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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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理所當然的態(tài)度簡直要把白行東氣笑了,她什么意思?他抓著她纖細的手腕,臉陰得能滴下水來,“然后呢,又跑的不見人影嗎?” “你有女士運動內(nèi)衣嗎?”夏含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啊?白行東一怔,他怎么可能有女士的……內(nèi)衣。 夏含撲到他懷里,在他臉頰脖子上胡亂親了幾記,“我要運動呀哈尼,起碼讓我回去拿個衣服吧?” ……只是回去拿衣服? 夏含見他猶豫,干脆一拍手,“對了,我在健身房的衣柜里有備用的衣服,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于是繼第一次在他家過夜后,他們又第一次一起去健身。漸漸的,他生活的方方面面都被她的痕跡侵蝕,而他對于這種改變充滿了欣喜。原本按部就班的生活他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但是在夏含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中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每天是可以過的那么快樂。 只是夏含有時候實在是……讓他招架不住。 這天,白行東在電腦上忙活,夏含在一邊支著下巴看著他,突然感嘆了一句,“果然是單身二十幾年練出來的手速??!” 白行東頓住手,他打字的確很快,可這跟單身有什么關系? 夏含見他不解,笑而不語,抬起下巴指了指他的右手,又伸出一只白生生的手,握成一個松松的空心拳,作上下擼動狀,還曖昧地沖他拋了個媚眼。 單身……手速…… !??! 白行東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憋的滿臉通紅。夏含卻故作正經(jīng)道,“這有什么,男人的第一次不都是給自家五姑娘了嗎?”她拍拍他的肩,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放心吧,我能理解,如果你想表演給我看……我也不會拒絕的?!泵滥凶?瀆什么的,想想就很帶感??! 白行東被她言語中的明撩暗示激的下腹發(fā)緊,又拿她毫無辦法,只能憤憤的瞪了她一眼。他其實不太明白,她老撩他有意思嗎?撩到最后還不是被壓…… ☆、第49章 喜當?shù)?/br> 白行東不自覺地把這句腹誹說出了聲,正直覺不好,卻只見夏含一臉“這還用我來告訴你”的表情斜睨了他一眼,“撩你的目的就是讓你來壓倒我啊,”她干脆起身坐到他大腿上,纖纖玉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眨巴眨巴大眼睛,“難道你更想讓我坐上來自己動?” 夏含大半個身子緊貼著白行東,能明顯的感覺到他胸膛中的心跳聲迅速的加快了,她興致更高了,咬著他透著粉色的耳朵調笑,“原來你喜歡女/上/位啊……早說嘛!我記得上回……嗯,雖然那樣我比較辛苦一點,不過還是可以滿足你的……” 于是當晚夏含就興致勃勃的拉著他,把這個被她一口咬定是他最喜歡的姿勢的幾個變種都來了一遍。結果上面的那個自己控制著節(jié)奏,一直不緊不慢的磨,把下面的男人磨的雙眼噴火,難耐之極。到最后,她自己舒服完了,就不肯再出力了,翻身倒下就作勢要睡。 被丟在半路得不到釋放的男人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又把她壓倒這樣那樣了一番。結果這個無良的女人還有興致評論,坦言自己果然還是比較喜歡趴著享受…… 用什么姿勢尚且不論,白行東的好心情的直接受益者就是助理吳嘉嘉,以及一干向他匯報的主管們。 尤其是吳嘉嘉,因為盤靚條順的正牌女朋友時不時的就來晃一圈秀恩愛發(fā)狗糧,公司那幫小妖精已經(jīng)不會用泛綠的眼光凌遲她了,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吳嘉嘉最終還是被頂頭上司請喝茶了,至于喝茶的原因……吳嘉嘉罕見的欣賞到了上司耳根微紅的模樣,他略有點羞赧的向她打聽,夏含有什么特別的喜好?她在他最擅長的領域——網(wǎng)絡上無影無蹤,上次送鮮花的教訓還歷歷在目,他沒辦法,只能從她閨蜜這邊探聽一下了。 夏含的喜好吳嘉嘉不敢亂講,大污婆最喜歡美男她能隨便說嗎?她只能委婉的告訴他,夏含這人很坦誠的,喜歡什么她會直接告訴他。 白行東點點頭,她……最近天天掛在嘴邊的就是喜歡他。 