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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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還是要好好的過下去。 應(yīng)該的,現(xiàn)在誤會跌跌撞撞的解開了大半,而且孩子也這么大了。 再說我和蘇傾年的年齡也不小了,應(yīng)當成熟的為自己家庭考慮。 應(yīng)該安穩(wěn)點過日子。 可是又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蘇州,蘇伽成,還有季洛……還有宋之琛,感覺好像所有的事都還糾纏著。 特別是宋之琛,我擔心他。 季洛現(xiàn)在也著急的想要找到他。 我下午一個人去了醫(yī)院,我將骨頭湯倒了一碗出來遞給老顧說:“這是你女婿親自給你做的,你嘗一嘗。” 一聽是蘇傾年做的,老顧一口氣將一碗喝了干凈不說,還借花獻佛的給雪姨倒了一碗。 雪姨喝了還夸贊蘇傾年是個不錯的小伙子。 看吧,僅僅一碗湯就收買了我的家人,而蘇傾年的家人,真難應(yīng)付。 我坐在病床旁,對老顧說:“我明天就要回北京,也還有十多天的時間就快新年了,等過兩天你的身子骨好利索些,就和雪姨坐飛機來北京。” 老顧有些猶豫問:“過新年去北京做什么?” 我笑了笑解釋說:“爸,這個城市你除了雪姨還有誰?我都不在你身邊難道你不想我?去北京以后和我生活在一起,還有你的親外孫。” 我想老顧應(yīng)該知道蘇錦云是我的兒子,他的親外孫的事了。 老顧猶豫一會,也沒有立刻給我答復(fù),但是八九不離十了。 畢竟老顧是一個耳根子比較軟的人,對他多說幾次就好了。 我在病房里待了一會,給雪姨說了幾句話就回景江了。 在樓下我想起前幾天,蘇錦云在那邊堆積的雪人,一家三口。 我特意的走過去看了看,已經(jīng)沒有了一家三口,而且周圍又多了幾個新的雪人。 很大的面積杵在這一塊的。 我心底還是覺得我家錦云堆積的雪人好看,我笑著離開這里。 在電梯里的時候我就想,等回北京的時候我去買一份禮物。 祝賀他期末考試結(jié)束。 ☆、131.她的愛,執(zhí)念入骨。 明天回北京,今晚蘇傾年很早的蹭到房間來,看見我在收拾行李。 他眸子瞇了瞇,好奇的問:“有什么東西需要帶過去?” 我不過在這住了幾天,的確沒有什么重要的東西需要帶過去。 但是這里的很多衣服都是蘇傾年一年前親自給我買的,我想帶過去。 我搖搖頭,說:“沒什么重要的,但是這些衣服不穿太可惜了,再說還有一些新衣服都還沒有穿過?!?/br> “顧希,即使你不是蘇太太,好歹你也是顧總,別總表現(xiàn)的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放這以后回來穿?!?/br> 節(jié)約是美德,他懂什么?! 他說的也是,不過我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裝進行李箱打包起來。 而且蘇錦云送我的相冊那么的寶貴,我小心翼翼的用衣服裹了幾層,然后放在行李箱中間。 我剛把行李收拾好,就被蘇傾年打橫扔在床上,他微微垂頭語氣有些低啞的看著說:“蘇太太,你騙我?!?/br> 看他這樣子,顯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的經(jīng)期已經(jīng)過去了,畢竟這么多天了。 不過這……很重要嗎? 而且不知道他怎么發(fā)現(xiàn)的。 我下意識的解釋說:“昨晚剛過的,別鬧,明天早上要趕飛機。” 我說了這話,蘇傾年果然不鬧,自己脫了外面的淡色毛衣蹭上來,將我抱在懷里,語氣低低的道:“睡吧?!?/br> 我周圍都是他的氣息,淡淡的,聞著的感覺很好。 我將自己腦袋往他胸膛里使勁的蹭了蹭,隨即安心的閉上眼。 這一夜睡的很安心,第二天清晨起來的時候,蘇傾年已經(jīng)不在臥室。 我起來看了眼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的飛機,坐車過去也要半小時。 