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旺夫小農(nóng)婦在線閱讀 - 第32節(jié)

第32節(jié)

    金恬和姜氏都看呆了,拉扯的手都忘了放下來。曬得一臉漆黑的仲勤驚慌地說:“你們是……是在打架么?”

    金恬頓時喜極而泣,終于放開了婆婆的手,一下?lián)湓诹酥偾诘膽牙?。其實姜氏也想往兒子懷里撲,可是被金恬占了,她只好往院門看去,見季秋和她的老頭子韋老二也回來了。

    楊梅兒聞聲沖了出來,急著找季秋。季秋同樣曬得漆黑,不知怎地臉上還有一道新疤,紅紅的。姜氏搶在楊梅兒的前頭一下?lián)湓诩厩锏膽牙?,然后揮著巴掌拍他的腦門,哭道:“兒啊,你這是要急死娘了!”

    忽然,她止住了哭,再往院門瞧,沒見著有女人跟來,想也沒想便問道:“你們倆在外找的女人呢,沒帶回來?那你們是打算回家不走了,還是住幾日就走?”

    季秋一頭的霧水,“什么女人?。俊?/br>
    與金恬相擁而泣的仲勤也猛地轉(zhuǎn)過頭來,問:“娘,我們好不容易回家,你咋說我們還要走?你說誰沒帶回來?”

    韋老二臉色頓時變灰,語無倫次地說:“你娘她……她怕是急出毛病來了,這腦子不好使了,這可咋辦呀,這事才過咋又來一災,老天爺啊,你還讓不讓我韋家好好過日子了,我韋老二沒干啥傷天害理的事?。 ?/br>
    韋老二朝著老天捶胸頓足,把兒子兒媳們看傻眼了。

    ☆、夫子埂

    姜氏見老頭子誤以為她急壞了腦子才說了這些胡話,她當著兩個兒媳的面不好解釋,便一把將老頭子拉到屋里,然后又跑出來把兩個兒子拉進屋,只留兩個兒媳站在那兒看著婆婆莫名其妙的舉止。

    姜氏把自己找算命先生算卦的事跟老頭子和兩個兒子解釋了,還滿臉認真地看著兒子,問:“你們倆在外找的女人賢惠不?聽算命先生說那是你們命中注定的姻緣,你們打算把她們接回來么?”

    仲勤和季秋哭笑不得,原來他們的娘沒急傻,而是相信了算命先生的鬼話。仲勤笑著說:“娘,你又不是不曉得,算命先生算不準,當初算命先生不是說大哥二十歲就能娶妻么,可到現(xiàn)在他還是孤身一人呢,信不得!我和三弟這回在外出了點意外,生怕回不了家,哪還有心思在外面找女人,娘你咋連這種鬼話都相信?”

    姜氏懵了,她有點不相信,算命先生說得那么詳細,連什么方向離家多少里都說得那么真,怎么可能有假,而且她還是花了大價錢的。

    季秋都懶得跟他娘細說,直道:“娘,你給那算命先生多少錢,明兒個我去要回來!”

    姜氏緊張了,都說算命先生不能得罪的,就連富貴人家也都要靠算命定婚姻嫁娶吉與兇,她不敢說給了一兩,只道:“一……一百文錢,算了,別要了,丟臉。”

    “娘,算個命頂多十文二十文的,你還真夠大方,給人一百文!明兒我一定替你要回來!”

    季秋不容分說地出了門,對著站在外面驚喜得無法言語的楊梅兒喊道:“婆娘,快去你給男人煮些吃的,我都快餓死了?!?/br>
    姜氏拉著仲勤問到底發(fā)生了啥意外,韋老二搶話道:“老婆子,你到底是傻了還是沒傻?人都回來了慢慢問,先給我和仲勤做些吃的吧?!?/br>
    金恬挺著七個多月的大肚子進來了,說:“你們慢慢說,我……我來做飯?!?/br>
    這幾日姜氏和兩個兒媳鬧得很僵,金恬被她罵得都不想出門,她進來只是笑著對仲勤和公爹說,并沒理會婆婆。

    姜氏暗想,你想做就做吧,正好我要和兒子說會兒話。沒想到仲勤卻上前扶著金恬,“走,咱倆一塊兒去?!?/br>
    韋老二見仲勤和金恬出了門,便瞪著姜氏問:“你這些日子是不是虐待兒媳了?剛才我們回家見你和二兒媳拉拉扯扯的是作甚?小兒媳瞧你時也是一臉的不樂意?!?/br>
    姜氏撇嘴道:“我也就罵了她們幾日,我這個當婆婆的平時從來沒有打罵過她們,也沒故意找錯挑理,這回出了這么大的事,我就罵她們幾日難聽的話而已,這算啥呀,以前大嫂還拿火鉗抽過金香呢,金香不照樣聽話得很,他們一家子不也過得好好的?!?/br>
    “休得胡說,你可不要向大嫂學,你以前也說大嫂是惡婆婆,現(xiàn)在咋還搬出她來了,等吃過飯你得向她們賠不是!”

