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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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這樣說,老顧連忙趕著我道:“那你趕快回去,傾年一個人在家等你,別讓他等久了。” 我郁悶道:“爸,哪有催女兒離開的?” “哈哈?!?/br> 老顧傻笑,小鋼琴家后媽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對我說:“你爸他生怕餓著自己的女婿?!?/br> 我點(diǎn)頭笑了笑說:“那我回去了?!?/br> 我回到家的時候,蘇傾年正在浴室里面洗澡,我敲了敲門問:“蘇傾年,你晚飯想吃什么?” 門被打開,蘇傾年身上濕漉漉的,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臉,輕笑著說:“晚飯想吃蘇太太。” “正經(jīng)點(diǎn)。” “那就隨便吃點(diǎn),別太麻煩。”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蘇傾年又關(guān)上門進(jìn)去繼續(xù)洗澡,我正想出去的時候,他放在床上的手機(jī)響了一下。 我好奇的過去拿起來看了看,是季洛的未讀短信。 我心下真的特別好奇,自己的丈夫和另一個女人的短信,怎么可能一點(diǎn)都不好奇? 我點(diǎn)開密碼解鎖,滑開上面的屏幕沒有點(diǎn)進(jìn)這條短信,只能看到前面十幾個字。 季洛說:“兩個月了,你打算多久考慮顧希的事?你計……”后面看不見了。 我連忙將手機(jī)黑屏,放在床上,然后連忙走到廚房里去。 ☆、103.袁瑾要見我 季洛這短信是什么意思?! 考慮我的事?我的什么事?! 蘇傾年和季洛有什么事瞞著我的?不對,他們很多事都是瞞著我的。 蘇傾年的很多事,都是隱秘的。 我有些忐忑的在廚房做飯,心里有些酸酸的,感覺蘇傾年和季洛聯(lián)系挺親密的,也挺頻繁的。 唉。 “嘆什么氣?” 聲音從身后響起來,我一驚轉(zhuǎn)身看見依著門邊雙手抱胸的蘇傾年。 我緩了緩心思,搖搖頭說:“沒什么,就是有點(diǎn)想孩子了?!?/br> “蘇錦云又不是去經(jīng)歷磨難,他只是回蘇家陪我的母親而已?!?/br> 這話說的沒錯,但是就是記掛孩子,怎么能突然就給我?guī)ё吣兀?/br> “嗯,我煮的白米粥?!?/br> “嗯?!?/br> 蘇傾年嗯了一聲就出去了,我轉(zhuǎn)過頭來繼續(xù)做自己的事。 吃過晚飯以后,已經(jīng)是晚上夜色朦朧的時候了,蘇傾年帶我去小區(qū)溜達(dá),下面的天氣有些冷。 我和他走了一段路然后坐在路邊的長椅上,視線遠(yuǎn)處有孩子在路燈下堆雪人,也有一些大人在遛狗。 蘇傾年可能見我今天比較沉默,見我心情有些不愉悅,他說:“蘇錦云是比較愛玩雪的,上次就是玩雪差點(diǎn)出了事,那天我教育了他一頓,后來聽保姆說他基本就不碰雪了,他是個很聽話的孩子,懂事的有點(diǎn)過分。” “蘇傾年,錦云是個好孩子,即使剛開始和我很陌生,但是他很聽話,聽你的話和我好好相處??墒且幌氲搅甓紱]有陪在他身邊,我就有些難過。” 我不止一點(diǎn)難過,我也很心酸,我道:“我不止一次的想,當(dāng)初怎么就舍得和這個孩子離開,而且還不知道他的存在呢?為什么你母親要這么殘忍的抹殺我的記憶?如果我還記得,我一定不會嫁給趙郅,也不會搞得自己那么狼狽。我還會去找你,去找我的孩子,我肯定不會放棄你們的?!?/br> “顧希,蘇錦云的出生是我一個人保護(hù)著的,而你從未想過要他?!?/br> 他這句話是在反駁我剛剛的那些話,我略有些難過,我問:“當(dāng)初我不要那個孩子,給你的理由是什么?” “你還年輕?!?/br> 當(dāng)初我是還年輕,20歲不到的年齡如果說不想要孩子很正常。 但我無力反駁道:“我的確年輕?!?/br> “所以……這就是你的借口?!?/br> “蘇傾年,我感覺我們之間好像還有一些隔閡,我對你還是一無所知?!?