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節(jié)
從來不在任何的公眾場合與任何女人有牽扯的富豪哥,如今竟然親密地擁著一個女人—— 關(guān)閔閔一下子無法接受這個現(xiàn)實。 “關(guān)小姐,可以榮幸請你跳支舞嗎?” 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關(guān)閔閔回頭,是她穿著小禮服英俊不凡的兒子,還有另一位雖然受了點傷卻一點也不影響他的俊帥形象的大帥哥,她家的老公大人。 “慢舞,要不要下去玩一下?”岑致權(quán)坐到她的身邊柔聲道。 他的手現(xiàn)在不方便,只能讓兒子代勞。 今天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在她招來家庭醫(yī)生為他看頭痛時,他反而是仔細地詢問了她的身體狀況,知道寶寶在她肚子里好得很,所以,也沒有像開頭剛知道她懷孕時那般的草木皆兵。 剛才與兒子從陽臺過來尋她,看到她一臉驚奇不已地瞪著舞池,所以,他才會讓兒子邀請她下去走兩步。 其實還是會有些擔心,怕人多會擠到她。 不過,有兒子在,應(yīng)該沒問題才對。 “不去。”關(guān)小姐倒好,完全不領(lǐng)會岑先生的好意,雙手抓住老公的手臂,指著那挨在關(guān)以辰懷里的女人道:“她是誰?。俊?/br> “她啊……”岑致權(quán)看了一眼正在與關(guān)以辰聊得正歡的女子,眉眼一挑,這家伙今晚搞什么? 竟然主動跟女人靠得這么近,還與人家聊得很火熱的模樣? 但是,他在看誰呢? 岑致權(quán)隨著他舞步的移動,終于知道,他在看誰了。 這兩人,玩什么呢? “她是誰?你還沒說呢?”岑太太等得不耐煩了。 “媽咪,又不是爹地摟著她跳舞,你急什么呢?” 媽咪不愿意下去跳舞,他干脆坐下來將果盤的水果連吃了好幾塊,今晚他其實沒吃什么東西,所以真的餓了。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別管。”關(guān)小姐瞪了一眼兒子,隨即又掐了老公的手臂好幾下。 “她是岑家一個遠親,在公司擔任公關(guān)部副理,25歲,未婚?!?/br> 這樣,夠清楚了吧? “她是不是想勾搭富豪哥?”一聽到未婚,關(guān)小姐的危機感油然而生,是替莊琳擔心。 “他們兩個男未婚,女未嫁,談什么勾搭?” 不過,他敢肯定,他與小秘書之間,一定出問題了。 而且還是大問題,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忽然性情大變地與女人如此親密共舞! 這架式,看起來,擺明了就是示威嘛! 真是,有夠幼稚的! 想不到關(guān)以辰也會玩這種幼稚的把戲! 岑致權(quán)在心里嘆息不已。 “可是,他與莊琳……” “唉,頭又有點疼了!”岑先生嘆口氣,眉頭又皺了起來。 果然—— 岑太太的注意力瞬間又回歸了—— “老公,怎么了?是不是空氣太悶了?我們先回家吧!” “好。回家?!?/br> “兒子,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回去?” 小關(guān)先生撇撇嘴,“不。我等會跟太爺爺回?!?/br> 他媽咪的智商,完全下線了。 就他爹地這種不入流的伎倆,她竟然也上當。 當然,畢竟他年紀還小嘛,不明白男女之間,情深正濃時,對方的一舉一動都能讓自己牽掛不已。 也不管是不是伎不伎倆了,只想著他能安好,那就是最好的。 于是,岑先生與岑太太再度提前離開。 —— 舞曲,明明,很浪漫,很溫馨,身邊的人也是氣氛融和。 只是,身在其中的莊琳卻覺得自己全身都在發(fā)冷,因為,那一道自從他擁著那個高挑美麗的女子進入舞池后,她便感覺得到一股冷冽的目光一直掃在她身上。 