    姜氏兩眼圓睜,“啥?我還得向兒媳賠不是,我做錯啥了?要不是甜娘鼓動仲勤種什么藥材,要不是楊梅兒當初眼紅別人去縣里過體面生活,仲勤和季秋至于出遠門遭禍么?我怕她們都是輕的,你這個老頭子到底向著誰呀?”

    韋老二氣得跳腳,“你這是遇事就犯糊涂,當初分家時怎么說的,家和萬事興!如今你和兩個兒媳鬧僵了,家里再沒之前那般和睦了,一家人離了心,這日子還怎么能過得好?”

    “有啥過不好的,婆婆罵兒媳算什么大錯,哪怕罵得狗血淋頭又如何,幸好兩個兒子回來了,否則我還要趕楊梅兒滾出韋家的門呢,她們當兒媳的莫非還要記恨在心?”姜氏理直氣壯。

    “哎喲,你小點聲,你還真以為自己兒子有多大能耐?兒媳婦要是氣跑了,得花多少錢多少精力再找一門親啊?!表f老二也不跟她爭了,說完就出了門,他得去前面商行走走,好讓村里人都瞧得見他,讓村民們早些知道他兩個兒子平安歸來,不要再說什么他兩個兒子死在外面回不來的那些晦氣的話了。

    金恬和仲勤在灶房里做著飯,兩人一邊做飯一邊眉目傳情,金恬一直高懸的心終于落了下來,此時的她不知有多激動有多開心。

    仲勤讀懂了她的眼神,心疼地說:“這些日子嚇壞你了吧?都怪我不好,為了多學些種藥材的本事多待了三日,后來季秋為收藥材又耽擱了三日,其實這一路挺安全的,路過的村子都很安寧,老百姓也熱情好客。只是沒想到……途中遇大雨,我和季秋走在一河堤上也沒多留意,河堤突然塌陷,季秋不小心掉進了河里,還撞到一塊大石頭暈了過去。我當時不知輕重還以為他只是一時暈了過去,把他撈起來后還有閑心跑河里撈藥材,后來將他背到一個村子里找郎中給他看病才知他腦袋撞得很重,昏迷不醒,要知道那時他兇險得很,差點命都丟了!”

    金恬這些日子猜測過各種可能,遇強盜啊遇貪錢之人啊遇起義軍等等,就是沒想是季秋掉進了河里撞壞了腦袋?!半y怪三弟臉上有疤,他這回出門真是吃了苦頭?!?/br>
    “臉上那疤算小的,后腦勺上的疤才大呢。”仲勤眼神暗淡了下去,擔憂地說,“三弟當時昏迷了七日,急得我嚎啕大哭,不停地向那位郎中磕頭,還身上帶的錢全都拿了出來,郎中便去曲縣城里尋來了最好的大夫,硬是扒開季秋的嘴用麥桿管引流一些藥水進去,說是能止住他腦袋里流血。季秋醒后躺了三日才剛能喝點稀粥他就要回家,怕家人著急。三弟還未痊愈,走到路上他還暈了一回,恰巧遇到爹去尋我們,在路上找一戶農(nóng)家熬藥給三弟喝,今兒個天一亮他還摟著葫蘆喝藥呢,進咱家門之前他才將藥葫蘆扔了,怕你們瞧見了擔心。三弟怕是……怕是要落下病根了,都怪我,沒能照顧好她,等會兒弟妹知道了還不知要怎么罵我哩?!?/br>
    金恬明白,農(nóng)家的男人是否康健對一個家庭來說太重要了,楊梅兒知道后肯定要怪仲勤,自然也更加怨恨她這個二嫂。金恬嘆氣道:“你我確實要擔責,弟妹要打要罵隨她的便吧,只是往后得請醫(yī)術(shù)高明的大夫時常來給三弟看病,藥也不能斷了?!?/br>
    仲勤點了點頭,忽然想起剛才一回家就見金恬與他娘在拉拉扯扯,他娘還一臉惱怒的樣子,像是對金恬很不滿意,他小聲問:“你和娘……吵架了?”

