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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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奧譜集團作為一個有社會責任感的企業(yè),也一直致力于人之大欲的生理健康知識的科普宣傳,有了sc這樣強有力的傳播助力,相信能夠大大改善青少年們茫然無知的現(xiàn)狀,減少悲劇的發(fā)生?!?/br> “真的只有兩句,”她歪了歪頭,俏皮一笑,“這句不算哦,祝大家度過一個愉快的晚上。”說完,她優(yōu)雅的鞠了個躬,在賓客們善意的笑聲和掌聲中走下臺來。 白行東看著那抹窈窕的身影向自己走來,她臨時被通知要發(fā)言也毫不怯場,幾句話簡短風趣又不喧賓奪主,分寸拿捏的恰到好處,想必現(xiàn)在在場嘉賓想要結(jié)識她的人更多了。 他忽然有點后悔把她推到臺上讓這么多人見識到她的美好。 很快白行東的擔心就變成了現(xiàn)實。 雖然他很想一直黏在夏含身邊,但是作為晚宴的東道主,他必須到處招待客人,敬酒,為sc的發(fā)展拉關(guān)系,而他跟夏含……又不是那種可以帶著她一起敬酒的關(guān)系。 他起身向夏含致歉,自己必須離開一會兒去招待客人。 夏含點頭示意她了解了,他請便。她干脆利落的態(tài)度讓白行東莫名有種被拋棄的委屈,一步三回頭的往那幾個重點貴賓的方向挪去。 他一離開,夏含落單,早已虎視眈眈的各路人士就把她圍了起來,一時間七嘴八舌,杯盞交錯。 夏含面上掛著優(yōu)雅端莊的社交微笑,內(nèi)心里一片羊駝奔騰。麻蛋,這么多陌生的臉,劉叔呢,怎么把她拋棄了? 好在這種場合基本都是些面子功夫,夏含只需要應付一些浮于表面的寒暄,大多時候擺出側(cè)耳傾聽狀,做一個安靜的美女子就好。 唯一的問題是,跟她敬酒的人太多,她即便每次都只是禮節(jié)性的抿一小口,不知不覺間就喝的多了點。 此時已經(jīng)接近晚宴的尾聲,夏含開始覺得有點頭暈,她撫了撫額角,含蓄地向身邊的人表示自己需要去下化妝間。 白行東好容易應付完幾個貴賓,回頭目光巡視了一圈,頓時心里一咯噔,夏含呢? 難道她已經(jīng)走了?連招呼都沒跟他打一聲? 白行東直覺她不會這么失禮,怕她有什么意外——他可沒忘記之前有幾個人看她時那覬覦的目光,心下焦急,趕忙四處尋找。 他找遍了大廳的角落和走廊,終于路過一條通往女士洗手間的幽深走廊時,瞥見走廊深處的拐角處隱隱露出了一抹銀白色的裙角。他微微松了一口氣,沿著走廊走過去。 夏含在洗手間朝臉頰拍了幾捧冷水,企圖讓臉頰的溫度降下去,她裝了一晚上的優(yōu)雅端莊平易近人,社交名媛范兒端久了,臉都要笑僵了。結(jié)果澆冷水清醒一下的目的不僅沒達到,還因為躬身的動作越發(fā)頭暈了。她使勁閉了閉眼,沒想到這酒的后勁這么大。 她步伐不穩(wěn)的走到洗手間旁邊隱蔽的拐角,把后背貼在冰冷的大理石墻上,這條禮服裙子是露背設(shè)計,guntang的后背皮膚大面積接觸到冰涼的墻壁,她打了個哆嗦,半是被透心涼的表面刺激的難受,半是給燥熱的身體降溫的舒爽。 這時,走廊里自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聽聲響是個男人。 糟糕!夏含暈眩的腦袋閃過一絲警覺,不知道來人是誰,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毫無反抗之力,萬一遇到心懷不軌的人,很容易被占便宜。