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jié)
“讓他安份一點。” “他又做錯事情?”關(guān)小姐驚訝地頓住了手兒。 “沒有。提醒他一下賭博的不良之處?!苯Y(jié)果不必他多說,輕輕一點他就可以領(lǐng)悟了。 “他有接受你的教導(dǎo)嗎?”對于這一點,關(guān)小姐還是很關(guān)注的。 小家伙現(xiàn)在還小,對于他的教育方面,她已經(jīng)有些吃力,過于聰明的他讓她無法掌握。幸好,在這個年紀(jì)的時候有了厲害父親的教導(dǎo),要不然真的闖禍,她都不知如何收拾。 “寶貝兒,謝謝你給我生了個這么棒的兒子。”岑先生給了她一記重重的吻,這個就是答案了。 “哦,不客氣,岑先生?!标P(guān)小姐回以他一記吻,之后咬著他的嘴角:“是你品種優(yōu)良,所以他才會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這么優(yōu)良的品種,不如再造幾個?”岑先生的聲音低了好幾分呢! 自從與她在一起之后,兩人只要一有機會就粘在一起做連體嬰,為了好好地享受一陣子的二人世界,加上關(guān)小姐喜歡玩花樣,買了很多類型的tt回來,家里,公司,車上都有放著,當(dāng)然也會有情不自禁而來不及的時候,但他家小兔肚子里似乎還未有小小兔寶寶呢! 當(dāng)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想讓她穿上婚紗,做個最美麗的新娘子。 他家的小兔可嘟著嘴兒說過,不想大著肚子進禮堂呢! 因為她要享受一個非常激情火辣的洞房花燭夜呢! 但是,今晚看著如此出色的兒子,岑先生心動動的想要再造一個啊! “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 關(guān)閔閔也覺得,岑先生這么優(yōu)良的品種不多生幾個真的好浪費呢!雖然懷第一胎的時候,她差一點將肚子里的心肝脾肺都吐出來了,但也不會排斥再生第二個。 她從小就一直渴望有哥哥jiejie或弟弟meimei,兄姐是有了,可他們對她就像陌生人一樣。 而她也明白兒子對于玩伴的渴望,以前她是沒有想到會再與另一個男人生孩子,但如今與岑先生就要結(jié)婚了,孩子是遲早的事情。 婚期已訂下了,她相信,這次一定可以順順利利的! 所以,就算是現(xiàn)在有了寶寶,一個月后的婚禮也不會大著肚子呀! 最重要的一點,其實還是豪門世家都注重傳宗接代,特別是岑家這種有著傳統(tǒng)思想的大戶,當(dāng)然是生得越多越好。 看看光是岑致權(quán)這一輩人的就有十多個兄弟姐妹,還沒包括家族里其它的遠一些的堂兄弟。 既然這輩子都脫離不了這個生活圈子,那就只有接受它的游戲規(guī)則。 而且,孩子是他們兩人都想要的呢。 “女兒吧,像你一樣的女兒。”他要看著他真正的小女兒出生,長大,將她捧在手心里寵著,就算是寵壞了也無妨。 就當(dāng),彌補他沒有來得及參與的他家小兔的童年吧! “不要,我要生兒子?!标P(guān)小兔呱呱地反對著。 “怎么?不喜歡女兒啊?”岑先生倒是驚訝她的反應(yīng)。 “喜歡??墒恰标P(guān)小姐抿了抿嘴。 “可是什么?” “萬一到時候你只疼她不疼我怎么辦?聽說女兒是爸爸上一輩子的小情人呢!我會吃醋的!”關(guān)小姐說得認真極了。 連自己女兒的醋也吃!也是夠了!更何況還是個壓根還沒影的女兒呢! “那生個兒子你就不怕我吃醋嗎?”岑先生好笑地問她。 “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個兒子了,也沒見你吃醋??!”關(guān)小姐頭頭是道:“而且,生兒子比較賺了?!?/br> “賺什么?”岑先生抱著她開始往臥室里走。 “賺錢?。 标P(guān)小姐認真的伸出手指頭,“爺爺說,每生一個兒子,都會給我一億的紅包。”想到這,關(guān)小姐恨不得每年生一個兒子呢! 要是一年一胎,一胎兩個,這輩子她什么也不用干了,拿紅包拿到手軟。 “那女兒呢?”老爺子的話絕對不會隨便說說,岑致權(quán)知道,當(dāng)然也是知道他老人家有那么一些些的比較重視男孫的觀念,畢竟要繼承家業(yè)嘛。 但也不至于就對女孫忽視的啊! “女兒啊,八千萬。所以還是兒子比較值錢?!标P(guān)小姐算得真是精明啊。 “我給兩億,生個女兒?”他好心情地逗她,人已經(jīng)進了主臥室,將她放到床上后人也壓了上來,雙手改而捧著她的臉。 結(jié)果關(guān)小姐一聽到岑先生出兩億給女兒,有些不開心了,“看吧,就說我以后一定會失寵的,女兒還沒影呢,已經(jīng)是價值兩億了。” “笨蛋,我整個人都是你的,是兩億重要,還是我重要?” “都重要??!” “既然都重要,那我們現(xiàn)在就來生女兒?!?/br> 岑先生話音落下,就要吻上她。 關(guān)小姐卻忽然推開他,“你去洗澡,我要看一會夜景,好漂亮??!” 那扇透明的大玻璃窗外,金黃色的燈光點點閃爍,公路像流動的黃金之河,繽紛燦爛的讓人移不開眼。 這樣的夜景讓她著迷不已。 岑致權(quán)抬頭看了一眼外面,再看一眼床上女孩愉悅的表情,在她臉頰上印下一個吻后坐起身子,“等我一會?!?/br> 等岑先生出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卻是—— 女孩趴在那里,身上的浴袍隨意地丟在床頭,暈黃的燈光下,光潔無瑕的背脊,玲瓏的曲線,一雙長腿纖細筆直翹著晃啊晃—— 那若隱若現(xiàn)的地方讓他全身的血液朝某個地方集中而去。 這個小妖精,故意引誘他的。 而他,接受她的引誘! 灼熱的吻襲上肩頭時,關(guān)閔閔回過頭,目光與他糾纏著。 兩人四目相觸引爆了快感,纖白的藕臂緊緊攬住他的頸,主動與他激烈糾纏—— 他抱著她,緊緊地—— 她纏著他,不松手—— 就這么一起沉淪到天荒地老。 澳門的夜,越夜越美麗。 新加坡的夜,一樣地動人。 秦潔有些醉熏熏的進門,在門口將高跟鞋脫下,隨意地丟在一邊,搖搖晃晃地進來,正要去廚房倒水喝,卻敏感地發(fā)現(xiàn)客廳的沙發(fā)上坐著個人,她下意識的望過去,與岑旭森冷然的眸對上了,酒意瞬意清醒了一大半。 “旭、旭森——”她走過來,想要討好他,卻被他那冷冷的表情給嚇住了,也因為自己渾身的酒氣不大敢直接粘上去,“你怎么回來了?” 自從那天晚上在外面一起吃飯后,他又是一陣子沒有回來了。 她等得有些心冷,白天去打理珠寶店的生意時間過得還快,晚上回到家一個人面對著空蕩蕩的房間,不免會很寂寞。 以前做他的情人,倒是沒有這么強烈的感覺。畢竟那時候,他們的關(guān)系是地下化的,她出去做什么,也不會有人管她。但現(xiàn)在她頂著岑太太的名頭,在外面有什么不好的言行舉止都有可能會讓他大動肝火。 她得處處小心,處處謹(jǐn)言謹(jǐn)行,就怕留下什么話柄給別人。 她是要努力地要溶入他的生活圈子的,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努力了就可以有結(jié)果。更不要提她最重視的當(dāng)事人,她的老公岑旭森壓根就沒有看到她的一絲一毫的努力。 