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節(jié)
nb------題外話------ nb唉,老是叫虐?到底哪里虐了呢?小玻璃心們? ltfont 第110章 關(guān)于岑先生的初戀問題 秦潔回到自己預(yù)定的餐桌前坐下來,桌上那幾位最近剛結(jié)識的女性友人七嘴八舌地開口了。 “秦潔,你不是說岑先生一定會賞臉過來一起吃飯嗎?”一身黑色改良式旗袍,頭發(fā)梳得整整齊齊的甲女首先開口了,一邊說還一邊朝岑致權(quán)他們這一桌看過去。 “對啊,如果我們沒看錯的話,他們那一桌子是岑先生的前妻與兒子,還有兒媳婦一家子吧?”有著一頭波浪長發(fā)的乙女也附和道。 “秦潔,你不能這么縱容岑先生的。一點面子也不給你,到時你們在他們家站穩(wěn)腳跟?這才結(jié)婚多久呢?”短發(fā)圓臉的丙女開始發(fā)揮女人挑撥離間的特性了。 “沒錯,你要小心點??!” “這男人真的不能太放縱了?!?/br> 一桌子的女人開始七嘴八舌起來。 這些個女人,與秦潔有著幾乎一模一樣的經(jīng)歷,要么是奮斗多年成功上位的小三,要么是如今雖未上位成功,卻牢牢霸占著男人寵愛的外室情人,要么就是雖然進(jìn)了家門卻依然無名無份的小老婆。 所以,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就是這個道理。那些名流貴婦們怎么會降低身價與她們在一起呢? 秦潔今晚本來就夠沒有面子了,再被這群女人一人一句的補刀過來,內(nèi)心已然快要奔潰了。 但她能做的也只是面帶微笑大度地道:“再怎么樣,那也是他的家人,難得見一面,一起吃個飯也是正常的,算了?!?/br> 不算了,又能怎么樣呢? 相對于她這邊的凄涼狀,人家岑旭森可沒有半點的愧疚之心。 這一餐,關(guān)閔閔可真是見識到了她準(zhǔn)公公的厲害了,放任著現(xiàn)任妻子不聞不問,卻不停地找話題與前妻聊,可惜人家戚女士不愛搭理他,基本上他說十句,她才漫不經(jīng)心的回一句。 倒是ben先生主動與他搭話,可岑大爺?shù)购茫瑝焊幌肜頃思摇?/br> 這位任性大爺?shù)膽B(tài)度最后連戚女士看不下去了,朝ben不好意思地笑道,“抱歉,我的前夫性格很怪,你別介意?!?/br> ben聳聳肩,“沒關(guān)系,你不必因此而道歉?!?/br> “戚佩思,你什么意思?竟然跟一個外人說我性格怪異?”岑大爺再度發(fā)飆了。 “岑旭森,你要搞清楚誰才是外人。”戚佩思很不滿地瞪他一眼。 他們已經(jīng)離婚了,除了與孩子們的關(guān)聯(lián)之外,他們本質(zhì)上就是外人了。 他今晚還真是發(fā)神經(jīng)了,放著年輕嬌美的小老婆不陪,硬要跟他們擠一桌,現(xiàn)在還不要臉的罵別人是外人! 究竟誰是外人呢!他真是需要好好搞清楚。 “戚佩思,你——”岑旭森正要發(fā)飆,岑致權(quán)開口了。 “你們夠了沒有?ben先生還在這里,一人少說一句?!彼赣H不嫌丟臉,他都覺得不意思,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岑致權(quán)扔下餐巾,看著雙眼都在瞪著他們拌嘴的一大一小問道:“吃好沒有?” 一大一小點了點頭,吃好了,但是還想看戲。 “那我們先走吧,你們慢用?!贬聶?quán)率先站了起來,“ben先生,很高興認(rèn)識你,再會?!?