個試都這么倒霉。/(ㄒoㄒ)/~~ 脫下了襯衫,她把背后那一大塊沖了沖,衣服是濕透了,還帶著難聞的味道。 但離結束還剩下半個小時,她還有三道簡答題沒寫,不敢停留,就套起濕漉漉的襯衫出去了。 結果剛出女廁,就迎面看到一人——哈哈哈,這么巧,宋楌你也來上廁所??? 宋楌微瞇著眼,卻是問她:“你衣服怎么濕了?”她就把剛才的倒霉說了一遍,結果宋楌聽完了,就脫了黑色運動服外套,她驚悚:“你想干什么?!”卻看宋楌解開了貼身的石墨色襯衫,遞給了她:“把襯衫脫下,穿這個。” 教室里還開著空調,她穿著濕衣服進去,是存心找病受嗎?! 但唐釋心不干了:“宋楌,你搞錯沒有?!我穿你的襯衫……你是覺得我穿得上嗎?” 不好意思,她的胸圍絕對比宋楌……要宏偉許多。d杯罩不是說著玩玩的!_(:3ゝ∠)_ 宋楌這才發(fā)覺,讓女朋友穿襯衫有點不現(xiàn)實——目光不經(jīng)意間,掃過她的胸膛。濕漉漉的布背后,是兩團凸起,形狀圓潤,弧度豐滿,于是喉結不自覺滾動了一下,然后把運動服遞給了她:“外套扣不起來,就披著進去。馬上考試結束了來找我。” 也沒啥時間猶豫了,她接過了運動服,一披,再多留戀了一下宋楌的身體。骨rou均稱,胸膛結實,還有背后一對蝴蝶骨……呸!趕快考試趕快考試! 回到教室,她還是情不自禁腦補,腦補小小非禮了一下宋楌同學。 考試結束的最后一分鐘,她把題目答完了。校長收試卷時,忽然停在她的面前,片刻。 唐釋心大氣也不敢喘,幸好,校長最后也沒說什么,就從她的身邊走過去了。 她這才松了一口氣,出了教室門,就把外套脫了下來。以免引起哪個多嘴多舌的注意。 二模結束,時間已經(jīng)轉到四月底。 要說,離高考只有一個月了,日子反而是比較悠閑的。 老師不布置海量的作業(yè)了,每周兩堂的體育課,重新回來了,還有下午3點以后的三節(jié)課,變成了自習課。反正時間很多,你愛咋整就咋整。 其實學校也知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該考成啥樣就啥樣。逼著誰學習也沒用。 于是,氣氛終于從壓抑,一點一滴地轉變了過來。學習之余,她也有時間出去轉轉。 省立高中是百年老校。就在學校的后舍,矗立著一座清代的戲樓。還是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很多時候,她就徘徊在那老戲樓下,閉著眼睛,聆聽微風穿過古舊閣樓的聲音。然后,一股躁動的不安,就逐漸從靈魂深處平息了。 不安,其實因為迷茫。 她并不迷茫未來,她迷茫的是自己—— 總是想憑借心力去攀登著什么,一直一直想去攀登著什么……這一股傲氣,是她前進的源泉,也是她焦躁的源泉。 你什么時候可以安定呢? 她不知道,古樓的風聲,也給不了她什么答案。 很快到了五一,省中給他們放了四天的假。這又是一筆寶貴的考前時光。 期間,柏楊跟她打了個電話,說,班長,四中要拆了。我們要不要,送母校最后一程? 她猶豫了會兒,也是搖頭了:“我不去了,看著拆掉沒什么意思?!?/br> 結果卻證明,你該面對的,其實早晚都要去面對。 話說,經(jīng)過了一個月的練習,宋楌終于把車練好了。孫師傅批準他,可以大晚上的上路,在周圍開一開。但不能開進市區(qū)。于是,勞動節(jié)的最后一天,宋楌終于有勇氣喊她上車了。說,阮阮,我開車帶你出去逛一逛。 好呀好呀,她很樂意看宋楌開車。 但開車之前,宋楌的手不自覺抖了那么一下。然后,他又熄了火。 這就尷尬了= =更尷尬的是,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咋地,宋楌努力了好幾次,不是踩油門過頭,緊急踩了剎車,就是油門沒加足,松開了離合器。熄火,再熄火,轉了那么幾下,又又熄火。她從反光鏡中看到,他的額頭已經(jīng)有青筋在跳了。 最后一次熄火,車身大力震動了那么一下,她差點撞到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