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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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檢察院樓下的時候,一輛白色的我看不出來牌子的車停在我面前。 這輛車剛好堵了我的路。 車窗被搖下,顯示出主人的真正面孔,我沒想到會是宋之琛。 他從來沒有在下班的時候堵過我,平常也就是工作的時候問我兩句。 “上車?!?/br> 我聞言,乖乖的上車。 “九九,地址給我?!?/br> 我立馬報了地名。 宋之琛發(fā)動車子一溜煙的開出去,隨后他出聲問我道:“今天去醫(yī)院的結(jié)果怎么樣?” 宋之琛在關(guān)心我,我低頭想了想說:“醫(yī)生說有兩種可能,是自我精神催眠或者是被心理醫(yī)生催眠選擇遺忘。” “你覺得是屬于什么?” 宋之琛這樣問我,我疑惑的抬頭看著他道:“這我怎么知道?” “我認識的九九,是一個很堅強的女孩子,遇到事她不會自我逃避。” 宋之琛偏頭看了我一眼,輪廓分明的臉上寫滿了認真。 這是他認識的九九,也就是顧希。 “你的意思是我被人催眠的?” “我也不能確定,這事畢竟還是個謎團,不過等你了解的越多,記憶應該就會漸漸的打開一扇大門?!?/br> “是的,但是你也說過我們每個人知道的都不是一切。我的想法不深,我只是想知道我們幾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還有我是怎么失憶的?!?/br> 我說到我們幾個人關(guān)系的時候,我感覺宋之琛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指僵了僵,隨即在同一個地方摩擦了兩次。 這樣的動作,說明宋之琛心底有微微的緊張和不愿透明的事。 我知道自己不能深問,問了宋之琛也是不會說的。 所以我找了個他能說的問題道:“蘇傾年和季洛是多久訂婚的?” 前面有一輛車違規(guī)停了下來,宋之琛將方向盤大力的打了一個轉(zhuǎn),等視線開闊的時候,他問:“嗯?你剛剛在問我什么?” 宋之琛剛剛在出神,沒有注意我在說什么,我哪句話刺中他了? 我仔細回憶了一次,好像就是那句想知道我們幾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 難道宋之琛說的我們四人是朋友,這是假的或者有其他的隱情?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宋之琛是不大愿意和季洛蘇傾年打交道的。 這六年,除了季洛會聯(lián)系他,他從來都不會主動聯(lián)系其中的誰。 “蘇傾年和季洛是多久訂婚的。” 我看著他又問了一次。 他倒很鎮(zhèn)定自若,略沉默了幾秒鐘整理思維道:“他們從小就認識,是世家,兩個家族關(guān)系一直很好?!?/br> 這就是四表哥口中說的門當戶對,而蘇傾年的母親也是講究門當戶對的。 我哦了一聲,宋之琛又說:“以前蘇傾年和季洛的關(guān)系不是很好,那時候的蘇傾年冷漠,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那種類型,更不喜和別人打交道?!?/br> 宋之琛口中的蘇傾年和現(xiàn)在的蘇傾年一點都不一樣。 現(xiàn)在的蘇傾年嘴損,腹黑,愛讓人心塞,更樂于在床上打趣我。 “后來他通過我和季洛認識你,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也就一個多月吧,你們兩個就果斷的在一起了,這事當時讓我和季洛都很錯愕?!?/br> 我沒想到只是問一個問題,宋之琛會給我解釋這么多,這也是我第一次從他口中仔細的說著以前的事。 說著季洛和蘇傾年。 “不過看你們兩個過得挺開心的,季洛就什么也沒有說,而我后來也就離開那個檢察院了?!?/br> 這時候宋之琛突然將車停在路邊,目光看向我道:“九九,那時候季洛沒有告訴你的事,就是她和蘇傾年一直就有婚姻,這是父母從小包辦的。” 