    金恬神色倏地恍了恍,“沒……沒有,娘就是太擔心你和三弟要去尋你們倆,她年紀大了我怕出事就攔著她,所以……”

    仲勤尋思著這沒多大事,金恬是為了他娘好才攔的,便笑了笑說:“娘真是急糊涂了,還聽信算命的說……”

    他想起他娘剛才拉著他和季秋進屋偷偷說這事,金恬應(yīng)該還不知這事的,他想了想便住了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不想讓金恬難過,沒再說下去。

    金恬挺驚訝,“娘找算命先生了?算命的怎么說?”

    “就說……說我和季秋在東南方向三百里處,你說那算命的是不是瞎扯,曲縣根本不在東南方向,而是朝東北走,那個算命的連方向都不清楚還算什么命,凈是騙人的錢,季秋說明兒個要把娘給算命先生的錢要回來哩?!?/br>
    金恬往灶膛里塞著柴火,兩眼盯著旺火像是在想什么,過了一會兒,她抬頭看著仲勤,道:“要不……咱們這個月就選個好日子動土蓋院子吧?”

    仲勤好奇,“你怎么突然想起這事了,之前你還說不著急的,不過我倒是樂意早些動土?!?/br>
    金恬不想說這些日子婆婆把她從頭罵到腳,比狗血淋頭還叫她難受,那些刺耳的話實在叫她難以忘記,她覺得自己以后很難與婆婆笑臉相對或是說體己的話了,還是分開住比較好。

    “村子里已經(jīng)沒有地方可蓋了,要不咱把夫子埂旁那塊地用來蓋院子如何?”金恬又道。

    “夫子?。侩x咱村子是不是遠了些?其實我覺得……咱家屋后就行,把柴房和牛棚挪一挪,也能蓋個不小的院子?!?/br>
    金恬猶豫了一下,“這后面地方還是小了些,離咱這舊屋太近,到時候院子里曬不著太陽?!?/br>
    夫子埂那塊地離韋家村有些距離,都快到張家村去了,但金恬覺得那塊地挺好,離大路近便,方便車子出入,離張家村也近便,而張家村依山傍水是個好地方。雖說離韋家村稍遠了些,但也只需走一刻鐘便到了。

    金恬確實想住獨門獨院的房子,以前她還說蓋了大院子要把公婆接進去住,現(xiàn)在她只想與婆婆住得遠一些。她知道自己或許變得有私心了,可她現(xiàn)在心里真的這么想的,她只想和仲勤還有將要出世的孩子好好過日子,她無法勉強自己的心。

    仲勤感覺金恬似乎有心事,畢竟當了大半年夫妻,金恬一喜一怒或悅或嗔不需有太多的神色變化他都能感覺得到。他不想金恬心里不痛快,也不想這個時候刨根問底惹金恬心煩,便高高興興地點頭道:“好,就在夫子埂蓋。”

    ☆、遠香近臭

    第二日正好是小昌成親的日子,仲勤和金恬、金香和韋保田一起去賀喜送禮順便喝喜酒。韋家又恢復了往日繁忙的景象,仲勤這幾日既忙碌又歡喜,播種這個季節(jié)能種的藥材,做黃包車,忙著找泥匠與幫工,還幫季秋把藥鋪子開起來了。

    他見季秋還算聽話,被他娘勸阻便沒去算命先生那兒吵得要回一百文錢以至于他娘上當受騙的事家喻戶曉。季秋也肯每日按時按餐喝藥,仲勤心里有了幾分安慰,因為他擔心季秋不把自己的病當回事會造成嚴重的后果。

    季秋倒是乖乖喝藥了,只是楊梅兒壓不下心中的怒火,這幾日金恬被她吵得不行,因為楊梅兒動不動就指桑罵槐,說是有人自以為是,以為掙了些錢就瞎忽悠別人,害得別人差點丟了命。

    金恬前段時日被婆婆罵得那樣都沒回一句嘴,現(xiàn)今聽楊梅兒明譏暗諷或指桑罵槐她只當沒聽見,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得保持平和的心。

    姜氏見仲勤到處找泥匠和幫工自然知道是要蓋院子,她只當蓋在屋后或路旁,沒多想。一日傍晚吃過飯全家人都在屋門前乘涼時,她隨意地問道:“仲勤,你打算把院子蓋在屋后還是大路邊,要花多少錢?”

