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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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嘉在心里默默問候了喬慕深的祖宗一百遍,虎著臉飛快的報(bào)了一遍自己的電話號碼,也不管他有沒有聽清楚,飛快的走了。 喬慕深是誰,北市醫(yī)院最杰出的醫(yī)生,這十一位數(shù)字豈能難倒喬醫(yī)生,默默的記下來,看著她娉婷的走到靠窗的方向,很想看看她的朋友是男是女,但是很不巧,這種餐廳擺了很多做裝飾用的盆栽,剛好嚴(yán)實(shí)遮擋住了那個位置。 “慕深,你在干嘛?”喬慕景只是出來接了個電話,誰知道掛了電話一轉(zhuǎn)身就看到自家弟弟站在走廊口不知道在看什么。 “哦,沒什么。”喬慕深臉上的淺笑慢慢淡了下來,悄無聲息收回自己的視線,默默的收回自己的腿,轉(zhuǎn)而像包廂走去。 順著喬慕深的視線往他看的那個方向看了看,并沒有看到什么特別的,喬慕景輕聲咳了咳,伸手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肩膀,“好不容易跟mama吃一頓飯,等下多陪陪她,好不好,” 幾乎是懇求的語氣,能夠讓北市說一句狠話都能讓經(jīng)濟(jì)抖三抖的只有喬慕景了,但是喬慕深一點(diǎn)也不領(lǐng)情,一直冷著臉,不看旁邊的喬慕景,淡淡的說,“今晚我回回家去住?!?/br> 喬慕景一喜,自家的弟弟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家住了,要是讓mama知道了,一定會非常開心的,連忙攬住自家弟弟的肩膀,笑呵呵的說,“mama知道了一定會非常開心的?!?/br> 喬慕深則是一臉嫌棄的拍開了他的肩膀,雙手插兜,自顧自的往包廂走去。 要不是今天意外的遇到了邢嘉,他才不會回家去那么無聊呢。 張總和陳總一樣,都是貪圖她的年輕貌美,但是和陳總不一樣的是,他并沒有給她選擇,而是,直接給了一個決定,就是一個月后兩個人結(jié)婚。之所以是一個月以后,因?yàn)檫@個月是他老婆的忌日,而他那二十歲的獨(dú)子,從美國回來,住在家里,亡妻已死,總不能在這個關(guān)口還枉顧這種事情,對于這個結(jié)果,邢嘉是滿意的,這說明,她還有一個月的自由身。 而一個月以后,她即將陷入另外一個牢籠。 可是哪有什么辦法呢。這都是命。 跟張總告辭以后,邢嘉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著天上的點(diǎn)點(diǎn)繁星,路上甜甜蜜蜜的小情侶,好像全世界都像是泡在蜜罐里一樣,為什么就只有她一個人那么難受呢。 路過一家超市,買了一袋子啤酒,反正不用回邢宅看邢家人的臉色,喝死在這馬路邊上都沒有關(guān)系,北市的外灘邊上到處都是甜蜜相依的人,好不容易找了個臺階坐下,落寞的拉開一罐啤酒喝著,沿邊的單身男孩子看到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這幅表情還喝酒,不是失戀就是心情不好,但是無論是哪一種情況,他們都能打個擦邊球來跟美女討個近乎。 “美女,一個人喝啊,”旁邊一個男人最先受不住誘惑,率先過來搭訕。 邢嘉喝了一口酒,媚眼如絲的看了一眼旁邊這流里流氣的男人,“這種搭訕方式太老套了?!?/br> “.......” 男人囧了囧,沒有想到這美女一眼就識破了他,也就不裝了,大大咧咧的坐下來,順手拿了一管她買的啤酒,擰開來,和她超爺們的碰了碰?!耙粋€人喝酒最沒意思,不管咱倆認(rèn)識不認(rèn)識,但是見到了,就算是緣分,來我陪你喝?!?/br> ”呵呵?!靶霞魏退隽伺銎【乒?,仰頭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看來古人說的真的沒錯,喝酒,是最能讓人焦愁的方式。 