她不由屏住呼吸,希望這人沒發(fā)現(xiàn)她。 可惜事與愿違,略顯匆忙的腳步聲離她越來越近,夏含緊張的心怦怦跳,血液循環(huán)的加速讓酒精的作用更加明顯了,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頭越來越昏沉。 她深呼吸一口,暗自捏緊了手中的晚宴手包,好在她今天配合冷色調(diào)的晚禮服搭的是個方形手包,側(cè)面有一圈帶鉚釘?shù)慕饘侔?,棱角分明,手感堅硬沉重,算得上是一件趁手的武器。萬一來人不善,姑且可以當塊板磚使,拍碎個下顎什么的應該不成問題。 夏含保持著后背貼墻的姿勢,偏頭望向走廊的方向,那個腳步聲已經(jīng)極其接近這個拐角了,一步……兩步……男人的鞋子和褲腳……深色的西裝……熟悉的臂膀…… 夏含猛然松了一口氣,原來是白行東啊。她原本提起的一顆心驀然松懈下來,整個人瞬間軟掉,控制不住的向一旁栽倒。 白行東走到一半,看見那抹銀白色的裙角晃動了一下,他加快步伐,三步并作兩步的迅速到達拐角處,果然看見夏含臉頰嫣紅的靠在堅硬的大理石墻上,目光迷離的看向他。 他剛準備張口喚她,就見她身體忽然晃了一晃,直直地向他的方向栽倒。他條件反射的伸手一接,一副馨香溫軟的嬌軀就跌進他的懷中。 軟玉溫香入懷,白行東思維有點卡殼,只是下意識地攬住了懷中人的肩膀,撐住她不至于跌倒。入手的肌膚滑膩,表面冰涼,卻仿佛透過手掌直接燙到了他心頭。 “……夏含?”他輕輕地喚道,聲音低啞。 夏含太陽xue抵在白行東肩窩上,雙目微合,眉頭微蹙的咕噥了一聲,“別吵,頭暈,讓我靠一會兒?!?/br> 白行東不敢動了,握著夏含肩膀的大掌也僵硬著不動分毫,認命的當個人rou柱子隨她靠。就這樣夏含還是不滿意,伸手在他左胸摸了兩把,又一掌拍下,不滿道,“跳這么響,吵死了!” 白行東半是尷尬半是哭笑不得,她這樣緊貼著他,整個人靠在他懷里,心跳加速也不是他能控制的呀!不光心跳失序,他還覺得呼吸困難,忍不住伸手扯了扯領(lǐng)帶,試圖松開一些脖子上的束縛。 他感到手下的肌膚有些過于冰涼,在盡量不驚動夏含的情況下艱難的脫下了西裝外套,輕輕地披在她肩膀上。 眼看夏含靠著他一副就這樣要睡著的架勢,白行東清了清干澀的嗓子,試探道,“晚宴也差不多要結(jié)束了,我送你回家吧?” 夏含抬手揉了揉額角,從白行東肩上抬起頭來,紅唇差點擦過他的下巴,他忍不住呼吸一滯,喉結(jié)上下滾動。 夏含毫無所覺,瞇著眼睛,眼神沒什么焦距的打量了他幾秒,又揚了揚手包,“我在樓上有房間,能送我上去嗎?” ☆、第23章 登堂入室 白行東自然沒有異議,點了點頭,側(cè)身攙起夏含的胳膊,讓她一側(cè)倚在自己身上,扶著她繞道去走員工電梯。 這會兒大廳里人還沒有散,他怕有人看見夏含和他現(xiàn)在的模樣,傳出什么對她不利的流言。他倒不在乎別人說他什么,只是他不想別人用那種惡心的語氣和表情揣度夏含。 夏含倒也不至于醉的意識全無,雖然思維遲鈍了些,身體不受控制了點兒,還是留有一絲清明的。只是旁邊的美男柱子倚起來感覺太好,還不用自己費力站直,不靠白不靠。 她眼前就是白行東白皙的脖頸,形狀優(yōu)美的喉結(jié)時不時滑動,近在咫尺。夏含如在云端漂浮的大腦中無端的飄過一個念頭,難怪英文中喉結(jié)叫adam'sapple,亞當偷吃禁果的“罪證”。 她咬了咬下唇,克制住啃上去的沖動。雖然醉的有點厲害,她還沒忘記電梯里有攝像頭,她可不想表演給酒店監(jiān)控室里的保安同志們看。 