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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表白被女神她哥接受了在線閱讀 - 第22節(jié)

第22節(jié)

    “我也不知道布偶那么嬌貴。”好看倒是怪好看的,于望舒把購物袋放地上休息了會,干脆一屁股坐著,他仰頭不耐煩的看徐璈,“你回去唄?!?/br>
    “它們自己知道休息,你真不要載?”

    于望舒琢磨著是不是有詐:“你有沒有看過一部電視劇。”

    “什么?”

    于望舒抽開袋火腿腸,回答:“《不要和陌生人說話》,突然示好非jian即詐?!?/br>
    徐璈老實說:“沒看過。”

    別看這人穿的人模人樣的指不定肚子里在使什么壞,他這么聰明的人怎么可能被他騙到?

    “昨天剛打了江宇一頓,你要和我再干一架的話我不會拒絕的?!?/br>
    徐璈沒接話,只是微抬起下巴俯視著他,嘴唇緊抿十分顏色。

    于望舒心里咯噔一聲,被對方一拉就站起來了,由于沖擊往前跑正好離徐璈又進了一步,衣冠楚楚的精英模樣深深的刺進他的眼里,連呼吸都受到了干涉。

    徐璈沒有選擇和他對視,順手拉過那兩袋東西放踏板那,推搡他一把:“走吧?!?/br>
    “昨天你是因為那件事,于情于理我該跟你說聲對不起?!?/br>
    于望舒在后面縮著身子,小車慢慢行駛著把‘便秘車隊’拉到后面,冷冽的寒風刮在臉上使毛細孔都溢出發(fā)抖的意味,他嘲諷道:“不簡單,居然能聽你道歉?!蓖蝗坏玫降狼杆炊涣晳T了。

    “該面對的就去面對,逃避不是辦法,再說你對我也算是有恩,對你客氣點就是對我客氣。”昨天的那頓打讓江宇今天在床上渾身酸痛爬不起來,嘴巴腫的老高連打電話都只能嗚嗚的叫,他知道江宇下手肯定也不輕,就問,“你今天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除了臉以外,沒有?!庇谕嬉膊欢麨槭裁匆@么問,手往口袋里一塞駝著背,男人打架全靠拳頭和力量,他身上有幾處不能碰,一碰怕是會疼的激出眼淚。

    “我……”

    “啊切!”于望舒在后面打了個今天噴嚏,“你能不能開快點,跟蝸牛一樣?!?/br>
    “我這是電瓶車,動不動一個紅綠燈的你以為我不想快?”

    “你要是不會騎就讓我來,少磨磨唧……那不是阿斗?”于望舒指著被一個男人抱起來的青年疑惑,從身形上看是的,而他也沒有近視。

    徐璈對魅色比于望舒熟悉,扭頭看了一眼眉頭不禁蹙起,魅色里不全是好人也不全是壞人,有些人自甘墮落是沒辦法的事。

    男人神色慌張面露兇相,于望舒實在是沒法和約炮的人聯(lián)系在一起,就問:“那個巷子里人好多?!?/br>
    “進去之后會寬敞很多,是夜市?!?/br>
    “夜市?”于望舒立馬捂住肚子,“有好吃的。”

    徐璈眉頭越擰越深:“都是燒烤,可能不干凈?!?/br>
    “你放我下來,人家跟我推薦這的。”

    “什么人跟你推薦這種地方!”

    于望舒瞪了一眼:“路邊老大爺?!比缓箢^也不回的去了。

    徐璈摁著太陽xue頭疼,踏板上的購物袋還在,想要好好說的一段話也被打斷的一干二凈,沒辦法他跟了上去。夜市整條街都賣東西,不過這塊區(qū)域治安不行總是出事。徐璈因為個子高,剛進去就看到了阿斗被人扶著進了某間屋子,要是正常也就算了,可那人鬼鬼祟祟說沒鬼?難以信服,眼見著反正找不到于望舒了,徐璈單手拎著購物袋站在一邊打電話。

    “你們魅色的人還能出去約?”

