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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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誰走了兩年會讓這個男人提起來就滿心悲傷,痛苦不堪? “別難過,會好的,終究有一天這個日子始終會好起來的?!?/br> 我別無他法,我無法感同身受,只能說這么兩句心靈雞湯。 這男人倒沒有什么反應(yīng)。 “小希。”這男人突然伸手摸摸我的腦袋,神情恍惚道:“以后有什么事,記得給我打電話,我是你的喬哥哥。” 他取過我手心里的手機,然后輸入了一個號碼,將自己的備注打上去。 喬哥哥。 然后,他就離開了。 就像出現(xiàn)時一樣,消失的也神秘。 這個男人認識我,這個男人知道我的名字,他是我六年前的熟人。 只不過是誰? 喬哥哥……我心中默念這三個字。 在花園里坐的久了,身子也冷了,正打算起身回宴會,身上突然溫暖起來,我抬頭望著他。 蘇傾年將一床毛毯裹在我身上,出聲低低的問我道:“怎么在這坐著?” 我問:“你怎么出來了?” “出來找你?!?/br> 蘇傾年緊了緊我身上的毛毯,坐在我身邊伸手將我摟進他懷里,問:“怎么不在里面等我?” “太熱鬧了,出來走走?!?/br> 蘇傾年嗯了一聲,也沉默不語。 十幾分鐘過后,他打橫抱起我就向車庫走去,我摟住他脖子擔心問:“就這樣離開可以嗎?” “可以,我回去給蘇太太做晚飯,你晚上什么東西都沒吃,不能餓著你。” 其實蘇傾年也很細心和溫柔。 我坐在他跑車里,窗外的霓虹燈轉(zhuǎn)瞬,我視線落在外面,靜靜的看著。 明天就要去北京,我是不大樂意的,那個對我來說陌生的城市。 手機鈴聲響起,蘇傾年拿過我手機看了眼備注,語氣微微有些吃醋道:“蘇錦云最近都沒給我打電話,原來是打到mama這里來了?!?/br> 我一聽是蘇錦云的電話,連忙從他手心抽過手機,按了通話鍵。 蘇錦云軟軟的,稚嫩的聲音傳來道:“阿姨,明天你們多久到?” 明天九點多的飛機票,我笑著說:“應(yīng)該是中午吧,阿姨到了就給錦云打電話?!?/br> “那阿姨我等你。” 蘇傾年忽而從我手上抽過手機,擱在耳邊對蘇錦云道:“蘇錦云,你還記得有我這個父親的存在嗎?” “哇,蘇傾年同學你也在啊?!碧K錦云語氣喜悅道:“你們快回來啊,老祖天天拉著我說話,他說的我又聽不懂,蘇傾年同學我想你們了?!?/br> 聽他這樣說,蘇傾年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道:“蘇錦云,老祖是我爺爺,也是你長輩,他拉著你說話,你一定要認真聽,不能表現(xiàn)的不耐煩?!?/br> 蘇錦云乖巧的說:“我記住了?!?/br> 掛了電話以后,蘇傾年將手機放在一旁,聊天一樣的說:“爺爺年齡大了,就喜歡嘮叨,我想他很喜歡你。” 我問:“為什么這么認為?” “因為他和其他的人不一樣,他喜歡一個人不是因為他的附加條件?!?/br> 我明白蘇傾年的意思,我沒有家族背景,但是他爺爺不會看低我。 而且他認為老人家會喜歡從來沒有一面之緣的我,他這太高估我了。 “蘇傾年,謝謝你?!?/br> “嗯?謝我什么?” 剛剛蘇錦云的電話,讓我想起一件事,我說:“至少謝謝你告訴錦云真相。” 告訴他我的存在。 聰明的蘇傾年自然明白我話里的意思,他抿了抿唇瓣,輕聲對我解釋道:“你是他的母親,這是任何人都改變不了的,沒什么好謝的。” 蘇傾年,不太喜歡我說謝謝。 回到景江的時候,我回臥室換了衣服,又將臉上的妝卸了。 出去的時候,蘇傾年還在廚房搗鼓,我過去站在廚房門口問:“你在做什么?” “三明治和白米粥。” 我哦了一聲,蘇傾年遞給我一個三明治道:“做這個很簡單,你先吃著?!?