電梯很快到了夏含房間所在的樓層,她一路乖順的由白行東扶著找到了自己的房間,刷卡進門。 白行東略松了一口氣,還好夏含酒品不錯,醉了也不瘋不鬧,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乖巧,看著她一臉嫣紅醉態(tài)可掬的靠在他身上的嬌軟模樣,他的心里像被一片羽毛輕撫過,柔軟的不可思議。 他把夏含扶到浴室,讓她先簡單梳洗一下,他等她收拾好去床上躺下才好放心離開。 白行東帶上浴室的門,這才注意到這間房間很大,正中是一張寬大的床,室內(nèi)燈光昏暗曖/昧,伴隨著浴室里傳來的隱隱約約的水聲……他又忍不住扯了扯領(lǐng)帶,強迫自己把視線移到窗外,站在窗邊靜心等待。 夏含一進門就把腳上的高跟鞋甩飛了,赤腳踩在地上,腳底板傳來的沁涼舒服的讓她想喟嘆。她隨便洗了個臉,又覺得身上出過汗,總感覺黏糊糊的不舒服,干脆脫/光了在淋浴下快速沖了個澡,直接裹上白色的浴袍,打開門走了出去。 白行東聽見身后門打開的聲響,回過頭去,剛才靜心半天的成果一秒失效,心跳頓時錯了好幾個節(jié)拍。 他只看見夏含臉頰嫣紅,迷醉的眼神中波光瀲滟,鬢邊散落的發(fā)絲被水打濕,粘在白皙的脖頸上,潔白的浴袍只到大腿中部,下面是筆直修長的腿和一雙白生生的玉/足,好一副美人出浴圖。 夏含歪頭打量了一下窗前男人挺拔的身姿,嗯,襯衫有些微凌亂,領(lǐng)帶被扯松了一大截,歪斜著掛在脖子上,幾縷散亂的發(fā)絲從前額垂下,跟平時一絲不茍的樣子大相徑庭。他看向她的表情純良茫然中帶著nongnong的渴望,這副引人犯罪的可口模樣,非?!孵?躪。 心動不如行動,夏含驀然一笑,快步奔上前,一躍一撲,直接跳到了白行東身上,雙臂勾住他的脖子,腿順勢纏上他勁窄的腰。 白行東還沒從美人出浴圖中回神,被她撲的倒退兩步抵到窗臺上,趕緊伸手托住她,又怕窗臺磕到她的膝蓋和小腿,想也沒想的轉(zhuǎn)了個身。 夏含發(fā)現(xiàn)這一轉(zhuǎn)身她就面對著床了,咬唇得意一笑,一把取下他的金絲眼鏡,順手丟在窗臺上,完全不給他回神的機會,就扣住他的后頸,低下頭用力覆上他的薄唇。 白行東感覺到火熱柔軟的唇瓣落在自己的嘴唇上,熱情地碾壓輾轉(zhuǎn),一條靈活濕潤的小舌不斷舔舐著他的唇縫,繼而又用牙齒輕輕的啃咬他的下唇。他條件反射的仰頭回吻,伸出舌頭迎接那條調(diào)皮的小舌,不停的舔卷吸纏,不知不覺間就沉浸在跟她唇齒相依的親密中,托著夏含的手臂下意識地收緊。 夏含不停的吸吮逗弄白行東的唇舌,一手五指插/進他濃密的發(fā)間,另一手順著他的臂膀摩挲到后背,感受他用力抱著自己而繃緊的流暢肌rou線條,和薄薄的襯衫布料擋不住的火熱溫度。對手上的觸感無比滿意,她*啃噬的動作越發(fā)熱情,簡直想把他拆吃入腹。 不覺間,夏含散亂的發(fā)絲上的水珠滴到白行東臉上,濕涼的感覺讓他略微回神。 他驟然覺察到情形的不妥,連忙想把臂彎上的人放下,她卻緊緊地攀著他不放,手腳并用的像只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 白行東只好奮力向后仰頭,企圖躲開□□,因為怕弄痛她,又不敢使勁扯她下來。正猶豫間,他突然覺得耳垂一陣濕濡的酥/癢,夾雜著些微疼痛,原來是夏含不滿足于僅僅攻占他的唇舌,轉(zhuǎn)而細細的啃咬起他敏感的耳根。 夏含不滿他一直仰頭往后躲,真是的,他的脖子還被她摟著,能躲到哪里去?她壞心的不住舔他的耳廓,對著他耳根吹氣,“這個姿勢不錯,什么時候試試?” 