吳嘉嘉見上司不知道想到什么,耳根居然更紅了,連忙警告自己,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 聊到這里就聊不下去了,兩人大眼瞪小眼了幾秒,以吳嘉嘉表示自己要回工作崗位繼續(xù)為公司鞠躬盡瘁,白行東起身付賬告終。 吳嘉嘉出去就給夏含打了個電話,“污婆,你家那位這么無趣,你怎么受得了他?說說啊,你看上他什么了?” “唔……”夏含摸了摸下巴,“你不覺得他被欺負的時候很可愛嗎?被欺負急了又沒辦法,眼梢紅紅的,就跟小白兔似的……” 吳嘉嘉無語,她一個小助理哪里敢去欺負大老板,那不是跟飯碗過不去嗎?她哪里會知道老板被欺負的時候是什么樣的? 夏含哈哈一笑,“反正,他性格真的超級可愛啊!人又好,總是讓著我?!北涣脫艿绞Э貢r,那股狠勁兒也是無比帶感……不過這點她自己知道就好。她轉了轉眼珠,又不正經(jīng)的調笑道,“好吧,他長的好看,又有錢唄,還能喜歡他什么?” 吳嘉嘉故作義憤填膺狀,“你這個妖艷賤貨,果然只是看中了我們白總的*和金錢嗎!” 夏含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你才知道啊寶貝兒,我就是跟外面那些好清純好不做作的白蓮花完全不一樣呀?!?/br> 吳嘉嘉沒有注意到的是,她們的話題中心人物,她的上司,就在她身后。 白行東這次可不是故意聽壁腳的,他只是付完賬往回走,可能他的步伐比較大吧,一轉角就見先行離開的吳嘉嘉走在前面不遠處。 他知道下屬在他面前會覺得別扭不自然,刻意停下了腳步,想等她先走遠。 然而這時他卻聽見吳嘉嘉的手機里傳來了夏含的聲音—— “……他長的好看,又有錢唄,還能喜歡他什么?” 也怪公司后面這條背巷□□靜,吳嘉嘉上回打電話把聲音調太高又忘了調低,反正四下無人她也懶得去摸索按鍵,結果夏含的話就以比外放略低一點的聲音放出來了。 白行東呆住了,什么叫“只是看中了我們白總的*和金錢”? 他直覺夏含是在開玩笑,就像她上次跟店員說他是她包養(yǎng)的小白臉。可是……雖然她天天把喜歡掛在嘴邊,她可從來沒說過,她到底喜歡他什么…… 還沒待白行東糾結完*與金錢的問題,他又聽到夏含興奮的聲音,“……終于把我的小烈烈送過來了,麻麻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去接他啦!他可乖可乖了,我跟托管的人說了,才三歲的孩子還小呢,一定得好好照顧他,每天帶他散步……” 吳嘉嘉對馬沒什么興趣,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隨口附和她,一邊忽然想起,哎呀,剛才白總問污婆喜好的時候,好像忘記跟他說她喜歡馬了? 后面的話白行東已經(jīng)聽不到了,因為吳嘉嘉走遠了,他卻停留在原地,整個人完全僵住了,仿佛有冷氣從腳底升騰上來,將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一動也不能動。 夏含她……有個三歲的孩子? 白行東一時間心亂如麻,腦中各種念頭紛雜。 那是誰的孩子?是那個姓周的?還是那個姓杜的? 想到夏含可能跟一個不知道是誰的男人共同孕育過一個孩子,他的心就像被無數(shù)道鋼絲緊絞著,痛的喘不過氣來。 可是同時他心底還有一個聲音在狡辯著,她不可能生過孩子!她身體的每一個地方他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她的小腹平坦結實,皮膚光潤順滑,根本沒有生育過的跡象…… 兩種聲音在他腦中翻騰撕扯,在他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jīng)撥通了夏含的號碼。 “東東小心肝兒,是不是想我了?”電話一接通,就傳出了夏含甜美歡快的聲音。 再次聽到她對他變著花樣rou麻兮兮的稱呼,白行東卻沒有了之前的波動。他聽到了,她管吳嘉嘉也叫寶貝兒,這對她來說只不過是個隨隨便便張口就來的稱呼罷了。想到他每次被她叫的心跳失序,他只覺一股悲涼的諷刺。 他無法在電話中問出口,只能從干澀的嗓子眼擠出一句,“你……晚上過來嗎?” 夏含沒多想,答道,“不過去了,我大姨媽來了。” 白行東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他又不是只為了那個才想見她,他只是單純的想見她而已啊。難道不能做,她就連見都懶得見他?他對她來說,到底算什么? “喂?怎么不說話了?”對面沒聲音了,夏含拿下手機看了眼屏幕,沒斷線啊? “……我在?!?/br> “在就說話嘛!我還以為斷線了呢。你晚上不加班嗎?” “不加班。你過來好不好?”白行東聲音中帶著一絲祈求,“……或者我過去你那邊?” 夏含撲哧一笑,“哦,你要蓋著棉被純聊天啊?那好吧,我晚點直接去你家?!北緛硭裉焓盏搅擞耙暪镜倪x角導演發(fā)過來的試鏡視頻,是打算晚上在家里看的,既然他這么想她,她干脆帶過去看好了。說起來他也是挺粘人的,一天不見都不行,可誰讓他這么可愛呢? 