    仲勤支支吾吾,他之所以一直沒跟爹娘說就是怕他們不同意在夫子埂蓋院子,“娘……我打算……打算……我還沒想好?!?/br>
    金恬用蒲扇拍打著腳邊的蚊子,淡然地說道:“不是說好了在夫子埂么,咋沒想好?”

    仲勤瞧了瞧他娘,道:“確實商量好了在夫子埂……只是還沒定……定下來?!?/br>
    姜氏怔了怔,突然站了起來,“你和誰商量的,不就是和你那小娘子商量的么?屋后有地兒,大路邊也有地兒,你不蓋在家門口咋還蓋到張家村的門口兒去了?那里雖說依山傍水是個好地方,可你是韋家村的人,你一個大男人別沒出息啥都聽你女人的,娘以前可沒瞧出你是這種沒腦子被一個女人哄得團團轉(zhuǎn)的!”

    這幾日金恬和姜氏沒說過幾句話,也就是嗯啊那般答應(yīng)了幾句,由此姜氏對金恬更有成見了。

    金恬聽了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之前婆婆罵她曾是棄婦是別人用過的破鞋,要不是她懷了仲勤的骨rou也要將她趕出去等這些惡劣之言還有情可原,因為是她出主意讓仲勤出遠門的,她自然要擔責任??涩F(xiàn)在好端端的,婆婆又將她扯進來,話里話外就是不讓仲勤聽她的,聽她的就是沒出息沒腦子。

    金恬忍住心中的怒火和順地說:“娘,你別惱,屋后地方小了,大路邊咱家沒田沒地,只能拿田和地跟別人換,可咱家田地都種上了糧食只能等年底,我和仲勤想早些蓋……”

    她話還未說完,姜氏雙手叉腰跳了起來,“我就知道是你搗的鬼,否則仲勤是不會想到去夫子埂蓋院子,你就是沒安好心!”

    仲勤起身拉著他娘,“娘,你別這樣說,是我想早些蓋院子的,不關(guān)……”

    “啪!”姜氏狠甩了仲勤一巴掌,“你這個娶了媳婦忘了娘的蠢兒子!晚蓋半年能憋死你?你這次和季秋去曲縣沒丟命是娘每日拜佛為你求來的平安,菩薩不可能日日盯著你保著你,娘也沒那么長的壽命護著你!你這個沒出息的兒子!”

    姜氏氣哼哼地回屋了,韋老二被她這陣火弄懵了,忙跟著進屋,“臭婆娘,你這是發(fā)哪門子里瘋啊,夫子梗離咱韋家村又不遠,估摸著兩里的路,你至于打仲勤么?”

    仲勤捂著臉呆了,金恬更是震驚,婆婆以前沒這么狠啊,平時對楊梅兒苛刻了些,但再生氣也沒拿自己兒子出氣過。金恬暗想,要不是自己懷了孕,婆婆是不是打動手打她?

    在旁的楊梅兒心里樂著呢,嘴上卻不咸不淡地說:“哎喲,我這可是頭一回見娘動手打二哥的。二嫂,要我說呀,娘這氣可是沖你發(fā)的?!?/br>
    金恬冷臉沒說話,季秋扭過頭對楊梅兒兇道:“回屋,別亂嚼舌!”

    楊梅兒咬了咬牙,端著小椅子回屋。金恬上前攙著仲勤準備回自己的屋,卻聽見屋里的姜氏與韋老二在爭吵,“你這個老頭子懂啥,算命先生說咱兩個兒子在東南方三百里處在命中注定的姻緣,咱兩個兒子沒碰到是沒福氣!金恬和楊梅兒不是他們倆命中注定的,這日子肯定過不好,還不知哪日會惹出禍事來!之前楊梅兒害得季秋在縣里遭大難,這回金恬害得他們兄弟倆差點回不來,這可都是預兆!”

    “別胡說,算命先生也有算不準的時候,咱不能全信,自從二兒媳嫁給仲勤,就帶著咱們韋家還有金家發(fā)家致富,哪兒不好了,之前不是個個都說甜娘是旺夫小娘子么?再說了,誰這一生沒遭點難吃些苦頭,你至于發(fā)瘋么!”

    “你個蠢老頭子,目光短淺,只看到眼前看不到往后,我不跟你說了,反正仲勤不能去夫子埂蓋院子!”

    金恬聽了這些都快氣炸了,她和仲勤進屋后有些生氣地問:“仲勤,你是不是知道娘請算命先生的事?娘巴不得你和季秋在外找女人成家是不是?”