來自何人,根本不必問的。 只是,他這樣盯著她,有什么意義嗎? 夏威夷發(fā)生的事情,仿佛是做了一場美妙的夢—— 包括,海島的夜晚酒醉之后,他贊賞她的美麗, 包括,驚天動地的激情之后,他問她試婚之事。 夢醒之后,一切又回到原點。 她一直沒有想明白,他說要試著結(jié)婚是什么意思? 那天晚上,她真的以為自己在做夢,所以,一直閉著眼沒敢開,就怕夢醒得太快。 只是,閉著閉著,她卻真的睡了過去。 再度醒來,床上竟又是她一個人。 所以,她真的當作,是夢里聽到他說試婚罷了。 從夏威夷回來,整整一個半月,再沒有只字片語。 一直到今晚,剛才,他再度出現(xiàn)在她面前,擁著別的女人共舞,她清醒地知道,她的夢,真的該醒了! ------題外話------ 推薦好友新文《豪門奪愛老公太野蠻》,文,清音隨琴 簡介: 沐小言是g市聲名狼藉的女人,戀上閨蜜的男友,之后又搶了姑姑的未婚夫,眾人提起她皆是搖頭一嘆。 墨少辰在她無助的時候伸出手去,“跟了我,他們都會乖乖閉嘴。” “墨少辰,我憑什么要選擇你?” 男人眉目一挑,居高臨下的俯視她,“我不喜歡聽你喊本少姑父?!?/br> 沐小言,“……” 因為這個男人的一句不喜歡,沐小言和墨少辰每天晚上都躺在一起。 原本以為婚后他們只是各取所需,一場交易,人前風(fēng)光,人后冷漠的夫妻。 沒想到這個男人太禽獸,每天晚上必修夫妻生活。 第141章 各自的幸福 一曲未尚未結(jié)束,莊琳卻覺得自己呆不下去了。 “怎么了?不舒服嗎?” 擁著她起舞的紀一博,是新郎許紀年的表弟,與莊琳同歲,剛從國外回來參加婚禮,在婚禮上的第一眼見到柔美可人的莊琳便上了心,有種一見鐘情的感覺。 所以,對于她表情上一點一滴的變化都看得一清二楚。 如今看著她臉色蒼白的模樣,語氣里盡是擔心。 “嗯??赡軇偛哦嗪攘藘杀悬c頭暈。”她順勢接道。 “那我們先休息一會?!?/br> 不敢再望向那道冷冽的眼神,她隨著紀一博離開舞池,步伐,有些倉促的。 之后,紀一博一直陪在她身邊,幫她拿東西吃,倒水,陪她聊天。 而關(guān)以辰,并沒有離開。 他懷中的女子,纖腰款擺,舞步翩翩,舉手投足間風(fēng)情無限,真是個百分之百的女人! 與他站在一起,看起來,真的很般配。 一曲結(jié)束之后,他與那位女子下來,兩人端著酒杯,一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便圍了上來。 她一直以為,他是冷傲不可親近的。但沒想到,他也可以這樣,在一群人中,談笑風(fēng)聲。 也對,他私底下展現(xiàn)在她面前的,都是他愿意讓她看到的。 而他不愿意在她面前展現(xiàn)的,不多又有多少面呢? 這個晚上,她一直恍恍惚惚地坐在那里,紀一博說了什么,她根本沒有留意到。 她看著遠處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像是走馬燈般,迷迷蒙蒙。 她只是很確定一件事:他的世界離她好遠,好遠,就算偶爾靠近些,還是得擔心隨時有摔下來的危險。 最后,她只知道,在新郎新娘歡渡他們的新婚夜之后,是紀一博陪著她離開婚禮現(xiàn)場的。 正要上紀一博的車,身后的男人硬將她拉了出來,吼了些什么,她沒聽清楚。 他拉著她上了他的車,他跟她說了什么,她也沒聽進去。 她整個人一直恍恍惚惚的,他拉著她回了他的公寓,展開一場激狂的rou搏戰(zhàn)…… 他彷佛沒有明天般的索取,但她已累得無法思考,只能被動的應(yīng)付他。 突然間,一切動作停止。 她無意與他目光交對,木頭似的躺著,即使兩具汗?jié)竦能|體是如此貼近,莊琳卻覺得始終無法去除和他心靈間的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