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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開國太后紀(jì)事在線閱讀 - 第371節(jié)

第371節(jié)

    可祁五卻不放過他,說道:“若我執(zhí)意要帶她走呢?”

    秦姝緊緊地看著秦佑安,想要聽他的答案。

    可秦佑安卻是沒有說話。

    秦姝的目光,也由一開始的期待,變成了失望。

    她沉默了,知道此事不能再這樣繼續(xù)僵持下去了,她必須要做出一個決斷。

    要么不顧一切地跟祁五離開,要么就留下來,辜負(fù)了祁五這番心意。

    人生不能兩全,她總要做出選擇。

    良久之后,秦姝總算是得到了答案。

    她抬頭看向兩人說道:“佑安,我若是留下來,你真得會放祁五離開,不會對他做什么對吧?”

    一聽這話,秦佑安和祁五心里,便都清楚她的選擇了。

    秦佑安松了口氣,臉上露出幾分笑意來,而祁五則是有神色莫名,說不清是失望還是苦澀。

    只是秦佑安是真沒打算放祁五走的,但是,秦姝這么直接問他,反倒讓他不好再對他下手了。

    雖然有些遺憾不能處置了這個宿敵,但母親到底還是留下來了。

    他猶豫了一下,就點頭說道:“那是當(dāng)然。我會放他離開,不會追殺他的,請母親放心?!?/br>
    秦姝點了點頭,又看向祁五,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好。

    她此時,有些無顏面對祁五,心中十分的愧疚,覺得很是對不起他。

    每一次,她都是選擇放棄了他,他對自己,怕是也失望了,放棄了她吧!

    想到這里,秦姝突然覺得心里針扎似的疼。

    而這時,祁五突然對她粲然一笑,無聲地說出兩個字來,下一刻,他驟然放開了對秦佑安的禁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出窗外,轉(zhuǎn)眼不見了蹤跡。

    秦佑安被他推了一把,差點摔倒在地,秦姝連忙上前攙扶住了他,急切地問道:“佑安,你沒事吧?”

    秦佑安心中恨極,很想立即派人追上去殺了他,但是,他之前答應(yīng)了母親,到底不敢陽奉陰違,除非他不想認(rèn)這個母親了。

    他什么時候殺祁五都可以,但決不能因為他而失去一向疼愛自己的母親,因此,到底收斂了殺心,咽下了這份仇怨。

    察覺秦姝擔(dān)憂的眼神,他連忙露出一個笑容來,說道:“娘,我沒事。”

    接著,他又跪下向秦姝請罪道:“之前兒子讓母親失望了,若是母親心中有氣,盡管打罵兒子初期,千萬別因為兒子做下的蠢事生氣,傷了身子?!?/br>
    “你是該打!”秦姝板起臉來斥道,“你做事一向穩(wěn)重,從沒讓我擔(dān)心過,我也一直對你的很放心。沒想到,你這次竟然做下這等不靠譜的事來,簡直太兒戲了,你以往的穩(wěn)重和謹(jǐn)慎都被狗吃了。不要以為,當(dāng)了皇帝,就可以為所欲為,更要謹(jǐn)言慎行才是,你的每一個決策可都影響著全天下的百姓,容不得你如此胡來。你早就當(dāng)了一世皇帝,應(yīng)該比我更懂才是,我也不多說了,你好自為之?!?/br>
    “母親教訓(xùn)的是,兒臣記住了?!鼻赜影矊Υ藳]有一句反駁,誠心誠意的認(rèn)錯。

    同時,心里也怪上了尤貴,都是他給自己出的餿主意,偏偏他腦袋一熱,還答應(yīng)了,都是那個狗奴才的錯。

    不過,他也知道,尤貴并不知道他的真實目的,倒也情有可原,便暫且饒他一命,只是懲罰是必不可少的,回去就收拾他。

    “好了,我累了,你也回去吧!今天就不留你吃飯了。”秦姝嘆了口氣說道。

    今天發(fā)生了太多事,她需要好好整理一下。

    “是,母親好好保重身體,兒臣告退?!鼻赜影矐?yīng)了一聲,就離開了,他還要處理一下文會的后續(xù),還得遮掩祁五進宮的痕跡,總之將今天的事情徹底抹平,不能露出半點風(fēng)聲。

    而今天早上這么大的動靜,想必也驚動了不少人,也得處理一下,最好是請個太醫(yī)去慈寧宮瞧一瞧,只有太后“病”了,才能解釋他今天的反常。

    秦佑安走后沒多久,御醫(yī)就跑了一趟慈寧宮,接著,就傳出了太后昨晚受涼生病的消息,病情比較嚴(yán)重。

    怪不得今天皇上沒上早朝呢!

