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jié)
我安慰她道:“對不起,我沒有想到這些,這些都過去了,以后都會好的,是我對不起你?!?/br> 等她好了,在具體問她這些事。 “沒事,我以前對她也不好。”她笑了笑點頭說:“姐,我沒有找我爸爸,是因為家里沒有錢為我治病了,而我也不想讓他擔心。” 一年過去,她真的懂事了很多。 我笑著替她捏了捏被角,笑著說:“以后有事,都可以找我,對了你手機里有那兩個人的聯系號碼嗎?” “沒有,但是我能記住他們的微信號,這個可以聯系上他們?!?/br> “嗯,你先休息一會,等會醒了再給我說這些事?!?/br> 她點頭閉上眼。 等她睡下之后,我將這個微信號寫下來,遞給外面的保鏢,道:“將他們引誘出來,用找到顧希這借口,等見面后將他們狠狠地打一頓再送到警察局去。” 李欣喬的手機昨天被警察帶走了,我想了想又說:“將她的手機,一起帶回來。” “是,顧總?!?/br> 其實,我從來沒有想到,李欣喬會因為我受這么重的傷。 這時我手機又響了起來,是蘇傾年打過來的,但是我一直選擇的忽略。 我吩咐了這幾個保鏢,接到蘇傾年的電話通通不要接。 蘇傾年這個騙子! ☆、154.天成案子證據已找到 蘇伽成的話,其實我剛開始是將信將疑的,但一直以來從他口中聽來的話,都不會有太大的差錯。 所以我讓阮景查了查周六六。 周家與蘇家的關系是那種像很多世家相處的狀態(tài),關系不好不壞。 但是私下和袁瑾又比較好,和蘇傾年的關系比較親密。 也就是說,個別來往。 反正無論如何,蘇傾年是做了一件讓人不可饒恕的事。 他總是這樣,消磨我的耐心。 我回到病房的時候,李欣喬還在昏睡中,一直迷迷糊糊的說著什么。 應該是精神疲憊,脆弱。 現在晚上八點鐘左右,我想了想出醫(yī)院去了檢察院。 如若不出意外,蕭炎焱一如既往的在加班,她總是這樣勤奮。 一個案子如若不水落石出,她總是能將自己所有的精力放上去。 我在下面給她打了電話,她略有些驚訝,但是很快的就下來了。 我和她去了附近的攤位喊了幾個小菜,又點了一打的啤酒。 等坐下她才詢問:“你怎么突然過來這邊了。” “有點私事?!蔽倚α诵?,問她道:“這邊的案子如何了?” 蕭炎焱喝了兩口拉罐啤酒說:“之前有基礎,所以調查起來都是很容易的,很多證據都浮出了水面?!?/br> “聽總檢說,和我們預想的不一樣,蘇伽成身上摘的很干凈?!?/br> “嗯,是這樣的?!笔捬嘴徒忉屨f:“蘇伽成摘的特別干凈,所有的證據都是指向了蘇素文。他們在想辦法將蘇家的三個兄弟牽扯進來啊?!?/br> 我略有些好奇的問:“那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 “蘇州,蘇易,蘇勵,這三個人同時牽扯進來,沒人能動的了蘇家,恐怕最后會繞過蘇素文。”蕭炎焱忽而嘆息一聲,說:“顧希,我們一口氣吃不了大胖子,他們要將蘇勵牽扯進來,可是我們不能,蘇素文只能輕飄飄的過了,會有人替她背黑鍋的。” 權勢真的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一個人犯了錯會有人直接庇護的。 “蘇素文,不動可以?!?/br> 其實仔細看這件事的發(fā)展,將蘇素文牽扯進來的最后目的,只是將蘇伽成的罪行逃脫了而已。 蘇伽成……這是一個比蘇州還厲害很多的狠角色啊。 不過他說倦了這樣的生活,不知道是真是假,我是保持中立態(tài)度。 看他以后要怎么行事再說。 我說:“這案子聽起來像要接近了尾聲,很快就會查到蘇易的頭上?!?/br> “其實差不多了?!?