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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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老教授冷哼一聲。 “......”終于忍無可忍,徐司祁扭頭咬牙切齒道:“老師有何貴干?” 老教授完全沒理會他的威脅,淡然的看看手表,推門下車:“時間到了,松開你媳婦兒,她該走了?!?/br> 徐司祁抱著,不肯。 老教授拉開后門毫不客氣的就把人扯著拎了出來,瞪著花白胡子恨鐵不成鋼的教訓(xùn)自己的得意門生:“你知道你媳婦多長時間沒訓(xùn)練了嗎?還擱這膩歪!” 徐司祁:“......” 不等他說話,老教授“嘭”的一聲關(guān)了門,開了后備箱拿了行李就領(lǐng)著溫夏走了。 溫夏眼圈都有些紅了,拖著自己的小行李箱,一步三回頭的看向他的方向。 徐司祁冒著被認出的危險,把車窗降到最下,眼神對上她看過來的,微微一笑。再看著她,一路背影漸行漸遠,直到她登機前最后看過來一眼。 好像慢動作一樣緩緩入眼。 ...... 良久,他的車窗還未升起,天空已經(jīng)有飛機飛過的聲音的劃過。司機等了好久,這才小心翼翼的提醒他:“徐老師......天好像要下雪了,我們現(xiàn)在回去?” 徐司祁回神,低低應(yīng)了聲:“好?!?/br> 路上倒真的下雪了,不大不小的雪花順著他沒有關(guān)緊的窗戶飄進來,直直的打在他面無表情的臉上,冷的徹骨。 他伸手,將窗戶開的更大了些。 窗外大雪紛飛,不及車內(nèi)人的思緒翻飛。 比如,前面司機先生的內(nèi)心活動就非常豐富: 靠!大冷天的開車開窗!神經(jīng)病啊! ———— 整整兩個多月,徐司祁和溫夏都過著兩地分居的生活。溫夏訓(xùn)練時間緊,老教授又向來嚴厲,她沒辦法飛去找他,于是徐司祁每到?jīng)]有什么戲份的時候就立馬飛過來看她一眼,但就算是這樣,兩個人這幾個月加一起也沒見到幾面,直接導(dǎo)致了雙向的相思成疾,每次煲電話粥沒一兩個小時誰也不肯撂電話。 終于,一月十六號,溫夏時隔兩年,再一次以正式參賽成員參加編程大賽的日子。 她這段時間忙得要死,除了最基本的訓(xùn)練和加試之外,她還抽空重新考取了國家編程隊員的資格,滿分錄取。而她之前的側(cè)重點都在性能和功用上,美觀上多少有些欠缺,這段時間也加緊訓(xùn)練這些薄弱點,每天幾乎只睡五六個小時,從早到晚都繞著代碼轉(zhuǎn),手指頭都經(jīng)常會敲僵掉。 徐司祁有次回來看見心疼的不得了,氣勢洶洶的跑去找老教授抗議:才幾天不見啊,小孩渾身上下瘦了兩圈不止,不知道掉了多少的rou,兩個眼睛底下的黑眼圈都要趕上熊貓了! 老教授喝著茶,語氣悠悠的駁回去:“這是她復(fù)出后的第一站,必須要打出響來。不然,不止別人會有些想法,就連她自己,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再不適合這種高強度用腦的事情。她那個腦子,太久沒動了,都要銹了!” 徐司祁當然知道,這一站有多重要,他心里再清楚不過,可是情緒這種東西并不是人可以控制的。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但是想要照此去做,難如登天。 他無奈妥協(xié):“就不能讓她每天多睡半個小時嗎?再這么下去她的身體會受不了的?!?/br> 老教授怡怡然喝了口茶,語氣堅決的否定:“不行,她沒有時間了。你別給我瞎搗亂!” ......是的,留給她的時間已經(jīng)太少了。 沒辦法,被人家?guī)拙湓捳f得心服口服,徐司祁不能從訓(xùn)練強度上下手,只好成箱成箱的往溫夏家里搬些營養(yǎng)品和補腦的東西,以及治療過度熬夜的。 就這么履步維艱的,終于走到了決賽的這一天。 徐司祁兩個星期前就殺青了,用一個星期爭分奪秒的跑完了所有必去的宣傳活動,剩下一個星期,專心的陪在她身邊,一起應(yīng)戰(zhàn)。 這次是國內(nèi)比賽,個人戰(zhàn)。以代碼的簡便及cao作水準的精致程度為主要參考目標,對選手的編程水準要求極高,是國內(nèi)最具權(quán)威的個人編程大賽。對于多年未參加國際比賽的溫夏來說,這是再好不過的選擇。 沒有預(yù)賽和復(fù)賽,直接一場定勝負,沒有僥幸,純粹理性和能力的世界。 溫夏上場前,老教授特意找時間讓她和徐司祁單獨待了一會兒——他是她重新回到編程賽場的全部動力,這個時候,她應(yīng)該要見他,再汲取些臨場的勇敢, 可是這么寶貴的應(yīng)該加油鼓勁的時間里,兩個人說的唯一的對話就是: 徐司祁:“等你贏了,我?guī)愠鋈ネ嬉欢螘r間?!?