    就連蕭貴妃率領(lǐng)眾妃請安,都被拒之門外,只讓她們在慈寧門外磕了個頭。

    做戲做全套,秦姝這幾天都不打算見人。

    夜深了,秦姝躺在床上,卻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著覺。

    原本覺得很舒適的大床,此時,卻覺得十分空蕩蕩的,越發(fā)顯得她孤單影只,她伸手摸了摸昨晚祁五睡過的地方,那里仿佛還殘留著他的體溫。

    她心里是覺得對不起祁五的,雖然祁五看起來不在意,最后離開時,還讓她等他,但她知道,他心里必定不好過,因為,他總是被她舍棄的那一個。

    懷著滿心的愧疚的擔(dān)憂,到了半夜,秦姝才握著胸前的平安扣勉強睡著。

    而在另一邊,祁五早已經(jīng)出了京城,正向南疾馳而去。

    “主公,您真得不打算帶主母離開了?”曹牧騎在馬上問道。

    祁五的神色冷峻,開口道:“時機未到。放心,我總會將你們主母給帶回來的?!?/br>
    他是絕對不會放棄她的。

    一年不行,就兩年,兩年不行就三年,他不信,就帶不走她。

    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回去發(fā)展好自己的地盤,總不能讓她來了后,看到一堆爛攤子。

    跟秦佑安搶人,還是得有跟他對抗的實力,他對秦姝所說的海上帝國,很感興趣,說不得還得再上進一把了。

    方圓和曹牧都十分失望,原本興致勃勃而來,還以為能解決主公的終生大事,沒想到又是掃興而歸。

    看來,他們主公還得繼續(xù)光棍了。

    時間悄無聲息的流逝,很快幾天就過去了。

    當(dāng)時文會的那些才子,真正有才華,又熱衷于仕途的,都被秦佑安給破格錄用了,而其他的不是徒有才名,就是對當(dāng)官不感興趣,但無論如何,他們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名聲,總算是皆大歡喜。

    所以,這次的文會還是比較成功的。

    眾人也將文會當(dāng)成了皇帝選拔人才的一種手段,而不是其他,甚至還有不少人期盼著來年再舉辦一次文會,可惜,他們注定要失望了。

    幾天過去,外面也并沒有傳出什么不好的流言來,一切都風(fēng)平浪靜,這件事總算是過去了,秦姝的身體也漸漸開始“痊愈”,偶爾還去御花園走走,時不時召見一些誥命夫人進宮說話,看起來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

    秦佑安也放下了一顆心,開始專注于政務(wù)。

    九月初,忠順侯宋良秀娶妻,秦姝還專門命人送了賀禮。

    九月十三,是秦姝的生辰。

    秦姝沒讓大辦,就連二月秦佑安的萬壽節(jié),也都沒有辦,停止朝賀筵宴,秦姝也不愿意折騰在,只讓人在慈寧宮擺了酒席,自家人慶賀一回也就罷了。

    趙涵秋總算是被被禁了,有她在,這個生辰,過得也頗為熱鬧。

    也難怪秦姝喜歡她,誰她能逗秦姝開心呢!這點,其他宮妃就是羨慕也羨慕不來。

    趙涵秋雖然被將了位份,成了賢嬪,可是,她依舊是貴妃下第一人,無論是之前的和嬪還是剛冊封不就的惠嬪、康嬪,雖然同列九嬪之一,卻依舊不如她位份靠前,更別說,她還有個兒子傍身。