陌生男人見她一點(diǎn)也不排斥自己,看她落寞的樣子,遂而大膽的問她,“美女,你是不是失戀了,要不然怎么大晚上的提著這么多酒來江邊啊。” 外灘邊上是一條河,兩邊都點(diǎn)綴上漂亮的彩燈,一閃一閃的,此刻她喝的醉迷了眼,眨眼看去,還真有點(diǎn)仙境的味道。 邢嘉不想和陌生人討論自己的事情,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而問著旁邊的男人,“那么你呢,你怎么也是一個人在這里。?” 外灘邊上都是甜甜蜜蜜的小情侶,一個人出現(xiàn)在這里,很明顯是找虐的。 男人楞了一下,沒想到美女會問自己這個問題,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粗礦的臉上帶了些憨厚的笑容,朝河對面的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憨憨的說,“那邊是我喜歡的女孩子第一次來見網(wǎng)友,我不放心她,所以悄悄的跟了過來?!?/br> 邢嘉不知道他指的到底是那一個,因?yàn)楹訉Π?,情侶更多。 “她來見的是男網(wǎng)友?” 男人笑的更加傻,“是的,我不放心她一個女孩子,萬一對方是壞人,她可不就吃虧了嘛?!?/br> 邢嘉沉默,真沒想到這樣一個粗礦的男人竟然也有柔情的一面,她剛開始甚至以為,是一個流氓或者無賴什么的,看來,是她的疑心太重了。 “你呢。你看起來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男人喝了口酒,看著河對面,卻是對著身邊的邢嘉說。 邢嘉默然,她甚至不敢說,自己是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跟一個陌生在這江邊喝悶酒,表現(xiàn)的很像一個被拋棄的小孩子一樣,剛好口袋里的電話響起來,掩飾了她的尷尬。 作者有話要說: 情不知所起,所以才會一往情深,喬先生,預(yù)感是追妻路漫漫,不過沒關(guān)系,你家作者會給你神助攻的。 ☆、第 9 章 陌生的號碼,邢嘉皺皺眉,本來想要掛斷的,但是她手抖了一下,不小心就觸碰到了接通鍵。 “喂,是邢小姐嗎?” 電話那邊傳來一道熟悉的男聲。 邢嘉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舞草,這不是那誰的聲音嘛,她飛快的報(bào)了一遍自己的號碼,本來只是隨便打發(fā)他的,誰知道,這人竟然記住了,竟然還打了過來。 礙于周圍都是甜蜜的冒泡的小情侶,她忍住自己即將爆出的粗口,側(cè)過頭壓低聲音沖喬慕深吼,“你干什么,誰允許你打電話過來的?!?/br> 一邊粗礦男看她那樣子,很明顯就是跟男朋友鬧矛盾了,現(xiàn)在男朋友打電話來哄她了,仰頭喝掉了手里的酒,視線卻一瞬不瞬的盯著河對面的某個身影。 那邊男聲委委屈屈的,“別生氣別生氣,我就是確定一下這個電話是不是你的,” 邢嘉低吼,“確定了又怎么樣,你煩不煩啊,” 喬慕深單手插兜,身形修長的站在臥室的窗口,看著外面銀色的月光鋪滿大地,整個世界好像都籠罩著一層漂亮的銀,彎了彎唇角,可是在聽到話筒那邊的若有似無的說話聲。并且那聲音有男有女,喬慕深的不禁擔(dān)心她來。”邢小姐,你在外面嗎?“ 聽她那邊的動靜,肯定在外面。一個女孩子這么晚還沒回家,他都擔(dān)心了《呸,作者君很是吐槽,你不就是怕你媳婦被人欺負(fù)了嗎~~》 邢嘉沒有喝過酒,但是一喝酒人就會非常老實(shí),老實(shí)的程度就是在她喝醉的時(shí)候,你問什么她就會回答什么。 沒錯,邢嘉的酒勁上來了,嘿嘿的對著話筒傻笑,“我在外灘啊,這邊好熱鬧啊?!?/br> 外灘...........那邊酒吧和小痞子最多,喬慕深自動腦補(bǔ)了一遍她可能遇到的危險(xiǎn),頓時(shí)眸光一緊,連忙翻出自己仍在桌子上的車鑰匙就快步的往外走,“你乖乖的呆著別亂走,我來接你好不好?!?