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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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對他來說,我還算陌生。 這也是我第一次給他洗澡,摸到他的臉頰,牽到他的小手。 給蘇錦云洗了澡,我給他找來小睡袍穿上,然后陪他在客廳看動畫片。 就這樣的感覺很好,雖然不怎么經(jīng)常交流,但是和他坐在一起,看著他,心都是軟的一塌糊涂的。 這可能就是作為一個母親的心思吧,簡單的只想陪著他。 哄著蘇錦云睡覺后,我坐在他床邊許久,也猶豫了許久才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小孩子的皮膚觸感很好。 我的心底忽而充實起來,又握了握他的小手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回到自己臥室洗了澡出來,看見坐在床上的人微微有些錯愕。 怎么突然就回來了。 臥室里的燈落在他身上很神秘,而落在他眼睛里眸光點點,泛著微微波瀾。 我對他打招呼說:“回來了?” 蘇傾年望著我沉默不語。 我也沒有在意的繞過他從一旁的梳妝臺上拿過吹風機吹頭發(fā)。 這時蘇傾年卻起身兩步過來伸出手取了電源插頭,將我拉到床邊。 “我頭發(fā)還濕著的?!?/br> 我以為他要干那檔子事,連忙將自己的胳膊從他手腕里掙脫出來。 蘇傾年忽而伸出手從我的脖子上取下白色毛巾。 我不知道他這個動作要做什么,不過一瞬,他就按住我的雙肩迫使我坐在床邊,他伸出手將毛巾覆蓋在我腦袋上,手掌輕柔起來。 原來他想自己替我擦干頭發(fā)。 我的頭皮能感受到來自他指間的壓力,很舒服,不由的嘆息一聲。 蘇傾年聽見了,勾著唇諷刺我道:“瞧你這出息,蘇太太?!?/br> 他這話也不是第一次說,我在他的磨煉下,段位也起來了,我無謂說道:“你天天這樣,沒出息我也認了?!?/br> “呵,這不要臉的模樣,爺喜歡?!?/br> 蘇傾年騰出一只手捏了捏我的臉,又繼續(xù)幫我擦拭頭發(fā)。 而昨晚一夜未眠,今天又忙碌了一天,我已經(jīng)很疲憊。 現(xiàn)在這樣被蘇傾年伺候,睡意連連,我伸手抱著蘇傾年的腰,將腦袋靠在他小腹上,叮囑說:“我想睡覺了,等頭發(fā)干了你把我放下去就行?!?/br> 最后他沒有將我放在床上,而是抱著我放在一旁的地毯上。 窗外的夜景璀璨,而蘇傾年的欲望很深。 我本來想任由他動作,但最后受不了的時候,雙腿還是主動的纏上他精瘦的腰。 和蘇傾年zuoai太享受,愉悅極致,在迷迷糊糊中,他也會說一些情話。 而這些情話,都是毒藥,我甘愿飲之。 蘇傾年會拔撩我的欲望,會激發(fā)出我身體內(nèi)對他的渴望。 但他自制力也好到不行,他樂于看我的笑話,會等到我實在沒辦法伸手主動拉扯他的時候,他才會輕笑一聲滿足我。 前一夜未睡,昨晚又鬧到半夜,清明的時候我實在起不來。 我疲憊酸痛的閉著眼睛用腳蹬著蘇傾年的腰吩咐他說:“起來去給孩子做早餐?!?/br> 聞言蘇傾年單手將我抱在懷里,嘴唇在我臉頰旁摩擦,聲音含糊的說:“蘇錦云不會起這么早?!?/br> 我實在無語,像個尸體一樣躺在床上也不阻止他,等到他要進來的時候,外面?zhèn)鱽硖K錦云的聲音:“阿姨,蘇傾年同學昨晚回來了嗎?” 蘇錦云懂事,沒有開門進來。 可能蘇傾年教過他男女有別,所以他不會隨意進女士的房間。 但我聽到孩子的聲音連忙推開蘇傾年,用被子遮住自己,瞪著他說:“你說的他不會起來的?!?/br> 然后我又趕緊回復外面的蘇錦云道:“錦云,你等一下。” “我說過嗎?”蘇傾年聲音微微有些嘶啞,他略有些欲求不滿的起身,穿好衣服出去關(guān)上門,低聲問:“要喝奶?” 蘇錦云奶聲奶氣的解釋說:“不是,奶奶剛剛給我打電話,問我你在做什么,所以過來看看你回來沒?” 蘇傾年嗓音略低問:“你難不成等會還要打電話回去告訴她我在做什么?” “不會的,我又不是奶奶派過來監(jiān)視你的,放心蘇傾年同學我和你是一條心,我不會給奶奶和季洛阿姨告密說你偷偷的背著她們在養(yǎng)漂亮阿姨。” “你個小子凈胡說八道?!?