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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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辦法再待下去,我的26歲生日我會永遠記得—— 我被一個人扔進了海里,而那個人曾經(jīng)是我的愛人。 而這個人也在我生日這天,對我發(fā)了兩次脾氣。 蘇傾年,這兩個月看了一場好戲。 這場戲是我將所有的自尊放在他面前任由他蹂躪,任由他變著花樣玩。 我真是蠢啊,蠢的無可救藥。 這里是有名的海景區(qū),交通便利,我輕松的公路旁攔了一輛出租車回桓臺。 我的衣服濕了,身上的錢自然也濕了,我掏出來一張一百的給司機,他還皺著眉頭,有些不高興的接過去。 回到桓臺的時候,我進房間換了一身衣服,收拾了一些行李。 雖說周一去北京出差,但是我卻更早的想過去,我想去一個地方。 一個我唯一知道的地方。 我在網(wǎng)上訂了第二天最早的飛機,從桓臺離開之前,蘇傾年還沒有回來。 他在生氣,在我知道他是誰后,我就知道他為何生氣。 而他占有欲又特別的強,他不愿我說別的男人。 所以聽到我昨天那樣用話堵他,他肯定生氣。 只是沒想到,他果斷利索的將我扔進海里,而且在這大冬天的。 但是他憑什么這樣為所欲為的對我?當真覺得我好欺負不成? 在上飛機之前,宋之琛給我打來電話。 我猶豫了一會接起來,聽見他擔憂的問:“九九你怎么沒來上班?” 我不想告訴他我提前去了北京,所以我找著借口說:“我昨晚生病了,睡過頭了?!?/br> 我的確生病了,感冒很嚴重,被海水那樣浸泡,不可能不生病。 宋之琛聽我這樣說,很善解人意道:“那你好好休息,我給你準假?!?/br> 有一個熟悉的好上司,真好。 我坐了兩個小時的飛機到達北京,和上一次出差的感受不一樣。 上次只是匆匆路過,而這次卻讓我真正的心底發(fā)顫。 有什么東西,在慢慢的被拔撩開。 我身上沒有太多的錢,就找了一個便宜的酒店,將行李放下以后,我就坐出租車去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離北京城比較遠,坐車就花了我一百八十快大洋。 瀾園這個地方,就是我六年前過來寄信的地方。 我按照記憶找到曾經(jīng)的那家小店。 沒想到現(xiàn)在這里還可以寄信。 店主看見我進來,連忙起身問:“這位美女,有什么需要的嗎?” 我看著門口的綠色郵箱,里面還有好幾封沒有寄出去的信。 我問店主說:“這個信每天是?” “這個信每天會被收集起來,放在庫存里,到一定的時間會寄出去,美女可以給自己的未來寫一封信哦?!?/br> 我問他說:“這是寫給未來的信,會寫寄件人的具體信息嗎?” 店主笑著說:“會的,難不成美女以前寄過信?” 我點點頭說:“六年前寄過?!?/br> 店主問:“那你這次……” “我記憶不太好,我想知道自己六年前住在什么地方的?!?/br> 有具體的信息,至少當時住的地方肯定會有記載。 “需要身份證哦,我們不能隨便透露寄信人的信息?!?/br> 我?guī)系模@個不是難事。 我將身份證給他,他從電腦里抽取資料,不一會就找到了。 有當時具體的信息,而這信息就是名字,年齡和居住的地方。 我將地址記下來,拿回身份證說了聲謝謝正打算離開,店主喊住我說:“美女記憶力不太好,要不要再寫一封信給未來的自己?” 這個……可以。 可是不是寫給我自己的。 我從瀾園到北京城里,根據(jù)地址找到了當時的房東。 失望的是六年過去他已經(jīng)不記得我了。 我有些喪氣的從樓房里下來,沒想到身后有人突然喊我的名字。 我轉過頭去,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大爺,頭發(fā)花白,我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問:“大爺,你知道我嗎?” 當我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手心都是顫抖的,這個人認識我。 僅僅是喊出我的名字,就讓我激動的不行。 “記得啊,顧希,小顧,以前經(jīng)常來我家蹭飯的那個丫頭,我還想問你上次從這里搬出去過后怎么沒有聯(lián)系過我?難不成你刪了我的電話?還有六年不見,你真的長大了很多?!?/br> 老大爺質(zhì)問我,有些埋怨,我臉色有些蒼白不知道該怎么說,我不記得他了。 我正想問他一些什么,就又聽見他抱怨說:“六年前你和一群人離開的時候,我本來想給你打招呼,但當時你被他們圍的嚴嚴實實,我出聲喊你,你也沒理會我?” “六年前的事?什么人?” 他這兩句話的信息量很大,聽我這樣問,老大爺驚訝問:“你不記得了?當初你剛生完孩子不久,回來過一次,后來就再也沒有見過了,我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人!” 老大爺?shù)脑捜缤@雷一樣,炸的我神經(jīng)折斷,崩潰。 我紅著眼問:“什么孩子?!” 我突然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臂,使了力氣的。 他的意思是我在北京生過孩子? 他看著我的手,擔憂問:“小顧你怎么了?” 我從那個小區(qū)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之后,我的情緒低落的很。 北京又在下雪,更讓我覺得孤身一人,心里冷的不行。 我回到賓館之后,覺得心里難受的不行,跑到飯店里去喝酒。 其實我不該喝酒的,因為一個人孤身在外,遇到危險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可是我心里就是難受,就是堵的慌,就是想喝酒。 在喝的一塌糊涂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可是我沒有去接。 后來又響了很多次,還是飯店的老板接起來的,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半個小時之后,宋之琛怎么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他的表情有些憤怒,和平時的模樣一點都不一樣,。 他將我扶起我從飯店里弄出去,我也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 我一進房間,就想吐,結果就真的吐了,吐到了宋之琛的身上。 他沒有怪我,而是把我弄進浴室里,將淋浴的噴頭打開。 突然而來的冰水,讓我瞬間有些清醒,我癱坐在地上哭的一塌糊涂。 怎么在宋之琛面前總是愛哭呢?也總是能哭的出來呢? 我真的那么脆弱?那么不堪一擊?! 宋之琛脫下自己的外套扔在一邊,蹲下身將我抱在懷里,手掌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腦袋說:“別哭九九?!?/br> “我沒有哭?!?/br> 我真的沒有哭,我只是難過。 “好,你沒有哭?!?/br> 我埋在他懷里,抽噎著問他:“宋之琛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了解你九九。昨晚知道那些事再加上早上那個電話,我猜出你回北京了,也知道你不想告訴任何人。” “可是我是真的生病了?!?/br> 我感冒了,我沒有說謊。 “嗯,我知道。” 宋之琛順著我的話說,他突然將我抱起來回到一間臥室里。 他給我拿了一套衣服,放在床邊說:“先把身上的濕衣服換掉?!?/br> 我酒量好,醒來的也快,從飯店到這邊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小時。 又加上被冷水淋了,意識恢復的特別快,而我又想起老大爺下午說的話。 他說我生過孩子……生過孩子。 他說我被一群人帶走。 被一群不知名的人帶走,就再也沒有回去過,那群人是誰? 這時候門外的敲門聲響起來,宋之琛的聲音傳進來道:“九九好了嗎?” 他啊,總是出現(xiàn)在我身邊。 上次關小雨的事,我第一個人見到的是他。 這次我心底痛苦難耐的時候,又第一個被他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