收了電話,夏含見時間還早,干脆打開電腦準備寫一會兒稿。 自從《黑匕首姐妹會》三部曲的影視項目敲定,她就跟夏元松報了個備,因為需要兼顧新書的稿子和電影劇本改編,她在這段時間是顧不上奧譜那邊了。 夏含其實挺不好意思的,本來說好要幫老爹的,結果這么快就兼顧不暇了。不過夏元松一如既往的非常理解和支持她,讓她專心自己的事情,公司還有他在呢。 她奮力寫了半下午的文稿,抬頭活動肩頸的空檔一看時間,白行東應該已經(jīng)差不多下班了。她合起電腦,拎上平板就往隔壁小區(qū)走去。 到了白行東公寓門前,夏含直接掏出鑰匙開門。不知道他回來沒有?沒有的話,剛好可以給他一個驚…… ……她壞主意還沒打完,剛一打開門,就被一個高大的人影抱了起來,直接丟到寬大的沙發(fā)上,隨后那人覆了上來,手腳并用的把她禁錮住。夏含被男人沉重的軀體壓得胸腔里的空氣都窒住了,險些一口氣沒上來。 她真的很想翻白眼,今天是“全世界人民壓夏含日”還是怎么著?她一早被杜子舟壓得起不來身,然后又被興師問罪的瑞貝卡從氣勢上碾壓,這會兒連小白兔都要跳起來壓她,翻了天啦! 夏含倒不擔心他要對她做什么,反正她有大姨媽護身,諒他也不想碧血洗銀槍。她嘗試著動了動身體,卻招來了更緊密的鎮(zhèn)壓,抵在她身上那結實緊繃的軀體像是要把她融為一體一般,大力禁錮著她,讓她完全不能動彈。埋在她頸間呼吸濕熱急促,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悶悶的響起,“小烈烈是誰?” ☆、第50章 葡萄架 聽到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問題,夏含不禁疑惑了。 咦?他怎么知道小烈烈? 夏含回想了一下她最近提到過小烈烈的場合,迅速的判斷出白行東唯一可能知道并做出反常反應的來源——那只能是她和吳嘉嘉的對話。聯(lián)想到他在那通電話之前是在請吳嘉嘉喝茶…… 她回憶了一下自己當時都說了些什么,然后馬上意識到——他這下可能誤會大發(fā)了! 想清楚了狀況,夏含又管不住自己想使壞的心了。 她放松下來,悠悠然道,“小烈烈啊,他的大名叫腓特烈……” 哦,外國人啊。白行東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像是有一股酸澀的語氣悶在心里,憋的發(fā)慌,堵得難受。 “是阿拉伯血統(tǒng)……” 混血的又怎么樣?他的基因也不差?。?/br> “是個帥小子,脾氣溫和又親人……” 夠了,他不想再聽了! 他一口咬在她敏感的白嫩側頸上,夏含渾身一顫,不自覺地發(fā)出一聲嬌媚的輕喘,還是不屈不撓的繼續(xù)道—— “嗯……才三歲就有一米五八了……” 白行東猛然抬起頭來,他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一米五八? 夏含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他,眼神晶亮,“你要看照片嗎?長的可壯實可帥了?!?/br> 白行東驚疑不定,這不對勁吧?三歲一米五八,這孩子吃什么長大的? 夏含自顧自艱難地掙扎著從口袋里摸出手機來,打開相冊,反手舉到白行東眼前,笑的一臉得意,“看,是不是個帥寶貝?” 被手機屏幕的光照亮的白行東的臉,面上的表情簡直價值千金,夏含真后悔沒拿個相機拍下來。 下一秒她就更后悔了,因為惱羞成怒的白行東二話不說,按下她的手,俯身就堵住了她的唇,惡狠狠的輾轉撕咬。大舌探進她口中來勢洶洶,懲罰般的肆意掃蕩,一時間幾乎奪去了她的呼吸,大掌還不安分的伸進了她的領口,攥住她胸前的柔軟,略帶狠厲地揉捏。 她奮力的捶打他的肩背,然而拜杜子舟的魔鬼式cao練所賜,她現(xiàn)在渾身酸軟無力,本就由于性別處于體力弱勢,這下她的掙扎更是不痛不癢。 她的微弱抵抗很快遭到了鎮(zhèn)壓,白行東捉住她揮舞拍打的小手,一手把它們固定在頭頂,這下她完全成了案板上的魚,只能無助的回應著他毫不客氣的索取。 待到他終于肯移開肆虐的唇,給她機會呼吸,她已經(jīng)是滿面潮紅,杏眸中水光盈盈,喘的根本說不出話來了。 白行東也是呼吸微沉,薄唇抵在夏含唇邊喘息,大手還停留在她的柔軟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揉撫,指尖偶爾刮過頂端的粉果,緊挨著他唇邊的紅唇中會溢出聲聲柔媚的驚喘,身下的嬌軀像有電流經(jīng)過般一陣顫抖蜷縮。 夏含知道自己這次真的玩脫了,誰知道向來羞澀的小白兔居然會想到用這種方式懲罰她?那條修長緊實的大腿還在她腿/間慢騰騰的磨蹭,明知道她得不到解脫,卻非要惡意撩撥她,讓她渾身燥熱滿心渴望的被懸在半空,不上不下的說不出的難受。 這不就是一直以來她最愛玩的把戲嗎? 現(xiàn)世報,這就是現(xiàn)世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