/br> 溫夏假裝不滿,撇撇嘴:“哦,那我要是輸了就不帶我了?。?!” 徐司祁笑,抬眼間黑眸璀璨:“你會輸嗎?” ...... “不會?!?/br> 上午九點,比賽正式開始。 徐司祁等在場外,眼睛緊緊盯著主辦方特意設(shè)置的大屏幕上各人的比賽現(xiàn)場。他看著角落里神情貫注的人,身前的電腦里放著這屆acm編程大賽的視頻。 時間滴答而過。 ...... 溫夏進場,按照指示,打開電腦里的程序圖標,手指放在鍵盤上的那一刻,血液不受控制的開始沸騰......曾經(jīng)的一幕幕光影般在眼前劃過,光明與黑暗交織而行,散成一團亂麻,然后......黑暗漸漸散開,星光點點彌漫開來,隱隱約約出現(xiàn)那個人淺笑著的好看臉龐,黑眸璀璨如華,一下子散盡所有背影:“溫夏,你得往前走。” “叮......”比賽開始。 溫夏垂眸看著自己放在白色鍵盤的手指:“......好。” 我往前走。 ...... 一個半小時后,又是一聲廣播響起,比賽時間到,終止比賽。 徐司祁猛地從沙發(fā)上彈起來,關(guān)掉電腦,不敢走,只能不遠不近的看著出口處的人。溫夏很快出來,他看著,她的眼圈有些紅,一出來就下意識的開始找他。 終于...... 他站在那里,一身純黑色的大衣襯的人格外的長身如玉,君子無雙,正直直的看著她的方向......見她看過來,忍不住,也是微微一笑。溫夏輕度近視,這么遠的距離,卻還是清楚的看到他紅了眼眶。 一時猝不及防,心口被人狠狠一捏。 溫夏再也顧不上什么了,推開人群,直直跑向他......然后,一下子狠狠撲進他的懷里! 他立即伸手緊緊抱住她。 很快,胸口處被打濕,徐司祁微笑著接受著無數(shù)人目光的洗禮,只記得緊緊抱著自己懷里的人,低頭輕輕把下巴擱在她的肩窩。 他知道,這是她的圓滿與重生。 是開始,也是終結(jié)。 ———— 三天后,兩個人包袱款款的坐飛機飛向英國,度假。 比賽的成績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出來,溫夏卻反倒沒有了賽前的那種緊張感了,無論怎樣,她最想得到已經(jīng)得到了。 徐司祁在英國的房子很不錯,是個小別墅......溫夏第一眼見到表示震驚的時候,旁邊徐司祁忍不住伸手給她一個爆栗! 見她伸手捂著頭眼淚巴巴的轉(zhuǎn)頭看用眼神投訴他的時候,才無奈笑笑:“我說,你老公好歹在娛樂圈混了十年了,總不會連套房子都買不起吧?!?/br> 溫夏臉一紅:“......誰老公......” 不承認? 徐司祁一笑,干凈利落的把人往臥室抱:“不承認沒關(guān)系,我身體力行的讓你體會下?!?/br> ...... “啊啊??!徐司祁你答流.氓!剛來你就惦記著這事!不要!唔......” 被成功封口。 ...... 被身體力行的感受了好幾次,溫夏最后哭得嗓子都啞了,纏著他顫顫巍巍的求饒,什么好聽說什么,節(jié)cao毫無保留的扔了滿地......徐司祁壓在她身上,聞言低沉的笑,聲音沙啞的好像磨礪過的沙子:“承認了?” 溫夏淚流滿面的點頭......禽獸! 徐司祁忍不住低頭親她一口,使壞道:“那叫一聲?!?/br> “......” 她不應(yīng),他就又抵上來,含著她的小耳垂威脅:“叫不叫?” 溫夏心里都快把他喝血吃rou了,嘴上能屈能伸的不讓自己吃虧,燒著臉低低叫了聲:“......老公?!?/br> “你說什么?聲音好小,我沒有聽見?!?/br> 咬牙切齒:“老公!” 她氣急,徐司祁卻笑得意志得滿:“在。” ....... 在別墅住了近半個月,徐司祁突然拉她要去海邊走走。 溫夏震驚了:“海邊?!這里還有海邊?。?!你怎么不早說!” 早說早就去玩了??! 徐司祁微笑著坦然道:“忘了?!?/br> “......那你現(xiàn)在怎么又想起來了?” “晚上那里有個晚會,很好玩,”他說著遞給她兩個紙袋:“穿這個去?!?/br> 溫夏接過:“晚會?” “嗯。” “好!那我現(xiàn)在去換衣服?” “嗯,我在外面等你。” 溫夏笑瞇瞇點點頭,拿著新衣服上樓去了。紙袋打開,是一件非常漂亮的連衣裙,純白色帶著些紗,腰間有個大大的蝴蝶結(jié),尾處隨意的垂著。 溫夏拿起來,忍不住“哇”的一聲! 好好看??! 真的,超級超級好看啊! 顏色太漂亮了?。∵€有蝴蝶結(jié)!好喜歡! 立馬迫不及待的換上,再拿過他一起遞來的白色高跟鞋,將扎著的長發(fā)散下,輕輕理開,松散的披在肩膀上。 回身,看向鏡子里的人,溫夏一時有些愣住。 ......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