    “他們人是我們魅色的但又不是簽了合同,只要不搞出病隨便他們怎么約,凡事講度就行?!?/br>
    徐璈:“我還以為只能在你們店里?!?/br>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笑:“你還真把我們這當鴨店了?那我也不是老鴰子?!?/br>
    徐璈掛了電話,望了一眼那房子就轉過身往前走,之前他接收過一個殺人案,發(fā)生地就是這個地方,說來夜市也是個神奇的地方,即使是發(fā)生過命案也絲毫不減它的人流量。

    被告家屬試圖證明有精神病史,在他手里沒成功,刑法對殺人罪的跨度很大,第二百三十二條【故意殺人罪】故意殺人的,處死刑、無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節(jié)較輕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一審判的二十年,結果被告不服提交上述,二審終極判決直接生效,改判無期,對死者的人身損害賠償沒有變更。

    這事當時上了新聞,不過因為娛樂圈有人出軌,這事就淡了下去。

    于望舒忙了一天早就餓暈了,找了個干凈的店坐著就叫了一大堆吃的,吃之前沒忘記給于媽打個電話:“媽我在外面吃完飯回去,太餓了?!?/br>
    于媽憋著氣,惡狠狠回了句:“回來再收拾你。”

    被她這么一兇,于望舒嘴里苦澀沒味,然后就見徐璈拎著東西坐過來,抽出面紙把筷子擦了一圈。

    “你至于嗎,嫌棄成這樣?!毙祉w那是擱在心里怪難受,他告訴自己不能遷怒但他又不是圣人,不遷怒,不可能的,“老板能不能快點?!?/br>
    “好咯等一下就好!”

    吼的太大聲結果牽扯腰那的傷口,于望舒就像個孕婦一樣捂住肚子直哈氣。

    徐璈坐姿挺拔無可挑剔,手下意識往旁邊摸結果空空如也,他忘記了這不是家,身邊也沒有老大它們。

    “小孩子年紀小不懂事?!?/br>
    “我知道,所以呢這事翻篇就翻篇了,他還是個寶寶啊對不對?!庇谕鏀]著串把嘴吃得通紅,熱氣撲在臉上也透著血色,沒多久就兩頰酡紅,“幸好我沒投入全身心,不然得難過死。”

    “要是你投入全身心,他接受了但知道你和我的關系估計也得掰?!?/br>
    于望舒翻了個白眼,這也是個無法反駁的事實,“啪”一聲他猛地拍上桌子:“我他媽真是欠了你們一家子的,女的看不上,哥哥上,弟弟還欺負我,這是我脾氣好,要是素質差點,徐韜現(xiàn)在都還能在醫(yī)院躺著給他同學做現(xiàn)實教材。”側過身直接把腿蹺在凳子上,于望舒吃得滿嘴是油,嘴邊的傷口也顧不上了。

    感情的事不能勉強,能過就過,不能過就拉倒,非要搞得你死我活沒意義,還傷身傷心。

    說的永遠比做的容易,天知道他是怎么勸自己才忍下來的,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多個外號叫‘忍者神龜’,最好頭上再戴頂帽子,綠色的。

    徐璈的生活習性比較規(guī)矩,見于望舒蹺腿吃飯盯了會,用手把它擋了下去:“好好吃飯?!?/br>
    于望舒又蹺回去:“你又不是我媽,干什么聽你的?!?/br>
    徐璈看他現(xiàn)在宛若一個智障神志不清醒,懶得再去說,幫他倒了杯小酒推過去。

    于望舒嘴里慢慢動著,目光掃了那杯酒,遲遲沒去接。

    這一接,事就不一樣了。

    “拿根火腿腸給我?!?/br>
    徐璈:“……我像是才認識你?!比缓蟪槌鲆粋€送過去。

    于望舒舔舔嘴角,莫名其妙道:“我們又不是很熟,我不了解你,你也不了解我?!本又坏缢仓荒苓@樣想。

    早上的遮瑕咋就脫了妝,被熱氣一烘立馬顯露原型,而于望舒也覺得臉上有些癢,忍不住用手撓了撓。

    “要不要去醫(yī)院?!毙飙H瞅著這傷有些淤青,嘴邊的好一點,可一個個的放在一起看那情況就在視覺上變得嚴重,他手撩起于望舒頭發(fā)想看額頭那處是化膿還是汗水,剛碰上就被打了一巴掌。

    于望舒用串串的木棒打的:“你知道不知道我今天這臉有多貴,你賠不起?!彼欢瘖y品,早上他隨便拿了一個比巴掌還要小一半的罐罐問多少錢,然后對方說的一個數(shù)字差不多是他一個月工資,嚇的趕緊放下來了。

    “你臉上有傷還去遮,想鬧什么?!?/br>
    “你管我,我今天第一天上班不行?”