/br> ben也有禮地點了點頭。 岑致權(quán)一家三口離開后,戚佩思也站了起來,“ben,我們也走吧!” 岑旭森既然想坐在這里吃,那就讓他一個人吃個夠好了。 “喂,戚佩思!”岑旭森冒火地站了起來。 但是明顯的,戚女士無意再搭理他,與舊愛新歡的ben先生手挽著手瀟灑離去。 第一次被人甩下的岑旭森實在是滿肚子火無處可發(fā),而且還是被一個稱之為前妻的女人給扔下,簡直是面子全無啊,還吃什么呢! 他扔下餐巾也想離開,待應(yīng)生向前彬彬有禮道:“岑先生,這是您的帳單。” 岑旭森看著待應(yīng)生遞過來的帳單,氣得完全說不出話了。 這幾個沒良心的東西,包括他兒子在內(nèi),竟然將帳單丟給他簽? 可真是個好兒子??!這么對待他親生父親! 為自己前妻還有兒子買單也就算了,怎么樣也稱得上是一家人,但是還得為前妻的現(xiàn)任男友買單,這都是什么事呢? 岑旭森在簽下帳單的同時,不免有一種從頭綠到腳的感覺。 秦潔看到岑致權(quán)他們離去后,也顧不上幾位剛結(jié)識的新朋友,跟在岑旭森身后出來,在他要上車離開時,喚了他一聲:“旭森?!?/br> 岑旭森回頭,“你不是跟朋友用餐嗎?” “吃得差不多了,我們一起走吧?!痹缭诳吹剿c前妻一家子坐在一起的時候,她就吃不下了。卻也只能硬著頭皮呆在那里,如今他都走了,她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我還有事情,你自己開車吧。”岑旭森拒絕了與她同行,一個人上了車驅(qū)車離開。 秦潔站在那里,咬得牙齒都要碎了。 “呀,這不是岑旭森新娶進(jìn)門的小太太嘛,怎么一個人站在這里?” 一個嘲笑的聲音從身側(cè)傳來,秦潔握著拳頭回身,看到一身雍容華貴的連太太蕭逸華站在兩米開外的地方好笑地看著她。 這間餐廳,她們?nèi)ψ永锏娜硕枷矚g過來吃飯,難免會碰到熟人。 今晚她與兒子正好也約在這里用餐,不過是在二樓。 當(dāng)她從某位夫人發(fā)來的信息稱樓下有好戲看,要她下來時,人家都已經(jīng)散場離去了。 她還是很遺憾沒能早點知道消息,沒料到最后還有一幕精彩可以看到,就是岑旭森那個花老男人竟然舍得丟下小老婆一個人離開,這才結(jié)婚多久呢?就開始厭煩了? 她最可憐的還是眼前的這個年輕女子。 以色侍人者,色衰而愛弛,愛弛則思絕。能得幾時好呢? 特別是那種從來不缺女人的男人,他看中的不僅僅是女人的美色,貪圖新鮮罷了。 想要真正綁住一個男人,除了男人對你真心喜愛之外,也得有讓男人上半身心動的理由啊。否則只能讓男人下半身動心的無法維持一輩子的。 顯然這位秦小姐,只能讓岑先生動了下半身而已,要不然怎會失寵呢! 唉,豪門媳婦飯碗不好捧的!特別是岑家這種大家長制的,得不到長輩的認(rèn)同這輩子也沒什么希望了。 當(dāng)然,她最遺憾的是,這位岑太太,當(dāng)年貌似還跟自家兒子鬧過緋聞呢! 想不明白,自家兒子怎么會看上這樣的女人? “連太太,我還有事先走了。再見!” 最好是不見了!被人家看到自己這么狼狽的面,日后那些真正的貴婦們不知要怎么笑話呢! 一想到這,秦潔哪還有什么心情跟她攀交情呢。 淡淡地說了一句后轉(zhuǎn)身就要離開,一輛車子忽然在她身邊住了下來,她以為是岑旭森返回來接她,臉上露出了笑。 但下一秒,從降下的車窗里看到開車的人是連正則時,她的笑容倏地僵硬了下來。 他怎么會在這里? 連正則臉上依然是淡定從容的笑,但那笑,不是對她,而是她身后的蕭女士。 “媽,上車?!?/br> “岑太太,麻煩讓一下。我要上車?!