/br>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還有季洛說的那個考慮,難不成他們之前就有什么協(xié)議? “顧希,我還是喜歡聽你喊我小哥哥,對我依賴的樣子?!碧K傾年忽而轉(zhuǎn)移話題,我一愣又聽見他說:“但是沒有記憶的你,喊起來我也不愿聽?!?/br> “哦,你覺得我能記起來嗎?” 那時候我忘記了,蘇傾年不經(jīng)意間給我轉(zhuǎn)移了話題,忽視了我的問題。 “能的。” 蘇傾年伸手拉住我的手與我十指緊扣,他的手有些冰冷,他摩擦著我的手腕說:“有一天你會記起來的?!?/br> 那一天是多久?! 后面幾天過得很平靜,我沒有大案子,只是董佛在給我講天成的進(jìn)度。 出乎意外的進(jìn)展的很快,天成的責(zé)任人也被抓了起來。 就連天成總公司頤元也抓了一個人出來,但是聽了蕭炎焱的話,我就覺得那個人不是主犯。 但是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差不多水落石出的地步,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上訴了。 就在日子快到月底的時候,蘇傾年還沒有把蘇錦云接回來。 給我的理由是,他母親的身體還不好,想要孫子陪在身邊。 而蘇錦云也不會離開。 也就是快到月底的日子,我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屬地是北京的。 而這個人是我在心中念叨了很多次,都沒有見到也不想見的人。 蘇傾年的母親,袁瑾。 她說:“既然成了我家的兒媳婦,那明天我們倆見個面,瞞著傾年?!?/br> 她的聲音溫雅柔和,和蕭炎焱形容的那副女強(qiáng)人完全不一樣。 我以為她的聲音應(yīng)該很冷漠,和蕭炎焱一樣,沒想到這么溫雅。 但是溫雅的語氣說出的話讓我心中特別忐忑,甚至不安。 她說明天見個面,難道她現(xiàn)在在這個城市嗎? 可是她下句就是:“北京?!?/br> 她掛了電話,我連拒絕或者答應(yīng)的機(jī)會也沒有,坐在辦公室里不安。 心里惶恐,害怕。 宋之琛說過,她是我最不能見的人,而現(xiàn)在我知道為什么。 她送我離開蘇傾年的身邊,她不想讓我找回去強(qiáng)制讓我失憶。 她對我來說不是一個好人。 蘇傾年的母親為何突然要見我? 她明明早知道我的存在,為什么突然要明天見我? 無論她的目的如何,我都先買好了飛機(jī)票,我去給宋之琛請假。 他問我原因的時候,我就說:“想去趟北京,找找記憶。” 他擔(dān)憂問:“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他陪我,所有的事我自己可以做,即使要讓人陪我,也不該是他。 我不能總無條件的依賴他。 我下班后給蘇傾年做好晚飯,去洗澡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 我連忙遮住身子,呵斥他道:“進(jìn)來的時候怎么不敲門?” “蘇太太覺得我侵犯了你的隱私?” 我白他一眼,穿好衣服繞過他出去,問:“晚飯做好怎么不吃?” “想和你一起。” 我哦了一聲,和他一起吃了晚飯,又和他在床上裹到晚上。 他對于這樣的事樂此不疲。 事后,我躺在他懷里說:“我明天要去一趟a市,后天回來?!?/br> 蘇傾年側(cè)著身子抱著我,用下巴頂著我的腦袋問:“去a市做什么?” “宋之琛派我去出差。” 聞言,蘇傾年語氣有些不好問:“和他一起去a市出差?” “不是,我和另一個同事?!?/br> “男的女的?” “女的。” 這樣說他就放心了。 天明的時候,蘇傾年親自為我選了一套衣服,扔到我懷里說:“蘇太太穿這個比穿其他的衣服都好看?!?/br> 這是他為我選衣服的經(jīng)典臺詞,因為他看上的他自己覺得就是最好的。 我按照他的欣賞水平穿上衣服,他將我打量了一副覺得滿意,隨后又取下自己脖子上的項鏈掛在我頸上。 在此之前我拒絕道:“我有一條了,是你送我的生日禮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