/br> “好呀?!毙霞翁鹛鸬膽?yīng)答,平日里清清冷冷的聲音此刻摻了女孩子獨(dú)特的嬌憨,聽的喬慕深身體一麻。 幾乎是飛速,10分鐘之內(nèi)就到了外灘,詢問了具體地址,喬慕深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邢嘉喝的有些多,傻兮兮的靠在欄桿上,而她的身邊,還坐著一個粗礦的男人。 喬慕深的眼睛瞇了瞇,快步走過去,一把攔住邢嘉的肩膀,就要走,一邊的男人看著突然走過來攔住跟他一起喝酒的人,心下不爽的問?!澳阏l啊?!?/br> 喬慕深眼神陰郁,像一只剛剛睡醒的雄獅,此刻被他看一眼,就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聲音很冷,仿若是冬日的寒冰。 “我是她男朋友?!?/br> 一句話,秒殺。 把她半扶半抱的弄上了車,喬慕深看著她喝紅的臉蛋,紅紅的,像是一顆剛剛熟透的紅蘋果一樣,可愛極了,拿手在她臉上輕輕碰了碰,低聲的問,“邢小姐,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好不好?!?/br> 邢嘉現(xiàn)在醉轟轟的,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都是水汽,在這明朗的月色里,美麗無雙,喬慕深一時(shí)看呆了,這樣的邢嘉,分明就是一個喝醉了的美人。 邢嘉緊緊抓著安全帶,努著嘴,醉醺醺的說?!安灰丶?,我又沒有家,回家干什么" 平時(shí)的邢嘉都是矜矜持持的,從來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哪里會有過喝醉酒的經(jīng)歷,此時(shí)的她,才真的是像一個小姑娘,還沒有等到喬慕深說話,她忽然就松開抓著安全帶的手轉(zhuǎn)而伸手扯住喬慕深的襯衫,眼里忽然聚滿了水汽,清清冷冷的聲音聽起來無比的落寞又可憐?!澳阒绬?,我爸媽要把我送給一個老男人,你信不信?” 此刻的她,太需要一個發(fā)泄的出口,如果不是喬慕深的電話,她可能,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跟那個剛剛跟她喝酒的男人吐槽心事了。 心里壓抑了太多事情,沒有一個發(fā)泄的出口,遲早會瘋掉的。 而邢嘉,已經(jīng)站在了瀕臨瘋掉的哪一個點(diǎn)上。 喬慕深高大的身軀一頓,絲毫不介意她抓著自己昂貴的襯衫,不敢置信的看著她,一點(diǎn)也不敢相信剛剛那句話是她說的。 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奇葩的父母? 喬慕深的音色沙啞,伸手捉住了她抓著自己襯衫的白細(xì)的手,看著她水汽氤氳的眼睛,低聲的問,“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邢嘉忽然從座位上站起來,俯身看著蹲在地上的喬慕深,低低的笑了起來,俏麗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絕美的笑來。 明眸皓齒,巧笑倩兮。 一時(shí)間,喬慕深的腦子里,忽然就閃過這句話來。 邢嘉的身體一虛,軟軟的靠在喬慕深結(jié)實(shí)有力的肩膀上,呼出的氣息輕輕重重的噴灑在喬慕深的脖子上,弄的他癢癢的,很想伸手摸一摸被她呼吸弄的癢癢的地方,但是邢嘉身體軟軟的靠著他,他舍不得放手。 “對啊,你也不敢相信對不對,說起來我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那么狠心的父母啊?!毙霞蔚穆曇舻偷偷?,帶著女孩子獨(dú)特的軟綿,喬慕深只覺得心口的地方好像被人揪著,難受的很,低頭看著女孩子紅紅的臉蛋,目光堪比世上最璀璨的星。 “是不是覺得很委屈?” “不覺得委屈啊?!毙霞魏呛堑男?。