除了上次一起出現(xiàn)在高爾夫球場之外,他從來不帶她參加任何公眾社交場所,就算前段時間,岑致權(quán)要訂婚,他也只是打了個電話給她,說出席這種場合可能不大好,讓她不要過去了。 好像,只要她乖乖地呆在家里不給他丟臉就行了,那她這個岑太太的頭銜是拿來做什么的? 連他兒子的訂婚宴她都沒有資格參加? 她這是算什么呢? 她肚子里的苦水無人可以訴說,說出去也會丟人,只能自己咽。 漸漸地,她晚上下班后也不想回家了,大部分時間都在夜店里混。 那些名流貴婦們,對于夜店這種東西,幾乎很少出現(xiàn)的,她也不怕有人認出來。 反正她只是喝喝酒罷了,怕什么呢? 她只是沒料到,今晚岑旭森會回來!還當(dāng)場抓到了她現(xiàn)在狼狽的模樣。 “這里,我還不能回來了?”岑旭森皺著眉頭看她,鼻端處傳來的酒氣讓他更是惱火,蹭地站了起來,“你看看你現(xiàn)在什么鬼樣子?” “我、我今天跟一個久未見面的朋友出去,一高興就喝多了?!彼亟忉屩?,“我馬上回去洗干凈?!?/br> 說著后,不管他是不是還在生氣,她直接跑回了臥室了。 岑旭森撫了撫額頭在沙發(fā)上坐下來。最近他確實沒心情回來,說出來都不可思議,除了跟幾位商場上的老友時不時出去打小白球,出海釣魚之外,其它時間他竟然是跟著自己的前妻戚佩思女士及那個老外在新加坡各處閑逛,美其名曰,盡地主之宜。 天知道他盡的那門子的地主之家呢!人家戚女士這是跟初戀情人愛火重燃呢,每次看到他們聊得那么悠然自在的樣子,他總有一種從頭綠到腳的感覺。 當(dāng)然,除了綠云罩頂之外,他也是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戚女士展現(xiàn)在別人面前他不為所知的另一面,除了事業(yè)上的意氣風(fēng)發(fā),出席公眾場合時的優(yōu)雅得體之外,原來她也可以笑得如此開懷,聊起天語言幽默十足,偶爾也會展現(xiàn)出女人的柔情蜜意。 當(dāng)然,她的這另一面自然不是展現(xiàn)給他看的,而是那個叫ben的老外。 今晚再次在某間餐廳偶遇后,戚女士終于不耐煩地吼他了,質(zhì)問他老是出現(xiàn)在她面前到底有什么目的。 有什么目的,他也不知道,只是想聽聽她與人愉快的聊天也覺得有意思罷了。 若不是正巧碰上蕭逸華也來這間餐廳用餐,他可能會厚臉皮地與他們拼桌的,誰讓那個老外一直這么彬彬有禮,從不拒絕呢! 偏偏遇上了蕭逸華! 這輩子怨念極深,多年前就聲稱老死不相往來的兩個女人再度碰面,還扯上了他這個讓兩個女人結(jié)仇的男人,這場面,若是發(fā)生在他與戚女士離婚前,一定會很難看。 但剛才那會,面對蕭逸華的冷聲嘲諷,戚佩思早已冷靜淡定得連挑眉都懶得,心情極好地朝蕭女士招呼一聲后,繼續(xù)開心地用餐。 看到戚女士如此的淡定,根本不理會她的挑釁,蕭逸華忍不住諷刺了岑旭森一句:“看到前妻跟別的男人吃飯,你心里不爽?。炕钤?!” 他是活該??!所以再也沒了吃飯的心情,直接驅(qū)車回了這個不像家的家。 以為至少還有個不敢對他冷嘲熱諷的女人溫柔地伺候他,結(jié)果倒是好! 一室的清冷,打她的電話沒人接。 他心里頭那個氣,無處可發(fā)。 于是就憋著一口氣等著,在等待的過程,他不止一次地想過,秦潔這個女人,今晚敢夜不歸宿,明天他就要她滾。 然后,他等到了,等到一個混身酒氣的女人回來! 他不過是冷落了她一陣子,她就開始自甘墮落起來了? 秦潔洗好澡出來,酒氣已經(jīng)沒有了,一襲黑色絲質(zhì)睡袍只及大腿,一路走出來春光盡現(xiàn),香氣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