    徐璈被他孩子氣的懟人方式氣到想笑,注意到有些人都在看著后面,他扭頭一看,神色漸漸凝重。

    “于望舒。”

    “你煩不煩!”

    徐璈抬起他的下巴指向某間二樓的窗戶,嚴厲說:“你看那里!”

    于望舒看清怎么回事后站了起來,掏出手機直接報警。

    男人裸著從二樓摔下傷了腿正在哀嚎,身上還有被利器所傷的痕跡,很容易讓人覺得是……殺人。

    徐璈打了這么多場官司沒白打,冷靜的讓人群遠離通知等待警察。

    等看了男人正臉,他仰頭看向二樓。

    這個男人就是剛剛扶著阿斗的人。

    走上樓打開充滿異味的房間,于望舒捂住嘴忍住想吐的欲望,這味兒也太他媽強勁了:“阿斗?”

    徐璈跟在后面觀察著這間屋子,桌上零散的瓶罐和針管,白紙上的不明粉末,還有地上的酒瓶,無不告訴他主人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兩人在異味中前行,沒一會就發(fā)現(xiàn)了在墻角瑟瑟發(fā)抖的男孩。

    徐璈記得他,本來阿斗不叫阿斗,只是他總說自己是爛泥扶不上墻,大家就開玩笑叫了,沒想到一叫就改不了了。

    阿斗縮在墻角哭得直抽泣,左手扭曲在一起,右手則死死的摁著玻璃碎片,看到于望舒尖叫:“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怎么了!”

    氣氛就在一瞬間凝滯,靜靜的連呼吸聲都被放大。

    隨后阿斗拼命擦著臉,帶著濃重的哭腔:“我沒殺他!”

    現(xiàn)在人六神無主而且說話語無倫次,于望舒安撫著:“他沒死,只是被你劃傷然后跌下去傷了腿?!?/br>
    “真的沒死?!?/br>
    徐璈站在一邊冷漠道:“沒死。”

    得到兩人的回復,阿斗漸漸松開玻璃片,于望舒慢慢的抽出來正要松口氣。

    “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他是熟人我就答應了,可是他沒說自己有艾滋?!?/br>
    “臥槽!”

    電光火石之間,于望舒立即扔了帶血的玻璃片往后退了好幾步,見鬼似的喊:“艾滋!”

    阿斗見他這般嫌棄,努力把手擦干凈:“我……我見過有人得艾滋,跟他身上的斑點一模一樣,他還吸粉,然后我不要他上,他就強迫……我……”他把自己擦干凈給于望舒看,“我沒有流血?!彪p眼瞪圓可憐又膽顫,于望舒沒法把他和昨晚那個少年合在一起看。

    艾滋誰都怕,他倒是有幫忙的心但現(xiàn)在也不敢接近,誰能保證阿斗現(xiàn)在沒有被傳染?

    氣氛再次陷入僵硬化的局面,警車的鳴笛聲此時漸漸的傳入三人的耳朵里,阿斗抖得更厲害了。

    “進去了?”徐璈走近一步問。

    阿斗沒回答,但徐璈覺得那突然崩潰的哭聲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他蹲下問:“身寸了沒有。”

    阿斗這時只會搖頭,哽咽說:“沒有?!?/br>
    “起來跟我走。”

    于望舒咽口唾沫:“去哪?”話一說完,腦海中出現(xiàn)了之前查到的一些資料,他脫口而出,“醫(yī)院?!卑⒍返囊路粨p壞的沒眼看,他立馬脫了外套給對方穿上,“去買阻斷藥?!?/br>
    “有用嗎?”

    徐璈覺得白襯衫在店里對阻斷藥的宣傳肯定沒到位,這么一家特殊的酒吧,里面的人居然不知道?

    他領著兩個人出來,趁著警察還沒到,把名片給隔壁店來看熱鬧的店主:“我是他的律師,如果警察有事請您把我的名片交給他?!?/br>
    于望舒耳朵動了動,吸了一口氣隔著衣服攙扶阿斗,出去時堵車現(xiàn)象好了點,他們直接攔了輛車抄小路,徐璈在車上不斷打著電話偶爾蹦出一連串的英文,最后說:“去疾控中心?!?/br>
    于望舒坐在車里動都不敢動,司機聽了他們的對話懷疑的往后看:“你們……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