“反正我早就委屈慣了,再受一次,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女孩子說的簡簡單單的,好像再說一件別人的事情,喬慕深卻是一陣心疼,抱著她軟軟的身體把她從座位上公主抱下來,仿若抱著世界上最珍視的寶貝, “以后有我,” 喬慕深看著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無比鄭重的說,邢嘉只是嘿嘿的傻笑著,并沒有再說,只是她不知道是,在這個盛夏里最美的夜晚,喬慕深許下了最重的諾言。 月色彌漫,仿佛這個世界都籠罩在這個童話世界里,邢嘉已經(jīng)沉沉的靠在座椅上睡著,喬慕深把車穩(wěn)穩(wěn)的停在自己的停車庫里,深邃幼圓的目光緊緊的看著旁邊安靜沉睡的女孩。 好久好久,才解開安全帶繞過去,抱著她軟軟的身體上了樓。 如果說喝醉了的邢嘉是老實(shí)的乖寶寶的話,那么酒醒了的邢嘉就是理智的冷面女人。 因?yàn)?,邢嘉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一張陌生的床上的時(shí)候,眼睛瞪的老大,和所有言情小說里的女豬腳一樣,第一時(shí)間先檢查自己的衣服。 還好,衣服還是昨天那件,只是有些皺巴巴的,邢嘉松了口氣,在扯過放在床頭柜上的包包,好在里面的錢包和手機(jī)都在,什么都沒丟。 心里的警惕完全卸下,但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總覺得不安全,腦袋有些疼,她完全不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只記得和一個陌生人在河邊喝酒,好像,還跟別人吐槽了他們家。 匆忙從包里翻出幾張濕巾紙,擦干凈自己的臉,穿好鞋子拿上自己的包包,準(zhǔn)備走人,打開門就看到喬慕深端著一杯蜂蜜水站在門口,看到她開門,笑的露出一口白牙,“邢小姐,睡醒了,來喝杯蜂蜜水,你的頭就不會疼了,” 邢嘉上下打量一眼喬慕深,又自動掠過他,打量著這里,典型的一室一廳,不過裝飾的簡潔大方,一點(diǎn)也不像是一個男人布置的。 邢嘉臉一下子冷下來,“喬先生,我怎么會在這里?!?/br>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看樣子,這里很有可能是他的家。 而且,該死的,聽他這么一說,自己的腦袋好像真的隱隱作痛起來。宿醉真是糟糕。 what。 喬慕深絲毫不在乎她的臉色有多難看,自顧自的扯過她的手,將蜂蜜水放在她的手里,“先把蜂蜜水喝了,你想要知道的,我們等下再說好嗎?!?/br> “.....” 邢嘉看著手里的那杯溫?zé)岬姆涿鬯?,這好像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關(guān)心她。 第一次,被人關(guān)心的說,喝了蜂蜜水,頭就不痛了,原來被人關(guān)心的時(shí)候,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邢嘉沉默。 默默的喝掉手里的蜂蜜水,然后,直直的看著他。 喬慕深笑意更深,自顧自的拿過已經(jīng)空掉的水杯,往沙發(fā)那邊走,“先坐吧,早餐快好了,你喜歡吃中式還是西式的。” “你說的,我喝完了你就告訴我的。” 喬慕深聳肩?!翱墒?,再急也得先吃早餐啊,你知道的,早餐對于人體是多么重要的一餐?!?/br> “你是故意的嗎?”邢嘉咬牙。 喬慕深無辜的回頭看她。“邢小姐,我準(zhǔn)備了豆?jié){油條和小楊生煎包,你喜歡哪一種?” “.........”邢嘉切齒,“喬先生,你.........” 喬慕深不顧她快要?dú)獾拿盁?,直接把她往餐桌那邊拖,然后把她按在椅子上,然后說。“先坐一小下,早餐馬上就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