笔捙堪褐掳透甙恋馈?/br> 秦潔眼睜睜看著這些人一個個地在她面前消失,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車上的,也不知道開著車在街上晃了多久,不知道目的地要去哪里,反正就是不想回那個如同坐牢一般的家。 最后,她開車來到了一家夜店,將手中的車鑰匙丟給泊車小弟后踩著高跟鞋邁步而去。 這是她唯一能讓自己暫時解脫的地方。 酒精,熱鬧的人群,甚至是男人。 —— 岑家那棟小樓,燈光依然柔和、溫馨。 主臥室里,岑先生正細(xì)心地幫著他的小女孩吹頭發(fā),吹風(fēng)筒轟轟的聲音并不影響他們之間親呢?zé)o間的氛圍,就算沒人說話,感覺也特別的舒服。 將她頭發(fā)吹好后,岑先生將她手里的漫畫書抽走,關(guān)掉大燈,抱著她一起躺在床上。 小家伙的手不安份在他身上東摸西摸的,岑先生在自己失控之前抓住她的小手,“安份點睡覺?!?/br> 剛才在浴室已經(jīng)來了折騰了好久,可不想再累她了??此齽偛拍弥鴷寄苣梅吹哪泳椭朗呛芾哿?,卻偏偏永遠(yuǎn)學(xué)不會安分這兩個詞。 “你說,戚女士會不會嫁給ben先生呢?”剛才一路回來,因為車上有孩子呢,所以這個問題并沒有深入去談,但此時,她忽然好想知道。 “那是她自己的事情?!贬聶?quán)將臉與她相貼著閉上眼休息。知道這個家伙又開始不安份了。 “你怎么也一點也不關(guān)心岑女士?她可你媽呢!那位ben先生是她的初戀情人呀!這個世上有多少人能有幸與初戀情人在一起的呢?特別是戚女士他們分別了幾十年之后竟然還能再次相遇在一起,如果最終不能走在一起的話,那真是太沒天理了!”關(guān)小姐一番長篇大論道,以為這是看小說呢還是看電影? “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外人沒辦法介入的。不用你瞎cao心?!倍宜麄兌际浅赡耆?,自然會有他們自己認(rèn)為最適合自己的處理方式,結(jié)婚并不能代表最終的結(jié)局。 對于有的人來說,只要兩個人有在一起開心就好,婚姻只是一種形式罷了。 當(dāng)然,他與他家關(guān)小兔這個婚是必須要結(jié)的。 “我也不想瞎cao心的?!标P(guān)小姐張嘴咬了他一口,那地方,不好說!搞得男人原本閉著的眼睜開,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再亂咬,就不讓你睡。” “我只是覺得你——爸對戚女士余情未了呢!” 要不然今晚吃飯的時候會是這種態(tài)度嗎?以前他們在外面用餐,也不是沒碰到過的,那會岑老先生手里還挽著個嬌艷女人,對待戚女士的態(tài)度就像是陌生人一般。 現(xiàn)在離婚后倒是好了,忽然就發(fā)現(xiàn)戚女士比外面其它女人都好嗎? 這翻醒悟是不是來得太遲了? 雖然關(guān)閔閔私下也認(rèn)為,戚女士確實比秦潔之流的女人強上不止一點點的。 聽著懷里小家伙信誓旦旦的話,岑先生開眼無言地瞪著她。 哪來的根據(jù)呢!說得像真的一樣。 “要不然他今晚會舍得丟下小老婆來跟我們一起用餐呢?還有,餐桌上,他明明就對ben語氣很不善,壓根不想理人家,不是吃醋是什么?” 關(guān)小姐認(rèn)為自己分析得句句在理的,可是人家岑先生畢竟另一位老岑先生的兒子,所以,對他的了解自然比她來得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