/br> 我接過來咬了一口,味道還不錯。 里面的培根和雞蛋還是熱的。 其實吃完一個三明治,我就已經(jīng)不餓了,甚至有些飽。 我下午在辦公室吃了一些零食,全是董佛在我辦公室打醬油,吩咐手下人去買回來蹭時間的。 其實我挺喜歡董佛的生活態(tài)度,該做事的時候就做,沒有重要事的時候,能偷jian?;屯礿ian?;?/br> 雖然有些飽,但是蘇傾年做的白米粥我還是喝了幾口。 蘇傾年見我喝了幾口后沒有胃口,為自己解釋說:“我做中餐不行,但是西餐挺厲害的,錦云也喜歡?!?/br> 蘇錦云說他們在國外生活了幾年,所以蘇傾年做西餐厲害很正常。 一個大男人孤身照顧孩子六年,其實算起來一點都不容易。 難為蘇傾年一點都沒抱怨。 “那有時間你可以給我做一做?!?/br> “蘇太太吩咐的,當然好?!?/br> 蘇傾年特別愛說這些讓我心情愉悅的話,至少現(xiàn)在是愉悅的。 睡覺之前,我問他行李收拾好了沒,蘇傾年無所謂的說:“家里什么都不缺,需要帶什么?” 是的,他應(yīng)該什么都不缺。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的比蘇傾年早,給他做了早餐,一杯牛奶。 那個……白米粥是他昨晚做的,我只是熱一熱而已。 我剛做好早餐,他就起來了。 頭發(fā)濕漉漉的,顯然洗過澡。 蘇傾年用白色的毛巾擦了擦自己的頭發(fā),隨即隨意的丟在沙發(fā)上,過來單手抱了抱我夸獎道:“真賢惠?!?/br> 我不好意思的解釋說:“是你昨晚做的,我只是熱了一下。” “一樣的。” 蘇傾年松開我轉(zhuǎn)身去了臥室,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換好衣服。 他手上拿著一件黑色大衣和白色的毛衣遞給我,語調(diào)愉悅道:“去換上?!?/br> 他已經(jīng)為我選好了衣服。 但等我穿上出來以后,我才發(fā)現(xiàn)我身上這套,無論是外面大衣還是里面毛衣和他都是差不多的,類似情侶裝。 我沒想到他還有這些小心思。 出門的時候,他讓我穿上和他一樣的黑色靴子,在家里我不缺這些的。 當初他給我買的時候,就是偏向這些風格,都是他的喜好。 這喜好我也是挺喜歡的。 在電梯里,蘇傾年取下自己大紅色的圍巾圍在我脖子上,我連忙說:“我手上有一條,等會就圍上?!?/br> 蘇傾年挑眉的笑了笑,從我手中抽過圍巾圍在自己頸上。 我無語,這有什么不一樣? 這次他沒有開車,我們坐了出租車到機場,在椅子上坐著等著登機。 ☆、112.蘇家 飛機周圍的地面濕漉漉的。 雪水在漸漸的融化,我和蘇傾年一前一后的登上飛機。 在這一刻,我心恍然。 我突然明白,我和蘇傾年無論是過去還是現(xiàn)在,都未曾真的坦誠過。 我明白,蘇傾年愛我,我也明白,蘇傾年不愛我,蘇傾年現(xiàn)在愛的是曾經(jīng)的遺失,愛的是回憶。 畢竟六年后的顧希,早就不是當初蘇傾年愛的顧希了。 坐在飛機上,我望著外面的白云,而五指被稱為丈夫的人緊緊的相扣著。 如此依戀,又如此生疏。 中午。到了機場后有人來接我們,蘇傾年將我的行李交給那個類似管家的人,然后帶我坐上回蘇家的車。 這條我曾經(jīng)走過一次的路,在此刻我卻有些退縮與害怕。 而我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我身邊的丈夫,他是我全部的依仗。 到了蘇家,蘇錦云第一眼看見我們,他跑過來跳到蘇傾年的懷里。 蘇錦云和我這個親媽不親,早已經(jīng)是我接受的現(xiàn)實。 我心酸的笑了笑,伸手撫摸孩子的腦袋,之后我看見了袁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