白行東氣息不穩(wěn),徒勞的想擺脫她作亂的雙唇帶來的甜蜜煎熬,腦子被她的一通熱情的親吻親的有點迷糊,什么姿勢? 她轉(zhuǎn)而含住他的喉結(jié),口齒不清,“就是你這樣抱著我,我用腿勾住你的腰……你是我唯一的支撐,我為了不滑下去,只能用力夾住你……你可以用手臂兜住我上下……顛,也可以走動,或者把我后背抵在墻上……”她貼著他的耳根,香舌輕卷,“你覺得那會是什么感覺?” 被她用柔媚的聲音在耳邊描繪出一副如此yin靡的情形,白行東血脈噴張,頭皮酥麻的都要炸了,全身像過了一陣電流,最后都匯聚到一處,身體的變化根本不受控制。 “你……你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卑仔袞|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拼盡全身的自制力,空出一手,試圖扯開她緊緊環(huán)在他脖子上的纖臂,“不要隨便撲到男人身上?!?/br> 如果她是在清醒狀態(tài)下對他這么熱情,那他一定會喜不自勝,可是看她現(xiàn)在一副醉的連人都認不清的樣子,他忍不住氣惱,萬一送她上來的人不是他呢?她會不會也這么熱情的往人家身上撲? 他想想那個畫面,滿腔憤懣的妒火就蹭蹭地往上冒,恨不得把她按在膝上修理一頓。 夏含不耐煩了,她緊貼著他的部分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越發(fā)明顯的異樣,都這樣了還在扭捏什么? “我可不是隨便的人?!彼皇请S便起來不是人,“我知道你是誰,”她咬著他的耳朵,輕輕吐氣,“你是daniel?!?/br> 白行東的腦子里像炸開了一朵煙花,不可言說的驚喜涌上心頭,她……她果然沒有忘記他! 狂喜之下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停下了拉扯她的動作,重新環(huán)緊她,熱切地問道,“你再說一遍?” 夏含暈乎乎的大腦只覺他態(tài)度變化有些奇怪,這人剛才不是還在不要不要的反抗嗎,她都差點脫口而出“你嘴上說不要,身體的反應卻很誠實嘛”,怎么突然變得乖順主動了起來? 她被他箍得太緊,不舒服的扭了扭,干脆使勁向前一撲,本就后仰的白行東一個不穩(wěn),被撲的帶著她一起倒在松軟的床墊上。 夏含用手肘略微撐起上身,瞇起眼睛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方才的一番動作下,他的領(lǐng)帶已經(jīng)不翼而飛,襯衫紐扣也被她解了個七七八八,發(fā)絲凌亂,臉頰泛紅,呼吸急促,薄唇在她的一通*啃咬下泛著水潤的光澤,一副飽受蹂/躪的誘/人模樣。 她歪了歪頭,貝齒咬著嫣紅飽滿的下唇,扯起一個壞笑。 白行東目光火熱,身上的人似乎沒意識到自己浴袍敞開,春/光大泄,他被眼前美景刺激的口干舌燥,又被她笑的心中一動,她又想玩什么花樣? “雖然現(xiàn)在這么說有點老套,但是……你知道,以我的家族的力量,”她頓了頓,似乎是給他點時間回想她的家族是做什么的,“我可以有一百種道具讓你下不了床,而你,”玉蔥般的手指在他胸前打轉(zhuǎn),又輕輕一擰,引來他的一聲悶哼,放在她纖腰上的大手下意識收緊,“卻無可奈何?!?/br> 她還沒玩夠,一只玉手繼續(xù)緩慢向下,晶亮的眸子直視他的眼睛,輕笑道,“我最喜歡對那些自認——”柔軟的小手一路點火,終于到達重點目的地,不輕不重的上下揉撫,他壓抑著逸到喉中的悶哼,呼吸粗重,“——能力出眾的人出手,”配合著“能力出眾”四個字,還加大力道揉捏了他四下,把他捏的眼中的火花更盛,隱隱有燎原之勢。 “你若是感覺你有實力和我玩,”她眨眨眼睛,一揚尖俏的下巴,表情甚是挑釁,“我不介意奉陪到底,”又俯下身,在他的下巴上輕咬一口,輕移紅唇,張口抿住他的耳垂,語帶誘惑,“而且馬上就有重謝?!?/br> “當然啦,”她突然語調(diào)一轉(zhuǎn),“你可以繼續(xù)我行我素,不過,”她抬起身子坐直,手上的動作戛然收回,沖他一挑眉頭,“你的日子不會再很舒心?!?/br> 白行東還沒從她點火的小手乍然撤離的失落中回神,她自己先繃不住笑場了,泄力倒在他胸膛上笑的花枝亂顫。 他被她上下一通撩撥,早就按耐不住身體的蠢蠢欲動了。他現(xiàn)在只想翻身把這個莫名其妙笑的淚花都出來了的女人按在身下,好好教訓一番——這種時候他完全不在乎她到底在笑什么了! 笑不可支的夏含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眼前一暗,就發(fā)現(xiàn)自己仰躺在柔軟的床墊上,身體上方是白行東結(jié)實的身軀籠罩著她。 他一只手臂撐在她的頸側(cè),肌rou緊繃,兩人身體貼合卻沒有給她分毫被壓住的不適。他的喘息粗重,胸膛大幅起伏,帶火的眼神黑沉沉的直盯著她迷離的雙眸,帶著一絲風雨欲來的壓抑。 像極了出籠的野獸盯緊了它的獵物,蓄勢待發(fā)。 ☆、第24章 慣犯 美男在懷,夏含才不在乎誰上誰下,她直直地望進他黝黑似醞釀著暴風雨的眸中,咬唇嬌笑,揚臂緊抱住他的脖子,一只柔嫩的玉手溜進他的后領(lǐng)里,沿著脊背肌rou中間的凹陷一路向下?lián)崦?,同時躬身貼上他厚實的胸膛,修長的玉/腿主動盤上他的窄腰,滑/嫩的足跟抵在他的后腰上輕輕摩挲,嬌/軀不住的在他身/下扭動亂蹭。 白行東哪里受得了這個,他模糊不清的低咒了一聲,擒住那兩片不停作亂的紅潤唇瓣,發(fā)狠地輾轉(zhuǎn)廝磨,又仿佛怕力道太大傷了她一般馬上用舌頭輕柔地舔/吮安撫。 夏含卻不領(lǐng)情,不耐地主動張口啃咬他的薄唇,用力的撕扯吸吮他,靈活的小舌伸進他的口中搗亂。白行東快被她的熱情弄瘋了,在她的積極配合下快速除掉兩人之間所有的阻礙,俯身下沉,頓時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吟嘆。 夏含熱情的回應著他,主動的迎合著他的律動,白行東已經(jīng)完全沉浸迷失在她帶來的激情中,只覺淋漓極致的歡暢,哪怕讓他死在這一刻他都愿意。 夜,還很長。 ☆☆☆ 清晨6點,夏含在生物鐘的作用下醒來,只覺得頭痛欲裂。 昨晚的記憶襲來,她費力的在宿醉的暈痛中整理了一下,不禁想要扶額——她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夏含感覺到身后還有一個溫熱的身軀,一條結(jié)實的手臂帶著占有意味地橫在她的腰間。 她昨晚并沒醉到斷片兒,絕大部分記憶——雖然事件發(fā)生的先后順序有點模糊不清——都還是能回想起來的,她自然記得這手臂的主人是誰。更何況即便她完全斷片兒了,這條肌rou線條流暢、結(jié)實但不過于粗壯的手臂她也能認出來,誰讓這是她重點觀察花癡過的對象呢。 她這大腦,記人臉雖然不行,記符合她審美的完美*還是相當清楚的。想當年上素描課的時候,畫到人體的部分,教授總是感慨她怎么能把軀干捕捉的那么好,人物臉部卻總是差點火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