/br> 蘇傾年聲音沉了下去,外面的聲音也安靜了下來。 我嘆息一聲,略有些疲憊的重新閉上眼。 搬了新家,離檢察院近,每天可以多睡40分鐘真好。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蘇傾年喊醒的,他強制的將我從床上抱起來扔在浴室里的藤椅上,垂著眼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腕表說:“十分鐘,不然你自己花鋼镚去上班?!?/br> 他出去后,我快速的洗漱,又用很快的速度花了一個淡妝。 我想以漂亮精致的臉見人。 蘇傾年將我送到檢察院,離去之前他輕聲道:“我將蘇錦云帶公司去,中午你不用回家,如若有時間可以打電話約我?!?/br> “約你做什么?” 蘇傾年理所當然的挑眉說道:“約我們爺倆吃飯,讓倆帥哥陪你。” 呵。 我不理會蘇傾年,偏頭對坐在后座上的蘇錦云輕聲道:“阿姨上班去了,拜拜?!?/br> “阿姨拜拜?!?/br> ☆、81.約他們父子 等蘇傾年的黑色賓利消失在這座城市的茫茫車流里時,我才轉(zhuǎn)身。 只是轉(zhuǎn)身對上那雙憐憫的視線的時候,我猛的低頭從他身邊繞過去。 宋之琛皮鞋的聲音響起,他跟在我身邊,我卻沒有勇氣去看他。 我剛剛臉上的滿足和甜蜜,肯定入了他的眼。 他在憐憫我,因為我和他都知道蘇傾年目的不單純。 可是我還是無所顧忌的陷進去。 在進電梯的時候,宋之琛才輕聲安慰我說道:“別緊張?!?/br> 看吧,他聰明到能猜到我的小心思,也能及時的安撫我。 我沒有緊張,只是那種憐憫的眼神讓我心房差點崩潰。 “宋之琛,我中午想去醫(yī)院看看,我想去問一問醫(yī)生我那丟失的一年記憶還有沒有希望恢復過來?!?/br> 宋之琛點頭道:“我陪你?!?/br> “不用,我想自己去。” 他也沒有勉強,叮囑我說:“好,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br> 董佛說那個嫌疑犯已經(jīng)被抓到,真實名字陳建義,是陳國的侄子。 這事真的奇了怪了,侄子讓自己的叔叔當替罪羊? 在監(jiān)獄里看見他,他精神萎靡的坐在角落里,頭發(fā)剪的更短了。 董佛說:“已經(jīng)詢問過,他一直死扛,悶不吭聲的。” 我看了眼他胳膊上的紋身,紋路縱橫交錯,像一個圖騰。 但仔細看,又有些字。 我拿了手機將他身上的圖案悄悄的拍下來,然后裝在衣兜里。 我聽見董佛問他說:“小子,你已經(jīng)被抓了,牢肯定是會坐的,只是多少的問題,你坦白點我們會給你減刑?!?/br> 他沉默,只是目光忽而看向我們,臉上的胡子拉碴,表情陰狠的不行。 董佛即使跆拳道高手,見過很多世面,也和許多犯人打過交道,但是此刻她下意識的拉著我往后退了一步。 這是塊不好啃的骨頭。 我拉著董佛離開這里說:“先等他這樣,等會潘隊過來再說?!?/br> “真是個硬骨頭,我佩服他,你看見他那個眼神沒?超毒辣的?!?/br> “他是個在社會上跑慣的人,剛被抓來不會輕易松口的?!?/br> 聽我這樣說,董佛也點頭贊同道:“他這樣,也只有等潘隊?!?/br> 我笑著說:“硬骨頭對上硬骨頭,就看是誰比較硬?!?/br> 潘隊這人在警局出了名的硬脾氣,犯人和他執(zhí)拗,他比犯人還執(zhí)拗。 他可以在審訊室和犯人大眼對小眼,對整整一天一夜也沒問題。 “不過潘隊這次應該會弱一點,他那是假把式,唬別的犯人還可以?!?/br> 董佛剛說完這句話,身后就傳來潘隊陰陽怪氣的聲音道:“我還不知道小董在心里是這樣想我這個老頭子的?!?/br> “?。俊倍鹉樕话纂S即裝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一樣,問我說:“顧檢你剛剛聽見什么聲音沒有?我是不是耳鳴了?快離開這里,出去透透氣?!?/br> 她還真的拉著我,沒有理會潘隊就徑直的離開了。 我無奈的轉(zhuǎn)過頭抱歉的對潘隊笑一笑和她出去。 “哎呀媽呀,嚇死我了。” 出去后董佛松開我,連忙拍著自己的胸口,我叮囑她道:“以后說話注意一點,還好潘隊好說話,要是其他領(lǐng)導肯定和你扯上,暗地里想辦法整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