    誰都知道,她的位份早晚會升上去,因此,倒也沒有人自討沒趣去得罪她。

    果然,十月初,趙涵秋就因為教養(yǎng)二皇子有功,而被重新升回了賢妃。

    什么教養(yǎng)二皇子有功,不過是個借口罷了。

    眾人不服,也只能憋著。

    十月份已經(jīng)比較冷了,大家都換上了厚厚的冬衣。

    慈寧宮重建的時候,修了地龍,又燒著銀霜炭,因此極為暖和。

    前殿暖閣里,秦姝正穿著一襲秋香色的便服,發(fā)髻上帶了幾點金玉收拾,坐在臨窗大炕上,在跟歐氏以及她的兒媳婦焦氏說話。

    歐氏是特地帶著焦氏進來報喜并向太后謝恩的。

    因為焦氏已經(jīng)懷孕了,并且懷孕三個多月了。畢竟焦氏是選秀選出來的,算是從宮里出去的。

    何況,趙笙還是秦姝看著長大的,情分不比尋常。

    秦姝讓人給她們賜了座,跟他們說一些家常話。

    一般都是歐氏說,秦姝在一旁含笑聽著,焦氏只含羞低著頭,偶爾插一句嘴。

    “……現(xiàn)在的日子,以前真是想也不敢想,若非太后娘娘當(dāng)初買下我們,又待我們?nèi)缤胰艘话?,否則,我們這一家子,怕是連尸骨都找不到了,哪還能給兒子娶上媳婦,抱上孫子?!睔W氏說完高興的事情,回想起曾經(jīng)的苦日子,又變得感性起來,拿著帕子抹了抹眼淚。

    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曾經(jīng)是下人的身份,有多丟人,甚至?xí)r常將這件事掛在嘴邊,時刻感謝秦家的恩德,當(dāng)然,也有一種炫耀的意思在。

    原本歐氏跟秦姝說話,每每自稱奴婢,經(jīng)過秦姝的幾次提醒之后,她才慢慢改口。

    秦姝說道:“這也是你們家趙笙爭氣,趙家的榮耀都是他賣命掙來的,否則,我們再看重你們也沒用?!?/br>
    歐氏聽了這話,心里極為高興,但嘴上還是說道:“若沒有太后和皇上的栽培和看重,他哪能建功立業(yè)?”

    秦姝微微一笑,手肘撐在炕桌上,一手支頭,微微閉上眼睛,看起來有些疲憊。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最近總覺得困乏無力,每天都像是睡不夠似的,有時候,跟人說著話都想睡著。

    這不,說著說著,她又想困了。

    歐氏和焦氏見到太后似乎睡著了,不由驚疑地對視了一眼,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最后還是歐氏大著膽子喊道:“太后娘娘……太后……”

    好在,她剛喊了兩聲,秦姝就醒了過來。

    “太后娘娘,您沒事吧?”歐氏擔(dān)憂地問道。

    秦姝揉了揉額角,說道:“不要緊。就是最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老是犯困。”

    說著,接過丹琴遞上的茶,喝了一口,方覺得精神了一些。

    歐氏著急地道:“娘娘既然身體不適,就該找御醫(yī)看看呀,總不能這么拖著?!?/br>
    “又不是什么大毛病,大概是最近太累了?!鼻劓f道。

    歐氏正想說,自己兒媳婦剛懷孕時,也是經(jīng)常發(fā)困,后來她覺得不對,才請了太醫(yī)來看,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兒媳婦懷孕了。

    但是,話未說出口,她就閉上了嘴。

    這種話可不能對太后娘娘說,要不然,被人聽到像什么話?太后娘娘說不定怪罪下來。

    這宮里誰都能懷孕,就是太后不能跟“懷孕”聯(lián)系起來。

    當(dāng)然了,歐氏也沒有將秦姝跟懷孕聯(lián)系起來,她只是怕自己這張嘴犯了忌諱。

    “既然太后身體不適,那老奴就先告退了,以后再進宮看望娘娘?!睔W氏適時地提出告辭。

    “也好,那我就不虛留你了?!鼻劓f完,又讓丹琴送她們出去。

    歐氏和焦氏行禮退下之后,秦姝直接就靠在了炕上的靠枕上,閉上眼睛休息起來。

    中午的時候,秦佑安過來了,跟他一同過來的,還有吳御醫(yī)。

    這位御醫(yī),就是當(dāng)初在小南上的那位吳郎中,之后又做了隨軍郎中,醫(yī)術(shù)極為高超,如今在太醫(yī)院任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