我顫抖著聲音問宋之琛道:“那季洛會因為這個恨我?” 難怪她會說我們不再是朋友。 “不會的,她是高高在上的名媛,她有自己的傲氣,她不會恨你?!彼沃⊥蝗簧斐鍪终品旁谖壹绨蛏?,嚴肅的說:“即使恨你,不會因為蘇傾年,也不會因為你和蘇傾年結(jié)了婚?!?/br> 我疑惑問:“那是為什么?” “那是她的秘密,只有她自己知道,也只有她自己親自告訴別人。” 宋之琛這話的意思他是知道這個秘密的,可能季洛告訴過他。 而他作為傾聽人,聽過后就像云煙一樣,不存在心中。 不存在心中就假裝不會記得,也不會告訴任何人。 我嗯了一聲,也沒有多問什么,別人的秘密,不能太多探聽。 我想了想說:“那她還是會恨我?!?/br> “你還沒有記起來,她那樣的性子應該不會的,我只是這樣打個比喻,她至少不會因為蘇傾年來恨你?!?/br> 宋之琛又發(fā)動了車子,略有興致的對我講道:“當初你剛進檢察院的時候,就季洛喜歡你這單純傻呵呵的性格,也就只有她愿意和你交朋友。” “檢察院的人他們都不喜歡我嗎?宋之琛我真的很差勁,沒想到自己以前活的這么失敗?!?/br> 我挺愿意聽他講以前的,所以也樂意接上他的話自嘲自個兩句。 “倒不是,因為進那個檢察院的人要么就是能力特別突出,要么就是那些走后門的,而你兩樣都沒有。” “我不是兩樣都沒有。” 聽我這樣說,宋之琛偏頭望向我,笑了笑好奇問:“你覺得自己有什么?” 我自嘲道:“我有無限的自信啊?!?/br> 當時我就一丫頭片子,剛出社會還沒有被現(xiàn)實打擊過,肯定自信心爆棚,認為什么事都不會難倒我。 秉承著一句:努力努力再努力,奮斗奮斗再奮斗,未來五年一定會拼搏出自己的事業(yè)。 這句話在我還沒出大學,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都會默念一遍。 現(xiàn)在想起來,真是傻到不行。 似乎聽出我的畫外音,宋之琛抿了抿唇瓣,略有些不高興說:“當初你還是有優(yōu)點的,不然我怎么會……怎么會喜歡你。” 他結(jié)巴的說了兩遍怎么會,而且略帶了一些羞澀。 我看著他這個人,奶奶灰的發(fā)絲遮住了前面一點的額頭。 他和蘇傾年一樣出色,一樣帥氣,一樣像電影海報里走出來的人物。 就是這樣兩個人物,差不多同一時間出現(xiàn)在我生活里。 是福還是禍?! 我跳過他剛才那個話,轉(zhuǎn)移話題道:“宋之琛,你今年多大?三十幾?” 他疑惑我這樣問,還是低頭回答說:“這個月初剛滿三十不久。” 這個月初……和我差不多。 我卻不知道,卻只收著他的禮物。 從開始到現(xiàn)在認識這一個月,好像一直都是他在默默付出。 “對不起,我沒記住?!?/br> 我看了眼手上這個取不下的手鐲,昨晚蘇傾年抱著我睡覺的時候還問:“這玩意挺擱人的,怎么取下來?” 我當時回答說:“要密碼?!?/br> “密碼多少?” 我昨晚解釋說:“忘了,朋友送的,找時間打電話問一問?!?/br> 不能讓他知道是宋之琛送的。 宋之琛無所謂的說:“你記憶不好記不住我生日很正常的,而且我也沒有提醒過你,別說對不起的話?!?/br> 我好奇問:“這手鐲密碼是多少?你放心我不會取下來的?!?/br> “等你記起的時候就會知道,到時候看你想不想取。” 他總是扔出這么一個問題,讓我想知道的不行,他卻又不說。 這一路和他說了很多話,他將我送到景江遠處的一個路口,就離開了。 他不會主動說邀請我吃晚飯,也不會主動說送我回家的話。 可能他知道,蘇傾年在家里等我,宋之琛他不想讓我為難。 他真的是理解人到極致,是什么讓他這樣委曲求全? 不不不,連求全都說不上,全部都剩下了委屈。 讓那樣的男子委屈…… ☆、85.魅惑人的男人 讓宋之琛受委屈…… 真是一件不道德又讓我糟心的事。 正因為這樣,平常我都是不招惹他的,但是有些事卻和他扯上聯(lián)系。 而且畢竟我是一個結(jié)過婚,心上有人,也是有孩子的人。 再怎么說,和一個對我有好感的男子,都不能走的太近。 我又陷入了矛盾。 這個矛盾僅僅是不知道怎么拒絕宋之琛,而我心底又非常的感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