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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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顧丹說那時候的蘇州和蘇傾年其實是特別像的,但是后來變了。 我知道變了,變成現(xiàn)在這幅幼稚,不擇手段的老頭子蘇州了。 舅舅不是坐以待斃的人,他找了幾個信得過的人,偷偷暗殺了顧離的父親,最后扔進海里去。 顧丹說,那時候他們那樣的家族,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而且這個家族本來就是屬于她和舅舅的。 只是顧離的父親太貪心。 但后來顧離知道真相后,覺得是自己害了自己的父親,一直自責,漸漸的精神開始恍惚,出現(xiàn)問題。 就連蘇州勸她也沒有辦法,有一天她趁著蘇州不在的時候,在和蘇州共同生活的房間里自殺了。 后來,蘇州為了蘇家發(fā)展壯大,選擇了聯(lián)姻,娶了蘇傾年的母親。 袁瑾。 而此后蘇州和顧家全是仇敵了,但是這么多年來合作還是繼續(xù)。 顧丹說,和蘇家的合作,是袁瑾母親一直堅持的,因為蘇家如今家大業(yè)大,一半的功勞離不開袁瑾。 雖然蘇家從商比顧家晚了這么多年,但是蘇家有政界的蘇易蘇勵扶持,所以壯大蘇家一點都不難。 原來事情的起因是他們大人之間的仇恨,原來顧丹以前也狠過心。 也難怪蘇州會把恨轉(zhuǎn)移給我,因為他當初得不到的愛情,也不愿意我得到,即使是他的兒子。 蘇州他也一意孤行。 蘇州的仇恨這樣深,這樣說起來,他這幾十年都過得痛苦。 顧丹說,這幾十年蘇州一直都想找他們報仇,但是他們出行一直謹慎。而且顧丹又是個常年在外面跑,經(jīng)常就是鬧消失的那種人。 其實說起來,蘇州也是癡情人。 顧丹說:“以后你的出行記住都要多帶一些人,蘇州是個瘋子,他會不擇手段的,折磨你最后再……” 再殺掉我? 我記得前面兩次見面,蘇州都是打我用茶水潑我的。 這行為幼稚,但是表達了他的憤怒,以及對顧家人的不滿。 我點了點頭,顧丹給我說了這些陳年往事,我心里突然豁然開朗。 蘇州有自己的立場,他恨我無所謂,但是必須要拉他下馬。 免得他一直作威作福。 顧丹可能看我神情有些疲憊,她輕聲的說:“你好好的休息,我明天早上回美國的飛機,晚上就不過來打擾你了,也不打擾你爸了?!?/br> 她回來只待一天? 我疑惑的問她道:“你為什么要專門跑回來一趟告訴我這些事?” 這些發(fā)郵件都可以了。 顧丹笑了笑解釋說:“雖然是蘇家的孩子,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我的外孫和外孫女。我下午過去看一看他們,給他們買一些禮物再離開?!?/br> 顧丹的確還沒有見過他們。 但是我也明白,她說這些事的時候,心里很猶豫也很不想碰觸。 像是揭開了她心底的疤痕。 顧丹離開后,我也想著一些事,我終于明白蘇州為何從一開始就反對我和蘇傾年在一起了。 也明白為什么他想要我死。 這些謎團,漸漸的解開,不,應(yīng)該是解了大半了。 后來的幾天我一直在醫(yī)院里住院,等著身體好再出院。 而且這幾天雖然都在醫(yī)院里住院,但身子骨越來越發(fā)的不行,這么多天都是在昏睡中度過的。 大多數(shù)都是沒有意識的。 阮景過來幾次,我都沒有感覺,還是看到旁邊的文件才知道的。 這些文件只言片語,就是記載了公司最近發(fā)生的一些事。 阮景做事很細心的。 而我這個總裁當?shù)牟环Q職,難為他一直都在縱容。 我醒著的時候,老顧也會和雪姨過來看我,陪我說說話。 我的主治醫(yī)生昨天也告訴我道:“你的抵抗力特別的低,身體差。病情反反復(fù)復(fù)了好幾次,最近更嚴重了,你記得按時吃藥,還有動作別粗魯,我都聽護士講了好幾次了,說你一直都不聽話?!?/br> 我沒有不聽話,只是半夜的時候想上廁所,或者想去外面看看,覺得這個輸液瓶很擋事,所以取了。 但是回來的時候,我還是讓護士重新給我插上了,我很珍惜自己的身體。 ☆、156.悲傷來臨 病情越發(fā)的反復(fù),嚴重。 這段時間,我都渾渾噩噩的在醫(yī)院里度過,而老顧手術(shù)的日子也來臨了。 