/br> 這時候涼菜先上來了,蕭炎焱拿起筷子吃了兩口,又接著說:“我以為會花幾個月的時間,其實算起來一個月就綽綽有余了。到時候我會找蕭家從政的人庇護我,這個案子如若不出意外,下周就會提交上去?!?/br> “嗯,到時候顧家也會盡全力?!?/br> “顧希,蘇易一倒,蘇州就是一只拔了牙的老虎,而蘇勵除了家族,是不太會管事的?!?/br> 是啊,最終的目的就是蘇州。 讓他嘗試什么叫做無能為力,什么叫做絕望和嘶聲力竭。 與蕭炎焱分別后,我不想回醫(yī)院,就在附近找了一家賓館住下。 剛洗了一個熱水澡出來,手機又響了起來,依舊是蘇傾年。 這個男人,恐慌了啊。 我拿著手機猶豫了一會,接起來。 “顧希,你要做什么?”一個略為憤怒的聲音傳來。 他總是能質問我。 我輕聲的笑了笑問:“蘇傾年,你說我究竟要做什么?” 對方一愣,道:“顧希,這幾天你給我鬧失蹤,你在玩火是嗎?” “蘇傾年,周六六是誰?”我直接問他。 蘇傾年在那邊沉默了,隨即問:“顧希,你都知道了?” 我反問:“你想瞞我多久?” “對不起。”蘇傾年低啞的聲音傳來說:“這事是我的錯?!?/br> 他只是說了對不起,卻不肯解釋,我直接將這個電話掛斷。 我的心里難過,蘇傾年這個滾蛋,給解釋一下也是好的啊。 直接對不起,誰他媽想要? 我摸了摸發(fā)紅的眼眶,這么久以來他都是這樣,做事不顧我的心情。 而我也沒怎么去質問他。 因為,我相信他。 可是這個信任不是對等的。 他怪我不肯問,死埋在心里,可是我問了,他又不肯解釋。 即使之前的解釋,也是謊言一場。 我不再去想這些糟心事,馬上躺到被子里去閉著眼。 睡一覺就好了。 我總是這樣安慰自己。 可是醒來的時候,蘇傾年反而沒有一個電話打過來。 我的心漸漸地冷卻了下來。 我去醫(yī)院看了李欣喬,她的精神比昨天好的多,臉色也沒有那么蒼白。 她看見我,還熱情的打招呼道:“姐,你來的真早,吃早飯了嗎?” 李欣喬變的有些不是她自己了。 但這樣的李欣喬很討人喜歡。 我點頭,說:“過來看看你,等會我就要回北京了,我給你請了看護。還有那兩個人已經進了警察局,他們以后不敢再找你的麻煩?!?/br> “謝謝你?!崩钚绬厅c頭道。 我搖搖頭,這事是因我而起,說到底是我對不起她。 回到北京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我直接坐車去了公司。 阮景看見我回來,匯報說:“顧總,一個月時間過去,顧家的營業(yè)額增長了不少,那些股東看著數據沒話說。” “嗯,他們也說不了?!?/br> 阮景出去的時候,我打開電腦看了眼郵箱,除了幾封是季洛的還有一封顧丹發(fā)過來的。 季洛的好幾封都是之前發(fā)送過來的,但是最后兩封是前幾天。 第一封:“顧希,我找到了宋之琛,看著他好好的,我本來應該高興,可是我卻更加難過了。因為……從始至終我在他生命里都是過客。” 第二封:“顧希,找到不過幾天而已,他又消失了,可是我還是會繼續(xù)找他,即使他不那么需要我。” 季洛真的屬于瘋癲的狀態(tài),如若蘇伽成能帶回她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 我不會回復季洛的郵件,她只是壓抑的久了需要傾訴傾訴。 而我明顯成了垃圾桶。 顧丹的郵件很簡短,是昨天發(fā)的,她說:“后天我就回來了,到時候你想知道的事,我都會告訴你?!?/br> 那時間應該是明天。 說實話,出去了幾天我有些想孩子了,趁著下午的時候我回別墅。 蘇錦云過幾天就開學了,他正在客廳里的桌子上認真的做作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