我連忙起身洗漱,出去的時候,蘇傾年在陽臺上吸煙,修長的兩根手指輕輕的夾著煙。 他的視線落在遠方的。 蘇傾年背對著我看著外面清晨的景色,積雪堆積,行人匆匆忙忙。 我過去從身后抱住他的腰,將腦袋放在他背上,輕聲的問:“蘇先生,我們要走了嗎?” 蘇傾年將煙掐滅,伸手按住我放在他腰上的手,輕輕的用自己的指腹摩擦了一會,癢癢的。 隨后他轉(zhuǎn)過身,微微垂頭落了一個吻在我額頭上,嗓音冷艷道:“要回去,我還等著蘇太太回去疼我。” 我疼他?我立馬想起了昨晚他戳破我,但是也沒有要我的事。 不過他讓我回去疼他,這話說的要多讓人心蕩漾就讓人心多蕩漾。 他說話總能將你誘惑住。 蘇傾年恐怕就是故意的,故意這樣說,畢竟他太了解我這么個人。 我和蘇傾年是互相了解的,即使我再狼狽,再經(jīng)受不住誘惑,或者在他面前再丟臉,即使晚上睡覺不規(guī)矩,即使說夢話甚至偶爾磨牙之類的。 他都不會嫌棄我。 甚至習(xí)以為常。 我和蘇傾年的愛情,在七年前就是這樣的狀態(tài),平凡也平淡。 與大多數(shù)人的愛情一樣。 蘇傾年拖著我的行李箱出門,然后將景江的門關(guān)上。 我明白再一次回來可能要很久。 與蘇傾年坐了出租車去了機場,等了幾分鐘就開始過安檢。 但是正要過安檢的時候,蘇傾年被人喊住,他偏過頭去看見是誰后,隨后將行李交到我手上,低頭輕聲對我叮囑說:“你先過去,我兩分鐘后就過來?!?/br> 我偏頭看了眼喊住他的那個男人,是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 他的身邊還跟著好幾個黑衣保鏢,陣勢很足,他神情也很嚴肅。 我拉著行李箱,說:“你早點過來,等會飛機就要起飛了?!?/br> 蘇傾年嗯了一聲就轉(zhuǎn)身離開。 我進了機場里面,坐上飛機不過五分鐘,蘇傾年邁著長腿就進來了。 他今天穿著一身西裝,天藍色的襯衫,和平常的穿衣有些不一樣。 我想他等會下飛機肯定有什么事,這個預(yù)感果然是沒錯的。 因為下飛機后,他直接對我叮囑道:“我要去公司,你先打車回去。” 他補充一句道:“地址我發(fā)在你了手機上,你等會過去?!?/br> 蘇傾年送我離開,然后才自己轉(zhuǎn)身進了另一輛早已經(jīng)等候著的車。 蘇傾年最近神神秘秘的,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不過應(yīng)該和頤元有關(guān)。 我聽話的回到蘇傾年給我的地址,是上次我來北京住的那個別墅。 難道蘇傾年他這一年一直一個人住在這里的嗎? 我將行李放到二樓臥室里去,然后又打車去了顧家。 阮景在我下飛機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我回來了,還給我派了兩個人過來。 我將我的一些東西,還有給蘇錦云買的一些衣服裝了幾個行李箱。 等把行李裝上車的時候,我讓他們兩個人別跟著我,去公司找點事做。 回到別墅我將衣服都取了出來,也將自己的一些文件放在了書房里。 書桌上有蘇傾年寫的一些字,我好奇的伸手拿起紙張瞅了瞅。 很平常的一些句子。 是蘇錦云小學(xué)課本上的,沒想到蘇傾年練字會練這些。 但說起來蘇傾年的字好看的爆。 我笑了笑,這時候我手機響了起來,我看著這號碼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季洛給我打電話過來,無非就是關(guān)于宋之琛的事。 說起來,我兩天沒有聯(lián)系他了。 我接起來,冷漠問:“什么事?” “顧希,我知道你今天回北京,能出來和我見個面嗎?” 她對我的行蹤掌控的真準確。 我沒有猶豫的就答應(yīng)了,因為有些話我需要當面問季洛。 在赴約之前,我打開電腦給宋之琛發(fā)了一條郵件。 我問他道:“這兩天在做什么?” 很普通的一句話,但是我就是想要得到他的回應(yīng),不然我會擔心。 他沒有用手機,這是我唯一能聯(lián)系上他的途徑。 這次是季洛先在咖啡廳等我,她遠遠的看見我來,對我溫和的笑了笑,很清雅脫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