    仲勤將金恬抱在懷里輕輕拍著,安慰道:“你別放在心上,娘太相信算命先生的話了,我怕你聽了生氣才不敢跟你說的?!?/br>
    金恬卻搖了搖頭,“我不生氣,我只是覺得想成為真正的一家人真難。倘若遇到一點磨難就不能同心,這便不是真正的一家人。誰都知道發(fā)家致富沒那么簡單,就拿人人皆知的殷家來說,他們的祖上不就是遠走他鄉(xiāng)才謀來了財富么,從未走過四方的人何以成大事?雖說我慮事不周,不該讓你和季秋出遠門,可去三日回三日的路程這并算不上特別遙遠,只不過我未預知到出事而已,我并沒有壞心啊,我也是為了這個家好?!?/br>
    “我知道……我知道?!敝偾诎矒嶂?。

    “都說遠香近臭,分開住或許對彼此都有好處。咱們趕緊在夫子埂蓋院子,而且多請些泥匠盡快動工好不好?”

    金恬是真的忍受不了了,在這里與婆婆關(guān)系搞不好,弟媳也是動不動就拿話戳她的心。當初她可是一番好心想讓全家人過上好日子的,辦商行時自己只留了車行,她希望和公婆、叔弟、弟媳融洽相處,做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可事實上是,他們得了錢的時候很開心,一遇到事便互相責怪,還把矛頭指向了她,婆婆還在那兒懊惱兩個兒子沒在外在找女人。只有公公明理些,沒說過她什么。

    遠香近臭這句古話應(yīng)是沒錯的,眼前一家人住在一起不齊心,如此不體諒她,她確實有些心寒。這些也只有仲勤能理解她了,他將金恬緊緊抱在懷里,“好,我聽你的,就在夫子埂蓋院子?!?/br>
    “若是娘還打你,非不讓你蓋呢?”

    “打就打吧,我兄弟三人從小到大可沒少挨打,受著便是。娘若非要攔著,爹也會向著咱們的,小時候我兄弟三人挨打時也是爹來護著?!?/br>
    金恬暗自慶幸有個明事理的公公,否則她真擔心婆婆會跑到夫子埂擋著不讓人動工。金恬忽然又問:“要是娘哪日為你找來了命中注定的女人,以死相逼,非要你娶那個女人,爹見娘以死相逼也不敢護著你,你會娶那個女人么?”

    不料仲勤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虧你想得出,怎么會有這種事?娘能去哪兒找那樣的女人?”

    “算命先生暗中助娘啊,只要娘肯出大價錢,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苯鹛裼X得以姜氏對算命先生的聽信程度,這種事沒準真能做出來。

    仲勤想了想,覺得金恬這話也不算是胡攪蠻纏,他娘確實把算命先生的話當成菩薩的指令。

    “恬娘,我的小娘子,你放心,娘會以死相逼,我也會以死相逼,娘不至于看著我死吧,最終還是得聽我的意思。之前惦記了你那么久,如今好不容易娶回家,你還懷了我的娃兒,我怎么可能拋下你去娶別人,且不說是什么命中注定的女人,哪怕是神仙下凡的仙女我也不要。你聽著,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女人!”

    金恬嘟嘴道:“你倒是學機靈了會哄人,若真遇到仙女你敢拒絕?”

    仲勤拍著胸脯說:“有啥不敢,要是菩薩現(xiàn)身在我面前,逼著我娶什么仙女,我都敢不聽菩薩的。你或許還不知道,我自小天不怕地不怕的,不知多少人見著我都躲呢!”

    金恬忍俊不禁,“好吧,我就信你一回,再不信你還真吹上牛了?!?/br>
    豎日,仲勤便帶著一群泥匠和幫工去了夫子埂,還放了炮竹動土。果然,沒過多久,姜氏便跑去攔著,又喊又叫又哭,硬是被韋老二給拉回了家。

    結(jié)果,姜氏便對著金恬破口大罵,金恬忍著火氣道:“娘,即便我和仲勤住在夫子埂,也不妨礙我們孝敬你和爹,也就走一段路而已,而且分開住一家子還不會時時鬧矛盾,你為何要這般為難我呢?”

    金恬只不過想過自己的生活,不愿每日面對婆婆和楊梅兒以至于積怨而已,要是家里需要有事或需要幫忙,她絕不會袖手旁觀的。

    姜氏跳著罵道:“都是你挑撥的,你個毒婦,你沒安好心!我……我讓仲勤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