老顧進手術(shù)室前看雪姨眼圈是紅的,還笑著安慰她道:“我晚上就出來,到時候我想吃你親手做的皮蛋粥?!?/br> “好,我做好了等你出來。” 老顧給雪姨說了幾句之后,又對我叮囑道:“你每天多注意身體,別受涼,你看看你以前多壯實的一個孩子,現(xiàn)在一丁點感冒就讓身體成了這樣。小希,以后……你多照顧自己,別讓我擔心。” 老顧的話就像遺言一樣,但是我相信這次手術(shù)會成功的,我坐在輪椅上,笑著對他說:“爸,晚上我和你一起吃皮蛋粥,你可別讓它冷了,拂了雪姨的心意?!?/br> 老顧連忙說了幾個好字,然后被醫(yī)生推著進了手術(shù)室,手術(shù)燈亮起來。 我心里其實難受的緊,大家都表面平靜,但是心里已經(jīng)波濤洶涌。 雖然這次手術(shù)已經(jīng)準備了挺長一段的時間,就連醫(yī)生說幾率很大。 但不擔心是不可能的。 我看著手術(shù)燈許久,覺得身體疲憊,然后就讓護士推著我回病房,但在轉(zhuǎn)身之際,我看見了一大兩小。 蘇傾年帶著孩子過來了,他的視線落在我的身上,深深沉沉的。 還是蘇錦云過來我身邊開口道:“阿姨,我們過來看姥爺,你怎么也在醫(yī)院?。堪⒁棠闵眢w不好嗎?” 我笑了笑搖頭,不想讓他擔心道:“沒什么事,姥爺?shù)葧渤鰜砹??!?/br> 我望著蘇傾年,他還算好的,他將懷里的顧錦心遞給蘇錦云。 最后孩子落在我的懷里。 我伸手小心翼翼的抱著,摸了摸她的臉,直到護士說:“顧總,你需要休息?!?/br> 這個護士,是阮景給我找來的,對我是比較嚴厲的,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我偷偷拔掉針管的時候,她會說我?guī)拙洌缓髮⑦@事轉(zhuǎn)交給阮景。 隨后阮景打電話過來,一副不爭氣的說:“顧總,身體為上。” 阮景說這話說的一本正經(jīng),弄得我就不好意思反駁了。 我點點頭,將顧錦心遞給蘇錦云,笑著道:“錦云,抱著錦心?!?/br> 蘇錦云嗯了一聲,抱著顧錦心還給蘇傾年,跟著我進到病房里去。 后面還跟著蘇傾年和他懷里的孩子。 我沒有看蘇傾年,而是和蘇錦云說了幾句話后,就忍不住的閉上眼睛。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晚上的時間,護士說老顧脫離了危險,現(xiàn)在在病房里修養(yǎng)。 沒事,就好。 而蘇錦云和顧錦心已經(jīng)離開了,病房里就剩下蘇傾年坐在病床旁的。 即使我醒來,即使護士離開,他也沒有說話,只是將視線落在我身上的。 三月份初的天氣,雖然不是凜寒冬日,但是外面的風透過窗戶吹進來,也是有點讓人受不住的。 睡著還好,醒來的感覺很明顯,我忍不住低頭咳嗽了幾聲,蘇傾年忽的起身去關(guān)上窗戶,背對著我的身子異常挺拔。 異常的……頹廢。 他轉(zhuǎn)過身子,我連忙收回視線,望著自己眼皮下的位置,默默不語。 敵不動我不動,這是真理。 這時候護士拿了吃食進來,道:“顧總,這是阮總吩咐人給你買的,他說如若不好吃,就讓人重新?lián)Q一份?!?/br> 阮景總是很貼心的。 護士看著蘇傾年在,這次沒有留下,而是放好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想喊住她,但是覺得會顯得多此一舉,因為蘇傾年等會也會讓她出去的。 蘇傾年走了幾步,來到我這邊打開食盒,動作熟稔的舀了一碗雞湯出來。 低頭細心的吹了吹,伸手用勺子遞到我唇邊,我波瀾不驚的看了看他,沒有矯情的將這勺湯喝下。 隨即從他手上接過小碗。 自己動手,幾口就喝完了。 蘇傾年還想給我弄點白米飯,但是我不餓,不想再吃什么東西。 搖搖頭拒絕,然后側(cè)著身子躺下。 躺下不過幾分鐘,聞著身邊熟悉的味道,就又睡死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有一只溫熱的手摸上了我的臉頰,隨即就是額頭。 我又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因為這樣的感覺很輕,很淺,可能就是在做夢吧。 半夜的時候,我是被疼醒的,算算時間我感覺經(jīng)期來了。 而且小肚子疼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