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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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剩下的七十萬都由我一個人承擔(dān)?趙郅你到底用了一百萬做了什么?!” 我氣得不行,眼圈都紅了,突然面臨這么大一筆債務(wù),誰都不好受的。 我以為離開趙郅,生活會起來。 他現(xiàn)在直接給我悶頭一棒。 他這輩子根本就是和我過不去。 趙郅解釋說:“那一百萬,是為了替我哥哥還債,所以才想辦法借了高利貸?!?/br> “你家里不是只有你和你mama兩個人嗎?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哥哥?” “是我媽嫁給我爸之前的孩子。” 趙郅替他同母異父的哥哥還債? 他會這么好心? 真是渣到另外一種新境界。 “趙郅,這債務(wù)和我沒關(guān)系?!?/br> “顧希,你懂法律?!?/br> 我直接掛掉電話,甩到一邊,七十萬又不是小數(shù)目,他真的是瘋子! 不過一個小時,手機(jī)有短信,是三十萬現(xiàn)金通過銀行柜臺轉(zhuǎn)了進(jìn)來。 這次他倒是干凈利落。 這次他倒是沒有逃避,還肯舍得給這三十萬,趙郅這男人! 怎么不去死? 做什么這樣纏著我?! 七十萬,三天的時間。 我現(xiàn)在有些煩躁,因為我根本找不到能借給我錢的人。 蘇傾年不行,我已經(jīng)欠他的夠多了,如果再拿他的七十萬。 那我以后在他面前根本抬不起頭。 而且他怎么可能會給我這么大一筆巨款,既然再有錢也不應(yīng)該這樣花。 再說了這錢是幫前夫還債,他不反對就是好事,還拿錢? 做夢吧我。 可是我非常清楚這個婚姻法司法解釋二第24條,完全將我圈死。 打官司時間來不及,而且我肯定會輸! 這證據(jù),這指紋,這婚姻法,全部都指向了我一個人。 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我拿出電腦,上網(wǎng)具體查了婚姻法內(nèi)容,和我記憶中的沒有一點出入。 簡直就是為我量身定做。 趙郅,趙郅! 這一刻,我痛恨他的不行! 他就是我的夢魔,沒離婚的時候讓我痛不欲生。 離了婚之后更讓我絕望,瞬間喪失生活的希望。 無論怎么想,這七十萬我根本拿不出來。 可是我絕對不能求助蘇傾年。 他會看不起我,他會罵我,罵我像個傻子一樣想盡辦法幫前夫還債。 還有趙郅說的話,顧左右而言他,有什么不能告訴我? 他究竟知道些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39.他的憤怒 事情還沒有著落,夜晚就來臨了。 蘇傾年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我正在廚房里做飯。 他進(jìn)臥室換了一件白色的衣服,出來到廚房里視察。 他聲音有些微微的啞,問我道:“蘇太太在做什么啊?” 他打趣,說明他心情不差。 可是我的心情肯定很郁悶。 我隨意答了一句說:“晚飯?!?/br> 骨頭湯煮的guntang,很遠(yuǎn)都能聞到香味。 而我正在切菜打算炒兩個小菜。 蘇傾年過來雙手自然的扣上我的腰,將他的腦袋輕放在我的肩膀上。 他語氣自然而然的問道:“晚飯吃什么?” 他偏著腦袋蹭了蹭我的側(cè)臉,和他肌膚相親,我還是下意識的移動了一下腳步,掩飾住心中的緊張說:“蘇傾年你放開我,我在切菜,危險。” “我又不礙你事。”蘇傾年無所謂道,大掌從我的衣服里伸進(jìn)去,摩擦我腰間上面的軟rou,還用了點力捏了捏。 我連忙放下刀,按住他的手轉(zhuǎn)身看著他說:“我正在做飯呢,我餓了?!?/br> 蘇傾年眸光一閃,輕輕的勾了勾唇角。 他微微彎腰垂著腦袋吻上我,含糊不清的說:“正好,我也餓了?!?/br> 唇齒間全是他冷冽的氣息,他的舌尖開啟我的唇瓣,伸了進(jìn)來將我含住,手掌摟住我的后背,固定在他懷里,任由他為所欲為。 蘇傾年想要做那檔子事。 可是我沒有心情,心里的煩躁與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壓迫著我。 我吻了吻他的唇角,立馬從他懷里退出來,背對著他說:“我先做飯?!?/br> 后面沒有了熟悉的氣息。 我轉(zhuǎn)過頭去,蘇傾年已經(jīng)去了客廳。 他正拿著桌子上的文件翻閱。 我收回目光,將菜切好,然后將火點燃,放油,把菜倒進(jìn)去下鍋。 二十分鐘不到,兩個小菜已經(jīng)做好。 我將骨頭湯倒出來端到飯桌上,又將飯菜端出去,到客廳去喊他道:“蘇傾年,吃飯了?!?/br> 蘇傾年從文件上抬起視線看著我,眸光里深深沉沉的。 被他盯著,我鎮(zhèn)定的移開視線。 不能去看他,容易深陷。 蘇傾年今晚沒有吃什么,就喝了一碗骨頭湯,想來是吃了晚飯回來的。 我收拾了碗筷,回了自己的房間,拿出手機(jī)給總檢發(fā)了一個消息。 事到臨頭,只有問問他的意見。 他年長我,肯定懂得多。 我去浴室洗了澡出來,總檢的消息已經(jīng)發(fā)過來了。 他說:“這事已經(jīng)貪在你頭上了,丫頭你懂那個法律,而且對方又是高利貸,你處境很差?!?/br> 我皺著眉頭回復(fù):“那有沒什么其他的解決辦法呢?” “你個丫頭,總是背這種黑鍋,明天我和你嫂子先不去北京。這個房子我和你嫂子本來打算買了,心底還有些猶豫,現(xiàn)在你直接給我決定了。” 他想自家的賣房子,給我湊錢。 總檢的這幾句話,讓我心頭發(fā)熱,眼淚不知不覺的掉了出來。 我對他們來說,就是手底下的員工。 曲終人散的時候就該各奔東西。 他們這是又要做什么? 我連忙回復(fù),說:“總檢,你別擔(dān)心,明天你和嫂子安心離開,事情還沒有到那么窘迫的時候?!?/br> 總檢的消息很快回過來:“你能想出啥玩意辦法?我和你嫂子說了這事,她讓你一個人別承擔(dān),房子先賣了。這錢權(quán)當(dāng)借給你的,等我們在北京買房子的時候,你再還給我?!?/br> 又補(bǔ)充一條短信:“連本帶利?!?/br> 我心里的暖意直線上升,下午聽到這消息的煩躁全部被撫平。 無論發(fā)生什么,還是有人愿意幫我。 我抹了抹眼淚編輯短信說:“總檢,這事我已經(jīng)……” 這條短信還沒有發(fā)過去,總檢就打電話過來了。 他怒其不爭的痛罵了我?guī)拙?,隨即又嘆息說:“你別著急,明天麻溜的滾過來,我們?nèi)フ曳康禺a(chǎn)中介轉(zhuǎn)讓。” “不用了,總檢大人。” 他吼我:“別說這些屁話?!?/br> “總檢,趙郅將房子還給我了,我明天找人去處理了。還有他今下午也給我打了三十萬元,他現(xiàn)在也在想辦法。” “真的?” 我肯定道:“真的,相信我。實在沒有辦法,我就躲在警察局,一年365天都不出來了,他們也不敢做什么?!?/br>